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蝠》懒羊LAY

5、第五章

　　此时刚过八点，天色全黑。街边霓虹灯不如商圈辉煌亮眼，也不差，街边商铺灯牌闪烁。
　　女鬼在夜晚怨气大增，见到何闲霄便扑过来。
　　何闲霄不慌不忙的伸手拽住她，目睹女鬼渗人眼神转为惊恐。
　　女鬼一惊，慌乱道——你能碰到我！？
　　何闲霄邪魅一笑，吓唬道，“看来你是想尝千钉之苦。”
　　他不是只会吓唬而已，他身上真有长钉，专制恶鬼。他需要女鬼乖乖配合，便从大衣内包里摸出手掌长的钢针，当即吓哭女鬼。他假装好心安慰，“一钉下去就不痛了。”
　　女鬼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
　　何闲霄收回钢针，和善道，“昨天问过你，打保姆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女鬼左右凝思，从额头上抹些血下来在地上作画。这些血路人看不到，也导致他歪着头盯着地面举动引来其他路人，纷纷跟着打量地下。
　　某个路人说，“地上有什么？垃圾都没有。”
　　另一个接茬，“我还以为有钱呢。他看这么认真就看地上几条缝吗？”
　　“神经。走了走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
　　何闲霄从容道，“看画。”
　　“……”
　　路人无语道，“走了走了。遇到个神经。”
　　何闲霄盯着画中人的脸沉思，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虽然画得不怎么样，但依稀能分辨是个帅哥，问道，“长得很帅？”
　　女鬼点头——很帅！很白。脸上有酒窝。来过这里很多次，下手三次。
　　何闲霄第一次接触人口失踪案，对三次没有概念，又道，“还有其他线索吗？”
　　——上次好像说……要去、情语。
　　“情语？哪个情语？”
　　——情语都没听过？你也太落后了吧。夜店，高消费的人才去得起。
　　何闲霄点点头，决定先去情语打探情况。
　　情语在隔壁区，茂盛区，听说那边治安管理没这边严。
　　何闲霄没去过，心底没底，犹豫片刻给警长打电话报备一声，“哟。警长你好。大晚上打扰你了。”
　　警长年满三十还是单身，原因是知自身随时会遇险便一直不敢娶妻生子，据小道消息，说是爱人死了，终身不娶。
　　警长还在审犯人，接到何闲霄电话自然而然以为是新线索，急切道，“有新发现？”
　　何闲霄笑嘻嘻道，“新线索，说中间人喜欢去情语。我决定先去情语打探情况。”
　　“什么！？”警长大惊，严厉拒道，“回来！你刚成年就想去夜店？赶紧给我回来。我们不能跨区出警！万一遇上突发状况，我们得先通知茂盛区警官才能出警！你胆子也是大，给我回来！”
　　何闲霄不以为然，他性格就这样，越说不能做，他越要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理会警长告诫，我行我素道，“我已经在车上了。”
　　“什么！？你给我回来！”
　　何闲霄掐断电话，心底依旧没底，但没想退缩。他这么迫切是有原因的，才打出一点名气，必须再接再厉。外公留下的积蓄只够他们上完大学，他需要利用名气打出一家侦探事务所。
　　以他通灵本领，破案不是手到擒来！
　　他在路边等车时已经察觉到困意，女鬼身上怨气太重了，他需要休息。
　　上车匆匆交代地址，便睡了过去。
　　——情语——
　　茂盛区有些远，主要是区大，开车差不多要一个半小时。
　　何闲霄在拐入情语街道前就被司机甩下车，里面人流密集，马路上全是人，车子难开。
　　陌生地方总让人好奇与胆怯。
　　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突然发现熟悉身影，一顿，喜出望外跑上去套近乎，迫切的想拉近关系去搭肩。
　　白檀向前大走一步避开，警惕转身，质问道，“干嘛？”
　　何闲霄讨好道，“我们之前好歹也一起合作过，算熟人。我第一次来这边，人生地不熟，你不得给我指路？”
　　白檀坦诚道，“我刚到。也是第一次来。”
　　何闲霄有些不信，“你来这儿干嘛？也来查中间人？”
　　白檀一如既往的冷淡，“我说了我任务完成了。这是新委托。”
　　何闲霄好奇道，“是什么委托？我可以帮忙，你七我三，怎么样？”
　　白檀拒道，“不需要。”
　　“别这么冷淡。万一我能帮上忙呢？”何闲霄笑嘻嘻的跟上，堪称死皮赖脸。
　　白檀冷漠道，“不需要。”
　　何闲霄吹捧自己，“你不要小看我，我本领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白檀嗯一声，口吻淡，“我没说你没用。”
　　何闲霄微微有些得意道，“意思是你同意了？”
　　白檀漠然道，“我不需要。”
　　“……”何闲霄。
　　二人在情语门口停下，进进出出的人都透着成熟与风情。他二人一眼便知是新手，且未成年。
　　何闲霄第一次来夜店有些木讷，决定拉拢白檀，说好听话，“反正你也要去夜店，我们合作不好吗？”
　　白檀认为此话有理，他一个人引疑，应道，“行。先陪我去商场。”
　　商场关门了，哪个商场十点半还不收摊。在路边随便买两套衣服，去公厕换。
　　公厕人多，位置几乎都是满的，只有最里面空出一间来。
　　白檀二话不说把人推进去，命令道，“换衣服。”
　　何闲霄端详闪亮亮的外套，质量太劣，嫌道，“地摊货，几十块的衣服穿着不舒服。”
　　白檀没情绪道，“又没叫你挂空。你里面穿了毛衣，不舒服什么？”
　　何闲霄想想也是，一眨眼功夫，白檀脱光了，脱的只剩内裤。他不觉得男生身体有什么好看的，但、白檀在内裤上套了一条稍微修身短裤，穿着吊带短裙，挂两条一细一粗长项链。他不吃惊才怪，惊道，“女装？”
　　白檀整理劣质项链，扯下皮圈披散着头发，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他口吻淡，“走吧。”
　　何闲霄拉住他，关心道，“你不冷？外面六度，你穿吊带？”
　　白檀没情绪道，“跟上就行。”
　　何闲霄把自己大衣给他披上，善心道，“虽然很敬业，但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不需要。”白檀推开大衣，大步走在前面，对迎面走进来的男人不施舍目光，被拦住路才开口，“让开。”
　　男人出言不逊，“小美人胆子大，来公厕，想必也是公用的。陪陪我吧？”
　　何闲霄走上来，把大衣给白檀披上，笑的不和善，“兄弟，出门在外得学会说话。他是我爱人。”
　　男人“切”一声便离开。
　　白檀嫌弃的丢开大衣，发现何闲霄还抱着他们换下来的衣服，甚是无语，“你拿衣服干嘛？扫地的会收走。”
　　何闲霄不舍道，“这可是牌子！”他嫌白檀奢侈，说教道，“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你都为钱穿女装了，还把牌子货丢了？”
　　白檀对牌子不牌子无感，他觉得好看就买。眼下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他问道，“你拿着衣服怎么进去？”
　　“前面有寄存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