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三十三章 香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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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型变小后的乌萨看上去和一只狗崽没什么区别，只是它长了翅膀、角和鳞片。
它一会儿扒拉渊月的头发，一会儿从左肩崩哒着爬到右肩去。
『可以吗？可以吗？我可以保证我会很听话的，人类，别不识好歹！快说同意！』
“可以，那就先纠正一下称呼问题。”渊月把它从肩上拿下来像抱小狗那样把乌萨放在臂弯里，“我叫渊月，不要人类人类的叫个不停。”
『吼，渊月？真是个奇怪的名字？乌萨记住了，互换了名字我就当你同意我跟你身边了。』尝到甜头的乌萨又得意起来，『感恩吧！叫渊月的人类，你正式被本乌萨收入麾下！成为吾之魔龙的奴仆。』
下一秒乌萨头上就被敲了个包。
“再说一遍谁是奴仆？手下败将？”
乌萨捂着脑袋断断续续地更正道：『是……是本乌萨，可恶，人类渊月打龙超痛，本乌萨居然忘记自己已经输了。』
“吃不吃？”
渊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红彤彤的果子在乌萨面前晃了晃，被红颜色吸引的乌萨一口咬吞掉了红果子，瞬间被辣得喷出一口小小的火焰。
『辣！好辣！辣死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哈哈，只是绝云椒椒而已，这么小的红果子却能这么愤怒，没想到吧。”看被辣得嘴巴冒火的乌萨，渊月嘲笑它，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
渊月回到商队。
正在警戒四周的西风骑士见渊月回来便上前询问：“渊月先生！您回来了！危险已经被排除了吗？”
“放心，已经没事了。”
邪眼已经被他处理掉，而因为这次邪眼吸引来的是龙，众魔物也没敢在龙出现的时候跳出来蹦哒。
解决了乌萨就等于解决了魔物的问题，有龙族的威慑力在，低等的魔物根本不敢上前来，剩下一些数量稀少的高等魔物也被骑士团的护卫顺利解决。
见渊月点头，骑士行了个骑士礼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成功和渊月搭上话的乔西恩斯肉眼可见的心情很好，周围多了一层小花花特效。
那场声势浩大的战斗他们都看得真切，就算只见了那巨龙的一部分影子，但对那样庞大的身形造成伤害简直不敢想象，见到渊月先生回来就证明他击退了龙！这就是邻国璃月武侠小说里常描述的那种世外高人的感觉吗！
嗯？刚刚渊月先生肩膀上是不是趴着一团紫乎乎圆滚滚的东西？后知后觉的乔西恩斯陷入疑惑。
克利普斯也注意到了从身后走来的渊月。
他完全没想到渊月这么快就回来了，在巨龙的身影掠过天穹时，他就差点不顾护卫的阻拦追过去帮忙了。
“你没事吧！渊月兄弟！”
“没事。”被克利普斯抓住左右检查了一番的渊月示意自己没事，“还以为你很相信我的实力，克利普斯。”
“相信归相信，担心归担心，唉？这个小家伙是什么？”
差点被渊月肩膀上的小龙咬到手指的克利普斯把目光放在这个长得像龙的小东西身上。
『别随便碰乌萨的红石头，人类！』
乌萨像模像样地冲克利普斯咆哮了几声，但它忘了它现在的形象，这示警的咆哮听上去和幼兽撒娇没区别。
“哈哈哈，好可爱，这小东西是哪来的啊？”克利普斯伸手逗弄着乌萨，看小龙半天咬不到他的手指急得在渊月肩膀上来回跳。
“这就是那头被邪眼气息吸引来的龙。”
“啊？”克利普斯一时愣神，被小龙咬住了手指，但一点儿也不痛，“你说这小玩意儿是刚刚那头巨龙？”他把小龙提起来掂量了几下。
“对，它败给我了，看它也不想走的样子就留下来了，你要害怕龙的话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把它丢了。”
『怎么可以！你居然轻描淡写地就想丢掉如此帅气，强而有力的乌萨！人类！我乌萨虽然确实败给了你，但你也别想轻易甩掉我！你胆敢丢掉乌萨就准备好迎接乌萨疯狂的复仇和诅咒吧！』
乌萨听到渊月说要丢掉它赶紧松开克利普斯的手指，吼吼地冲渊月说道。
还好克利普斯听不懂乌萨在叫什么，见它这么激动还以为它非常不想离开，见状也没有反对渊月留下它，“算了吧，既然它输给了渊月兄弟你，就证明你可以控制它对吧？养龙可比养鹰气派多了。”
眼里还不自觉地流露了几分羡慕，克利普斯在畅想以后鹰舍建起来和这些炫酷的生灵们亲密接触的日子。
克利普斯：“这小家伙，呃好像也不是小家伙，它叫什么名字？
渊月：“它说它叫乌萨。”
“乌萨！”克利普斯这下是真的吃了一惊，是他想的那个魔龙乌萨吗！
在蒙德，不可能有人不知道温妮莎传奇的故事，而乌萨就是在那个故事里出现的除贵族外蒙德的第二大阴影——魔龙乌萨！
『哼哼，终于有人类意识到了威名远扬的本乌萨就在你面前了吗？害怕吧！颤抖吧！渺小的蝼蚁就该俯首称臣，哈哈哈。』
“嗯，反正它也是那位大英雄温妮莎的手下败将，可能也不咋强吧。”又很快对这个名字失去兴趣的克利普斯回头吩咐商队危机解除，整装休息完毕就继续前进。
『什么！竟然说我是那个小丫头的手下败将！』
“难道你不是吗？”也看过温妮莎传奇的渊月低头问它。
『是。』虽然说得憋屈，但乌萨承认的很痛快，就像它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那样，它只喜欢最好看的红色，谁让那叫温妮莎的人类有一头红发呢。
『好好珍惜我吧！叫渊月的人类，我乌萨虽然又一次败给了人类，但却是活着的历史，诸多爱找东西的人类可喜欢来探访我遗弃的山洞。』
“乌萨，在你眼里我真的像人类吗？”渊月思忖几分钟问它。
『那是自然……等等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还以为你能看出自己的同族。”
『同……同族？！』乌萨这下可不管翅膀受没受伤了，它拼命倒腾四条小短腿，从渊月肩膀处摔到了他的手上。
暂时顾不上龙族姿态的矜持，乌萨勉强翻过身再次瞧了瞧渊月。
它这次带着理智去注视那双深邃暗红的眸子，在努力抛却那份痴迷后，乌萨瞧见了龙生不可直视之物。
倾天灭地的毁灭瞬间展现在它眼前，灰色火焰燎原，无数闪烁着的星辰寂灭在三颗月亮破碎的昏暗时代里。
它吓了一跳，那一瞬间塞入脑海中的画面扭曲了了它的认知，又迅速消失，乌萨恍惚中只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某些可怕的无法理解的东西，让它认识到了眼前这个“人类”其实不是“人类”的事实。
乌萨挣脱渊月的手跳到地上远离了这个“看起来是人类”的非人类。
渊月疑惑地看着它。
『你……你竟然不是人类！』突然，它想到什么，眼里泛出忌惮与惊惧，『对，对，这就说得通了，龙焰为什么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以人类的肉-身强度来说是不可能做到这种事的！而且我一直在用龙语与你交谈，你确实是龙！』
“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呢。”渊月倒是一脸平静地看着炸毛的乌萨，暗红色的眼里清晰映出它的身影。
『那你，不，您为什么……为什么要用人类的姿态行走大地？』
渊月不难猜到乌萨为什么会这么问。
这或许是肉-体强大生物的通病，祂们大多无法欣赏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人类可以用他们羸弱的身体构造成为大陆的统治者，祂们蔑视甚至忽视人类的创造力和智慧，以为仅凭单纯的力量差距就可以把他们甩得老远，却不知道自己有可能才是被最早淘汰的那一匹存在。
“这是什么很值得在意的事吗？”渊月瞧着乌萨现在这么抗拒自己靠近，反而有些好笑，一把将地上“炸毛”的小龙薅过来捏在手里“顺毛”，看它想跑却不敢动的样子。
『当然！因为不仅是人类无法平白变成别的生物那样，龙也没办法平白变成人类！除非是生来如此，强行将一种生物向另一种转变是有代价的！这会引来很可怕的惩罚！』
“原来是这样啊……”渊月一下又一下给乌萨“顺毛”。
『您，咳，听您的语气像是全然不知这种情况，那恕我无礼，你，您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的呢？』
“哦？你对我的过去感兴趣？”
“那只能遗憾地告诉你，我不记得了。”
『什么！您竟然失去了记忆！』
『难道您不会觉得气愤！龙的记忆可是十分宝贵之物！是力量的一部分，究竟是谁夺走了它们！』
空气中的辣味变得有些明显了，看来乌萨是真心实意的在生气。
渊月有些意外，但他表现地很平静，摇头说道。
“没什么好气愤的，事已至此已成定局，任谁也改变不了一条江流的源头，上流失之毫厘，下游差之千里。况且我也没有像人类那样细腻的情感，谈不上悲伤或者愤怒。”
这也确实是渊月的缺点之一，他的情感波动也很匮乏，甚至比「骑士」更严重。
好歹塞伦特还是个人，他连人都不是，又要怎么去面对那些不知所谓，不明所以的过去？
表现得悲伤？那是否有些虚假？而表现得愤怒？不，他连个愤怒的对象也没有，又要将这些莫须有的情绪发泄到何处？
除了内心如死水般的平静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所以他说：“时间会消弭一切，也许那些记得我的故人旧事早已烟消云散，我自然也对那些没人记得的过去全然提不起兴趣。”
夜殷在心里呐喊：〖但我感兴趣！〗
系统补刀：〖而且那个叫戴因的人还记得他！渊月直接把他给忘了。〗
『竟，竟是如此，没有想到您的想法竟如此宽容，那个夺走您记忆的小人应当赞美您的宽容！但您是否有考虑过那些旧事若是没被时间蹉跎干净的话，再追逐上来怎么办？』
乌萨又重新回到了渊月肩膀上但它这次老实了许多，尾巴没再乱拍，也不再紧盯着渊月的眼睛看了，金色的眼睛里还带了几分局促。
渊月看得开，他既然不在乎就要有不在乎的资本，能威胁到他的东西目前来看是不存在的。
“无妨，如有恶意，打败赶走便是。”
『那您是否有属于龙的名字？』
渊月努力回想了一下戴因之前提过一次的那个名字，叫禄…禄…什么来着？
“没有，有那也是过去使用的名字，就叫我现在的名字就好。”
夜殷挺喜欢渊月这个名字，简洁又好记，戴因说的那个名字有点拗口。
系统：〖其实是你忘了吧？〗
夜殷：〖对，那个名字太长了，我一向记不清外国人长得离谱的名字，我原本生活的那个世界里，俄○斯人的名字就老长，根本记不住。〗
夜殷：〖结果连以它为原型的至冬国人也继承了这个用法，名字加姓氏长得很！本来我就有点脸盲，名字还记不住地话岂不是要闹笑话。〗
系统：〖嚯，还以为你工作那么熟练不怕这个呢。〗
夜殷：〖哈哈，塞伦特是哑巴啊！真是多亏了他是个哑巴，也感谢至冬女皇让我做的是些清理垃圾的工作，没让我去和贵族社交什么的。〗
系统：〖那些事基本是潘塔罗涅在做吧，你在头疼什么啊？〗
夜殷：〖没办法嘛，就算只是辅助我也不想呆在那种地方，老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
“到石门了，停下来喝口茶吧？”
商队在没有任何阻碍的运输路上行程很快，在太阳落山前就到了璃月和蒙德两国的交界处——石门。
这里的商铺和供人歇息的茶摊比醉汉峡的大得多，熟悉的东方人面孔也多了起来，叫卖的声音让渊月回想起了上辈子大学里的集市，但都是卖工艺品的。
说起工艺品，渊月走向一个售卖木雕成品的小铺子。
“这位小哥，看上什么了吗？这些都是自己手工制作的木雕，喜欢就买一个回去给家里的小朋友吧？”
店主很热心地介绍起商品的灵感和名字，渊月一一看过去，数量最多的当属岩王帝君的雕像，金棕的小龙或憨态可掬或威风凛凛，这里面甚至还有风神巴巴托斯的木像。
渊月挑了个自己觉得好看的，回到商队，他打算把这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巴巴托斯造像送给芭芭拉当伴手礼。
迎面走来的是路边茶摊的摊主，他越过渊月给后面那桌客人上菜，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各桌之间。
这位老板的茶摊人是最多的，光从气味上闻，菜都很香很辣，所以克利普斯才选择了这里，要了四桌，渊月左手边是克利普斯，右手边是一位西风骑士。
“今天我们运气好，这家餐馆的主厨是那位万民堂的大厨，听说是路过这边找食材才借用厨房给老板做几单吃食。”克利普斯给渊月夹了片水煮鱼，告诉他这是万民堂的招牌菜，麻辣鲜香，他只吃了几口就被辣得满脸冒汗。
“说起来，渊月你在酒庄做的菜都比较符合我们蒙德人的胃口，一次璃月菜都没见你做过，尝尝这道水煮鱼，可辣了。”
渊月点头，尝了几口后从口腔里传来了阵阵疼痛，还行这个辣度完全可以接受。
夜殷感慨：〖还好辣是痛觉，渊月还能品辣味，唉，勉勉强强吧。〗
系统看着满桌红彤彤的吃食疯狂流口水：〖好香啊，我也好想上桌吃饭啊，为什么赛博电子餐里没有这些菜！〗
“怎么样？很好吃对不对？哈哈哈你看你旁边的骑士小兄弟，都被辣成什么样了。”
克利普斯自己都被辣得不轻还嘲笑别人，嘲笑完后又嘶哈嘶哈地找茶水喝，渊月看了眼旁边叫卡特尔的西风骑士，发现他也和克利普斯一个反应，被辣喝水然后继续吃。
渊月也喝了口茶摊老板的茶水，终于明白为什么菜单上基本都是些川菜了，嘴里的疼痛感在茶水下消减得很快。他心想，原来如此，茶摊老板卖的茶水效果好，解辣速度快，又基本没有饱腹感，不会出现喝水把肚子喝饱的情况。
对炼金技术也颇有几分了解的渊月当即对茶水里的成分好奇起来。
“可以啊，渊月兄弟没想到你连吃辣都这么厉害啊！”见渊月吃了这么久都脸不红心不跳，克利普斯不由得佩服他对辣的承受力。
渊月以正常的速度进食，颔首回应克利普斯的话，他没告诉过克利普斯他没有味觉这个事，如果渊月愿意他可以一直吃下去。
等感觉自己已经吃得差不多，渊月就想去找老板问问茶水的事。
却被克利普斯拉住，神神秘秘地让他等一会儿再离桌。
渊月以为他们拿出酒杯是想留他喝酒，当即就准备拒绝，却被看出他这个想法的克利普斯一把按住。
他说：“今天，你必须喝一杯，渊月兄弟，不然我们不会放你自己去玩。”
渊月不知道克利普斯为什么用哄小孩的语气和他这么说，虽然疑惑，但他还是暂时留了下来。
克利普斯站起来举起酒杯，四桌的商队成员都举起酒杯，也跟着站起身。
渊月见状不明所以，也想站起来，心里在想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他被按在座位上。
温和的微风从峡谷南下，吹过平原穿过石门，渐暗的夜色将热闹的交界地笼罩，暖橙色的灯光相继亮起，茶摊，餐馆，小食店等喧闹的人群聚集之地，大家纵情享用美食美酒。
众人齐声说：“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在上，我们在此感谢为蒙德做出贡献的人，感谢每个充满善意的陌生人，感谢你，我们友善的朋友！”
众人语毕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克利普斯拍着渊月的肩膀，看他也将酒杯里的酒尽数品尽，笑着道：“我亲爱的朋友，渊月，祝你今后的人生也如今天那般快乐，所以，不要再板着脸啦，笑一个吧！因为啊，烦恼已经被你饮尽了。”
依克利普斯所言，渊月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沉默不语地接过了众人的谢意。
商队要在旅馆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
渊月等到晚上快收摊时才见到那位摊主老板闲下来，但他似乎已经被主厨拦住了，一脸纠结但又实在不好拒绝的对那位主厨少女说着什么。
“尝尝嘛，尝尝嘛，河叔！这道史莱姆滑蘑菇虽然原料是雷史莱姆，但我用了琉璃袋和花椒调整了酱汁，尝起来应该很美味！我都帮你炒了一整个下午的菜了，帮我试试菜有什么不方便的嘛~”
靛发点眉的少女端着盘子花式撒娇求摊主试菜。
“这，香菱，我很乐意帮你试菜，但，但这，这史莱姆实在是有点……”
叫河叔的中年人有些进退两难，他很想帮侄女试菜，但热衷于用魔物做菜的侄女的新菜品原料实在是有点接受无能。
香菱失望地垂下双手正准备把这道菜放弃时听到了身后的美妙话语。
“可以让我来品尝这道史莱姆滑蘑菇吗？”
香菱瞬间恢复活力兴高采烈地转身，看向说话的人。
“真的吗！谢谢你先生！”
出声的自然是想找摊主问茶水成分的渊月，他把困觉的乌萨从旅店里抓出来一起玩，虽然乌萨不能吃人类的饭菜，但魔物它还是能吃的。
『史莱姆？这种低等魔物也配入乌萨的口？』
说是这么说，但乌萨还是口嫌体正直地舔舐起了桌上的史莱姆滑蘑菇。
『嗯？这是种什么样的味道呢！好好吃！酥酥麻麻的，美味美味！』
渊月也拿着筷子尝了一口，然后惊奇地发现虽然他依旧没有尝出味道，但这种在吃跳跳糖般既绵软又噼里啪啦的口感真的很神奇。
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怎么样怎么样？先生你的评价是？”香菱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评价，锅巴看着桌上正大快朵颐的乌萨，它大大的眼睛里也满是期待。
“很美味，特别是口感，雷史莱姆的口感和酱汁结合的刚刚好，绵软弹牙的同时入口即化，很像炖得软烂的牛蹄，最特别的是这噼里啪啦的口感，很让人耳目一新，但感觉少了点辣味，可以再让我炒一盘辣味的史莱姆滑蘑菇吗？”
渊月十分喜欢这个口感，一点也不像那些空好吃没什么特殊口感的普通菜式。
雷史莱姆原来是跳跳糖的口感吗！
“好哇好哇！”没想到收摊时遇到了这么会点评的老饕！香菱星星眼地看着渊月。
河叔有些遗憾地说：“但我们的绝云椒椒存货都用光了，香菱。”
“没事，我自带了。”渊月从怀里，实际是从背包里拿出了他当零嘴的红果子。
这些都是渊月挑出的最辣的绝云椒椒，夜殷自从发现渊月还能靠痛觉吃辣的时候一不注意就在蒙德和璃月边境采了好多，他拒绝不了这种红果子。
绝云椒椒可能自己也想不到它也有可以被当成零嘴的那天。
将油烧热，先炒个绝云椒椒，猛火爆炒，炒出香味，下花椒蚝油盐巴琉璃袋，加点水，然后将酱汁也炒香出味后，加入香菱用剩的雷史莱姆凝块和蘑菇丁，大火收汁，出锅，【完美烹饪】发挥作用，再叠加一层【极致美味】buff。
出锅的绝云椒椒版史莱姆滑蘑菇色香味俱全，卖相上乘，令人食指大动。
“哇~！！！光是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好香啊！”香菱嘴角的口水都要淌下来了，锅巴也闻着那呛人的辣味疯狂流口水，站在门口的河叔闻到这味道不自觉的感到有点肚子饿。
“先生！先生！我能尝尝吗！”香菱chua的举手差点戳到渊月的鼻子，乌萨也在狂流口水，它的尾巴将渊月的后背拍得啪啪响。
『乌萨要忍不住了，乌萨可以全部全部吃完吗！渊月大人！』
“当然。”渊月点头，他拿起另一盘放在地上，乌萨跳下去大快朵颐。
期间河叔也被香气俘虏加入干饭的香菱和锅巴。
暴风吸入的乌萨仅用几秒就炫完了那一大盘史莱姆滑蘑菇，眼巴巴地看着干饭的厨师和摊主。
干饭的间隙香菱又向渊月推荐了一款她叔家的“新茶”，但香菱悄悄地告诉锅巴，这新茶其实是她加了史莱姆凝液和清心的松萝仙芽，提神醒脑效果极佳。
渊月正准备试试，却接到了至冬马甲的求救信号。
〖独角兽：@黑月，救命救命老大哥，我的身体掉线了！阿贾克斯还在受着伤！给我们开个回镇子的传送门！〗
“快喝喝看，先生！看看这款新茶适合上架吗！”
“你先等等先生，香菱啊，我们什么时候要出新茶了啊？”
夜殷：〖系统！我要揪掉你的脑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塞伦特身上的损毁值会有这么多！〗
系统：〖呜呜啊对不起！〗
一瞬间五个声音同时出现，渊月的大脑没处理过来，下意识地应第一道声音说的那样，定位计算了一个深渊的传送门坐标公式，地点投放在了至冬的森林里。
渊月：〖糟糕，计算错了，洞还开大了！海屑镇定成了深渊！阿贾克斯也跟着掉下去了。〗
塞伦特双手合十做祈祷状：〖身体死机了，完蛋，希望阿贾克斯能撑住。〗
渊月扶额，远程定位投送有72小时cd，这下不能进行强行传送，加上深渊的时间流速有问题，等远程投送技能冷却好都不知道深渊里过去了多久时间。
看渊月扶额很是困扰的样子，香菱以为他不想喝这杯加了史莱姆凝液的松萝仙芽，也奇怪这位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只能嘟着嘴遗憾地换成了普通的茶。（*注1）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香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