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之主］守护者》开心摸鱼

2、菲尔

　　本体穿上这套沙滩服，舒适度+1，积极性-1，警惕性-1。这套衣服似乎被妮西斯附加了属性，让他立马陷入懒洋洋的状态。

　　本体觉得站着很累，瘫坐在被称作“沙发”的奇怪躺椅上不想起来，眼睛缓缓闭上，午后打了个盹儿。

　　本体：真香。

　　除了这套适合度假的衣服外，妮西斯还发明了许多奇装异服，比如“短裙”、“露脐装”…

　　女人轻笑：“…感觉如何？”被忽悠着穿上短裙的精灵脸上没露出反感。

　　本体诚实地说出感受，跟穿着短款“希顿”的体验相似…嗯…本体测评着。不适合当战斗服…虽然样子奇怪了些…可以跟普通款式长袍一样，在日常生活中穿…

　　女人看着认真回答的精灵，忍住笑意：“是这样吗…”

　　……

　　源堡里，少女好奇地打量四周，忍不住低声嘀咕：“真是神奇啊…”

　　她在刚才说出自己的愿望，想要成为非凡者。分身提起精神，生意来了。

　　阿尔杰抢在分身之前问道：“你是鲁恩人吧？”

　　“想成为非凡者，就加入黑夜女神教会，风暴之主教会，或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

　　奥黛丽并不想加入官方组织失去自由。

　　阿尔杰笑她的天真：“哪有不想付出代价就成为非凡者的？如果不考虑加入教会，接受考验，那你只能去找王室，找家族历史在千年以上的那几位贵族，或者，凭运气寻觅那些躲躲藏藏的邪恶组织。”

　　奥黛丽显然被恐吓道了：“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打扰一下…”分身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松开手，酒杯直直坠落。“我叫菲尔，是一名商人。”杯子下落中，最底端的杯座似乎是碰到了什么结界，突然消失，紧接着是杯梗、杯身…

　　酒杯没有如三人预想的掉落在桌子上摔碎，而是凭空消失。

　　奥黛丽发出惊呼：“啊！这是…”阿尔杰认出那家伙的序列在他之上。

　　菲尔继续说着客套话：“能和各位相遇，是我的荣幸…”

　　“菲尔小姐，您是非凡者！”奥黛丽星星眼：“哦！请原谅我的无力，我太兴奋了…那个消失的酒杯去了哪里？”

　　“那只是个小把戏…”按照人类的性别划分，他应该是男的。菲尔纠正了称呼。

　　“啊！非常抱歉！菲尔先生…”见对面很和蔼，奥黛丽大着胆子开始发问。从刚才她就对菲尔先生独特的穿着感到好奇。她从未见过，在哪买的？

　　菲尔随意糊弄过去：“这是xx族的服饰…”菲尔已经看出她是一名贵族少女。“我刚才在度假…”

　　不知道菲尔做了什么，他身上的衣服发生变化，布料颜色变深变长…面容被掩盖在宽大的披风里，黑袍外套由奢华的面料编织而成，点缀着特殊的纹饰和符号，还带有流苏以及古怪的配饰。“这是我的工作服。”声音变得低沉，充满神秘的韵味。

　　坐在上桌的周明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不就是游戏里神秘的商人…

　　哇哦！奥黛丽看了一场炫酷的变装表演，对菲尔的崇拜上涨。

　　“这位想要成为非凡者的小姐，您可以听完这位先生手里两份魔药介绍后，再来和我交易。”同行之间要互相尊重。菲尔对阿尔杰道歉：“很抱歉打断你…”你继续。

　　他连我手里有几份魔药都清楚…阿尔杰警惕。他继续跟奥黛丽说起这份交易：“不错，我手上确实有两份序列9的魔药配方。”

　　“一份叫做‘水手’，它能让你拥有出色的平衡能力，哪怕在暴风雨笼罩的船上，也能自由行走如大地，你还能获得卓越的力量，以及隐藏于皮肤下的幻鳞，这会让你像鱼一样难以被抓住，在水中灵活得仿佛海族，哪怕不用任何装备，也能轻松地潜水至少十分钟。”

　　“第二份序列9配方叫做‘观众’。这份魔药能让你得到出众的精神和敏锐的观察力，我相信你看过歌剧和戏剧，能明白‘观众’代表的意思，像旁观者一样，审视世俗社会里的‘演员’，从他们的表情，他们的举止，他们的口癖，他们不为人知的动作窥见他们真实的想法。”

　　非凡世界如此神奇！奥黛丽听得眼睛发亮。还有更多！她兴奋地菲尔。

　　菲尔不慌不忙地说：“你想知道其他序列9的配方吗？”

　　奥黛丽兴奋点头，在听到菲尔的报价后，发现自己支付不起费用。

　　围观的周明瑞表示，这是个奸商。

　　奥黛丽降低要求：“您选择了哪条序列？”

　　菲尔开价：“十万镑。”

　　“…成交。”菲尔的表现以及对神秘世界的向往值得奥黛丽掏空金库。

　　菲尔露出奸笑：“交易成立。”

　　在交易开始前，菲尔问清顾客的意愿：“你想要公开还是…”

　　奥黛丽想了一会，为了和大家打好关系：“公开。”

　　“好的。我这条途径的序列9名为…”面对出手大方的爽快顾客，菲尔的态度非常好。“怪物。”

　　听上去就不好。奥黛丽的心里产生一点退缩的念头。

　　菲尔随手一挥，桌上出现一团烟雾，汇聚成一个小人，它好奇的四处打量。“…经常能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小人配合的捂住耳朵。奥黛丽惊奇的看着桌上架起了小型的舞台剧，突然觉得这个钱花的值了。

　　“…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物…”小人面前出现了一头张牙舞爪的怪物，把它吓得跌坐在地。

　　“…以至于偶尔能窥见未来的画面，对危险有着敏锐的直觉预感。常常会陷入某种恍惚的状态，呢喃起别人听不懂的话语，以至于被当成真正的怪物。”小人站在独木桥上，还是新的表演。

　　“序列8叫做机器…精准的控制力…”小人平稳的走着，如履平地，甚至还做了几个高难度动作，变成杂耍艺人。

　　菲尔的介绍在序列8机器后停止。

　　“之后呢？”

　　菲尔理直气壮地回答：“没了。”奸商宣称自家产品物超所值、服务态度极好，实则真正有用的内容很少，只有有钱的冤大头消费得起。

　　奥黛丽该从三个选择中做出决定。

　　“菲尔先生，您知道水手和观众之后的序列吗？”

　　“知道。”这是另外的价格，奥黛丽没钱支付。

　　“菲尔先生，您现在是序列几？”菲尔狮子大开口，是奥黛丽拿不出的金额。

　　“菲尔先生，就只有这些了吗…”

　　菲尔想了一会，问出一个问题：“你觉得自己足够幸运吗？”

　　“幸运？要怎么样才能称作…”三个骰子出现在奥黛丽的面前。菲尔示意她投掷。

　　奥黛丽并没有立刻拿起，而是问：“这…要多少钱？”她怕还不上债务。

　　菲尔表示这项服务包含在之前的交易里：“免费。”

　　奥黛丽这才放心的拿起来往前一扔，骰子骨溜溜地往前滚…

　　“6”、“4”、“5”。

　　比一般人好运，但远远不够。菲尔只一眼就下了判决书：“如果选择这条道路，你的极限是序列五。”

　　奥黛丽没想到会这么神奇，还能看到自己的结局：“之后呢…”

　　“停滞不前，怀着遗憾死去。”

　　奥黛丽小心翼翼地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而且这是一条…”菲尔含糊地说：“不归路。”

　　“菲尔先生，您能帮我看看我能在观众这条道路上走多远…”

　　“亲爱的小姐，很抱歉，你支付不起费用。”

　　在奥黛丽纠结期间，菲尔开始发展另一位客户。

　　这位客户非常谨慎。菲尔决定先开口：“你想知道离开这里后，你之后要做的那件事，会成功吗？”

　　阿尔杰没能抵住恶魔的诱惑，问价：“多少钱？”

　　菲尔报了一串天文数字，在被阿尔杰明确拒绝前，说出别的选择：“除了钱财，还可以是其他东西…比如…”

　　阿尔杰耐心等待着。“你身上的封印物。”

　　抠门的阿尔杰听完后立刻拒绝。要钱没有，要封印物也不行。

　　“好吧。”菲尔遗憾地说：“期待我们下一次能达成交易。”

　　奥黛丽最终选择“观众”。比起已知的结果，还是未知更能激起她的斗志。而且阿尔杰先生的出价更便宜。

　　周明瑞已经对三个人有了初步的认识：有钱的贵族小姐、厉害的穿越者前辈、风暴教会的非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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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黛丽半转身体，诚恳望向坐在上首的神秘先生：“阁下，请您做我们交易的见证。”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遗忘了某个问题，太不够礼貌，忙又问道：“阁下，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菲尔模仿她，庄重问道：“阁下，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见实力强大的菲尔都如此恭敬，阿尔杰不敢怠慢，紧随其后：“阁下，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神秘先生往后一靠，收回右手，十指交叉着抵于下巴，微笑看着三人道：“你们可以称呼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气轻和而平淡地开口：

　　“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