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long as you love me》倾天泠月

4、【4】Once a teenager（曾经年少）

　　时光如沙漏，
　　静静流淌，
　　一去不复返。 ----本章题记

　　懊恼的神色在奥兹的脸上浮现，然后很快被掩去。即使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现在的奥兹也不再是原先那个会为了父亲一个冷眼躲在房间里独自哭泣的孩子了。他在离得最近的人群中扫视一圈，从中选择一个容貌姣好，衣着华贵的少女。微微弯下腰，向她伸出左手。一只小小的柔嫩的手放在奥兹的手心里。奥兹稍稍用力，挽着她的手走到大厅中央。

　　Johann Strauss的《蓝色多瑙河》响起，少女的裙摆在奥兹的带领下翩飞。在低空中划过一道道浅色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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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布雷克？
　　----阿拉，大小姐。你没看见奥兹少爷刚刚向你走过来吗？
　　----我当然看见了，我走了奥兹怎么办？
　　----如果他连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我想贝萨流士家离破落也不会太远了。更何况，大小姐你很确定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不会把奥兹那双白皮靴变成黑色？

　　夏萝听到这句话立即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像是生生梗在喉咙里一样难受。她撇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布雷克也不阻止，在她背后嘴角轻轻却放肆的上扬。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音乐声传过来，看样子开场舞已经接近尾声。于是，布雷克又拉着夏萝回到大厅。就像是离开时一样不引人注目。他们到达大厅的时候，正好瞧见奥兹的舞伴做出最后一个结束动作。夏萝这才承认，要是此时此刻在那里的是自己，一定不会应付的游刃有余。

　　音乐终结，大厅里随着少年和少女的动作定格响起一阵掌声。奥兹怀里的少女很是不争气的红了脸，更为她白皙的脸庞添上一抹明艳。站在不远处的爱丽丝，忿忿地转身离开。站在爱丽丝旁边的基尔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刻薄的讽刺。他的眼睛注视着大厅中央的少年，几十米的距离竟成横亘。

　　随着第一场舞曲的结束，盛大的舞会终于正式向众人掀开面纱。与以往的贵族宴会没有什么不同。已婚的贵妇人们三四成群，炫耀自己的丈夫，炫耀自己的儿子，炫耀自己的财产。无名指的戒指闪着寒冷的光。

　　没有订婚的淑女们用缀满羽毛的折扇掩饰住自己的脸，偷偷的露出一张脸打量对面的绅士。看见中意的要是能够碰巧对上眼，便将手中的折扇轻轻地向左边倾斜出一个角度。接下来便是一场充满神秘而又禁忌的私下约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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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1】：中世纪的贵族小姐不能在宴会中以真面目示人，时常在贵族中间举办的宴会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见到陌生男子的机会。要是碰上心仪的人，就通过手上的扇子来传达心意。具体怎么做不太记得了。所以只能瞎编，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