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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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毘人看了眼刚才被莫名出现的黑色火焰灼烧殆尽术师的方向，看向聚云的方向有点遗憾：“失败了吗？”
坐在对面的禅院扇冷哼一声：“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怎么可能调服聚云，就该先让我们禅院的人来试！”
禅院直哉的视线终于从倒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收回，眼神阴沉的看过去。
禅院直毘人“哈哈”笑了两声，摸着胡子喝了口酒：“这位正是我们禅院分家的小姐，聚云太过不可控，贸然用我们的人来试验恐怕不会是我们想看到的结果。”
“那个没有咒力的废物也算是我们禅院家的人？我的女儿绝对不会比她差，就算是死在聚云手下，也是我这个父亲的恩……”
禅院扇还未说完，从庭院中骤然爆发的庞大咒力让他的声音卡壳了一瞬，几人同时看向禅院花倒下的方向。
孤零零倒在地上的纤细身影被冲天而起的黑雾遮挡，消失在众人眼前，有什么庞然大物在其中游曳，沉重的压迫在座的所有人都紧绷了神经。
禅院家各个方向的咒术师和守卫都察觉到了这一股可怖的气息，无数身影朝摇曳的万年樱奔来。
金发青年面色凝重的看向父亲：“是聚云出事了？那只咒灵居然还能现身？！”
禅院直毘人看着围上去的炳被熟悉的火焰瞬间燃成灰烬，终于松开酒壶直起身，身影瞬间出现在黑雾边缘，手臂带着破风声朝前挥去。
带起的凌厉风声吹散了些许雾气，有人通过缝隙窥见了瞬间其中的景象。
那是一只几十米身形粗壮的漆黑巨蛇，灯泡似的金黄色竖瞳虎视眈眈的看着黑雾外围的众人，光看这里还有人以为是聚云出了差错。
才释放出了其中的特级咒灵。
禅院扇大怒：“怎么回事？聚云还能回收吗？是锻造那边出了岔子？”
禅院直哉嗤笑一声：“老头子眼神不好就去看看眼睛，凡事不要总是怪别人，先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你！”
他无视禅院扇吃人的一般的眼神，眼神有些热切的看向被巨蛇保护着的女人:“没看到吗？聚云可是在守护啊。”
夏油杰站在黑雾的中心，衣衫和长发都被狂风吹得咧咧作响，视线穿透黑雾和狂风触及那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
“还是不愿意呼唤我的名字吗？”
半晌，他轻笑一声，在聚云恐怖的视线下，指尖轻触她的额头：“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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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花没想到离开禅院家十年后，居然又要和这些小崽子们一起上课。
简直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允许逃课。
最前方的老头子正在用古板无趣的嗓音讲述着咒力的形成，咒术师等级和术式的划分。
他正说起特级咒术师，同时看了禅院花一眼。
她稍微提起了点精神。
“目前咒术界一共有四位特级咒术师，除了叛逃的那位，其中有两位都是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派系。”
他又看了禅院花一眼。
“他们是师生关系，其他势力很难拉拢，不过这不是问题，在咒术界特级咒术师才是特例，只有一级二级咒术师也就是未来的你们，才是家族的中流砥柱。”
他又双看了禅院花一眼。
作为一群小不点中唯一的成年人，抢占最后排风水宝地面色颓废的禅院花分外明显。
老头目光越来越犀利，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张口想要训斥却忽然看到她头上随手插着的簪子，忍了忍最终还是当做没看见。
她都调服聚云了，让让她怎么了。
他扫过禅院花撑着脸的左手，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和遗憾，虽然和禅院扇没什么交情，此时也有些感同身受的遗憾。
聚云这样特殊的咒具，可不仅仅只是一把好用的工具，调服后可以役使特级咒灵的方式和那位乙骨忧太细细想来还有些相似之处。
要知道乙骨忧太可是特级！
这样的力量没有彻底掌握在本家手中，简直是一种损失。
禅院花听他没有细说特级咒术师的意思，好奇的举起手：“老师，我能知道特级咒术师都有哪些吗？”
老头的目光更加痛心了，得到聚云的居然是这样一个对咒术界一无所知的女人！
他冷冷的看了禅院花一眼，还是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开始讲解：“目前咒术界的三位特级分别是五条家的五条悟，东京咒高的乙骨忧太和在国外的九十九由基。”
禅院花眨了眨眼“哦”了一声：“那叛逃的那位呢？”
本来面色就不太好看的老头闻言冷哼一声：“你没必要知道，他已经死了。”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
禅院花打了个哈欠，若有所思的站起来，在老头铁青的脸色中径直走了出去。
被身后冰冷的视线所慑，她秉承着尊老爱幼的美德，向旁边让了一步：“您先请。”
“哼！”
老头甩袖率先离开。
禅院花还在思考那位叛逃且死去的特级咒术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是什么呢？
左手衣袖内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她扯了扯左手的衣袖，眼中有些无奈：“安分一点，今天带你去玩儿。”
一条漆黑的小蛇从她的袖口游出朝她嘶嘶的吐了吐信子。
左手的衣袖随着她抬手的动作滑下，重新在聚云的影响下生长出的左手纤细白皙，指尖泛着淡淡的粉，与蜿蜒其上的漆黑小蛇格外反差。
她手指张合几不可查的黑色咒力从手指边缘逸散，被腐蚀的左臂重新生长出来是真，但聚云拥有反转术式是假。
聚云在被抓回禅院制作成咒具之前，是由人类对蛇类的恐惧而生的咒灵，而蛇类在神话传说中拥有各种各样的信仰和崇拜。
也许这才是聚云生来就是特级的原因。
聚云最强大的术式是交换。
以左臂血肉为交换，为其获取食物为条件，换取了驱使聚云的能力，那只漆黑的簪子此时正插在她的发间，而她的左手作为媒介成为聚云的栖息地。
禅院花的脚步在前方侍女的示意下方向一转，转身就去了学堂隔壁的训练场。
她手指搭在门上轻轻推开一条缝，面色深沉的叹了口气：“你说我现在转头就走，他能当我没来过吗？”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