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副长琴酒六眼神子过家家》一杯冻茶

29、第 29 章

　　土方十四郎和琴酒的对话被赤井秀一打断，土方十四郎之前只是关闭了证人室的门，但并没有上锁，赤井秀一在敲响证人室的门先提醒里面的人他的存在后，就直接转动把手开门走了进来。

　　虽然对方无论是对于土方十四郎来说，还是对组织来说都应该算是自己人，但土方十四郎明显感受到琴酒不这么认为，所以有第三个人在场，土方十四郎询问琴酒组织是否也可以给他发工资的事自然也没了下文。

　　土方十四郎不知道黑衣组织的成员入职流程其实还没通知到赤井秀一本人，琴酒得到的是来自BOSS的第一消息，而他告诉土方十四郎的这个时间点，黑衣组织的人事部甚至还没收到BOSS的通知。

　　也就是说在完全不知情其实自己已经成功卧底进入黑衣组织、成为组织成员的赤井秀一眼里，琴酒才是那个不方便他和土方十四郎沟通事情的在场第三人。

　　为劫匪辩护的律师意料之中的就是之前FBI知晓的妃英理，同样也是土方十四郎那天潜入警视厅的假扮对象，赤井秀一没想到对方会在下庭后找到他，向他询问土方十四郎的下落。

　　彼时最后一个下庭的证人赤井秀一当然不知道第一个下庭后，就没再回到陪审庭的证人土方十四郎去了哪里，赤井秀一选择了告诉对方实话。

　　然而对方的下一句就让赤井秀一警觉起来。

　　赤井秀一起初是以为妃英理作为被告律师，虽然劫匪的案子盖章定论输了，但出于律师的职业守则，来对提供关键证词的证人寒暄几句。

　　但妃英理却在赤井秀一回答他也不知道土方十四郎下庭后的去向后，又再次向赤井秀一强调如果赤井秀一知道土方十四郎去哪儿了，可以和她联系。

　　妃英理递给赤井秀一名片的举动没有问题，问题是妃英理从头到尾没提及第二个关键证人五条阵，也就是琴酒的存在。

　　这让赤井秀一不由得猜测对方是否已经知道了那天潜入警视厅的假妃英理就是土方十四郎伪装的这一可能，所以赤井秀一想找到土方十四郎商量一下这件事。

　　赤井秀一认为即便他现在把土方十四郎的消息告诉妃英理，从对方的态度看，赤井秀一认为妃英理不会善罢甘休，赤井秀一不希望他的黑衣组织卧底任务再出什么额外的纰漏。

　　赤井秀一认为如果土方十四郎此时已经不在法院，那法院外停的那辆黑色保时捷356A应该也不在原地了，但既然琴酒的车还在这里，土方十四郎肯定也没有走。

　　赤井秀一唯一没想到的是他刚开始找土方十四郎的踪迹，就在法庭隔壁的证人室见到了对方。

　　一墙之隔，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赤井秀一刚进来的时候就察觉土方十四郎和琴酒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之前赤井秀一每次与土方十四郎和琴酒相遇时，他都能感觉到琴酒在对土方十四郎的时刻监视，然而这一次，虽然琴酒还是在盯着土方十四郎，但赤井秀一总感觉......

　　那个传闻中的黑衣组织杀手琴酒是不是走神了？

　　“土方先生，法庭上被告的辩护律师，你认识她吗？”妃英理正在找土方十四郎，所以即便赤井秀一对琴酒在场还有顾忌，但留给赤井秀一的时间不多了，他选择先委婉地提醒土方十四郎妃英理的事。

　　“不认识。”土方十四郎说的是实话，从对方的样貌来看，土方十四郎知道对方就是那天他潜入警视厅时的假扮对象，土方十四郎虽然觉得那个律师有些眼熟，但也没有眼熟到会认识对方的程度。

　　“是吗？”有琴酒在场，赤井秀一也不好直接提那天发生的事，然而土方十四郎好像没听懂赤井秀一的话外音，他想提醒土方十四郎小心那个律师，所以赤井秀一只好换了一种更明显警告的说法。

　　“不过对方好像认识你。”以防一旁一直沉默的琴酒看出端疑，赤井秀一故作轻松地说。

　　土方十四郎此时也意识到赤井秀一的提醒，回答道。

　　“可能确实是在哪里见过吧......”

　　打破他们继续交谈的是警方，目暮十三身边跟着一个土方十四郎潜入警视厅那天看到过的、叼着牙签的审讯警官。

　　目暮十三是带下一批警方诉讼案的证人上庭前来证人室休息的，见到上一个案件的三名证人都在场，目暮十三顺势提出医院劫持案件还有一些后续笔录需要三个证人帮忙。

　　土方十四郎、琴酒和赤井秀一三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警方带到了警视厅。

　　土方十四郎、琴酒和赤井秀一是分别做的笔录，和上庭提供证词时的顺序一样，土方十四郎先接受了询问。

　　只是土方十四郎以为对方是想暗地里套话他是否就是那天潜入警视厅的假律师，结果警方上来却是关切地询问土方十四郎是否被绑架了？而外面那个还在大厅等候的银色长发男就是绑架他的嫌疑人？

　　什么情况？

　　事情还要从毛利兰捡到弹壳那天说起。

　　五个穿着警服的大哥哥给了毛利兰勇气，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报警，原本毛利兰是准备第二天拿弹壳的证据再向五条悟询问确认一遍她的猜测再报警的。

　　但当毛利兰隐晦地向五个大哥哥求助，如果她在那晚看见有人持枪射击别人，而那个别人的孩子正好和她是同学，她还见到对方和那个持枪者一起来学校看望她的同学，但她的同学却坚决否认毛利兰的说法的话，她该怎么办？

　　“一定是他太害怕了不敢说，所以才选择自我封闭，也不接受其他人的帮助，不过我想那个孩子内心其实一定很希望有人能看破他的伪装来帮助他的吧？”

　　“是啊，小兰，你没有错，放心大胆地去做吧，如果这件事是假的，也顶不过是你闹了一个乌龙而已，但如果是真的，小兰你可是成功帮助了两个人。”

　　毛利兰去警视厅做笔录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都进行了陪同，不过两个人也因此又因为这件事在警视厅吵了一架。

　　原因是那晚毛利小五郎再次喝醉了，没去接和工藤新一一起去夏日庆典玩的毛利兰，导致毛利兰自己步行回来晚了后，还要替趴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办公室桌上的毛利小五郎收拾烂摊子。

　　这才让毛利兰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窗前目睹了绑架案发生的始末，其实当时是毛利兰报的警，而在警方上门后，毛利小五郎这才有了片刻的清醒。

　　但如果毛利小五郎一开始就没有喝醉，之后的事也大概不会发生，如果是还是刑警的毛利小五郎也绝对不会在喝醉状态下就听不到枪声。

　　妃英理说到最后甩下这样的话就没再和毛利小五郎继续吵，而是带着录完口供的毛利兰开车回去了毛利家吃之前做好的晚饭，留下在听到妃英理说出这样的话后愣住的毛利小五郎独自在原地。

　　妃英理不知道，毛利小五郎当时也听到了枪声，只是他以为那是他的幻觉，是他对于自己开枪射击妃英理那件事无法释怀产生的后遗症。

　　“毛利老弟？”

　　一直插不上话劝架未成的目暮警官此时提出他可以送毛利小五郎回家，毕竟毛利小五郎是坐着妃英理的车来的，而现在妃英理开走了唯一的车，目暮十三不知道毛利小五郎之前喝的酒解了没有，帮毛利小五郎叫出租他又有点不放心。

　　“不了，我走回去。”

　　目暮十三看着毛利小五郎走出警视厅的颓废背影，他知道之前妃英理被劫持的事给毛利小五郎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为此对方甚至提交了辞职，然而目暮十三也知道妃英理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毛利小五郎是因为她辞职。

　　目暮十三并没有告诉土方十四郎全部的实情，为了保护毛利兰，也是为了保护毛利一家，目暮十三只是说他们警方的实习生捡到了弹壳，而捡到弹壳的地点正是那晚目暮十三出警遇到土方十四郎和琴酒等人的地方。

　　目暮十三还提及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收缴土方十四郎所说的那晚砍伤琴酒、放在警视厅证物室里的佩刀不见了。

　　这......

　　让他想想该怎么回答？

　　对于目暮十三指控土方十四郎被琴酒绑架的事，土方十四郎当然是否认了，为此他不惜直接把组织后勤技术人员给他们伪造的那份身份背景资料中他和琴酒的关系说了出来。

　　然而目暮十三对此的回答却是他们早就查过了这份资料，所以他们才会亲自找上土方十四郎确认他和琴酒的关系，即便绑架是假的，但家暴也同样犯法。

　　面对不问出什么，就紧咬不放的警方，土方十四郎最后拉下脸。

　　“这是我们的......嗯，情趣？”

　　土方十四郎没想到他最终选择的这种说法竟然会与五条悟之前哄骗毛利兰的说法心有灵犀地一致，而逼问土方十四郎的两个警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茫然。

　　难道这件事真的是他们弄错了？毕竟土方十四郎所说的理由和毛利兰提供的证词里五条悟所说的理由一样。

　　而在之前医院劫持案里也有个FBI说五条阵是他们的人，但即便如此，FBI在他国领地随意开枪射击他国公民的事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