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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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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欧的暖风又一次吹进伊什特万的午夜,教堂的钟声响起,荡漾在整洁而落寞的大街小巷。当人们在温床中睡去,梦着或平淡或离奇的人生,谁又会听到那些属于夜晚的贵族在死者的墓穴中发出怎样的悲叹。是谁的发丝在脸畔轻飘而过,是谁的微笑浮在寂寞的唇边,谁的眸子在梦里忧伤凝望,谁的手指划过夜空,星辰黯然无光。
年轻人的嘴角轻笑着,眼里却满是戏谑。他看着那个被喻为“神”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直到银色的发丝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
轻薄的紫色烟雾中,伊萨克的眼里泛着从未见过的狂热。年轻人不禁暗自咋舌。这个一向装腔作势的男人几时变得如此易懂了呢?恶作剧的心理忍不住在眼中闪烁。
轻微地调笑了几句,伊萨克忍不住露出了责备的神色,这令年轻人心情大好。这个和该隐大人相似而不同的存在令你很困扰吧?年轻人开心地想,伊萨克,你知道吗?你和他之间尚未开始,就已经输了一半了。你的骄傲和执着在他面前必败无疑。
应验了年轻人的预言,伊萨克在听起来很美的笑声中回到了睽违已久的“塔”。
“同伴、朋友、情人……什么称呼都无所谓。”伊萨克眼中的狂热仍未消褪,“你知道依赖同伴的家伙最害怕的是什么吗,操偶师?”
“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你从小到大问过我多少次了?年轻人嘲讽地笑笑,“依赖同伴的傻瓜最害怕的是——”可我永远也不会说出你想听的答案,年轻人优雅地端起咖啡杯,“失去同伴。”
“不——是同伴的背叛。”黑发男子语重心长地宣布。
向窗边的身影瞟了一眼,年轻人微笑着品尝上等的咖啡。白瓷般的绝美容貌在紫色烟雾中如梦似幻。伊萨克暂时沉醉在了这番美景中,错过了金发男子嘴边勾起的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