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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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小学的学生因为大多家靠得近，放学后基本选择是结伴步行回家，一年级B班的毛利兰家和同班同学工藤新一家位于一个方向，所以放学后两人结伴同行。
工藤新一像往常一样边走边踢足球，他注意到毛利兰却没有像平常一样一路叽叽喳喳地向他诉说一天发生的事，毛利兰罕见的沉默让工藤新一不免感到担忧。
“兰，你怎么了？”
毛利兰思考着五条悟同学之前告诉她的话，虽然当时毛利兰在五条悟说那是他们的情趣后，便害羞地跑开了，但冷静下来的毛利兰转念一想却又总感觉这件事哪里透露着古怪。
毛利兰和五条悟说她听到了枪声，五条悟却说那是庆典放烟花的声音，但不久前发生在毛利家的事，毛利兰仍然记忆犹新，她自认为绝对不会听错枪声和烟花的区别。
可是五条悟同学一口咬定，毛利兰也没有证据证明对方在说谎，然而虽然五条悟一副无所谓、认为这件事也与毛利兰无关的样子，但毛利兰仍然想要帮忙，因为她太了解亲人被坏人劫持的感受了。
不久前，毛利兰的爸爸毛利小五郎还没有辞去警察职务的时候，有一个犯人在被毛利小五郎抓捕逃跑的途中劫持了毛利兰的妈妈妃英理，而作为警察、作为丈夫的毛利小五郎对此的应对措施却是选择对人质兼他的妻子的妃英理开枪。
妃英理的腿部因此留下了永远的伤疤，毛利兰不能理解毛利小五郎的举动，她甚至认为这件事也是导致她父母如今分居局面的导火索。
而在这件事之后，毛利小五郎就辞去了警察的职位，如今毛利小五郎整天喝酒浑浑噩噩，辞职后干起的侦探工作也没有什么起色。
所以毛利兰对五条悟的事才这么上心，她不想五条悟变成和她现在一样的处境。
毛利兰相信自己的判断，五条悟的爸爸一定是被劫持了，五条悟本人现在也处在危险之中，而她现在需要做的事就是想办法证明她的判断，然后报警。
毛利兰想事想得太认真，没有听到工藤新一和她说话，直到工藤新一跑到她的面前拦下她，毛利兰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错了回家的路。
“兰，你到底怎么了？”
“我......”
工藤新一的语气有些着急，毛利兰下意识就想把她正在思考的事告诉工藤新一，但刚说一个“我”，毛利兰就觉得这么做好像不太对，如果万一这件事是个乌龙，五条悟同学知道了肯定很生气，毕竟谁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家人被造谣。
但毛利兰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来证明她的猜测，多一个人或许就能多一点办法，所以毛利兰选择不直接和工藤新一谈论这件事，而是单纯地询问工藤新一有关判断枪声和烟花声音的区别。
“什么嘛，在想这件事吗？很在意我在庆典上说的烟花爆炸的声音会掩盖枪声？”
那倒不是，不过毛利兰没有开口否认打断工藤新一的话，毕竟工藤新一一旦谈起这种有关案件相关的细节就会开始滔滔不绝，就像毛利兰邀请工藤新一去夏日庆典玩，但对方一直在说福尔摩斯探案相关的话题一样。
而在庆典烟花升空的那一刻，毛利兰不经意说出口的是烟花好美，而工藤新一说的却是如果有人想要在庆典上作案，烟花升空爆炸的时候就是掩盖枪声的最好时机。
“......总之，虽然枪声和烟花都是转瞬即逝，一瞬间听起来可能无法分辨，但无论是枪声还是烟花都会留下痕迹啦，比如枪声留下的就是弹壳，而烟花留下的就是升空后掉落下来的碎片。”
工藤新一边花式颠球边和毛利兰讲解。
“只要知道枪声和烟花出现的大概范围去寻找痕迹，肯定就能区别出来到底是否真的有人利用烟花爆炸的声音来掩盖枪声。”
工藤新一的话让毛利兰茅塞顿开，如果她能在家附近找到遗留的弹壳，那不就表示那晚出现的枪声是真实存在的吗？
“谢啦新一，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回家了。”毛利兰说着边挥手和工藤新一告别，边开始往家的方向跑去。
“等等，兰。”
工藤新一停下花式颠球的动作，抱起足球就准备跟上毛利兰，然而毛利兰比他想象地跑得还要快，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消失在街道的转角，工藤新一赶紧追了过去。
与大多选择步行回家的学生不同，五条悟一出校门就上了一辆黑车。
保时捷356A对于小学生而言他们并不认识，然而五条悟还是注意到几乎跟着他后脚放学出校门的毛利兰，在五条悟上车后有意无意地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几眼，似乎在留意五条悟所上黑车的车型和车牌。
来接五条悟的只有琴酒一个人，琴酒正坐在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开着车窗抽烟，五条悟上车系好副驾驶座的安全带后，对方却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开车，而是继续留在原地，似乎是想把左手上正在抽的那根烟抽完再走。
“你说的就是那个女孩吧？”
琴酒将烟头按灭在车载烟灰缸，汽车开始移动，而和同伴一起步行回家的毛利兰就在保时捷356A不远处的前方。
此时放学的小学生大部队因为回家的路径不同早已分散开，五条悟目光所及之处也只是还有三三两两个不同回家的小学生结伴分队，其中女孩大概有三、四个。
“不是。”
琴酒没有特别指出他说的究竟是谁，五条悟选择全部否认。
琴酒对五条悟的回答没有任何表态，只是开着车慢慢地在街道上行驶，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知道在学校路段需要减速慢行、遵纪守法的好司机一样。
五条悟不明白琴酒是怎么知道他之前所说的那个听到枪声的女孩身份的，五条悟记得他没有透露任何与对方有关的特征，而他在询问伏特加后也得知报警人与女孩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但琴酒似乎想要继续追究这件事，五条悟倒是不担心琴酒现在想要做出什么，一旦琴酒试图伤害车辆前方无辜的人，五条悟自信他完全能够及时阻止，只是如果他在这里杀了琴酒，还在组织的土方十四郎会怎么样？
车内安静了许久，车辆在这条帝丹小学附近的街道却还没有走出头，五条悟忍不住向琴酒询问起土方十四郎怎么没和琴酒一起来接他？
“他在研究所。”
随着琴酒的话音落下，五条悟看着琴酒用车内的点烟器又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抽起来，此时保时捷356A前方的道路开始变得宽敞。
毛利兰和她的同伴一起拐向了街道右边的转角，保时捷356A在此时开始加速，只是汽车并没有继续跟随毛利兰，而是直行进入了大路。
再次一路无话，直到下一个路口的红绿灯，琴酒按照交通法规在红灯面前停车后，吐出一团烟雾开口说道。
“土方，他有过男朋友吗？”
哈？
“你在和我说话吗？”
琴酒依旧直视着车辆前方，虽然只是没头没尾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但车内除了五条悟和琴酒，又不存在第三个人，所以这句话五条悟能肯定琴酒是在问自己，但他还是被这句话震惊地下意识反问了。
五条悟对他们这些大人的性取向完全不想知道，琴酒不能因为之前他戏弄琴酒说那是他们的情趣而报复性询问五条悟这种问题。
五条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年龄把自己当孩子看待，毕竟他的能力可比大人强多了，但现在五条悟第一次想要承认他的年龄。
“所以，你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
然而五条悟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却完全不一样，某种莫名不想承认他和琴酒一样不知道土方十四郎之前过往的胜负欲让五条悟开口回答道。
“反正，在我出生后没有过。”
“是吗？”
琴酒有想过可能会得到五条悟这样的回答，他只是想确认土方十四郎是否在说谎，虽然之前在结束与土方十四郎的通话后，琴酒就向组织的技术后勤索要了有关赤井秀一的档案。
而不久后，技术人员就将整理出来的赤井秀一资料发给了琴酒，琴酒根据五条悟的回答换算了一下土方十四郎生下五条悟前的年龄，好像与土方十四郎所说的时间线对应上了。
琴酒盯着道路前方的红灯，他的手指随着红灯的倒数节奏敲击着方向盘的握柄，在绿灯出现的那一刻，位于停车队伍第一排的保时捷356A，在同排等候直行红灯的车辆中第一个冲了出去。
回研究所的路有一段高架要走，琴酒开着车即将驶入高架路时，他注意到马路对面一家老旧超市的门口停着一辆雪佛兰C-1500，而无论是那辆车的车型还是车牌号，都与琴酒拿到的资料中标明的赤井秀一常用车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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