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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 9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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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格兰芬多休息室后,我钻进寝室去翻皮箱,果然今天穿的已经是最后一件厚袍子了。
其实我可以借莉莉的袍子穿,只不过我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为什么我所有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潜意识里我不希望让莉莉知道我拒绝加入凤凰社之后却偷偷在练习黑魔法。或者说我不希望莉莉知道我和西弗勒斯一起练习黑魔法。
第二天,我穿着春天的袍子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许多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反正我早就习惯了别人的注目,无视那群人的眼光,大摇大摆地走到西弗勒斯身边坐下。
自从莉莉和波特他们加入凤凰社之后,我就渐渐疏远了他们。西弗勒斯在斯莱特林本来就是独来独往,所以只要是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我通常都选择坐在西弗勒斯身边。
西弗勒斯微微偏头,看见我的衣着后脸色立即变得非常难看。
“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季节?外面飘着大雪,你却穿着春天的袍子?”西弗勒斯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坐在我们身边的几个斯莱特林学生还是发出了嗤笑声。
西弗勒斯瞪了我一眼,魔杖轻轻一挥,使用了一个闭耳塞听咒。
“西弗勒斯,闭耳塞听可真是好用的魔法,以后上课聊天不怕被别人发现了。”我傻笑着拍西弗勒斯的马屁,却只换来他的冷哼声。
“中午回去换掉这身衣服,太难看了。”
我低头扯了扯身上的袍子,不过是料子薄了些,校袍的款式春夏秋冬都是相同的。
“但是我没有冬天的袍子了啊,都被你和奥丽薇亚弄坏了。”又不是我自己喜欢在冬天穿春天的袍子,实在是没有可以换的厚袍子了。
西弗勒斯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大概是记起我昨天晚上抱怨过袍子都坏掉了。不过其实穿着春天的袍子也不是很冷,毕竟霍格沃茨城堡从教室到走廊再到寝室都很温暖,就算去外面,也可以使用保暖咒,只不过我的保暖咒不太灵光而已。
弗立维教授上课的时候也因为我的穿着表现出略微惊讶的表情,不过作为教授,自然不会像其他小鬼一样八卦,很快恢复正常开始讲课。
下课后莉莉跑来问我为什么穿得这么少,万一生病了怎么办。我抓着头发说早上起来睡迷糊了拿错了衣服。莉莉一副被我打败的表情,并叮嘱我最好中午去换厚袍子,否则下午去上草药课的时候一定会感冒的。
午饭时,莉莉催促我快点回去换厚袍子,我只得随便吃了两口午餐后赶回格兰芬多塔楼。
回到寝室后,我又重新翻了一下皮箱,确实没有厚袍子了。我在琢磨要不要把春天的袍子变成厚的来穿,不过我的变形术恐怕没办法让袍子保持变化后的样子很久,万一上着课自己变了回去,那岂不是更丢人?
就在此时,窗户外面响起玻璃被拍打的声音,我循声望过去,之间猫头鹰站在窗台上,用嘴巴巨大的翅膀拍打玻璃窗,它的身后还背着一只盒子。
我赶忙打开窗户放king进来,自从奥丽薇亚来到霍格沃茨之后,king就成了她向我和西弗勒斯传递消息的专用猫头鹰,而每次king一飞进我的寝室,一定会落在我的头上,用爪子挠几下把我的头发挠乱,才满意地飞开。
我咬牙切齿的等着该死的猫头鹰欺负我欺负够了,才飞到旁边的木架自上,把它身后背着的盒子丢到我手上。
以前奥丽薇亚只是让king带过纸条,从来没有送过这么大的盒子过来。狐疑地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件霍格沃茨的厚袍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袍子上面还有一张小纸条,虽然没有署名,但那稍微有些潦草的字体我可是绝不会认错。
西弗勒斯居然让king给我送来了一件袍子?
字条上说,袍子是西弗勒斯的母亲曾经穿过的旧校服。幸好霍格沃茨校袍的款式几十年来都没有变过,我抖开袍子披在身上试了试,除了稍微有些长之外,还算合体。
袍子的袖口领口处有些磨损,但不影响使用,胸前的院徽已经变成了格兰芬多院徽,我猜西弗勒斯的变形术肯定比我厉害,至少我不会担心上着课忽然格兰芬多院徽变成了斯莱特林院徽。
将袍子穿好,我离开格兰芬多塔楼,去城堡外的温室上草药课。
莉莉很满意我听话换好了袍子,和我闲聊几句之后才回到波特那群人中间。
草药课上,斯普劳特教授让我们尝试着从一株月见草的根部提取汁液,但是不可以破坏月见草的生长。这种细致的工作向来不是我所擅长的,捏着小刀的右手稍微偏了偏,一大块月见草的根茎被我切了下来。趁其他人没有注意,我连忙将破坏了根部的月见草重新栽回了盆子里,悄悄拿了一盆新的继续忙碌。
一节课下来,虽然我按照斯普劳特教授的要求提取了足够的月见草汁液,但那几盆可怜的月见草,大概是活不成了。
斯普劳特教授看了我的成果后,微微摇了摇头,表示我这节课的成绩不能合格。
虽然心中有些郁闷,但想起一会儿还要去有求必应室和西弗勒斯练习黑魔法,也就没有精力再去纠结几株濒死的月见草了。
我收拾好了书包,在其他学生不注意的时候拐去了有求必应室的方向,雕花木门早已经出现在墙壁上,看来今天西弗勒斯比我到得要早。
“西弗勒斯,谢谢你送来的袍子。”我站在西弗勒斯面前甩了甩袍袖,向他展示斯内普夫人的旧袍子穿在我身上还蛮合适的。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头扭向一边。
咦?我是不是看错了?西弗勒斯的脸颊居然有一些泛红。
“你为什么要将斯内普夫人的袍子送给我?”一时玩心大起,我决定趁奥丽薇亚没来之前逗一逗西弗勒斯,“是不是因为我的袍子都被你弄坏了,所以赔给我的?”
“咳咳咳……”西弗勒斯忽然猛咳起来,眼神不自在的四处瞟。
真是太奇怪了,我说了什么令西弗勒斯害羞的事情吗?只不过说他弄坏了我的袍子而已,这是事实。
在我围着西弗勒斯想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端倪的同事,奥丽薇亚推开了有求必应室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