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摸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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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搜索后网页立马跳转，季鹤林点开几个词条，发现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少之又少，大多都是说这是一种欣赏性｜行为，伴有想要触摸的冲动。
所以沈栀对着自己的手发愣是因为这个吗？
如果是的话，那她会看见谁的都想摸吗？
想到这，季鹤林眸色一暗，单手取下眼镜放在茶几上。
他一边希望沈栀能对自己的手感兴趣，一边又不希望他对所有漂亮的手都感兴趣。
季鹤林在没有开灯的客厅坐着，整个人隐在昏暗里，只有一点光亮透过落地窗落进来。
寂静的空间忽然传来一声“喵”。
季鹤林闻声望去，发现狗蛋扒着笼子有点想出来的样子。
他起身去打开笼子，摸了一把狗蛋的下巴，逗弄似得捏了捏。
狗蛋舒适得很，将脑袋往季鹤林手里蹭。
季鹤林抱起它，顺便开了灯。
狗蛋本来是只弃猫，在一个雨天季鹤林在花丛里瞧见他瑟缩在花丛里，浑身脏兮兮的，看见人虽然不躲，但眼里有明显的警惕。
说实话，季鹤林并不是一个多么喜欢猫猫狗狗的人，也没有想要养一只的心思。
生命这个东西并不是给点吃的就能打发的，身体的成长不代表精神的健康。
季鹤林深知这一点。
所以见到狗蛋的那一刻他并没有多加停留，只是抬脚就走。
但花丛里忽然传来一声可怜兮兮的“喵”。
季鹤林停住，转头对上了小猫哀求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太熟悉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季鹤林收养了它，这一养就是将近两年。
想到这，季鹤林将手覆在狗蛋的脑袋上，弯唇道：“你也很喜欢对门的姐姐对吧？”
狗蛋“喵”了一声当做回答。
“那你应该不介意当一只坏猫吧？”
狗蛋又“喵”了一声。
季鹤林很满意，奖励似地顺着狗蛋后背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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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到家后开了灯，给徐盈报了平安后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舒舒服服地翘着脚躺在床上，肚子上盖着蓝色小被子。
因为那条被子是沈栀出生时用的，所以不算大，只能盖住肚子。
她看着天花板想起刚刚在车上看着季鹤林开车的手自己拿着衣摆摩挲的样子，暗骂自己一声龌龊。
幸好当时还是忍住了，没有被冲昏头脑做出伤害良好邻里友谊的事情。
沈栀吐了口气。
今天的脱敏过程十分艰辛，但还算圆满完成。
她甩了甩脑袋摸出手机开始刷微博，后台不少人催她开新书，也有的人提议想看一些某绿色软件不能放的小剧场。
新书估计不能太快见面，但黄色小剧场还不是信手拈来？
很快，沈栀就发了一条微博征集大家想看的类型。
没两分钟就有很多条响应。
沈栀一条一条翻着，选中了其中两个打算明天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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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栀睡得正香的时候，房门被一把推开。
“哎哟哟，我的乖乖，这都几点啦？”陈奶奶中午回到家，见沈栀还在睡觉，一把拉开窗帘，“你可是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
“……”这句话是老沈家的传家宝吗？
沈栀皱着眉翻了个身，嘤咛了两声将被子压在脸下：“才几点呀，让我再睡会儿。”
陈奶奶拍了下沈栀的屁股：“都十一点了，还睡。”
陈奶奶那点力气跟挠痒似得，沈栀没管，又睡了过去。
没两分钟，门口传来一阵声音。
“小季来啦？”陈奶奶话语热情。
躺在床上的沈栀迷迷糊糊地想：小鸡来了？奶奶啥时候养鸡了？不管了继续睡。
“陈阿婆，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纸壳。”
沈栀听着声音有点熟悉，嘴唇动了动。
哦，原来不是小鸡是小鸭啊。
“有的有的，家里留了很多，你要拿去做什么？”
“家里的猫最近喜欢抓东西，所以想给它做个抓板。”
“行，那你进来坐吧，我找找。”
沈栀又翻了个身。
季鹤林换了拖鞋进来，瞧那扇打开了一点的门看了一眼。
陈奶奶有些不好意思：“栀栀还在睡觉呢，不像你，起得早还勤快，连猫抓板都自己做。”
“……”奶奶应该当营销号的，这捧一踩一算是被她玩明白了。
“没有，”季鹤林笑着说，“栀栀这几天在家起得也早，垃圾也都自己倒。”
“哎哟，”没有老人家不喜欢自己家的小孩被夸的，陈奶奶听季鹤林这么一说，立马笑得眼角炸花，“她要是每天都这么勤快就好了，还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沈栀用力闭眼，怎么还不去拿纸壳？
“对了，”陈奶奶问，“栀栀这几天在你家吃饭没？会不会麻烦你？”
沈栀睁开眼睛，眼神恍惚里带着一丝清明。
怎么问这个？
沈栀嘴皮子动了动，想在罪名败露前加一块遮羞布。
季鹤林倒先开口了。
“这几天她都在我家里吃，”他弯了弯唇角，轻轻摇头，“不麻烦。”
沈栀松口气，在心里给季鹤林的功德簿再添一笔。
外面两人的对话一来一往吵得沈栀睡不着觉，于是她干脆就起床。
卧室里就有卫生间，沈栀站在镜子面前开始洗漱
收拾完后她走了出去，一打开门就瞧见季鹤林还坐在客厅。
还没走？
季鹤林在看着照片。
客厅里有个木头茶几，茶几上盖着块玻璃板，玻璃板下面压着很多照片。
其中有很多沈栀小时候的。
季鹤林看见她笑了笑：“醒了？”
沈栀被他的笑晃了眼，但很快道：“嗯，你起好早。”
“家里的猫一直抓东西，有的吵就醒了，”季鹤林说，“没打扰你吧？”
“没有没有，”沈栀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都十一点多了。”
“聊什么呢？”陈奶奶这时走过来，抱着一堆纸壳，“这些够吗？”
“够的，”季鹤林接过纸壳，“谢谢阿婆了。”
“哎呀，都是邻居什么谢不谢的？”陈奶奶说，“不就是彼此行方便吗？”
陈奶奶推了下杵在边上的沈栀：“跟我来，帮忙拿回去，储物室还有一点。”
沈栀认命地跟着陈奶奶去拿，抱着拿出来后和季鹤林一起回去。
“放客厅的茶几上吧。”季鹤林说。
“好。”
放下东西后，沈栀打算回去了，但狗蛋从房间蹿了出来，停留在她脚边然后窝着。
沈栀蹲下来摸了摸它。
“看来它真的很喜欢你。”季鹤林也蹲下来。
“我也很喜欢它。”沈栀顺着它的后背，问，“它最近怎么喜欢抓东西？”
季鹤林逗弄狗蛋的下巴：“我也不知道，可能发情期吧。”
沈栀看了一眼突然闯进视线手，目光上移看了一眼季鹤林，发现他正专心逗着猫，于是沈栀又垂下眼，错过了对方看向她的眼神。
“你可以带着狗蛋玩一会儿吗？”季鹤林慢条斯理地解释，“我怕它趁着我做猫抓板的时候又乱抓。”
“可以呀。”沈栀一口应下来，她喜欢和狗蛋一起玩，它的毛和家里的小被子一样柔软。
“好，那你们去沙发上坐着吧，”季鹤林开了电视，拿了遥控器给沈栀，“可以看会儿电视打发时间。”
沈栀抱着狗蛋，看了一眼遥控器，发现季鹤林是手背朝上拿的。
她若无其事地拿过，飞快移开视线。
季鹤林拿了工具，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拿尺子量尺寸画线然后剪裁。
今天他没有穿衬衫，就简单的白色短袖加黑色休闲裤，比起衬衫的正经，今天的穿搭多了散漫休闲。
他手里拿着剪刀慢悠悠地剪，好似永远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季鹤林感觉到她的视线，于是抬眼看她，笑问：“怎么一直看我？”
“啊？”沈栀话里真假掺半，道，“我第一次看你不是穿衬衫。”
“不好看吗？”季鹤林问。
沈栀立马否认：“没有没有，我感觉很好看。”
“那你的意思是我穿衬衫不好看？”
季鹤林故意逗她，语气有几分委屈。
“当然不是了，”沈栀说，“你穿衬衫也很好看。”
“是吗？”季鹤林闻言这才一笑，他将最后一块纸壳裁剪完后，将剪刀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沈栀，忽然问，“那我的手也好看？”
这个问题就像那把剪刀划破了沈栀精心构造的伪装。
她给狗蛋顺毛的动作一顿。
“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季鹤林说，“我只是感觉你好像经常看我的手。”
沈栀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蛋。
一时间安静成了背景板。
季鹤林平静地等她解释。
“我只是感觉你的手很好看。”沈栀急道，“没有其他意思的。”
“我没说其他意思。”季鹤林将剪好的纸壳叠在一起，像是随意提起，“那你会想碰吗？”
他语气依旧平和：“我只是听说手控好像会有症状。”
沈栀沉默。
所以，他以为是手控？
“没有，”沈栀违心否认，“我只是喜欢看，没有冒犯的意思。”
季鹤林忽然偏头看她，笑着指正道：“我没有觉得冒犯。”
“什么？”沈栀不太懂了。
“我不觉得你想碰是冒犯，”季鹤林说，“我听说手控的人会有这种控制不住想接触的行为，假如碰一下能让你好受一点，我不觉得是种冒犯。”
他的解释太一本正经，好像只是将沈栀的行为当做需要缓解的焦虑。
沈栀又再再再一次感叹，季鹤林真的是个宇宙无敌大好人。
所以，她绝对不可以趁人之危！
“我没有想要触碰的想法，”沈栀解释，“我只是轻微的手控，只停留在喜欢看的阶段。”
怕对方不相信，沈栀又强调：“是真的。”
“好的。”季鹤林回过头，在对方看不见的视角，眼里闪过一瞬的可惜。
沈栀抱着狗蛋继续看电视，只是灵魂早就在遨游了。
季鹤林的坦荡与自己的卑劣再次形成鲜明的对比。
纵然自己的嘴再硬，沈栀也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什么都不顾就上手碰一把的。
而且，季鹤林不是说不在意吗？
但理智再一次取得胜利。
两人继续相安无事。
又玩了一会儿，陈奶奶叫沈栀回家吃饭了，她依依不舍地又摸了两下狗蛋。
“那我回去吃饭啦。”沈栀问，“你吃了吗？要不要来我家吃。”
“不用了，”季鹤林把猫抓板做好了，起身道，“今天我饭已经放下去煮了。”
既然都这么说了，沈栀不再勉强。
走到门口，季鹤林忽然叫住她。
沈栀回头，“怎么了？”
季鹤林看着她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想问问你明天几点出来，你不是说要一起吃东西吗？”
沈栀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思忖片刻她说：“明天晚上吧，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杏仁豆腐店。 ”
季鹤林说：“ 好，明天你直接来找我就行。”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摸一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