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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老攻帮o涂臀霜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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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狐板起一张脸,扑到迟朝洲身上压着,随后手胡乱开始扒衣服。
“……你身为omega,怎么能随便扒别人衣服?”
迟朝洲一只手制住白绒狐,另一只手还得护着自己的睡衣。
白绒狐热意上脸,但他仍旧嘴硬,试图通过挑刺来合理化他的流氓行为。
“你这话说的,难道alpha随便扒别人衣服就是对的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迟朝洲叹了一口气。
白绒狐打断,“你就有!”
“如果你不是这个意思,你就脱裤子给我看看,不然你就是撒谎!”
迟朝洲动了动唇,他与少年沉默对峙,谁也不让谁。
“哪有你这样的逻辑。”
白绒狐秀眉轻皱,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我就是这样的逻辑呀,和o蜜在一起,我心里怎么想我的逻辑就是什么样。”
迟朝洲冷冷道:“哦。”
白绒狐瘪起嘴,他死死盯着迟朝洲敞开的胸口,突然一个猛扑过去,张嘴咬住男人的胸口。
他用了些力气,也听到男人嘶了一声。
他得意洋洋,内心的不满也暂且退散了些。
“唔,口感还不错,如果再来点孜然和芝麻就好了。”白绒狐如此点评。
“你真是不讲道理。”
迟朝洲话中带笑,似是无可奈何,但又乐意配合。
白绒狐咯咯直笑,“我就是道理!你能怎样?”
“嗯,”迟朝洲抬手揉了揉白绒狐的唇瓣,“太子妃就是道理。”
“你你你!”白绒狐一时语塞,他怀疑迟朝洲在揶揄他,内涵他。
但是他之前又成日在迟朝洲面前炫耀太子妃的身份,迟朝洲能说出这种话倒也不足为奇。
可这话落在白绒狐耳朵里,他便觉羞恼,可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暗自生气,他坐起身,拍开迟朝洲的手,用屁股对着男人,一句话也不说。
谁知,身后根本没有他料想之中道歉或哄人的话,安静非常。
白绒狐没忍住,悄咪咪回头去看,又正巧和迟朝洲带着笑意的眸对上视线。
他像被烫着似的立刻转回脑袋,手又忍不住扣起衣角来。
“你非要看吗?”
“你同意了?!”
白绒狐微微侧过身,满眼不可置信。
迟朝洲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还是有可能同意的!
这么想着,白绒狐又凑过去,脑袋挨着男人胸口。
那儿还留着他的牙印,上头还沾着口水。
白绒狐面色发烫,他抬袖拭去口水,仰视男人,“我也不白看你的,更何况你看了我那么多次,不是吗?”
迟朝洲神色似苦恼,“可都是你主动给我看的不是吗?”
“你、”白绒狐卡壳了,他一下如泄气的皮球般蔫巴。
“那你就让我给你涂臀霜好不好?我把眼睛闭起来就是了……”
白绒狐继续悄悄向下伸手,可男人还是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
男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只说:“你涂了没?”
“还没啊,我今天有点事呢,还没来得及涂就跑到你这里来了,我这么热心,你怎么好意思拒绝?”
“既然你没涂,那我来帮你涂。”
“哎?!”
男人没给少年做出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少年翻了个面,随后双腿发力,钳住少年乱动的身子。
迟朝洲搜刮来臀霜,一把掀开白绒狐的睡裤,露出那白软的两团。
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就冻得白绒狐身子一颤,手臂上的寒毛瞬间竖起。
“哎,明明是我帮你涂,你怎么能这样呢?!”白绒狐扑腾着手,想从男人手里夺过臀霜。
然而很快,他的手也被男人制住。
“我们不是o蜜吗?那我为你涂臀霜又有何不可?”
迟朝洲勾起唇角,指尖挖出一块臀霜,缓缓向那两团伸去。
“嘶--”
臀霜是冰凉的,一接触到屁股就冷的白绒狐忍不住轻嘶,他缩了缩身子,再次抗议无果。
男人已经将臀霜抹开,均匀地抹在两团儿,动作十分细致缓慢,且贴心地将每一处边角都涂抹到。
甚至还扒开……
白绒狐将脸埋在被子里,那处的清凉感让他羞愤欲死。
恨不能直接逃回房间,再一键删除迟朝洲的记忆。
“够啦够啦!涂太多了很难干透哇!”
白绒狐开始扭动身子,目的就是不让迟朝洲的手触碰到他的pp。
“嗯哼--”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用低哑的声音警告白绒狐,“别乱动,好好涂。”
“呜呜,你放开我!放开我!”
白绒狐羞得哭出来,两只手紧攥着被子,指尖紧绷。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的吟声透过被子有些模糊,但仍能感受到少年正陷入极度的羞耻中。
手下的面团儿格外软滑,本冰凉的温度因男人的手而逐渐发热,揉捏过后,也逐渐浮上红印子,隐约能看见两个巴掌。
像被人打了似的。
因少年剧烈地挣扎,两团儿有时会分开,几乎到能看清小花的地步。
迟朝洲抿紧唇,他艰难地移开眼,加快了手下动作。
“快好了。”
男人声音嘶哑得可怕,低沉中浸着丝丝情汁。
“呜呜,你怎么欺负我?”少年扬起头,回眸睨着迟朝洲。
他双眼通红,眸子泡着水,天真中又带着媚意,可怜又可爱。
少年继续质问:“你还是不是我的好o蜜了?”
“你真讨厌啊啊啊!”
臀霜终于涂抹完,迟朝洲松开臂膀,少年瞬间跃起,骑到迟朝洲腰上就往男人胸口捶打。
他细嫩的腕子看上去几欲摧折,叫人心惊胆颤。
发泄完后,白绒狐一声不吭跑回卧室。
他根本无法调整混乱的心情,脑子里一瞬涌入太多东西,他还不能接受。
“唉呀烦死了!”
他一拍脑袋,干脆睡过去。
不过由于刚涂过臀霜,他只能趴着睡,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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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狐和迟朝洲闹脾气了。
具体表现在,他不吃迟朝洲做的早餐,也不和迟朝洲走一块儿,更不会甜甜地叫洲洲。
他总和舒原粘在一块,两个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端的一副神秘做派。
根据有心人留意,白绒狐和迟朝洲已经两天没在班上说过话了。
一时之间,论天爆炸,全都在讨论他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其实白绒狐并不是讨厌迟朝洲了,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涂臀霜,本身没什么大不了,在oo之间很正常。
可放在他和迟朝洲身上,就显得不太正常。
白绒狐搞不懂,这股怪异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于是他干脆当起缩头乌龟,躲避起迟朝洲来。
而迟朝洲呢?
一切照旧,似乎对他的疏远并不在意。
依旧每天为他挤好牙膏,拧好毛巾,然后给他准备精致可口的一日三餐,似乎一切从未发生过。
一想到这里,白绒狐就控制不住地烦躁。
于是干脆就不要想,也不要接触,等他想通了看开了就好了。
所以这几天,白绒狐都在研究织围巾的事。他发现这玩意虽然看上去复杂,但实际做起来也挺难的。
他总是弄错,要不然就是织得歪扭松散。
为了织围巾,他已经闷在卧室好多天了,拒绝过许多次舒原的出去玩邀请。
可惜哪怕好几天的努力,他做出来的围巾依旧很丑,他根本拿不出手啊。
这事关他的面子,可不能草率。
白绒狐想了想,他可以找人帮忙,然后告诉迟朝洲这是他亲手织的。
毕竟他也为织围巾付出不少努力,别人织的怎么就不算他织的呢?
白绒狐点开设计师的微,发送卖萌表情包。
狐宝就是我:设计师太太,您接不接织围巾的单子呀?我想给我的o蜜织一条围巾呢,可是我织得太丑啦,有点拿不出手哎。(狐狐悲伤jpg)
狐宝就是我:照片x2
白绒狐摇头叹息,他对于制作衣服和烹饪方面完全是一窍不通。
他也曾努力学过,可明显老天爷是下定决心要为他关上这两扇窗。
设计师:如果送给朋友,亲手织的不是更好么?
狐宝就是我:我知道呀,可是太丑了,送出去也忒磕搀了。
设计师:万一他觉得不丑呢?
白绒狐指尖动作一滞,他确实没想过这个可能。
狐宝就是我:我不知道呀,我不想冒这个险。(狐狐哭泣jpg)
设计师:你不试又怎么知道。
设计师:去吧,也许他喜欢呢。
设计师:爱心jpg
白绒狐瞪圆了眼睛,他盯着那颗小爱心,根本不敢相信是高冷设计师发过来的。
太感动了,为了鼓励他居然特意发爱心!
白绒狐身躯一震,他当即决定采纳设计师的建议。
狐宝就是我:好!就这么定了。谢谢太太~(爱心jpg)x2
设计师:嗯。
围巾还有几天就能织好,下一次放假正好是冬至,他决定在那天送给迟朝洲。
他抱着织了一半的米白色围巾亲了又亲。
另一边,迟朝洲摁熄屏幕,他望着窗外树梢上的一只小蓝雀,轻轻挑了下眉。
他低下头,继续着手中动作。
而捧在男人手心的,正是一条樱花粉色的针织围巾。
已经快要织好了,男人正在给围巾编织几颗挂坠小球球。
迟朝洲拨弄了几下那圆滚雪白的小球球,唇间溢出轻笑。
他想,他们还真是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