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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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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小姐,是做了变性手术吗?我看你现在的第二性征似乎更偏向男性?”
“哈?”
经历了性转篇大风大浪的土方十四郎不会再对成为女性有任何波澜......个鬼啊!
这次直接成变性人了喂!
看着斯斯文文的年轻医生,怎么开口是这样惊天骇俗的话,土方十四郎直接被问宕机了,整个人直到被五条悟扯了又扯衣角才回神。
“我们什么时候走?”
土方十四郎和五条悟都被这里的人采集了血液样本进行鉴定,可能看五条悟是孩子,对方送给五条悟不少糖果,不过都被土方十四郎要走了。
作为交换,土方十四郎给五条悟的是庆典上买的薄荷糖,虽然包装廉价,吃起来也没什么甜味,但......还不错。
五条悟知道土方十四郎不放心这里的人,一开始想杀土方十四郎的黑衣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既然对方不在,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走后,五条悟便提醒土方十四郎他们可以离开了。
目前土方十四郎和五条悟单独呆在等候室,五条悟观察过这里的人,基本都是些没枪的普通人。
虽然到处都是监控,他们所在的等候室也在那个白大褂女人离开后被上了锁,但开个门或者说直接在墙上开个洞出去,对五条悟而言不成问题。
只是五条悟没想到土方十四郎竟然是真心想留下?
他以为土方十四郎说想加入对方的组织是暂时哄骗住对方的策略,虽然五条悟根本没把那个黑衣人放在眼里,但土方十四郎竟然真的要加入对方的组织?
难道土方十四郎要背叛烂橘子,所以把他当做投靠下家的筹码?
五条悟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土方十四郎想给烂橘子添堵,他倒是乐意加一把火,只是土方十四郎利用他,让五条悟非常不爽。
“你对这个鉴定报告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
当然是因为这个鉴定报告一眼假,五条悟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
土方十四郎在被白大褂女人问过那样的问题后,脑子明显还没回来,竟然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五条悟原本是想嘲讽土方十四郎的,但不管这个鉴定报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五条悟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谁让土方十四郎利用他呢?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或许我们真有血缘关系也说不一定,既然如此,你也算是五条家的人了,先叫声家主大人来听听。”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样,他身边难道没有脑回路正常的人吗?
土方十四郎不知道五条悟从小生活的环境,所以他也就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不在乎父母是谁这件事,因为在五条家,血缘关系远不如术师地位来得重要。
五条悟生来就是六眼神子,自小是五条家的家主,没人能凌驾在他之上,在五条悟眼里,父母这个称呼所带来的含义并不特殊,与五条家那些仆人没有区别。
而他的父母对待五条悟的方式,也确实和五条家的那些仆人没有两样。
琴酒是和之前那位问出土方十四郎是否变性了的女人一起进来的,此时的琴酒裸着上半身,脖子和左臂到右肩的位置都缠着绷带。
土方十四郎看见琴酒右手上拿了一叠纸,对方黑着脸把一整叠纸都递给土方十四郎,土方十四郎翻看下才发现这叠纸竟然都是鉴定报告。
他越翻越急,直到看完厚厚一叠、最后签名都是不同人的鉴定报告,满脸不敢置信的土方十四郎听见琴酒开口说道。
“我把你们的血液样本发给了其他机构,这是他们传回的鉴定内容。”
起初看到宫野志保递给他的鉴定报告时,琴酒是不信的,所以他立刻就让研究所的其他人员当着他的面操控机器又出了一份鉴定报告,内容还是一样,琴酒依旧不信。
琴酒认为是乌丸生物医药科技研究所的机器出了问题,所以在伏特加也来到研究所后,琴酒让伏特加开着研究所的直升机,将血液样本送到了附近每一家隶属组织、能做亲子鉴定的机构。
琴酒还没被报告内容冲击到会泄露他的血液样本,让不属于组织的机构鉴定的程度,但琴酒确实很震惊。
这说明组织里有叛徒泄露了他的DNA样本,而他却没发现。
琴酒参与过组织的实验,所以留下了一部分样本,没想到这部分样本变成他的私生子回来了。
今天的事,琴酒威胁了每一个人闭口不谈,他会在抓到叛徒后亲自向BOSS汇报,让那个叛徒后悔来到世上。
而现在的问题是眼前这个人,是否知道那个样本是他的?
土方十四郎错愕的反应不假,但谨慎起见,琴酒选择套话。
“你是女人?”
“老子是男人!”
被接二连三地刷新三观,土方十四郎反而冷静下来,他开始自省是不是他对鉴定报告的反应太大了?
......才怪!
这个世界和土方十四郎一定有一个疯了。
“从医学角度讲,我们把这个称呼为性别认知障碍。”
白大褂女人似乎觉得土方十四郎被刺激不够,又添了一把柴。
“雪莉,这里不需要你。”
现在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叛徒,琴酒认为他接下来的话其他人不需要听见,来找土方十四郎之前琴酒就关闭了等候室里的监控,但雪莉却紧随他之后进来,难道雪莉就是叛徒?
雪莉?灰原哀?
土方十四郎都佩服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思考的自己,不过也正是“雪莉”这两个字提醒土方十四郎他正在进行的联动卧底任务。
脑子里只想正事,把土方十四郎从濒临崩溃的边缘拉回来,疯就疯了吧,反正他也没少疯过。
“真选组的头脑”土方十四郎再次上线,怪不得之前他看雪莉的发型那么眼熟,他只认识灰原哀不知道灰原哀还没变小前的样子,一个鲁莽的计划在土方十四郎的脑子里浮现出来。
“我懂我懂,家庭矛盾,我一个外人在场,你们放不开。”
雪莉附和着琴酒的话就准备往外走,土方十四郎及时拉住雪莉:“医生,我......”
性别认知障碍和变性两个词在土方十四郎嘴里绕了一圈他都说不出来,最后他只能满脸通红地说——
“小悟,确实是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