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seed》小兔子瑶懿

18、【AC/A生贺】献给阿雷克斯的礼物

　　#生日贺文，阿斯兰是谁，我只知道阿雷克斯啊哈哈哈
　　#恶搞向OOC，不喜勿入，请勿KY
　　#有主线的小剧透，不过快大结局了问题也不大

　　现任奥布驻月面基地长官为阿斯兰·萨拉少将，28周岁，二代调整人，育有一子。
　　当下正享受着10月下旬的部队修整假期，回到了奥布本土的宅邸，陪伴已经进入小学的独生子拼装着从同学那边收到的生日礼物——一只电子宠物仓鼠的零部件，并等待着妻子的下班。没办法，谁让军人的休假时间与朝九晚六的行政人员差距那么大呢？

　　“爸爸，为什么你这次能休这么久的假？”自年初以来就频繁见到父亲往家里跑的米盖尔对于阿斯兰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再也没有与久违父亲见面的激动，反而有些嫌弃。
　　“因为你妈妈的精神状态还没有完全恢复。”阿斯兰无视了儿子的不满，卸下了对方刚装上的螺丝钉，并指了指说明书表明自己的正确性，“你不是知道这一点的嘛？”

　　自从艾文医生那里得知卡嘉莉心理疾病的症结在于分离本身后，阿斯兰原本想要立马卸任驻月面基地司令官一职，却在妻子的强烈不满下告吹。僵持不下的二人最终在奥布现任代表托亚的提议下找到了解决办法，他的休假被正式确定为每两月一次，一次五天，而恰逢他的生日的十月，则像是特别福利一般给他放了整整半个月的假期。

　　也是在这般人性化的休假调整之下，米盖尔对于父亲的感情，成功从半年难得一见的亲密无间，转变为了每两个月就会被唠叨的叛逆。
　　“我还是更怀念你在月面基地待着的日子。”聪慧的小学生对于自己难得拼装起来的部分，却被父亲拆完，不得不从头再来这一点感到十分郁闷，“而且这是我的生日礼物，你去拼你的生日礼物去。“殊不知对于成年人而言，休假本身就是最好的礼物。

　　“不是你自己说希望我在旁边指导你，这样可以快些把小老鼠拼装出来的吗？”阿斯兰认为自己的语气相当心平气和，但在米盖尔却有着一股浓浓的说教加炫耀意味，他指了指电路板，语气不自觉地严肃了起来，“你这里的路线接错了，这样小老鼠会跑不起来的。”
　　“……”米盖尔嘟囔着嘴，烦躁却又乖乖地听着父亲的指导，把好不容易接好的线路再次拆个精光，小声抱怨着：“爸爸还是在视讯里出现好一点。”

　　上午开始拼装的电子宠物，在父子二人的共同努力下，到太阳落山的时候终于可以跑动。
　　阿斯哈宅邸的厨房传出阵阵香气，家中的女主人却迟迟没有归来。
　　阿斯兰看了眼窗外的昏黄天色，眉头微微皱起，他拍了拍趴在地毯上打瞌睡的儿子，示意对方赶紧把那只四处逃窜的电子小老鼠收起来，不然被他妈妈见到，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可能生日即忌日了。这属实不吉利，尤其是当他莫名其妙与一只橙色电子鼠同一天生日的时候。

　　“爸爸，你这么会拼装电子宠物，是不是因为你小时候过生日的时候收到了许多呀？”被父亲眼神示意的米盖尔利索地抓起橙色的电子鼠，语音系统还自动播报着“抓不到抓不到”的尖锐声响。他拍了拍电子宠物的脑袋，语音系统便自动暂停，仿佛真正的小老鼠被抓住了一样，进入初始模式。

　　“不，我没怎么收到过礼物。拼装熟练是因为我送了很多给别人。”看着孩子把小老鼠收进盒子，阿斯兰抱起米盖尔，准备向餐厅走去，“你还记得基拉舅舅那只绿色的电子鸟嘛，那就是我制作的。”
　　“哦……”米盖尔乖巧地靠在父亲的肩膀，内心有几分沮丧。
　　两张如出一辙的脸在夕阳的映衬下很是温暖，为了让父亲开心起来，米盖尔转移了话题：“那爸爸，你收到过生日礼物嘛？”

　　印象里还真没有……别说生日礼物了，就连普通的礼物他好像都没怎么收到过……
　　守护石算礼物吗？阿斯兰陷入了沉思，但直至用完晚餐，他都没有想出该如何回答米盖尔的这个问题，虽然他可以直白地说出真相，但面对孩子，总觉得于心不忍。
　　尤其是饭桌上米盖尔那充满期待的眼神，让他连默不作声都感受到了一股负罪感。

　　虽然生日于阿斯兰而言不具备什么特殊意义，但米盖尔显然不这么想。
　　阿斯兰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明明是自己的生日却没有任何礼物这一点，让印象里生日就该收礼物的米盖尔情绪复杂。在米盖尔的认知里，过生日却没有收到礼物是一件相当令人失落的事情…..待会儿是不是应该通知卡嘉莉，回来的时候带一份生日礼物？
　　不过经过米盖尔的提醒，阿斯兰倒的确是回忆起了一份特殊的礼物，虽然……

　　“爸爸从你妈妈那里收到过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阿斯兰一把抱起吃完晚饭捯饬好自己的米盖尔，含笑的眼眸满是温情，“不过那份生日礼物有些特殊……”
　　也是在年初卡嘉莉出现分离转换障碍症状的时候，阿斯兰才恍然大悟，那份6年前的生日礼物不是给他的，而是给阿雷克斯的。
　　想到这里，环抱着儿子的手臂肌肉都变得僵硬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难以维系。

　　CE75年，在粉碎基地国第二次命运计划中做出巨大贡献的萨拉一佐（奥布军籍），结束了自己长达一年在终端机的外派工作，以准将候选人的身份回归奥布本土。
　　好巧不巧的是，他归国的日子，正是他的二十周岁生日。

　　在母亲丧生于血色情人节，父亲丧生于亚金杜威战役的当下，10月29日是他乘坐上穿梭机，查看仪表显示屏才会意识到的日子。少数几位知晓他的生日的友人，在了解这个日子的沉重性后，也绝口不提庆祝之事，萨拉一佐的同行人员更是一无所知。
　　唯一一个曾经想要帮他庆祝生日的少女，近日正在为地联的不自然军事举动而焦头烂额，应该是无暇顾及这个并不值得关注的日子了。

　　不如说，他就是为了帮上那个用瘦弱的身躯肩负重任的少女，才会废寝忘食到连自己生日都记不起来，结果他这么努力，换来的却是客套的晋升祝贺词和疏远的称呼，这才真正让阿斯兰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他内心倒数着穿梭机降落的描述，脑海里浮现起了不久前卡嘉莉那张疲惫憔悴的容颜——“恭喜你晋升，萨拉一佐。欢迎你来到奥布本土。

　　“来到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回到嘛？
　　虽然是官方频道的通讯，但也可以不用那么客套的称呼不是吗？
　　明明以前化名阿雷克斯的时候还经常口误把他的本名叫出来，现在直接叫姓了可还行。
　　这一年以来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回到她身边，他可谓是废寝忘食到几乎不休不眠只知道工作，就连同事都毫不掩饰对他“一年内晋升到准将”的鄙夷神色。对于他的辛苦付出，她就只给这样的鼓励……起码也要口头上给点奖励不是吗？

　　一想到前往终端机赴任之前，卡嘉莉曾想把他转调到隶属PLANT方克莱因派主导的罗盘去，阿斯兰就心生不满。不如说从弥赛亚攻防战结束后，听到美玲转述的那段奇怪的托付之词开始，他就很有意见了。

　　即将晋升准将的萨拉一佐烦躁地磨蹭着胸前的守护石，表情严肃得异常绷紧，内心却在不知不觉地变得柔软，尤其是穿梭机靠近本土的每一分钟。
　　不论怎么说，他终于可以回到她身边了，一想到这，过去一年的辛苦付出和恋人疏离客套的话语，都是可以被忽略的。

　　穿梭机正式靠岸港口时分，最黑暗的时段已经过去，破晓让天际划过一道微光。
　　阿斯兰感受着守护石上的温度，再度踏上熟悉的土地，感受着海风的湿润，不需要过多思考，就驾车朝着印刻在记忆里的方向前进。
　　他可以在一年间都忍耐着自己，不与恋人过多进行视讯，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侧，不让她的人生中再出现无人依靠的至暗时刻。

　　久违的阿斯拉达停靠在阿斯哈宅邸的庄园外侧，凌晨时分除却风吹过草丛的沙沙作响，无论是漆黑一片的灯光，还是安静到徒留白噪音的环境，都宣告着整栋宅邸的人们陷入了沉睡。
　　阿斯兰无意打扰这美好的宁静，他只是在回到奥布本土的第一时间内，以最近的距离感受恋人的呼吸，回忆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

　　夜间闪烁的点点荧光和轻微的鸟语虫鸣让阿斯兰整个人陷入莞尔的情绪之中，慢慢放松了警惕，却在余光瞥过自己曾经居住的房间时，亮起了警报。
　　那个房间现在绝对不可能有人居住，更不可能在凌晨时分还亮着灯光，有入侵者！

　　阿斯兰的行动比他的思维更快一步，几乎是在脑内警报亮起的下一秒，他就冲进了庄园，用最快的速度蹲守在了一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窗外，屏气凝神探听着情报，准备随时破窗突击。
　　只是在他听到屋内声音的下一秒，紧绷的神经就变得松弛起来。

　　——“没关系的，已经找出行动轨迹不自然的内部人员了，只要找到关键证据，就可以进行排查。“
　　——“这次，我绝对不会让战争的火种点燃，我会努力的。“
　　——“你也相信我，是吗？”

　　是卡嘉莉的声音，但屋内没有第二个人……
　　沙哑的音色还伴随着浓厚的鼻音，是近期太疲惫了吗？
　　前一个小时还在内心怨念着恋人过于冷淡，后一个小时就开始担心起恋人的身体状态，阿斯兰一直是一个心口如一的男人。

　　身体都这么疲惫了，为什么还不去好好睡觉，跑到这间房间来做什么呢？
　　阿斯兰叹了口气，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的窃听已经能明白当下的情况，近期因地联不自然的军事演习而压力过大的卡嘉莉，在他曾经居住过的房间里复盘着自己的决定，时而犹豫，时而自我肯定。

　　是因为她的身边没有第二个人倾诉，才会到这件房间来吧，就和那两年间一样……
　　等等……会不会是卡嘉莉特地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自晋升和任命他回到奥布本土的消息以来，除却那通客套到像是电视采访的视听通讯，他没有从卡嘉莉那边得到任何的私人回应。

　　当初他选择这间房间，就是因为其视角的优越性，如果是一直待在这件房间的话，卡嘉莉绝对不可能不知道他开车回到了阿斯哈宅邸。
　　所以她之前在视讯里是故意装作冷淡，其实是在阿雷克斯的房间里刻意等着自己回来吗？
　　阿斯兰在情绪激动时候的推理不能说是没有逻辑，只能说是毫无道理。

　　阿斯兰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已经将近一年没有与恋人亲密接触的忍耐值已濒临红线，如果算上之前在密涅瓦上的时光，他再也不能忍受近在咫尺却不能触碰的煎熬。
　　早在在弥赛亚攻防战前夕，与基拉交流得知卡嘉莉当时究竟处在多么艰难和绝望的处境后，他想回到她身边的心情便急迫到溢于言表。

　　但他忍住了，在发表了背离奥布再不回归的宣言后，又连夜叛逃ZAFT回到奥布。即便是担任弥赛亚攻防战奥布守卫的主力，他的身份也难以光明正大地站到她身边，反而会成为有心之人诬陷她的隐患。所以他必须用实际的能力和功绩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既有能力站在她身边，也再也不会离开。

　　现在，终于不必再忍耐了，不是吗？
　　阿斯兰推开那扇窗，像是罗密欧攀上阳台那么迫不及待，在那间3年都没有回去的房间里，他见到了神情恍惚的卡嘉莉，脸上是既迷茫又欣喜的神情。
　　恋人身着洁白无暇的睡裙，跪坐在床铺间衣冠不整的样子，仿佛是一个大胆的邀请。

　　“阿雷克斯？”他听到卡嘉莉如此呼唤自己，有几分疑惑，却又没怎么在意。
　　这个小小的插曲对阿斯兰而言，全然比不过久别重逢的那份悸动，那份心脏都要跳出来的情难自已。右手抚上恋人的脸颊，感受着相片与视讯无法传递的体温余热，感受着恋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不是吗？

　　“阿雷克……”将恋人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呼唤吞咽进嘴里，但这远远不够。
　　太久的忍耐和压抑在这一时刻迸发，阿斯兰想将恋人的骨血连同一切都吞噬进去，而他也是这么行动的。既然今天是他的生日，那么他来拆属于自己的生日礼物，也没有什么问题，不是吗？

　　所以……那其实不是给他的礼物，而是给阿雷克斯的礼物，虽然是他亲自拆的。
　　想到这里，阿斯兰故作迁怒地把米盖尔这只生日礼物的附属产物抛在柔软的床垫上，而对方非但没有发现，还有些兴奋，对于这间孕育了它的陌生房间，米盖尔只有好奇。

　　“爸爸，妈妈送了你什么特殊的生日礼物？”深蓝色的发丝，祖母绿的眼眸，就像是自己等比例缩小的孩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把这当成了再平常不过的亲子互动，“在这件房间送的吗？这间客房我没有来过耶，看上去和其他客房没什么区别。但妈妈的确一直都会来这里！每次你不在家的时候都会！”小小的身影跳下床铺，在名不见经传的客房里穿梭着，吐露出了更多秘密。

　　“对，在这间房间送的。”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给他的，是给阿雷克斯的。
　　微妙的情绪在内心抽芽，并像发酵似地愈演愈烈，阿斯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些什么，他扶了扶额头感慨着自己的幼稚，却在恍然间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所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妈妈回来吧，说不定她会再送一份特别的礼物给爸爸。“
　　“好！“浑身上下只有心眼像妈妈一样瓷实的米盖尔，显然没有发现父亲微妙语气背后的真实意图，在柔软的床铺和父亲厚实温暖的抚摸下，他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之时，因精神状态不佳被放了小半年假期的卡嘉莉许久没有加班到如此深夜，使得她回到宅邸时整个人都有些疲惫不堪，以至于在看到曾经属于阿雷克斯的那间房间亮起灯光时，一度怀疑自己的旧疾再度复发。但如果下一秒这个房间里出现阿雷克斯，那就是个鬼故事了。
　　在艾文医生的治疗和丈夫高频乘坐穿梭机回家休假的情况下，她已经很少出现幻听和幻觉了，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内心陷入逃避，所以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阿雷克斯的房间又亮起来了？

　　“阿……阿斯兰。”说实话，推开门后见到的是替孩子盖被子的，身着居家服的丈夫，而不是记忆里那个身穿黑色夹克的身影时，卡嘉莉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太好了……”
　　“如果你这个时候还把我认成阿雷克斯的话，我会难过的。“结婚8年的阿斯兰已经学会了利用自身所有的优势条件让妻子心软，比如刻意装成年少时那忧郁的神态，“明明现在陪在你身边的是我，不是阿雷克斯。”

　　“你吃错东西了吗，阿斯兰？”被房间的亮光吓到，连制服都没来得及换的卡嘉莉在脱下外套后打了个寒颤，显然对于阿斯兰的这副像是在撒娇的委屈模样十分不适应。比少年时期健壮不少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身躯露出那么忧郁的眼神，即便他的颜值依旧能打，卡嘉莉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违和感，“啊不好意思，我忘记带礼物回来了，不过……”
　　“啊妈妈，你没有礼物送给爸爸吗！？”强忍着困意从睡梦中保持清醒，醒来却没有见到父亲口中的特别的礼物，米盖尔的失落是肉眼可见的。

　　我的礼物是什么特别值得期待的东西吗…….
　　“不好意思妈妈忘——”卡嘉莉刚想出声道歉，却发现有人打断了她的话。
　　“妈妈的礼物现在是看不到的，如果你做个好孩子早点上床睡觉的话，可能以后就会看到了。”阿斯兰一把抱起已经困得不行的孩子，在米盖尔不满的委屈眼神凝视下，用一种委婉的方式降低了对方的期待。

　　在回米盖尔房间的路上，靠着父亲厚实的胸膛，米盖尔这次是真的困到醒不过来了，连呼吸声都变得平稳悠长。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抓着父亲的衣袖，似乎是在警告着父亲不许食言。
　　“你们就为了等我的礼物一直等到这么晚吗？”把外套捧在怀里的卡嘉莉也是一脸疲惫到可以沾床就睡的程度，但她还是想看到孩子陷入梦乡的甜美笑脸，于是跟了一路。

　　育儿室内，8年前那个特殊的生日礼物孕育的稚嫩果实已经完全睡得不省人事。
　　阿斯兰悄悄地关上门，晦涩阴暗的眼神难以辨别他的心思，但似乎很不愉悦。
　　“啊对不起……”被丈夫这副有些骇人的模样吓到的卡嘉莉开始老老实实道歉，“本来想着早点回来陪你过生日的，结果还是加班了，祝你生日快乐！我有拜托玛娜帮你准备生日蛋糕，你吃了吗？”

　　“吃了，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日礼物。”
　　严肃的表情，阴郁的眼神，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要说出“虽然理解，但是不能接受”的话语，卡嘉莉心虚地眼神游移着，选择不再坐以待毙。
　　“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比起看到丈夫这副久违的小白鼠表情，卡嘉莉选择自己把握主动权，如果只是因为没有收到礼物闹别扭的话，那么送他礼物就能解决问题了。

　　——“噗通”一声，你有没有听见小狮子掉进陷阱的声音？
　　直至回到卧室，卡嘉莉都没有得到丈夫的回应。跟在阿斯兰背后的视角让她看不清丈夫的表情，只能暗自祈祷对方不会因为这种事儿就难过或者生气，毕竟她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去买生日礼物不是吗？
　　不过……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还是不狡辩为好。

　　回忆起过去惨痛教训的前任代表上一秒刚换好睡衣，下一秒就被扯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没有反应过来的迷茫又疑惑的无辜表情，和多年前如出一辙。
　　幸好这一次她不会再把自己当作“阿雷克斯”了，阿斯兰这么想着，再也压抑不住刻意控制着的嘴角，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微笑。

　　“我想要的生日礼物，你八年前已经送给过阿雷克斯了……”
　　在暧昧的暗示下，一头雾水的卡嘉莉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羞愤得整个脸都涨得通红，“我才没有送过那种东西！明明是你自己——”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再次被吞进了嘴里。
　　“对，是我自己拆的礼物，所以今天，我要再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