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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   十年后

      “啪”,MIZURO牌子的球拍滑落在地上,那一瞬间,仿佛时间被定格,场外的观众不由自己的屏住了呼吸。
      场内,他一身蓝白相间的T恤,茶金色的头发下,清冷俊美的容颜,无一丝外露的情绪。然而此刻,他左肩上,那再次被撕裂的痛楚。
      身后,是他一路风雨同行而来的队友,更是他心中称霸全国的最强大的信念。即使背对着他们,他依旧知道,那一双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支持与担忧。
      但是,这场比赛还得继续。
      右手抚上左臂,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的是许多年前:林荫笑道中,零碎的阳光点缀在女孩身上,笑颜调皮间,一句“kunimitsu不要大意的上吧!”左肩的伤处,仿佛要被撕扯开来的钝痛,可是“kunimitsu不要大意的上吧。”悦耳的声音一次次的回荡在耳畔,拨得心弦微颤。
      是的,多少次告诉队友,告诉自己,不要大意的上吧。
      手冢地垂下头,唇畔轻起,呢喃的字语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蹲下身去,拾起地上的球拍,再次紧握于手中:他,还是这球场上的帝王。
      黄色的小球再次在两地间来回的穿梭。抬手、挥拍,带出的力道在推动着小球飞到网线时,颓然散尽,已无敌、法再让它越过那道网线。掉落地上,缓缓滚动......终,还是停下。
      手冢看着手中的信息,眼神深邃,前往德国去治疗么。如果左臂能完全康复的话,应该还能在回到球场上吧。

      洛杉矶
      私人的网球场里,一身白色运动T恤的女孩,发丝被藏在白色的网球帽里。墨黑的眼眸,唇畔轻抿,神色严肃。挥打出击在球拍上的小球,小球一次次被打出,又一次次的再回来,再打出,不停歇。
      无论是动作,技巧,力道都是堪比世界级的职业选手。
      脑海里回现出的是刚看过的一份报告:日本青少年网球赛,最被看好的青少年组中,青学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与冰帝学院的迹部景悟对决赛,最终在抢七中,迹部险胜手冢国光。
      那个像帝王一样让人不自觉尊敬仰望的少年,滑落的球拍,云淡风轻的绝美面孔下又是如何的隐忍;右臂抚上左肩又决绝的姿态站立于球场上;赛事落幕时,抬头闭目间,那曾同样见证了他那一幕的汗水,几番留念,终还是顺着脸颊滑落……
      女孩停下击球的动作,黑色的眼眸紧紧盯着落在地上的网球,内心一阵阵的起伏,难以平复。
      十年钱的那一次相遇,甚至更久远,远到隔了一个时空的记忆,都如幻灯片般一幕幕的放映出。十年来,一次次的暗中关注,忍耐着不能去干涉或者阻止。不过,这一次,已不能在只关注了,十年的成长已足够。
      随处扔下球拍,打开球场内关的大门,踏步而出。早已守在门外的女佣,利落的递上毛巾后够更随而去。
      “去把德川叫书房来。”边走边向旁边的女佣吩咐道。
      “是的,小姐。”女佣微弯下腰来答复后,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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