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路飞、17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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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不会霸气身上全是伤完全是靠着干劲贺尔蒙硬撑，在天香看来就是个小菜鸡，除了吼的最大声吸引力极高以外一点战力价值也没有，完全不可能绕过艾斯旁边的卡普和战国救人，当然卡普和路飞的血缘关係天香不知道，因此她也十分意外卡普会手下留情。
让魏尔伦跟上可不是要他为路飞保驾护航，暗杀王消除气息的能力离所当然是一流，更别说旁边有一个和太阳一样闪闪发亮的路飞在，当战国与卡普出手对付路飞的时候他绕道艾斯身后重力压碎非海楼石的锁链然后把艾斯扛起来，跳下处刑台，艾斯又在跳下来的时候取走一样在自由落体的路飞，总之魏尔伦扛艾斯，艾斯拎路飞三个人就这样安全落地。
路飞看到艾斯那一刻当然是高兴忘我的大喊他的名字，像极了做战况直播深怕有人不知道艾斯被救出来，下一秒所有人都得知艾斯得救后海贼们纷纷欢呼，普天同庆。
魏尔伦压下嘴角，作为杀手或说前情报人员，他不怎麽喜欢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只是现在他成为全场数一数二的焦点不禁让他一阵恶寒。
粗暴地把艾斯连同路飞甩在地面上”我的工作到此结束，自己走”
艾斯坐起来伸出手让旁边的路飞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帮他解开海楼石手铐”啊，谢谢！”他开朗阳光的回应道”我叫艾斯！你叫什麽名字？来做我的伙伴吧！”
“……魏尔伦”无语一阵，最终还是压下帽子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路飞”啊，打开了”和海军”杀死他们！”的声音都与他无关，暗杀王再一次隐匿气息混入人群中悄声无息从暴风圈中离开。
***
“全员撤退”下达最后命令，天香也跟着大部分的海贼一起往白鬍子的方向移动。
挥动手上薙刀带着震动波将海军从军舰下挥落，”儿子们！跳上船！！”白鬍子开闢出一条退路。
砲火纷飞也抵挡不住海贼们大获全胜的喜悦，他们高涨的兴奋之情压下身上的伤，一个个向海奔去。
于是
变故
由此
产生
【万万不可松懈，战场，切忌大意】
噗兹
滴答
视野，有一半消失。
脸感觉发麻。
手抚上脸，接触不到粗糙、缺乏弹性的皮肤。
“啊啊…，我，大意，了…
…真糟糕，明明…早就不是……，刚、刚刚刚、出海的，毛头
小子…、了”
“老爹爹爹爹爹————！”
听到儿子惊慌、参杂绝望的呼喊。
模糊的视野看到高速向自己奔来的人影。
“咕…啦，啦啦……”模彷自己发出还有元气时的笑声，脚向前踏步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视线下移，黑色有如潮水的力量正在翻滚，一瞬间，什麽都明白。
“————，蒂—奇—”
黑鬍子蒂奇带着他的船员以及在推进城里的重刑囚犯突兀出现。
“贼哈哈哈！老爹，我来抢走你的财宝了！”他睨一眼正在朝白鬍子方向奔走的天香，舔一舔唇”…没办法，儘管有失败的风险，『皇帝』赶来就没机会了。——动手吧！！”
一声高呼，几个人拽住一张巨大黑布作势罩住黑鬍子白鬍子两人。
白鬍子当然不可能任凭黑鬍子任意妄为，就算此时的他只剩下半张脸也一样，踩着黑暗果实能力创造的暗水无法使用能力但不代表无法支配身体，他鼓起肌肉抬起一隻脚——
“可不能让你动啊，白鬍子”一颗子弹穿透大腿，身体瞬间沉重万倍。死气沉沉的男人，毒Q，病病果实能力者”我把病毒打进你的声身体，并不是很强大的类型只会让你动弹不得”
“贼哈哈哈！就是要这个效果！！”
布幕降下，连同黑鬍子狂妄的姿态和白鬍子一起消失在众人视野。
差短短几秒就能在两人完全被复盖前到达的天香咬紧牙，她蹲低身体像隻箭，双手抓住作为箭头的”生”，脚踏地面——飞出。
那怕都被批判为毫无人性的恶人，黑鬍子的船员依然纷纷向前一步挡在天香飞越的路径上，为首的雨之希留叼着菸剑举至胸前”不能让你妨碍我的新船长”
“我也不会让你妨碍我的王”
身体陡然一沉，平时能够轻松挥舞的剑砸在地面并且地板呈现放射状裂开，费力转动眼珠，发现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陷入同样境地。
魏尔伦扯开妨碍天香通过的众人，来者犹如飞弹的速度擦过他的发丝掠过他身旁，残存在空气中那一撇感谢的眼神让他胸口有什麽被填满。
——穿刺
手上的刀突刺，穿过黑布，同时她伸手去拉，将黑布扯下来。
在所有人眼中是轰动人心的场面，发散蓝色奇妙光芒的剑从白鬍子背后穿透他胸膛，天香手握住剑柄维持突刺的姿势。看起来就是，不，那就是——天香，杀了白鬍子。
马尔科流着泪怒骂：”皇帝！！！！！”
同样的不可置信也在黑鬍子脸上，随即他贼哈哈笑起来伸出手邀请”成为我力量，皇帝！”
温热鲜血喷溅在脸上，天香从白鬍子背后探出头”纽盖特，休想毁约”
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失去呼吸心跳的白鬍子发出颤抖、虚弱的声音”……没…有…”挤出来两个字早就超出他的极限。
手放开刀柄，走出白鬍子身后对他说”别拔刀”
颤抖的眼睛注视拳头，按着想像凝聚起力量捶在空中，噼啪、噼啪，空气裂开、大地震动。
“那是…老爹””老爹的能力！””蒂奇，怎麽会有老爹的能力？！”
夺取其他果实的能力也是黑暗果实的能力之一，但是失去果实能力的能力者必定死亡也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是那把刀…”那把插在白鬍子胸口，准确来说是心脏的刀是不让白鬍子死亡的关键”这就是你的能力吗？黄帝。接近起死回生的能力也有一定风险，脸色，很差喔”
“妳还能维持多久？”
脸颊留下冷汗，眼底乌青，喘息着”到你死为止”
***
白鬍子半张脸被挖掉那一瞬间和路飞一起逃跑的艾斯心脏宛如被人握住那样，那一刻他动弹不得。
距离老爹还有很远
赶不上
老爹会死
来救我
如果不来
老爹还会死吗
蒂奇动手
我输给蒂奇
是我害的
罗杰的孩子
不该
出生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望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我害死老爹！！！”
“一切都是你活下来的错，倘若当初你在婴儿时期就被杀死。今天这一切必不会发生”
背后灼热，连火都会热那就是岩浆。
脚抬不起来。
死期将至，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罗杰的孩子应该去死
啊啊，没错。打从一开始这就是”正确”。
呵呵，在临死前才理解的我，好蠢。
背后的赤犬即将挥下炙热的拳头。
“艾斯——快动起来！！！”一股力量推开艾斯”三档、巨人印章！”路飞变大的脚挡住赤犬的岩浆，滋滋声和肉熟透的味道把艾斯拉回来。
“啊啊啊啊，好烫！呼呼—”
“路飞，你…你不要救我！”艾斯他眼泪纵横”是我害死老爹！我不该活下来！这世界上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亲手毁了他！我亲手毁了白鬍子海贼团！！！”
三档副作用变成小孩的路飞额头用力撞艾斯的鼻梁”我不管啊！！我是你弟弟！！我要救你！！你想死——等你得救再去死！！！”
两人的对话身后赤犬一经准备好下一击，艾斯抬手”炎上纲”火牆燃起可只能阻挡赤犬不过两秒时间，总算是产生一点求生意志的艾斯扯着路飞继续逃。
“烧烧果实”天香轻声呢喃，她”听”到那边发生的事情”居然是烧烧果实…”接着，眼前啪的出现艾斯胸口被穿洞的画面。
见闻色霸气的预知未来。
不能确定是几秒之后，能确定的事赶不上改变与一定会发生。
“怎麽可能连续两次看你死在我眼前！”重新握住生的刀柄，刀刃随着天香的想法应声断成两截，对着在空中边和黄猿缠斗努力往这边赶的马尔科说”纽盖特这边交给你！”
“哎…啊？喂！妳跑哪去啊！皇帝！！”
施加的重力还有效果，过来的”路”还没有关闭，天香蹲低避过摇摇晃晃站起来的雨之希留的横噼往艾斯所在的广场西边跑。
生有一半插在白鬍子身体中维持他的心跳，等同于天香的半身的一半不在她身上，能够感觉力量减弱视力变模糊，用见闻色判断前进方向要在…要在烧烧果实彻底燃尽生命前赶到！
夹杂霸气、震动大气的哭喊响起，同时艾斯的声音也来越微弱。
就在艾斯的生命卡烧到只剩下近乎灰灰、他仅剩下微笑的力量时天香气喘吁吁赶到，二话不说和对白鬍子一样把生桶进艾斯胸口。
“好好感谢你吃的是烧烧果实，露久的孩子”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到”给我起来！带着那个晕厥的小鬼快跑！！”
从鬼门关回来的艾斯大脑还无法顺利判断现状，只能呆滞的执行天香说的内容。
把生交给艾斯开始天香已经完全失去视力，只能依赖见闻色充作双眼，也因为失去视力她能”看”的东西变多，注意到”那个”。
艾斯往海开始跑的同时天香朝着广场西边前进。
两边都是罪犯让赤犬犹疑一瞬，最后往艾斯逃跑方向踏一步。
“萨卡斯基！！阻止皇帝！！”电话虫中传来战国的声音”不能让她去拿武器！！”
“……！目标是那个吗？！”
马林福特的西边，神圣的奥克斯钟某一处角落，矗立一把大剑。
那是在几十年前某人的遗物，上面充满残旧的痕迹，海军在黑市获得后原本要分发给优秀的海兵，但没有人能够使用于是竖立在象徵和平的钟旁边，作为某种”象徵”。
“老夫对妳救下艾斯表示感谢…”卡普高高举起拳头，武装色复盖，空气霹雳啪啦作响”但是，那个不能属于妳！！死人是不能回到这片大海！！！”
感知到惊人的霸气，天香煞住脚步咬住嘴唇，拳头缠上一层又一层的霸气。
“银河冲击”
“大震撼”
两股力量冲撞在一起，僵持几秒后卡普的力量压过天香，在中央发出巨大轰鸣，冲击波放射性扩散出去压过的地面晃动、碎裂、崩裂。
“咕呜…咳…！”带有武装色的冲击波直击天香，她犹如一根羽毛被狂风捲起，向后飞，在空中咳出鲜血。
空中的天香用尽力气伸出手抓住矗立在奥克斯钟底下的剑柄，嗫嚅”……皇”
喉咙冒出血泡、忍住不断冒出的鲜血，用尽力气大声嘶吼——
“——灭杀皇！！！”
啪、咏唱武器真名同时，残旧的痕迹犹如片片雪花碎裂、扩散，底下崭新带着虚幻光芒的剑在天香手上，显现。
“呼…呼、呼——”锵、握住剑柄剑尖末入地面，天香单膝跪地大口将空气吸入肺部，随即又咳出大量鲜血。
“呵呵，呵呵呵…哈哈，几百年没有受过这样的伤”高傲地重新挺直腰感，但着疯狂与享受的轻笑出声”我…果然爱死这片大海…！”
剑像是产生共鸣，开始发出萤光。
“———！！库贊！！！”卡普全身寒毛竖起，青雉立刻放出冰牆，在天香面前隔开她和海兵，宽广的冰牆近乎复盖整个广场。
脚步，坚定、又、摇摇晃晃。
握起剑，不带任何迷惘。
积蓄力量，光芒在剑身上集聚。
挥出，这蕴含全力一剑。
“——弑神冠！！！”
冰牆被切开瞬间碎为齑粉，冰牆之后的马琳福特被削去一半。
手脚，止不住颤抖。
恐惧在内心散开。
不知是谁开始发出破碎的哭嚎。
不只海军，连海贼都开始失去战意。
抓住这个机会天香移动到白鬍子所在的那艘船下，少数没有被她吓到的人雨之希留叼着菸站在她面前”走路都走不稳，是摘下妳那颗头颅的绝佳机会”
“………”
“呼——”吐出一口菸，举起刀刀尖对着天香。
“………”
眼前虚弱的人踏出第一步虚晃一下消失在眼前，背后传来微弱地”…刻花”震动鼓膜。
“——！”转过头，扭过腰地面映出的影子、冲击鼻子的血腥味，过量的讯息直击大脑。
影子诡异的只有头与上半块胸膛，胸骨往下的地方像是照X光那样，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中央的嵴椎脆弱的连接到下半身。
没有痛觉，如果没有发觉自己身体变成这种状况的话那肯定还能继续呼吸，那怕失去肺脏。
“……………”
没有半句遗言，雨之希留，死在天香刀下。
噗，感觉有隻手臂接住。
失去”生”的状态，连续三场战斗将天香体力消耗殆尽，脑子混乱，意识远离，就算是个十岁的孩子现在也能轻松杀死她吧。
费劲全力抬起眼皮，视力还没有回来。
“魏尔伦……”
“———”
搂住的手臂似乎又紧一点，听到的内容无法用脑子判断，安心感自胸腔涌现，既熟悉又觉得悲伤、孤独，有谁…是谁——曾经也这样，陪伴很久，无须思考地信任她。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路飞、17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