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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意外成了私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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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霓裳嫁入东宫后的日子并不轻松,每日都要早早起床去皇贵妃宫中请安。
皇贵妃位高权重,膝下又只有太子一个对太子妃要求严格,谢霓裳每次都要规规矩矩地站着听皇贵妃训话。
谢霓裳仿佛回到了大学刚入学时的新生军训,站的腿疼,又不敢动弹,等教官发话,可以结束才敢休息。不过有一点谢霓裳非常感谢皇贵妃。
谢霓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皇贵妃害怕儿子娶了美貌妻子后会沉沦于美色,荒废学业和朝政,因此叫燕昭搬去太学与太学中的诸位学子同吃同住,一个多月才能回来一次。谢霓裳完美逃避与燕昭同床共枕。
皇贵妃说出这决定时,以为谢霓裳会埋怨会不开心。殊不知,谢霓裳表面上表现出与太子难舍难分,实际上在心里偷着乐呢。
等太子从太学里面回来时,刚好到了要出宫祭祀的时间,祭祀先祖是大事,所有参加祭祀活动的人都要。提前七日进行斋戒,自然近不得女色。
对于祭祖当天的刺杀活动,谢霓裳心里一直没把握,想着做些防护。她想起之前在武侠小说中看到的软甲可挡刀枪,东宫里正好有一个武器库,说不准里面就有这样的宝物。
太子妃穿软甲传出去太过奇怪,谢霓裳没有把去武器库的消息告诉任何人,连珍珠都不知道。
谢霓裳趁着夜深珍珠睡着,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燕昭去了太学,大多数的暗卫和侍卫都跟着他一起去了,她十分顺畅的摸到了武器库门口从腰间拿出钥匙开锁入库。
太子妃的身份就是方便,东宫各处的钥匙都在她手下保管,要不是她想穿软甲太容易引起怀疑完全可以坐在房间,大手一挥使唤下人将东西呈到面前。
谢霓裳进了武器库,对着火折子轻吹一口气,借着微弱的火光寻找目标。
库房里武器很多,长枪长刀排成一排,流星锤按大小排列,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武器堆放在库房里。
谢霓裳一步一步的向前探寻,在角落里面发现一个大木箱,打开木箱,里面放着许多铁链,不是她要找的软甲。
她关上木箱准备去别处找找,一回头一张阴森恐怖的脸映入眼帘,差点惊叫出声。
一双布满茧子的粗砺大手堵住了谢霓裳的嘴巴让她不能发出半点声响。
谢霓裳借着微弱的火光隐约看出男人的面容,猜测出面前的男人是燕修宁。
谢霓裳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人,不是鬼,胆子大起来用手去掰燕修宁捂在她嘴上的手。
燕修宁顺手捂嘴,只是因为不喜欢听到女人的尖叫声,见她反抗,就将自己的手从她嘴上拿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谢霓裳压低声音问。
燕修宁明明应该在太学保护燕昭的安危。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太子妃。”燕修宁反问,“太子妃为何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来到武器库?”
谢霓裳一时语塞。
谢霓裳很快整理好心情,摆起当主子的谱。
“你既然知道我是太子妃,就应该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质疑你的主子。”她昂首挺胸,努力想要在气势上压燕修宁一头。可是燕修宁实在是太高了,她在燕修宁身边站着,像一只小鸡仔,完全没有任何震慑力。
燕修宁还是碍于谢霓裳太子妃的明浩交代了前因后果:“交班回来休息,路过武器库察觉里面有人,特意进来捉拿贼人。”
“原来你不是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太子。”谢霓裳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则是在转移话题。说完这句话,就想往外走,将今日的事掀篇过去。
燕修宁没有追过来,谢霓裳继续往前走,忽然从角落中窜出一只黑色老鼠,谢霓裳被吓到扔掉了手中的火折子。
老鼠发声吱吱吱的声音向谢霓裳的方向跑来,谢霓裳慌不择路的往回跑,双腿起蹦蹦到燕修宁身上,双手环住燕修宁的脖子,双腿别在他的腰上,“有老鼠!”
燕修宁反手绕头堵住谢霓裳的嘴,不让它发出声响,随即在她耳边轻声说:“太子妃可知,若是引来旁人,你我这副模样必死无疑。”
谢霓裳的理智稍微回笼,自己将双手叠在嘴边,不发出半点声响,她此时不敢下地,害怕老鼠会爬到他的身上来。
谢霓裳害怕地说:“你把老鼠打死,我马上下来。”
燕修宁腾出手,通过听声辨位,确定老鼠的位置,从手中弹出一根银针,一击毙命。
“好了。”
谢霓裳听到燕修宁说好了,准备下来两条腿刚刚着地,环住燕修宁脖子的胳膊还未松开,大门口传来微弱的火光,谢霓裳一下子不敢动了。
“燕统领!”
燕修宁的脸正对门口,巡逻的两个侍卫借着火光认出了他。谢霓裳此时背对着他们,只露出一个后脑勺,她行动前换了一身宫女的衣服,他们无法通过一个背影判断出她的真实身份。
谢霓裳紧张死了,身体肌肉忍不住的微微发抖。
“燕统领,你……你……这…这…这…这。”其中一个视为结结巴巴道。
他们十分惊讶燕修宁会三更半夜的和一个女人在武器库里偷会。
皇宫里面宫女和太监对食是常有之事,从上到下都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侍卫与太监不同是真男人,和宫女私会难免会生出乱子。
燕修宁知道他们两个人误会了自己将计就计道:“今日之事,你们二人就装作没看见吧。”
“是是是,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两人点头哈腰地退出去。
燕修宁是暗卫统领,太子跟前的红人,太子知道这事儿,必定不会责怪,还会将和他私会的宫女直接赐婚给他。他们何必去冒险得罪燕修宁去告发此事。
谢霓裳整个过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两个人认出她太子妃的身份。
两个侍卫退出去后,还不忘将门重新关闭。
谢霓裳松了一口气,彻底松开燕修宁,想要赶紧回去,软甲没有就没有吧。
燕修宁拉住谢霓裳的胳膊。
谢霓裳皱眉道:“你干什么?”
“他们没走。”燕修宁指了指墙的位置。
谢霓裳心领神会,刚才那两个侍卫正蹲在外面听墙角呢。
“怎么办?”谢霓裳心慌到不知所措。
“你叫两声。”燕修宁说,“他们听到想听的声音,自然就会走。”
谢霓裳当然明白燕修宁口中的叫两声是什么意思,她愤怒地瞪着燕修宁:“你……你……”
“你最好听我的话,否则不光是你千辛万苦得来的太子妃之位不保,连你和谢家上下的小命,都保不住。”燕修宁提醒谢霓裳问题的严重性。
谢霓裳握紧拳头,喉咙干涩,最后道出一句:“我不会。”
“我帮你。”燕修宁伸手去拧谢霓裳大腿上的肉,谢霓裳吃痛发出闷哼声。
燕修宁听到门外的两个侍卫还没走,示意谢霓裳继续。
“不要了。”谢霓裳欲哭无泪,掐大腿超级痛。
燕修宁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不行,还没结束。”
说完,又在谢霓裳的大腿上拧了好几下,谢霓裳痛到眼睛含着泪花。
燕修宁还不忘去晃谢霓裳身后的长刀架子。
两人在屋里表演了好一会儿,外面两个听墙角的人才离开。
谢霓裳确认外面的人离开后一把推开燕修宁,气鼓鼓地离开。
这一次,她不用提醒燕修宁将此事埋在肚子里。燕修宁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定然不会往外说。
翌日,谢霓裳从皇贵妃宫中请安回来,一进东宫大门,听到几个宫女围在一起谈八卦。他们所聊之事,正是昨晚她和燕修宁。
“你们听说了嘛,昨夜燕统领和一个宫女在武器库里做那事儿。”
“听说了,听说了。”
“据说,他们昨夜激烈……持续了好长时间。”
“燕统领人帅活好,不知道是哪个丫头有这么好的福气。”
“就是。”
“我猜一定是咱们东宫的人。半夜三更,各宫都落了锁,别宫的宫女不可能来东宫。”
“对呀对呀。”
“你说会是谁呢?”
谢霓裳听得耳廓一红,清咳两声引起众人注意。
小宫女们发觉是谢霓裳来了,急忙齐刷刷站成一排行礼:“奴婢,参见太子妃。”
“你们聚在这里聊天是没有活干吗?”
“不是,不是。”小宫女们连忙否认。
“马上去干活,若是再被我发现有人偷懒,下个月的月钱全部扣掉。”谢霓裳拿出太子妃的威严。
“是。”
珍珠扶着谢霓裳回了房间,方才小丫鬟的谈话勾起了珍珠的好奇心。
珍珠问:“太子妃,您说方才她们几人说的是真的吗?”
“燕修宁的事有什么值得八卦,一块木头。”谢霓裳一句话终结话题。
“你一会儿去库房里找块布料给太子做一件寝衣,太子去了学宫,我见不到他,总要送点东西过去表达心意。”
“太子妃所言甚是。”珍珠认同谢霓裳在太子身上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