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壓卡》濟南老梁

190、意外的職位與計劃

　　開放式辦公室內的氣氛依然充滿活力，員工們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三首歌曲，直到下午四點鐘。隨著歌曲旋律的反復響起，每一位員工的面孔上都帶著一絲自信與興奮，彷彿他們的歌聲已經不僅僅是為了練習，而是成為了這家公司精神的象徵。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大家辛苦了。」伊希卡瓦·阿蘇卡站起身來，微微一笑，聲音清晰而有力，「明天開始，大家就正式進入工作狀態了。」
　　隨著伊希卡瓦的話語，員工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歌詞，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雖然大家並未真正進入正規的工作，但這樣的集體練習無疑加深了每個人對公司文化的理解與認同。
　　「下班了？」帕爾克·茵-揚微笑著問。
　　「是啊，先放鬆一下，明天才開始真正的工作。」卡瓦諾·梅古米也點點頭。
　　員工們各自散去，辦公室內的喧囂逐漸消退。大家的步伐或輕快、或沉穩，心中都懷著對未來工作的期待和對今日練習的反思。

　　就在大家準備結束一天的工作時，伊希卡瓦的聲音再次傳來：「梁經理，莫利塔經理，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聽到這句話，兩人不禁心中一驚，暗自想著：「我怎麼成了經理了？」不過，他們依然保持著表面上的冷靜，走向伊希卡瓦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輕輕關上，兩人站在門口，低頭禮貌地等著伊希卡瓦的指示。
　　「請坐。」伊希卡瓦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兩人隨即坐下。
　　伊希卡瓦語氣平靜地開口，語帶一絲正式：「梁先生，我決定封你為文宣部經理，莫瑞塔·蔻吉若為副執行長兼保全部經理。」她說話的時候眼神銳利，似乎在衡量兩人的反應。
　　兩人聽後，心中都不禁一驚，然後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莫瑞塔·蔻吉若緊了緊嘴唇，心中想著：我怎麼成了副執行長？這職位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太實際，難道我平時什麼也不做，這個職位就代表什麼權力都沒有嗎？
　　「我們都感謝執行長的信任。」諸葛梁先開口，他的語氣保持著禮貌和謙虛。「但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將莫瑞塔經理調到保全部？」
　　伊希卡瓦聽後，輕輕撫了撫桌面，似乎在思考接下來的話語。「其實這個副執行長的職位平時沒有實際權力，主要是在執行長不在的時候，可以代行一些執行長的職責。」她停頓了一下，「至於保全部，相信莫瑞塔經理在這方面有經驗，也能夠勝任。」
　　莫瑞塔·蔻吉若默默點了點頭，心中有些鬆了口氣，但也不免有些疑慮。「這職位看似高大上，可平時卻基本無所謂。」不過，她知道，伊希卡瓦給她這個職位，也許是出於某些需要，至少自己能在公司內部有更高的話語權。
　　「那麼，這個職位的安排，我完全理解。」莫瑞塔·蔻吉若微笑著回答，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恭敬。
　　伊希卡瓦微微點頭，「既然如此，那麼我希望你們能迅速適應新的角色，並在未來的工作中有所作為。」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心中雖然充滿疑問，但表面上依然保持著冷靜和專業。
　　「謝謝執行長。」他們齊聲回應。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時，諸葛梁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立刻轉身對伊希卡瓦提道：「伊希卡瓦執行長，之前負責改編歌詞的那個人，我能否將他招募過來，參與我們的電影拍攝工作？」
　　伊希卡瓦微微一愣，隨後臉上露出幾分興趣，「這人是誰？你有他的照片嗎？」
　　諸葛梁不假思索地拿出手機，找到那個人曾經的照片，並將屏幕遞給伊希卡瓦。「就是這個人。」
　　伊希卡瓦看了一眼照片，輕輕皺了皺眉，「這個人的形象和氣質，恐怕不太適合拍電影。」
　　莫瑞塔·蔻吉若看了看照片，也點了點頭，「同感。」
　　諸葛梁略顯尷尬，但仍然保持冷靜，試圖為自己提的建議辯解：「那麼，他可以作為保全來工作，也許他並不適合在電影方面發揮，但是他在這方面的經歷和技能，應該能在保全工作中有所貢獻。」他略帶一絲自信地補充道，「現在公司裡會使用槍的人，只有我和莫瑞塔……」他話音未落，立刻修正了自己的稱呼，「莫瑞塔經理。」
　　伊希卡瓦聽後，沉思了一會兒。「好吧，不過，我還是要面試一下這個人，確保他是否真的符合我們的需求。」她的語氣顯得有些謹慎，「梁經理，你去聯繫這個人，安排面試。」
　　「是！」諸葛梁立刻答應道。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時，諸葛梁忽然想起一件事，回過頭來問道：「伊希卡瓦執行長的槍證考取了嗎？」
　　伊希卡瓦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還沒有，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還沒來得及去考。」
　　「希望能儘快，」諸葛梁說道，語氣中透露出幾分關心。
　　伊希卡瓦微微點頭，「知道了，會抽時間去考取的。」
　　隨著話題結束，諸葛梁和莫瑞塔·蔻吉若低頭向伊希卡瓦告辭，並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兩人離開後，伊希卡瓦再次低下頭，繼續審視著眼前的工作報告和裝修進度。除了這些工作，她還專注於設計新的電影劇本，手指在電腦鍵盤上靈活地敲擊，思緒在劇情的構建中不斷迸發。

　　夜色已深，諸葛梁打開手機銀行，將尾款轉給了博拉吉·歐盧瓦卡約德·歐拉尼佩昆。他認真地確認金額無誤後，點下了「確認」鍵。屏幕顯示交易成功，緊接著，他撥通了博拉吉的電話。
　　「嘿！博拉吉！」電話接通後，諸葛梁語氣輕快，「我剛剛把尾款轉給你了，你檢查一下吧。」
　　電話那頭的博拉吉聲音有些懶散，「好的，我明天檢查。」他的語氣透露出對這件事並不特別在意。
　　「對了，」諸葛梁轉了個話題，語氣變得正經起來，「你也別混幫派了，來我們伊希卡瓦公司當個保全吧。以後再有改編歌詞的事情，也能方便合作。」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隨後傳來一聲略帶驚訝的反問：「我？」
　　「是啊。」諸葛梁笑著說，「你們那個幫派雖然算不上暴力，但民眾對幫派的印象一直都不好。有個正式的職業多好，企業還會幫你繳健保和勞退保，等到晚年生活也有個保障。難道你真的想一輩子混幫派？」
　　博拉吉的心中開始動搖，自己在幫派裡的地位一般，雖然也沒什麼危險，但未來好像也看不到什麼希望。
　　他想了想，終於開口，語氣帶著一絲遲疑：「好吧，我考慮考慮。」

　　聽到博拉吉的回應，諸葛梁露出了笑容，語氣帶著鼓勵：「還有一件事，雖然合約中規定你改編的歌詞不能授權給其他人，但不代表你自己不能用。我到時候會請求公司幫你運作，這樣你也能多賺一些錢。」
　　博拉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笑：「自從我的社交帳號被封掉之後，我幾乎很少在網路上說話了。」
　　「怎麼回事？」諸葛梁的語氣中透露出關心。
　　「幾年前我在圖伊泰爾質疑大選是否公正，結果就被封了。」博拉吉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

　　諸葛梁聽後，沉思了一下，隨即語氣輕鬆地說：「現在應該沒事了，圖伊泰爾已經被桐仁皇帝收購了。如今桐仁皇帝正式接管經營權，據說現在是由輝嵐宮宣仁親王負責具體運作。桐仁皇帝收購之後不再管控圖伊泰爾的言論，所以你可以放心使用。你只需重新註冊一個帳號就行了。」
　　「桐仁……皇帝？」博拉吉的聲音中透出濃濃的疑惑，「咱們這個國家不是聯邦共和制嗎？哪來的皇帝和親王？」
　　諸葛梁笑了笑，耐心解釋：「桐仁的企業規模已經做到了一定程度，他自稱為皇帝了。」
　　博拉吉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什麼？他自稱皇帝？這怎麼可能？」
　　諸葛梁點了點頭，繼續說：「這人真的很滑稽。他稱帝之後，不但全家都成了皇族，還把全家的姓氏和中間名都去掉了。」
　　「哈哈，這真的太好笑了！」博拉吉忍不住笑出聲來，「那他的家人都變成了誰啊？」
　　諸葛梁捋了捋頭髮，笑著說：「他的妻子是莉子皇后，爸爸是雲仁太上皇帝，媽媽是陽子太上皇后，女兒是千子內親王，大兒子是皇太子俊仁親王，二兒子是輝嵐宮宣仁親王 ，還有其他兒子和女兒都成了親王或內親王。」
　　博拉吉驚訝地問：「哇，這樣的家族關係聽起來厲害啊！」
　　諸葛梁點頭，繼續補充：「是啊，父系的近親都是親王和內親王，父系的遠親則封為王和女王。而且只要是封了親王，妻子就變成了親王妃；而封了王的，妻子則是王妃。」
　　博拉吉想起一個問題，疑惑地問：「那女婿和母系親人怎麼稱呼呢？」
　　諸葛梁想了一下，解釋道：「如果女兒出嫁了，那麼她的王位就會被撤銷。這樣一來，女婿就變成了外戚，沒有什麼特別的稱號。而母系親人什麼稱號都沒有，也沒改姓名。」
　　博拉吉笑得更大聲，似乎暫時忘記了剛剛還有些沉重的心情。「這樣的操作真是太荒唐了！」
　　「這還不算完，還有一個兒子原本是順仁親王，後來變性成女人後宣稱和桐仁斷絕了關係。桐仁召開皇家大會，將其逐出皇族。」諸葛梁補充道。
　　博拉吉聽後，忍不住皺了皺眉，接著問道：「那為什麼有的兒子有『宮』，有的卻沒有？」
　　諸葛梁耐心解釋道：「這是桐仁皇帝自己訂的規則。只要男性皇族成年並已婚，就必須建宮，前提是必須娶生理女性。如果是變性女性或同性婚姻，那就不算。」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比如俊仁親王，他是皇太子，未來會繼承桐仁皇帝的皇位，所以不需要建宮。而順仁親王則在還沒結婚的情況下被逐出皇族，自然也不會有宮。」
　　博拉吉聽了之後，心中充滿了疑惑，便問：「那為什麼娶變性的人就不算結婚呢？」
　　諸葛梁耸了耸肩，顯得有些無奈，「我也不太清楚，據說這是順仁變性之後才新增的規定。」
　　博拉吉想了想，然後無奈地笑了笑，「真是一個荒謬的規則，這種事竟然還能有『法律依據』。」
　　「在國內，這種事很正常啊！」諸葛梁也笑了，「只要不搞叛亂，你想稱帝是你的自由，只要大家承認你是皇帝，那你就是皇帝。當然了，在法律層面上，桐仁皇帝一家還是普通公民，沒有任何特權，想參政還要像普通人一樣去參選、拜票。」
　　博拉吉捧著肚子大笑，似乎暫時忘記了剛剛的沉重心情。「哈哈哈，這真是太有趣了。我覺得這一家人未來可以當國家和國民整體的形象代言人！」

　　諸葛梁見氣氛放鬆下來，語氣再次轉向正經：「不說這些了，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來伊希卡瓦公司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比你現在的日子有保障得多。」
　　電話那頭的博拉吉沉默了幾秒，然後低聲說：「好的，我會好好想想，然後再打電話給你。」
　　「行，那我等你的消息。」諸葛梁笑著說，隨即掛斷了電話。
　　結束通話後，諸葛梁放下手機，抬頭看向窗外的城市燈火。夜色中，城市依然喧囂，但他的心卻格外平靜。他知道，這次的邀約對博拉吉而言，或許是一個改變人生的機會，而對公司而言，也是一次增強實力的契機。
　　他微微一笑，心中暗想：希望博拉吉能做出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