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当年的丑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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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这样，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王队长最后问焦多余。
焦多余摇摇头，“反正不是我做的，李翠芬也不是我故意推下去的，我只是为了自保。”
王队长嗯了一声，“如果能证实你和其他案件无关，并且你是在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下，才出于自卫推了李翠芬，那么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好，我等着。”焦多余忍住委屈，应了一声。
女警员做完记录，就将焦多余送回了监室。
王队长回到办公室，就让徐岩去查焦成河。
徐岩刚出刑侦支队的大门，就看到路明炎穿着便衣，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抽烟。
这小子还真是难缠。
徐岩走过去，问：“你怎么又来了？”
路明炎嗯了一声，“来蹭个车，一起回家。”
“你们所离我这儿也不近，回家又不是一条路。”徐岩嗤笑，指着停在旁边的车，“你还专门开车过来跟我蹭车？”
“没油了。”路明炎吐了一个烟圈，漫不经心地说。
“行，你行。”徐岩被气笑，“不就是想跟着我吗？直说不就得了。”
路明炎笑了，“那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查焦成河。”
路明炎疑惑，“是小余说了什么还是你们查到什么了？”
徐岩无奈，拉着路明炎就走，“先上车，一会儿和你说。”
两人上了车，徐岩一边开车，一边也路明炎把刚刚提审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
路明炎点点头，“徐哥，小余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开始吃饭了，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路明炎终于放心了。
到了焦成河家，开门的是焦多余的堂妹王珊珊。因为焦成河是倒插门，所以孩子跟妻子家姓王。
乍一看，这个王珊珊和焦多余倒是有几分像，都生的白，一双好看的眼睛里似是有一汪清泉。但再一看就会发现两者的区别很大，焦多余无论是嘴巴还是鼻子，都长的比较柔和，一看就是很好相处的类型。而王珊珊则是比较凌厉，看着脾气有些不大好的样子。
一看到是徐岩穿着警服，王珊珊有些紧张，“你们找谁？”
“这是焦成河家吗？”徐岩问。
王珊珊点点头，“是啊，你们找我爸什么事？”
“他在家吗？”徐岩又问。
“在。”王珊珊回头喊了一声，“爸，有警察找你。”
然后就侧身让出了一条路，让徐岩和路明炎进来。
焦成河有些懵，看到两个警察在自己家里，不免有些紧张，“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
徐岩出示了一下证件，“我们是来和你询问一下‘焦家凶宅案’的情况的。”
“凶宅案？”焦成河一惊。
“对，还请你配合。”
焦成河对王珊珊摆摆手，“去倒点儿水。”
王珊珊嗯了一声，就去了厨房，焦成河让他们先坐。
一会儿，王珊珊把倒好的茶水端了上来，焦成河就让她先去服装厂找她妈呆一会儿。
等王珊珊出去后，焦成河才尬笑一下，和路明炎他们解释说：“这孩子要是在家听见咱们说话，晚上等她妈回来肯定学话，我老婆因为家里那套房子的事，骂了我好几次，我也确实是头疼。”
“骂你干什么？”路明炎好奇。
焦成河又尬笑一下，“这事也不怪我老婆，当初那房子装修的钱是我们出的，我爸妈也答应了以后这房子我们占一半，这事儿我哥我姐也都同意了。结果他们后来居然都不承认了，我们也没有字据什么的，和他们也讲不出理来，我老婆咽不下这口气。反正只要一提房子的事儿，她准朝我发脾气。”
徐岩做了一下记录，接着问：“焦成山生病期间你去过吗？”
焦成河愣了一下，“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路明炎没有回答，“你如实回答就行。”
“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焦成河有些紧张，辩解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儿，我可不敢杀人，这都是那房子不干净才……”
“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路明炎马上制止他的胡言乱语，“回答问题就行，你不用紧张。”
焦成河咽了一下口水，“我去过一次。”
“什么时候？”徐岩一边做记录，一边问。
“我三哥去住院那会儿。”焦成河回答，“我老婆说那房子让我三哥这么霸占着，有些过分。让我去和我三哥商量一下，让他把房子买了，以后这事儿就了了，谁也不用争了。我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就去了那房子，谁知他不在家，我就又回来了。”
“当时家里都谁在。”路明炎问。
“就我三嫂一个人。”焦成河干笑着说。
“你带什么东西去了吗？”路明炎又问。
“没有，空手去的。”说着，焦成河有些尴尬，手在大腿上搓了两下，脸上的笑更僵硬了。
徐岩接着问：“之后，你老婆就没催你再去？”
“催了，但我听说我三哥是心脏有问题，还病得不轻，我就没敢再去。”焦成河马上说。
“为什么？”
焦成河叹了口气，“我三哥脾气不好，哪句话说不对了，肯定就得吵起来。我怕他气出个好歹，再……再出……出人命，到时候我肯定脱不了干系。”
路明炎始终观察者焦成河的表情，确定他不是撒谎。
之前听焦多余说过她这个四叔，说好听点是胆子小，说难听点就是窝囊。
他确实没那个胆量。
“那段期间还有谁去看过焦成山吗？”徐岩问。
“应该没有，我三哥人缘差，要说有谁能去看他，也就我二哥了。”
“那他去过吗？”路明炎追问。
“不知道，我们早就不来往了。”焦成河哼了一声，“但他也未必能去，他那个人自私透顶，也就我三哥糊涂，帮他争房子，其实他就是利用我三哥。后来我三哥住进那房子，他心里也不舒服。”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要是之后再想到什么，可以主动联系我们。”
徐岩做完记录，就和路明炎一起离开了。
回到车上，徐岩和王队汇报了这边的情况，路明炎则是看到了正坐在楼下凉亭里的王珊珊，她也正在看着路明炎。
路明炎下车走进凉亭，“你爸不是让你去服装厂吗？”
“我不想去，我妈生意忙，我去了肯定让我帮忙。”王珊珊嘟着嘴问路明炎，“你是不是和焦多余好上了？”
路明炎一愣，没有否认，反问王珊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见过你们一起逛超市。”王珊珊打量了一下路明炎，“你是挺帅的，但你和焦多余差好几岁呢吧？”
路明炎板着脸坐到她对面，“是啊，怎么了？”
王珊珊啧啧两声，“喜欢找老男人，焦多余还真是缺爱。”
“你说什么呢？”路明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怎么了，不对吗？”王珊珊不屑地和路明炎对视，“从小没妈，我三叔对她又不好，缺爱很正常。”
“你……”路明炎忍住不和她发火，“她是你堂姐，你就这么说她。”
“别。”王珊珊马上排斥地往后挪了一下，“可别把我和她放在一块儿，我不姓焦，我不是焦家的人，也不想和她这种人扯上关系。”
“你就这么讨厌你堂姐，她到底怎么你了？”路明炎越听越气。
“没怎么，就是觉得……她挺……”王珊珊一脸为难，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表达的样子。
路明炎有预感，她接下来说不出什么好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珊珊叹口气，“你不知道她之前的事吧？”
路明炎神经一紧，焦多余之前还经历了什么？
他耐着性子问：“什么事，你说。”
“原来你不知道。”王珊珊玩味的轻笑一声，“我想焦多余也不会告诉你，你要是知道了，还能要她？”
路明炎越听越急，“到底什么事儿？”
王珊珊看他真急了，得逞地嘻嘻笑了两声，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勾搭人，还被捉奸了。你不知道也正常，这件事就我们家人知道，我爷爷奶奶觉得丢人，不让我们外传。”
路明炎的脑子嗡的一下，如同被雷劈了似的。
“你说清楚。”
“我也是后来听我爸妈说的。”王珊珊说：“那年她刚上初二，就和班里的一个男同学暧昧不清，还在厕所里……，被老师发现了，就叫了家长。”
路明炎压下心中的怒火，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打算回家去问他母亲郑萍。
王珊珊很意外路明炎的反应，“你就不生气？”
“我会去查证当年这件事。”路明炎冷冷地说。
王珊珊轻哼一声，“这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事儿才是真叫人恶心。”
“什么事？”
“知道我三婶为什么叫她小贱人吗？“王珊珊讥笑一声接着说：“这件事刚过去不到一个月，有一次晚上，我三叔回家拿东西，就发现焦多余和我三婶的弟弟……，当时两个人衣服都脱了。所以，我三婶这么叫她也是有原因的，谁让她不要脸，干出那种事。”
路明炎的脸色刷的一下铁青，“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胡说八道。”
被警告的王珊珊也没怂，一本正经地挺起腰杆，“你不信就自己去查啊，这种事说出来，我都嫌脏了我的嘴。”
路明炎不想再听下去，起身就要走。
王珊珊见他要走，马上转移话题，“我觉得你们来查我爸，还不如去查我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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