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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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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赫吉恩还是重新把狙击槍架起来了，他在百忙之中忽略娜塔莎的一系列数据分析，精准捕捉到斯塔克的话。
“——是的，死亡之神停下了，谢谢。”
“什么叫死亡之神？你差点死了吗？”
哦，波兹。
赫吉恩挑挑眉毛，在心里赞美一下她，为她问出了他想知道的事。
“什么？不，什么都没有，”斯塔克语无伦次的解释，“一切都过去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很可惜，波兹根本不接受这个解释。
“我本来想告诉你——”
“你本来想告诉我？”
“我不想你担惊受怕——”
“你真的差点死了吗？你为什么不把话挑明？”
“——你没让我把话说完，我当时想先给你摊个鸡蛋，然后再挑明！”两个人的声调都越来越高，但在赫吉恩眼里这和调情没什么区别。
“嘿，这可不是蜜月，”娜塔莎打断只有他们两以为是争吵的争吵，“发现情况，托尼，有东西在接近你们。”
哦，娜塔莎，赫吉恩吐出一口烟雾，永远这么靠谱，但过于靠谱了。
“很好，没问题，佩帕？”斯塔克没忘安抚波兹。
“你怎么样？”很好，她也没忘了关心斯塔克。
“我很好，别生气了，佩帕——”/“我很生气。”
“等我打赢汉默无人机就跟你解释。”
“OK，托尼。”
“请原谅我的打断，”赫吉恩瞄准斯塔克罗德斯的方向，“但是小心亲爱的们，万科到了但是没有出现，最重要的是，我准备开槍了，别和他们混在一起。”
托尼在装甲里翻了个没人看见的白眼。
“你还有多少子弹？”娜塔莎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砰的一声，赫吉恩回答她，“好问题，6减2减1，还有三发，一发留给万科，答：还有两发，要不要珍惜一下？”
“什么子弹？”波兹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手槍吗？”
“……算是吧，”一直安静的罗德斯终于说话了，“反正都需要瞄准就是了。”
第一声槍响，像是比赛开始一样，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娜塔莎试图锁定这些无人机的后台，波兹和FBI一起抓捕汉默顺便疏散人员，斯塔克和罗德斯更不说了。
赫吉恩还有一发能用在这些铁块上，他认真的调整角度，第二声槍响，一发子弹一穿二。
“托尼！你到底哪找找的人？”罗德斯下蹲躲开斯塔克的激光，嘴里试图挖人，“嘿，赫吉恩，托尼给你开了多少钱？国防部开双倍——”
“斯塔克先生给我开了三百万——”/“你在当我的面挖我的员工——”
“好了，小伙子们！”娜塔莎终于忍无可忍，“疑似万科的机器人起飞了，小心。”
赫吉恩安静下来把通讯设成单向，沉下气瞄准他们三个的方向，他选的狙击点勉强卡在两公里的射程内，考虑到风速、重力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偏差，以及那三个金属壳子里有两个是自己人，所以扳机还没有扣响的准备，赫吉恩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不等也没办法，万科鞭子的电光晃来晃去，斯塔克和罗德斯混在电光里，赫吉恩只能勉强分出谁是谁。
娜塔莎在赫吉恩安静下来之后很快意识到他已经做好开槍的准备，“托尼。”
“该死的——怎么了？”
“把万科带到开阔一点的地方，或者你们分开一点，”娜塔莎给抵达展示会附近的低级特工发送几条安排，“赫吉恩准备好了——”
“你怎么知道他会狙击槍——唔！”斯塔克被狠狠甩到树下，呻吟一下后他重新回到战斗中心“——怎么只有我不知道！”
“托尼！你还好吗？”波兹远远看见他们的打斗，想靠近几步看看情况却被低级特工拦下，“——好的好的，我不靠近，但是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还不错，佩帕——只要我——们——能弄死他——”
赫吉恩的视角看过去，这是个不能更完美的机会——斯塔克和罗德斯被万科的两条电鞭控住，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万科困在中间，于是他按下扳机。
砰的一声，他们两个人的掌心炮把所有人都炸飞了，包括那个顶着被子弹开盖的铁皮罐头的万科。
警察总是姗姗来迟，赫吉恩把通讯调回正常，听着斯塔克和罗德斯庆祝的声音，娜塔莎的声音突然冒出出来，“已经有人去接你？弗瑞不是要求你明天去十四层，现在出发的话你还能去洗个澡。”
这个噩耗让赫吉恩挑挑眉，“行，帮我跟我年薪三百万的工作告别，回见，娜塔莎。”
因为某个任性的大富豪，弗瑞把他的当面交流浓缩成一个去新墨西哥的任务，富豪和弗瑞说话的时候，赫吉恩已经踩在新墨西哥的土地上，科尔森在简短介绍情况后给他套上一层假身份——德国人，军队退役后转职雇佣兵。
“为什么我总是雇佣兵？而且政府雇佣雇佣兵？”赫吉恩接过科尔森递过来的资料随手翻翻，“托尔·奥丁森和雷神之锤？雷神突然想游历人间？”
“首先，你需要在自己编一个假身份，然后是疑似，”科尔森示意他看向那个颓废的金发大块头，“谁能举起雷神之锤，谁就能获得雷神之力，不是我们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但所有人都能看懂，你的任务是盯着他，然后随时汇报。”
“有人要见他，长官。”
赫吉恩无视科尔森让他跟上的手势，扭头和别人打听武器库在哪，他想念全副武装的样子。
不过他刚享受没几秒就收到一个定位，以及——“任务改变，跟着他们”
盯梢的另一个意思是尽量不使用槍械，赫吉恩遗憾的解下手槍，不舍的把他们塞到旁边的克林特手里。
“怎么了？任务改了？”克林特把手槍放回原位，看着赫吉恩在一堆军刺里挑挑拣拣，“没有德国屠夫那种将四十几厘米长的，那边有短刀你看看——”
赫吉恩挑出来一个在手里颠颠，短了一点拿在手里有点别扭有点顺手，这种感觉会让他下意识用最熟悉的动作，但实际长度不够会达不到最好的效果，因为自愈的能力他不会死，但会把时间拉长。
“……”但是没关系，屋子里喜欢刀剑类冷兵器的人不止赫吉恩一个，“亲爱的鹰眼先生——”
赫吉恩最后带着克林顿的长刀出发了，他还顺手带走了配套的吉他盒以及里面的两把手槍和三个弹夹，以及两枚手榴弹。
让赫吉恩把通讯调成静音，屏蔽克林顿破防的声音。
托尔·奥丁森扛着喝醉的艾瑞克·韦纳出来，酒馆的门挡住其他人不舍的声音，他们差点撞上一辆皮卡。
“嘿！”车上的人从车窗里探出身体，“你们还好吗？”
“当然了！我们没事！”
托尔·奥丁森肩上的人也举起手，“是的，我们没事！棒极了！”
“好吧，”皮卡的司机——也就是赫吉恩摇摇头问，“你们要去哪？需要我帮忙吗？”
“奥丁在上！愿诸神保佑你！”奥丁森颠颠肩上的人，问“我们要去哪儿？”
“嗯……去……”韦纳博士反应一会，“去找简……她应该在那附近的公路上……”
“公路？”赫吉恩下车帮奥丁森把韦纳博士弄上车，“那条最近很火的公路？从天上吊掉东西的那个？”
气氛一瞬间有些僵硬，喝大的韦纳一无所知的高呼，“是的！没错，我认识的简可不会因为一点挫折放弃研究——”
赫吉恩笑了一下发动汽车，“我是福尼·布雷克，很高兴认识你——你们。”
这位奥丁森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古怪。
“我是t——唐纳德·布莱克，”赫吉恩看过那份假资料，唐纳德·布莱克，医学博士后来做了物理学家，“他是艾瑞克·韦纳，谢谢你，朋友，感谢你今天的帮助，这个就是你的住所吗？”
布莱克(假)先生指指韦纳身下占据后排全部位置的小床。
“算是吧，”布雷克(假)扭头看一眼，“我在公路旅行，一个人一辆车，非常浪漫是不是？”
“我想是的，这是你一个人的探险，”金色的布莱克先生用力拍拍赫吉恩的肩，“我敬佩你，朋友，这是难得的勇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赫吉恩大笑着打开窗户，“来试试公路旅行最重要的部分，唐纳德，吹风！”
等赫吉恩找到简·福特的位置，他和这位雷神的头发已经被吹的乱糟糟的。
他在又一次自我介绍之后，非常有眼力的带着韦纳钻进那辆小型房车，给他们两个留出说悄悄话的空间。
等赫吉恩把这位醉鬼安置好后，他默默带上和外面监听器配套的耳机。
请原谅他，赫吉恩只是“不小心”把监听器“落在”外面了，而现在明显不是一个去拿回来的好时机。
大家都不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