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四节 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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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号实验室里的沉默一度维持了五分钟。
然后， Hilary Trads一脸不相信，说：「我认为Dr. Brennan的年纪太轻，所作的判断并不可信。」
「要说年纪太轻，你的年纪也不大，Mr. Trads。」Dr. B实在是受够了这个麻烦鬼，「我敢说，在司法鉴证方面，我绝对比你有经验。不要以为你是魔法部的特派员就可以指手划脚，将真真确确的事实扭曲！要是你还是不相信我所做的鉴定，你大可以不来找我。」
Hilary Trads绝对是把她惹火了。
「妳说妳有经验？那妳打算如何证明爆炸不可能将一个人炸得只剩一根手指头啊？找一个人去做试验吗？」
「Prof. Dumbledore，你能确定这个人是魔法部最聪明的官员？」Dr. B实在不敢相信，说这个人是魔法部最聪明的那个人，脑袋肯定是秀逗了。
「……是的，Brennan。我不得不承认。」Dumbledore对于这个状况也是很无奈。
Dr. B白眼一翻，为这种「聪明人」感到恼怒至极，便道：「在我这里使用活人做爆炸的实验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使用仿真假人作实验是常识。」
稍一停顿，又道：「不过，爆炸的实验不可以在这里面进行。根据你们所提供的现场照片，爆炸的威力足以毁坏实验室里贵重的器材，所以，我认为应该在一个空邝而又可以使用魔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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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的《预言家日报》销售量节节攀升，原因？
《断指英雄仍然生存？！来自Muggle的理论》
《Magic World异类天才─Muggle法医人类学家？》
《英雄生存论惊见内幕！Black & Brennan不得不说的故事》
头版的编撰者是特约记者Rita Skeeter，那个名声不算上好的新闻界新人。
前头两个标题和内容其实蛮合Dr. B的心意，可一看完《内幕》，她就立刻找上了Dumbledore。
「我绝对否认这则新闻里面的控诉！Black & Brennan不得不说的故事？里面充满谎言和误导！这份报纸的编辑是刚出来做事的还是懒于审查登报的内容？」Dr. B气愤的将报纸扔到Dumbledore的办公桌上，「我是得到你们的批准，才着手检验那根指头的！你就放任Rita Skeeter写出这样的文章？」
办公桌上多了一报纸，倒了一瓶墨水、几张干净的羊皮纸给毁了，翻了一碟蛋糕、Dumbledore身上的红衣多了不少白色的奶油。
─可怜的Dumbledore，只来得及救回一杯奶茶。
Dumbledore还未发话，Dr. B倒是心虚了，压下声道：「我会赔偿我所制造的损失的，你可以将账单寄到美国西北大学法医学系，注明助理教授Dr. Temperance Brennan收。」
「噢呵呵，这不是很大的损失，My Girl。妳冷静下来了吗？」Dumbledore拿出魔杖挥了挥，一切都回复了原状，他转移话题的道：「我记得，妳在Hogwarts的最后几个月所用的魔杖是邮购的？」
「是的，现在已经损毁。」Dr. B想起那支只用了几个月的替用魔杖─最后那支魔杖因为负荷不了Dr. B的魔力而永久失去作用。
「在三个月前，Hagrid在霍格莫德捡到一支魔杖。」Dumbledore喝了一口茶，咬破了里面的奶珠，十分享受的咽下，又道：「榛树顶桠杖身，成年匈牙利树锋逆麟内芯，经过Severus的确认，那是妳的魔杖。」
「是的。」Dr. B应道，「不过我不是太需要使用魔杖，你知道，我生活在Muggle’s World。」而且她精通古代魔文。
「不，Brennan，我不是这么认为。那根魔杖我让Severus收了起来，他下课后会过来，所以……我们何不谈论一下妳的孩子？」以Dumbledore的心思，每一个问题都是有深意的，但Dr. B显然不太清楚。
─Dumbledore知道Dr. B看到报纸会来Hogwarts，所以一早就通知了Snape前来校长室。
「他们很好。Sullivan比较安静，很少自主哭闹；Valentina比较精灵，对一切都很好奇；Dylan是最顽皮的，他可以将身边的事物搞得一团糟。还有Lucas，他是最乖巧的，最会哄人。」说起了孩子，Dr. B身上的气质就不再那么有书卷味，不再那么清冷，不再那么专业。
她拥有了一种很特别的气场，属于母亲的。
「Lucas…？噢，Brennan，我以为妳只为Severus生了三个孩子。」Dumbledore眼中精光一闪。
「的确是三个孩子，Professor。Lucas是我收养的孩子。」Dr. B回答。
「妳能确定这个孩子的出身……」
不等Dumbledore问完，Dr. B就主动说出Lucas的身世：「他的父亲是Voldemort，母亲是Bellatrix。很显然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孩子的重要性，不然我也没有机会收养Lucas。」
「这…这真是个令人惊讶的事实。」Dumbledore虽然从某些途径中得知Brennan收养了一个与Death-Eater有关系的孩子，但没有想到这个孩子拥有这么一对令人惊惧的父母。
「这没有甚么好惊讶的。」Dr. B倒是没啥感觉，更加令人惊讶的事，她见过不少。
Dumbledore沉默了一会，然后道：「年轻的Anjor，他的父母都是危险人物。」
「但是他们已经将Lucas遗弃在一边。现在Lucas是我的儿子。加上，Bellatrix被判于Azkaban终身监禁，Voldemort已经消亡，他们已经不能算作危险人物。」上辈子她的父母同样是危险人物，虽然危险性并不及Voldemort。
Dumbledore沉吟，然后下了个决定，道：「不，Brennan，Voldemort并没有死。」
「……我发现，Magic World的所有事都令我觉得匪夷所思。究竟你们是怎样定义和判断死亡？」Dr. B实在是不感想像Magic World的人有多守旧和武断，还有反反复复！还是科学和普通的生活比较适合她。
「小Anjor，查出真相不是妳的工作吗？」Dumbledore语带双关，对Dr. B单眼，然后将话题带回Voldemort身上：「妳知道有关黑魔王的资料吗？」
「不太清楚。不过，他的行为和思想不属正常。而，根据他的面型和五观的比例，在他自残之前能说得上是俊美，富有吸引力。」Dr. B皱眉，回想记忆中的Voldemort。
「他是Hogwarts的学生，Slytherin。」Dumbledore说，「Tom Marvolo Riddle，他的名字。他是一个很杰出的学生，可惜走上了歪路。」
「Marvolo？他与Marvolo Grant有关？我是说，毕竟Marvolo这个名字比较罕见，以及，以他的精神状况判断，他是有近亲结合遗传的。」Dr. B从观察各个家族历史的角度猜测，她曾经在Magic World各个家族的家谱及历史上下过功夫。
「妳的确很聪明，Brennan。Marvolo Grant是Tom的Grandfather。」Dumbledore很是赞赏Dr. B的聪敏，「不过Tom的父亲不是Grant家的人，他的父亲是Muggle。」
「是的，我承认我很聪明。」Dr. B毫不谦逊，又说：「我想，十二世纪开始的猎巫行动使多个Magic World的家族憎恨Muggle的行为，不再与普通人共同生活，纯血理论从而衍生以及被奉为至上。而，Grant家的祖上本就有与Muggle结合，血统上有所混杂，使其他门当户对的家族有所厌恶。或许，在无可奈何之下形成近亲结合的传统，产生基因缺陷隐性遗传，最后Voldemort的母亲与Muggle结合，新基因的刺激下，以致基因缺陷显现，导致精神失常。」
「…很精采的解说，Ms. Brennan。」Dr. B身后传来稀落的掌声，低沉的声音使Dr. B心里一惊。
「这只是我的推论，Snape。」Dr. B假装平常的道。
「Headmaster，我想，你也许不会介意两位旧邻居单独叙旧？」Snape没有回应Dr. B的说话，而是挑起眉头向Dumbledore问道。
Dumbledore心知Snape来了不止一会儿，便道：「当然。」也确是时候让Snape知道真相。
他是一位政治家，同时是一位德高望重的Gryffindor巫师─得到了一位Slytherin的承诺，已经足够了。
「噢，不，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Dr. B感到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打算离开。
「不不，Brennan，你们上一次匆匆见面，只说了些问候话，令我觉得有点愧疚，我记得你们因为Lily的关系所以关系不错，也许妳应该和Severus谈谈。」Dumbledore虚假的道，「Severus，我想你的办公室会是个不错的地点？」将火炉的信道开通，让出位置给Snape和Dr. B。
Snape一手拽过Dr. B，走进了泛起绿焰的壁炉。
来不及反抗，Dr. B已经身处地窖魔药学教授的办公室。
「有甚么重要的事吗，Mr. Snape？我想我刚才说过我有别的事要忙活。」Dr. B不悦的挣开Snape的手，双臂交叉在胸前。
─她觉得主动可以让自己掌握先机。
「……」Snape面无表情的望着Dr. B。
Dr. B曾经以为自己很懂Snape这个人，但现在的Snape只令她觉得陌生和…畏惧。
「Say Something，Mr. Snape。」Dr. B强装坚定的说。
「……」沉默保持了一分钟，Snape才开口：「或许…Ms. Brennan妳会想解释一下妳甚么时候改名成『Mary』的？」从长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纸条递给Dr. B，又道：「还是妳想先说说Sullivan、Valentina和Dylan的问题？」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语气亦带着隐忍─那张纸条果然和Ms. Brennan有关！
「……这……」Dr. B张张嘴，不知如何解释。
她没有想到Snape会这么快知道孩子的事。
「那天的事你已经想起来了？」Dr. B思来想去，只想到两个可能─其中一个是遗忘咒失效。
「没有。」
「Dumbledore告诉你的？」另一个可能就是从Dumbledore口中得知。
「…是我刚刚听到的。」Snape撇开头，语气带点不自然。
他是Slytherin，虽然是奸诈的、小气的、有偏见的、不公平的和傲慢的，但所做的事无一不是坦坦荡荡的。
─除却这一次和在猪头酒吧的一次。
在再次经历沉默后，Dr. B走到Snape面前，深吸一口气，慢慢吁出，道：「那个圣诞，我逃了出来，去了你家。」
Dr. B双手插在外褛的口袋里，握成拳状，脸上保持冷静继续道：「你那个时候已经喝醉了，口里喊着Eileen。当时我对Eileen的离去很震惊，我得说明那天的天气很冷，而酒精除了有一定的保健作用外，还能令人身体暖和起来，所以不知不觉间我也喝得有点多了。你家里也没有任何可以避孕的安全套。」最后她总结，说道：「我决定以后不再喝过多的酒，酒的副作用害人不浅。」
「…那…孩子……」Snape一脸愕然，那么孩子真的是他的？
「Sullivan、Valentina和Dylan的亲生父亲是你。」Dr. B决定不再隐瞒下去。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第四节 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