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越前龙马相爱相杀的日子2》为何不放弃治疗

35、挑战鸭！

　　自从8岁离家，她就再也没有和爸爸见过面，到如今已经快十一年了。
　　和家里断掉关系的第一年，最痛苦、最难挨的不是再也没有办法衣食无忧地生活，而是对父母亲人的思念，这份思念常常让她彻夜难眠；哪怕勉强入睡，梦里也都是家里人。

　　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小时候就特别黏人，对亲密陪伴的需求非常高，天天都必须要人搂着抱着。虽然家里人很忙，却还是会彼此分开时间来陪她。
　　大哥哥和二姐姐也说过，与其说是把她当妹妹，不如说是把她当女儿在养。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这句话，父亲的脸色都会微妙地难以捉摸。
　　后来她长开了些，和母亲像了个十成十，这份宠爱更是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成年后，她和他们恢复了接触，可再怎么样也是隔着屏幕的；直到此时真的见面，夏夏才发现她对父母的想念根本无法靠语言来缓解。

　　她紧紧地抱着父亲的脖颈。
　　父亲还是和以前一样，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像是森林的味道，和妈妈一模一样。
　　外界都传她的家庭有多么多么地恐怖，尤其是这个看似温柔懦弱的父亲，可在她的面前，爸爸永远是那个温柔的爸爸。

　　等夏夏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沢田纲吉——也是她的父亲——才拍了拍她的后背：“先下来，那么多人看着呢。”
　　夏夏抱着他又蹭了蹭。
　　十几年不见，她已经长高到只需要稍微抬头就能和爸爸对视了。

　　依依不舍地从他怀中退出，她抬头，问了一个孩子们标志性的问题：“我妈呢？”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想到临行前大家说夏夏绝对会到处找妈妈，黑线道：“这次不适合带太多人，她不能过来。”
　　“……”夏夏失望地低头，吸了吸鼻子，“哦。”

　　家里情况复杂，包括爸爸在内都很少会一个人单独出门，身边基本上都会跟着三叔叔和五叔叔。
　　只是爸爸真的要自己一个人的话，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妈妈就不一样了，因为各种历史原因，妈妈这边绝对不可能单独出来，除了爸爸以外，至少还要配备三个守护者。

　　沢田纲吉声音放软：“等拍完节目接你回去？你妈妈很想你。”
　　他过来前，千里在那气了半天，只是时间太紧，彭格列的确没足够的时间安排她过来，最后她只能悻悻作罢。
　　“好。”夏夏乖乖地答，丝毫看不出来说走就走十一年的硬气。

　　沢田纲吉垂眸看着小女儿，还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脸颊两侧的小肉肉。

　　【卧槽？这人是谁？？？？】
　　【？？？？？】
　　【？？？】
　　【我有点慌了，难道我真的嗑错CP了？？？】
　　【我本来以为我的纯恨CP绝对不会BE，都恨成那样了还怎么BE啊！我万万没想到看到夏夏和别的野男人那么亲密会让我那么难受。补药啊！！！】
　　【龙马一直在盯着这边耶……又实锤龙马就是对夏夏有心思吧。】
　　【现在这不是重点吧，这男的是谁啊？？？我从来没在夏夏身边看到过这个人出现啊？怎么一出现就是王炸？地下情人？狗仔队干什么吃的……！！】
　　【补药啊！补药啊！补药啊！！】
　　【节目组不解释下？为什么会有外人进来？？】

　　可惜无论怎么追问，都没人给出答案。

　　.

　　拜沢田纲吉所赐，今天直播间和训练的氛围都非常古怪。
　　由于奥斯汀被幸村精市和越前龙马打废了，所以今天本来应该是他和夏夏组队的最后一天，并且和其他组进行比赛，因为他实在没办法出战，他们这一组只能弃权。
　　在其他人备战比赛时，夏夏空闲了下来。

　　她拒绝了朋友们的邀请，临时找幸村精市借了身衣服，让穿着西装的沢田纲吉换上。
　　于是整整一个下午，直播间和训练场的人只要一看她那边去，就能看到她在如何专心致志地向沢田纲吉展示她的各种网球技术，顺便教沢田纲吉怎么打。
　　简直像是孔雀开屏，恨不得把自己优秀的一面全部展示给对方看似的。

　　【天呢……夏夏，你……】
　　【这还是我那个不为金钱所动、拒绝了无数富豪请求教一节课的夏夏吗QAQ】
　　【这个男的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蛊！？】
　　【越前龙马第104次偷觑】
　　【……计数君真的是够锲而不舍的哈……】
　　【你们应该计数越前龙马咬了多少次牙hhhh】
　　【这男的运动天赋看上去不咋样啊，夏子为什么对他那么感兴趣！？有这个时间去栽培更有潜力的网球选手不好吗！？】
　　【我没想到夏夏也是个恋爱脑？？】
　　【越前龙马第105次偷觑】
　　……

　　龙崎樱乃本来想感谢越前龙马带她打完了三场比赛，刚要张嘴，却发现越前龙马的视线根本没有停留在她的身上。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不其然，是空山夏。

　　她此时已经停止了和那个棕发男人对打，两人坐在休息椅上，靠得极近，像是在交流着什么。
　　——这绝对不是男女之间应该有的距离，大大超过了两个人之间相处时的边界感，好像在他们之间，根本没有那东西存在似的。

　　“龙马君……”龙崎樱乃擦了擦额头的汗。
　　今天温度异常地高，在阳光照耀下，明明大部分的球都被越前龙马接了，龙崎樱乃还是出了不少汗。
　　她感觉到了越前龙马的不爽，开口试图打断他的思绪，却听见越前龙马急促地说了声“抱歉”后，就向对方走去。

　　“……龙马这走姿。”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边看戏的凯宾托着下巴，状似公正地点评道，“像在阴暗爬行。”
　　龙崎樱乃：“……”
　　艾瑞亚无语地踢他：“去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凯宾这嘴好贱啊！】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我能看到越前龙马这个德行。谁再敢说他没那个心思呢hhhhh】
　　【那他还一天到晚惹夏夏】
　　【他怎么不惹别人呢！？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他的爱吗！？】
　　【LS恋爱脑也没救了，火化了吧】
　　【猪突猛进：[截图][截图][截图]】
　　【阴暗爬行：[截图][截图][截图]】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我的笑点】
　　【龙马你能不能学一学怎么隐藏你那点小心思啊！！】

　　“所以，这人到底是谁啊？”凯宾问走来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也刚结束比赛，他将汗巾换下，蹙着眉摇了摇头：“不认识。”
　　他的困惑不是假的，凯宾打量了半天，确定幸村精市不是在故意隐瞒情报，不让越前龙马知道。
　　这就奇了怪了。

　　“不合理啊……”凯宾喃喃自语，“连你都没见过？总不会是……”
　　总不会是夏夏故意找人气龙马吧？
　　他看了眼直播镜头，到底没把话全部说完。

　　网友自己脑补是一回事，他如果真的说出来，那几乎可以实锤两人之间有事情了——然而尴尬的地方在于，两人之间又没有真的说开过。
　　作为朋友，他是不能给出那么大一个话头的。

　　不过，在场的人都立刻get到了他的意思。
　　艾瑞亚第一个反驳：“瞎说，你看他们俩那氛围，只怕我们所有人都要靠边站。”
　　所有人：“……”
　　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不要再说了。

　　另一边，夏夏正在给沢田纲吉选运动服——总不能让他一直穿着幸村精市的，不合身而且不合适。
　　一边选，她一边碎碎念：“真是的，来得那么急，什么都没准备。”
　　“我只是过来看你一眼，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明天就要离开了。我过几天会回来的。”看着女儿还在疯狂地往购物车里加衣服，他无奈道，“你现在买，晚上也送不到啊。”
　　“买了以后也能穿，又不是就不穿了。”夏夏眼皮也没抬，继续买买买。

　　沢田纲吉这些年身材没变过，更确切地说，他所有的物理状态都是维持一个时间点不会再变了，这大大地减少了她为他买衣服的复杂程度。
　　就一个尺码，照着买就是了。

　　夏夏大言不惭道：“你以前过得苦，我没给你买过衣服。现在我有钱了，以后你的衣服都我来付！”
　　沢田纲吉：“……”
　　他低笑了声：“好啊，以后就麻烦小公主照顾我这个穷人了。”

　　阴暗爬行过来的越前龙马一来就听到了两人这样的对话。
　　越前龙马：“……”

　　还是个吃软饭的？
　　他都不舍得让夏夏花钱，开始辛辛苦苦攒钱想方设法地让自己有背景，这小白脸居然有脸直接让夏夏花钱？
　　真不要脸。
　　越前龙马状似中肯地下了评价，完全无视了期间沢田纲吉多次试图阻拦夏夏疯狂购物却被无视的行为。

　　正想着，就见沢田纲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地问：“越前先生，有什么事情吗？你站在这里很久了。”
　　被沢田纲吉一提醒，夏夏这才发现越前龙马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不等越前龙马和沢田纲吉说话，夏夏冲他招了招手：“喂龙马，给我推荐几双男生穿着好用的网球鞋，我给他买几双。”
　　越前龙马：“……”
　　“买一双就够了，买几双太浪费了。”沢田纲吉也被她的话召回了思绪，又开始试图阻拦。
　　“这是我的钱，你不要说话。”夏夏气恼。

　　沢田纲吉：“……”
　　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压了压帽子，心中再不爽，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让夏夏下不来台。
　　他靠近了些，坐在了夏夏的另一侧，和沢田纲吉对上了视线。

　　感觉是很温柔的一个人。
　　这是越前龙马的第一印象。
　　虽然因为他和夏夏的过度亲密让他心底隐隐升腾起戒备和领地被侵犯的威胁感，但越前龙马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服力。

　　他从夏夏的手中抽过手机，问道：“这位……”
　　“沢田。”对方接话，“喊我沢田君就好。”
　　“这位沢田先生。”越前龙马说，“你穿多少码的鞋？脚的前后比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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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的凯宾抽了抽嘴角，他不可思议地左右看看：“龙马这是打不过就加入？”
　　幸村精市没有回答，反倒是艾瑞亚颇有兴趣地说：“我倒是觉得，龙马这是在试探虚实。”
　　“啧啧。”凯宾心想：拱白菜拱得真努力呢，龙马这头猪。

　　.

　　沢田纲吉说，为了感谢越前龙马尽心尽力地为他挑鞋，晚上由他做东，夏夏请客，大家一起去吃顿饭。
　　在夏夏的率先响应下，越前龙马、幸村精市、龙崎樱乃、凯宾和艾瑞亚都跟着一起来了。
　　吃完饭后，大家又去了隔壁幽静的茶馆里喝茶消食。

　　说来也怪，平时他们单独出现都会担心被认出来，从而导致被围追堵截；今天所有人就像是看不见他们似的，那么多世界知名的网球选手扎堆在一块儿，愣是没被认出来；路人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这也让他们难得有了自由的空间，每个人的心情都还不错。

　　此时此刻，他们几个人分别跪坐在蒲团上，喝着茶馆准备的顶级绿茶。
　　茶香浓郁，一口下肚，只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烤肉的油腻感被压下，舒服得不行。

　　可惜，这份好心情在提到奥斯汀时，慢慢地消失于无形。
　　并不是因为奥斯汀，而是一直微笑着听他们闲聊的沢田纲吉，不知为何突然加入了他们的话题，还轻飘飘地对夏夏说：“没出息。”
　　一瞬间，所有人的话都戛然而止。

　　夏夏不明所以地和沢田纲吉对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却见沢田纲吉笑意加深，故意一般，继续道：“除了网球别的什么也不会吗？夏夏，那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气氛凝滞了起来。

　　见夏夏没有还嘴的意思，幸村精市眉心渐渐聚拢，连凯宾也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不等两人开口说话，越前龙马看向沢田纲吉，毫不委婉：“沢田先生，奥斯汀那种家族是几辈积攒下来的权势，夏夏才多大？她一个人怎么抗衡？”

　　沢田纲吉喝了口茶，遮住嘴角的笑容。
　　今天一晚上，越前龙马对他的态度没什么问题，就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一般，该有的礼貌都有，没有因为某些小心思让他下不来台。
　　这还是第一次和他对上。

　　沢田纲吉慢条斯理道：“所以我说她没出息。如果无法和别人硬碰硬，那就应该学会如何妥协拖延住对方；如果有办法，那也应该确保自己这边的损失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她现在这样的处理方案，既损失了拖延对方的时间，也没有办法确认伤害能否控制。这不是在找死吗？”

　　夏夏确定了，爸爸是故意的。
　　越前龙马这家伙是听不得任何人欺负她的，果不其然，坐在她对面的越前龙马琥珀色的猫眼里已经带上了被挑衅的怒火。
　　不知道的以为沢田纲吉是摁着他骂呢。

　　另一边的幸村精市似乎同样察觉到了沢田纲吉的故意，他原本被寒意笼罩的脸上渐渐地松缓了下来，甚至有了些想看看沢田纲吉到底要做什么的闲适。
　　凯宾左右看看，不明所以却跟着生气起来。

　　夏夏：“……”
　　她就说凯宾不能跟着越前龙马混，两个傻子越混越傻。
　　女孩子们对视了一眼，保持了沉默。

　　越前龙马冷冷地说：“无论受害人做出了什么样的举动，我们责怪的对象都应该是加害者。不去责怪加害者为什么要有加害的心思，反而怪受害人处理得不对，这种受害者有罪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沢田先生，你就确定你永远不会成为被加害的一方吗？”
　　“奥斯汀现在不在，我自然没有办法责怪他，我只能先说夏夏这边的问题，不是吗？”沢田纲吉面色不变，却也分毫不让，“事实证明，如果她能够稍微安抚一下奥斯汀，那么你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奥斯汀并且找到他的弱点。而现在这样撕开了脸直接对立，奥斯汀一定会警惕起来，并且防备着外人的调查。这个情况下，你们想要找他的弱点几乎没有可能。”
　　沢田纲吉笑着问道：“你们现在打听得到奥斯汀想要如何下手吗？除了他自己说的要对夏夏的父母下手，你们有任何其他的消息吗？怎么下手？谁会出手？什么时候出手？你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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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果然是个当了几十年boss、彻底统一了里世界的存在。
　　夏夏想。
　　这嘴像机关枪似的，烦死了。

　　到时候找爷爷和妈妈告状，就说他骂她是废物，还说她没用没脑子。
　　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就这样总结好了。

　　越前龙马眸光寒意更甚，却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所覆盖。
　　看到夏夏被奥斯汀那种人那样威胁，他是真的非常非常愤怒，同时也懊恼于自己的无能。
　　所以，他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清楚，除了网球以外，他必须要组建属于他的人脉网，绝对不能再让夏夏遇到这种事情；他不接受让别人像沢田先生这般，高高在上地说着夏夏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夏夏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她爱网球，那就专心地打网球就好。其他的事情都由他来解决。
　　可是，他如今没有立场为夏夏揽下所有的责备；在外人眼里，他们只是朋友——甚至在有些人眼里，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龙崎樱乃低声地说了句：“好过分啊，沢田先生……”
　　越前龙马闭了闭眼，压住心底的怒火。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被对方激怒，只会更落于下风。

　　“我还是那句话，沢田先生。”越前龙马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茶馆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越前龙马和沢田纲吉对话的声音，其他人甚至连茶杯都不再拿起来，安静地听着两人的交锋。
　　夏夏偷偷地挪了挪有些酸痛的膝盖，暗暗祈祷两人赶紧吵完让她休息。

　　“作为一名网球选手，夏夏唯一需要做好的事情是打好网球，其他的事情本来就不该由她来承担。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更没有对不起她满身的荣耀。有些蛆虫靠着家族庇荫试图让这份荣光染上污点，这绝对不意味着荣光本身有瑕疵。”
　　“归根结底。”沢田纲吉敲了敲桌面，棕色眼眸直直地和越前龙马对视，“就是她没那么优秀，如果是我……”
　　“如果是你，你能在网球上打败夏夏吗？”越前龙马冷冷地打断了他更多的贬低夏夏的话语，他冷漠地反问：“按照你的逻辑，只要有一个地方不擅长，就不算优秀的话，那么你除了阿谀奉承善于工于心计，网球却一塌糊涂，我是不是也能说你是个废物？”

　　“呵。”沢田纲吉又喝了口茶，完全没有被越前龙马激怒，“怎么，你那么确定夏夏网球能打得赢我？”
　　众人：“……”
　　就他今天打网球那四肢好像各有各的想法的模样，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说出这句话的啊！

　　越前龙马却无心吐槽，丝毫不让道：“除了网球以外，夏夏比你优秀的地方多太多了。怎么，你不敢承认吗？连衣服都要夏夏花钱买的沢田君？”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不易察觉地抽了抽嘴角。

　　顶着众人“哇居然是个软饭硬吃的死渣男”的视线，沢田纲吉放下了茶杯，对越前龙马道：“那不如你和我打一场网球，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实力，如何？”
　　众人：“……”

　　啊？
　　你确定？？？
　　和夏夏打，看夏夏今天不知道为何死死保持沉默的德行，说不定你不会出什么事。
　　但你要和被你惹怒程度1000%的越前龙马打？
　　靠什么打？
　　拿头吗？

　　越前龙马毫不迟疑道：“正有此意。”
　　“那好。”沢田纲吉笑意盈盈，“正好旁边有一家运动物品店，夏夏去帮我买两套新衣服，等会儿消食结束，我们就去打一场吧。”

　　越前龙马从蒲团上起身，嚣张且不羁地说：“Mada Ma……”
　　夏夏摁了摁太阳穴，终于忍无可忍：“爸爸，你到底在搞什么？”
　　越前龙马滑跪回蒲团上，老实且恭敬地说：“Da Dane呢我，请您多多指教了，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