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随机抓个读者帮我码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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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凪靠在镇守之森的树下，缓慢恢复伤势，同时听五条悟讲述今晚的遭遇。
“然后赛特就跟死机了”
五条悟挥了挥手中的赛特。
“为获得不被恶意扭曲的圣杯，我曾联合爱因兹贝伦家的御主净化圣杯，在最后决战时刻...”
凪疲惫地阖上眼睑，声音低沉模糊仿若梦中呓语。
“所谓恶性的集体，也不过是乌合之众。
我用魔术将其抽离溶解，作为一种可能留存于心象中”
“原来如此”
五条悟扶着下巴，寓目观察着她。
“就像你用一种溶剂将溶质从另一种溶剂中萃取出来，结果因为温度变化产生沉淀，导致你又翻车了”
“嗯？差不多是这样，但何来又之说？”
“《翻车~然后被男高中生捡到》，我是医生，这就是经典妇科”
男高主角·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妻凪睁开半边眼睛，估计在心里骂他笨蛋。
五条悟蹲在她面前，月光披洒在他的脸上，犹如漫过琉璃般濯净。
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促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魔力储备还充裕吗，需不需要我给你补魔？”
“？”
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映出灼灼燃烧的苍蓝色咒力。
「苍」
大地像被透明的巨兽猛地撞击，激荡起一片绚丽至极的夜色。
烟尘在空中扭曲翻滚，犹如一条巨蛇蜿蜒而动。
在几乎不可视的状态下，两道身影交锋了不下十几回合。
一缕白色如闪电划破长空，丸子头少年瞬息间纵身跃下虹龙，锐利的黑雾紧随其后。
裂口女撕开嘴角，发出呕哑嘲哳的质问，大脑像被砂纸狠狠蹭了一下。
“——我美吗？”
影子动作稍滞，与疾驰而来的「苍」直接相撞。
五条悟凭一己之力将神社原本20％的受损率扩大至70％。
“我家！”庵歌姬发出土拨鼠尖叫。
“神社！”泉水脑袋霎时清醒、身体瞬间来劲。
“冷静！”家入硝子抱住庵歌姬，阻止她跳龙下去揍五条悟。
“悟！”夏油杰奔至挚友身侧，关切其伤势。
“没事”五条悟咬牙答道，苍白的肌肤渗出一层簿汗。
他身上暗红色的腐蚀伤口正在愈合，并非反转术式，而是抑制力运作的结果。
云层侧移，月光倾斜。光芒似乎避让着什么。
嘎吱嘎吱、摇摇晃晃，无止境地滋生。
忽煞忽煞、密密麻麻，顷刻爬满全身。
“那双眼睛可看不透我的神秘，我哪里穿帮了？”
从者显露出黑色的咒文，深色的皮肤、与无法反射任何光亮的眼睛。
“你的神情举止不像是演的，但看着你，某根神经就莫名发疼”
五条悟用指尖抵住额头。
“啧、海魔吗，没想到在这里被阴了一手”
从者神情充满怨怼，烦躁地抓了抓黑发。
根据各种情报，能对其真名与能力猜测一二。
五条悟拦住正欲开口的夏油杰，眼中闪烁着不合时宜的兴奋，遭到挚友的白眼。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你那真名看破。
白猫警探凌空一指，充满浩然的正派感。
“现在该你回答我们的问题了，水蛭子Alter”
被诅咒与恶性侵蚀，以咒灵姿态诞生的极为特异的从者。
——随水而来的蛭儿，西宫大神?蛭子命
被高天原厌弃，堕入凡间，最终还是成了神明。
至今已是民间最受欢迎的福神之一。
以上是普遍流传的传说，实际如何并不可知。
不美丽（丑陋），不完全（畸形）——至少“成神前的他”，并非后人描绘的那般吉祥福惠。
从者仍旧未动，而是若有所思地扶着下巴。
阴鸷的视线扫过在场众人，湿冷滑腻，像被某种粉刺膨胀的死物缠住。
“行吧，一个问题而已，我还是愿意布施，问”
“那个把你创造出来的笨蛋现在怎样了？”
五条悟在“笨蛋”二字上咬重音节。
“她发现无法反制我后就遁走了，我本打算将你们摁死后再去找她...”
水蛭子瞥向身后手持御币、神情冷峻的巫女，颇为不爽地砸了砸嘴。
“但我方才发现我身上有某种束缚，略微有些麻烦”
五条悟点头
“我大致清楚原因，但是《FGO》是由阿尔托莉雅自主研发的一款全新型月，在游戏里你将模拟经营42号混泥土，加入妖精的尾巴或微笑棺木，使用紧张刺激的QBA指令卡，与威胁草莓牛奶市场泡沫的克格勃进行黑暗决斗”
“？”
坏了，又中无量空处了。
注连绳自四面八方飞来，除秽辟邪的纸锤摇拽飘舞。
式神与咒灵连镳并轸，扑向漩涡中心。
“你小子治好了也流口水”
水蛭子气极反笑，刻印于体内的咒文缓缓游动，散发鲜红的咒力。
五条悟抬起右手，六眼在咒力的映照下璨如宝石。
“「赫」”
...
「赫」并未波及到神社结界外，庵歌姬看向坍塌的鸟居，错乱的神志稍稍回暖。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那个披着凪脸皮的家伙是...敌人、对吗？”
“没错”
漆黑的印迹与粘稠的血液交融，氤氲着朽化斑驳的气味。
五条悟弯下腰，细致地观察了一番。
“「赫」确实对他造成了伤害，但想追过去不太可能”
夏油杰：“现在看来，赛特应该是因为违规召唤，陷入系统崩溃状态”
“不行，从今早就联系不上凪”
家入硝子无奈地挂掉电话，“现在该怎么办？”
五条悟：“靠我强大的主角力场把小田鼠吸引出来，怎样？”
庵歌姬：“大米和菜籽油都比你有力场”
“呜...”泉水捧着一把土，泪眼汪汪。
“明明占卜结果说今日神灵青睐，姐姐也难得回家了...为什么”
四人同时看向哭兮兮的泉水，泉水身子本能地抖了抖。
庵歌姬：“只要在市区内，有附着咒力的物品，泉水的「水筮卜术」就能追踪到”
完全游离于状态外，脸上还挂着泪的泉水指向自己“啊？我吗？”
“但之前占卜时的意外，也应该与那个从者有关”
家入硝子作为医者，必须给出客观冷静的提醒。
“如果泉水第二次遭到诅咒，会有什么结果还是未知。
最坏的情况可能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那个、我没问题的！”
泉水蹭地举起手。
“姐姐说过巫女是守望他人幸福的工作，尽管咒力和术式不强，也要为人们竭尽全力战斗”
“姐姐是一位出色战士，一直都很强大”
泉水的双眼如露珠般澄净明亮，仿佛在诉说确凿无疑的真理。
“所以我不能落后，危险而已，对咒术师而言家常便饭”
少女言语青涩，却似山间清泉泠泠作响。
歌姬微微怔愣，脸庞逐渐染上红晕，眉宇间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温暖。
小巫女握紧拳头“我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要代表西宫大神消灭邪恶！”
...还是不要告诉她把咱家神社毁了的就是咱家主祭神。
“真可靠~为嘉奖小泉水的勇气，这次神社的修缮费我全包了”
五条少爷潇洒地掏出银行卡，大声宣布“以后西宫就改祭管原道真！”
这算盘声隔着屏幕都听见了。
...
...
看见了一个梦
面朝西方的村落有一种风俗。
将孕妇与孩子送给呼啸的风雨，献给汹涌的大海。
海神的怒气就会平息，村子的渔业便会繁荣。
某些季节，浮尸会顺着洋流飘到海岸。
惠比寿（大丰收），惠比寿（大丰收）——如此喊着，用石头搭建神龛
...
神灵没有寄托于圣杯的愿望，他们与生俱来的权能就是高于圣杯的奇迹。
能让神灵降格、作为分灵现世的理由只有一个，密不可分的缘。
黑暗放起一个个饱满的泡泡，隐匿于城市的阴影。
巷口吹来冷风，一具毫无生机的躯壳靠在墙边，肋骨外翻，胸口大开。
暗稠的黏质附着在鲜红的心脏上，搭建自己的巢穴。
将连接灵体与物质的“回路”分解，将刻印于体内的“术式”置换。
从魔术层面，她也已经宣布死亡。
但真要这么说，她的生命在很早前就已结束，此后的记录不过是怨灵放不下的执念。
被束缚心脏极其缓慢地律动，内部回响着细碎的、似石英砂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指轻轻颤抖，一丝冰凉的气息从唇间逸出。
我妻凪抬起浑浊的眼睛，撑着墙壁缓缓起身。
许久未见的辅助监督，芝泷三正快步走过空巷，手中举着电话。
“我已经抵达西宫，您吩咐的任务我会在明早八点前完成，感谢...”
一股力量拽住他的衣角，芝泷三猝不及防地绊了一下。
他转过身，一只死状其惨的女鬼正阴森地盯着他。
“感谢您的赏识，再见”
芝泷三将客套话说完，挂掉电话深吸一口气，两眼一翻向地面倒去。
一只苍白的小手撑住他的后背。
“大叔，随地睡觉可不是好文明”
身形矮小的男孩笑眼弯弯，布满全身的缝合线并未消去他身上孩子般的稚气。
“...”
芝泷三，24岁，是入职时长两年半的辅助监督。
毕业于京都大学综合生存学馆，拥有研究生学历。
综合生存学一言以蔽之，就是门综合诸多学科知识，解决现代社会问题，面向未来的学问。
他为什么选这个专业呢？
因为他看不见咒术界的未来。
走马观花似地看完迄今为止的人生，芝泷三早有预料般叹了口气。
“遗言...”
他的遗言被无情打断。
“放手”
女鬼声气虚弱，吐字却格外清晰。涣散的瞳孔看向男孩，更像注视一片虚无。
“欸？你认识这个人吗？”
男孩牵着芝泷三的手，歪头笑道
“这样啊——我不要”
芝泷三的身体遽然扭曲，发生诡异的病变，一个个瘤子如虫卵般涌。
西装扣弹飞出去，变成肉瘤的男人滑稽的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喘息。
“你看，这多好玩啊”
男孩举起臃肿的手，兴奋地转过头，想观察她的表情。
——我妻凪弯着腰，悄无声息地靠在他身边，左手掐着他的脑袋。
透过镂空的胸腔，他似乎窥见一团光体。
沙啦沙啦、熙熙攘攘
荧光的浮游生物将他簇拥怀中、热切地环抱他。
奇异的满足感灌注全身、大脑享受着甘露般的美梦，仿佛重回降生那天。
■■■■，恍恍惚惚
陌生又相似的脸尖叫狰狞、攀爬撕扯、伴随哀嚎与硫磺钻进皮囊的缝隙。
它们仿佛下一刻就会撑爆肉.体四泄八散，留下一具空壳。
嘭！
「无为转变」瞬间发动，将芝泷三的身体恢复原状。
我妻凪垂下湿黏的手臂，任由他长出新的脑袋。
“......哈啊”
他无比确信自己再晚一刻，将会不复存在。
我妻凪：“通过牵引灵魂改变□□形状，你的术式能将灵魂物质化吗？”
真人是由对人类的憎恶、恐惧诞生的诅咒，拥有较为丰富的人性与人类观察技能，可以说是位优秀的人性讲师。
现在，人性讲师·真人将演示如何高情商回答上位者“你会不会XX技能？”的问题。
真人乖巧地将手背到回身后，抬起闪闪的眼睛。
“我可以学”
“...”
凪似乎不在意他的回答，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像一个半梦半醒人在自说自话。
“带我去见他”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随机抓个读者帮我码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