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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有时候真希望师尊是个女子 ...


  •   跌倒在地上的众人慢慢醒了过来,巍峨的宫殿没有了,有的只是一片断垣残壁,每个人都觉得丹田处隐隐作痛,头脑也是一片昏沉。
      时妙涵颔首道:“此处名为女妖洞,我当年一时心软放虎归山,不成想,险些害了你们。”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是着了道,心中虽是后怕又气,却不敢露在面上。
      时妙涵又道:“你们大可放心,你们身上灵力并未损失。”她早已将芳尘的灵力收集到锁灵囊内,又掷于半空,那些灵力刹时四分五裂开,闪烁着绚丽的光芒四散而来,落到众人身上。
      时妙涵道:“这是那妖物的灵力,也算是补偿你们此番受苦了。”
      众人听闻欢欣不已,相互扶持同门,就地打坐调息。
      时妙涵领着众人走到岸边,隔空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吹奏起来,不一会,便有几只光泽纯白的鸿鹄振翅而来。
      时妙涵上前摸了摸其中一只脑袋,那鸿鹄亲昵地用脑袋顶了顶她的下巴,继而低下身子,时妙涵便翻身上了鸟背。“诸位,且随我一同前往蓬莱仙境。”
      众人见状也学着时妙涵的样子上了鸟背,温仪愣怔地看着鸿鹄宽阔的背脊,想到即将翱翔于天空,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脚下也一阵阵发软,她抿着嘴不说话,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整个人忍不住轻颤着,她实在是怕高。
      温仪正欲开口,眼前忽的被人蒙上了一层两指宽的面纱,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接着就听那人笑道:“在下是琳琅仙子一位故人,还望仙子在去往蓬莱仙境途中,能想起在下是谁。”他笑着一手捧起温仪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到温修掌中。那人对温修轻声说:“便是想不起也无妨,只当是在下的一个恶趣味吧。”
      温修轻声道:“多谢。”说完牵着温仪的手上了鸿鹄。
      温仪的眼睛被蒙上,心中的恐惧感减轻了许多,她心中十分感激那人解了她的困境。
      众人平安抵达蓬莱后,鸿鹄在天上鸣叫着,盘旋着飞了几圈便散开了。
      时妙涵等众人各自散去,拦下高星沉。
      高星沉满面疑惑,“不知龙女有何指教?”
      时妙涵颔首道:“你的丹田。”
      高星沉听到这话,吓得一个激灵,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何霜澄此时也不动声色靠了过来,他在心里盘算着,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这么多人呢!只怕又要魂飞魄散了。他皱眉想这,若是他们现在跪地求饶,时妙涵打得轻些,他们趁机留得一缕魂魄侥幸逃脱,谁能快速长回来?
      时妙涵翻手向上,手中竟是一颗闪着红色光芒的内丹,“是我来得迟了,竟叫你丹田被毁,一身修为化为乌有。这是芳尘内丹,我已净化过了,你自己多多修炼,丹田修复指日可待。”
      高星沉满怀欣喜接过内丹,只觉得掌中一片温热。
      时妙涵说罢便催动灵力,那内丹一瞬融于高星沉掌中,与他合二为一了,接着高星沉就觉得一股充沛的灵力在他周身游走。芳尘本就修炼了三百年,虽然灵力被稀释,可他终究功力深厚,能得了他的内丹修炼,真是天大的造化了!“想不到此次出行,还有如此造化。”
      时妙涵也不多言,抬脚便走了。她自小生活于蓬莱仙境,从不与外人接触,一颗心至纯至善,因此行事作风颇有些遗世独立的意味。
      何霜澄却在她身后一叠声感谢。
      时妙涵走到一处繁花似锦的院落内。
      宝灵正在一旁培植花草,听到脚步声便知道时妙涵来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边用丝帕擦手,一边站起身向着时妙涵方向笑道:“回来了。”
      时妙涵道:“你今日又种了什么?”
      宝灵听了她的话,向一旁侧身,让时妙涵去看。他双目虽有一层薄翳,却满是柔情。宝灵淡笑道:“清风去请厨娘时,给我从龙池带了些牡丹,再等一月,你就可以看了,接着就是荷塘的荷花。”
      宝灵见她不答话,又笑道:“我已经为那帮小毛头准备好膳食了,估计也都饿了,我现在就让厨房上菜。”说着便独自往厨房去了,留时妙涵一个人坐在那看满园盛开的春色。
      宝灵与时妙涵早已不食人间烟火,因此准备的饭食都是附近村民的常吃的食物,也专门请了几位厨娘来帮忙。
      高星沉摸起一块叠的方方的煎饼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却发现煎饼纹丝不动,他不服输,又用力去咬,直咬得脑袋晃晃的。
      一位厨娘看到他窘迫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小少爷慢些,当心牙齿。”她为高星沉包了些热菜,让他小口小口吃,那煎饼果然软了下来,却依旧韧性十足,高星沉嚼得腮帮子都有些酸了,才将那口饼吃下去,逗得何霜澄哈哈大笑。
      高星沉想起时妙涵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脑补一下,她啃煎饼的画面,也不由得觉得好笑。偏偏何霜澄也这么想,师徒两个并肩坐在一起,对彼此心思敏感,不约而同想到一起,相视一笑。
      宝灵由道童引路进了门,他笑道:“诸位一路上辛苦了,龙女不善交际,因此由在下代为掌事。”说话间,已经有道童将一个沙盘推了过来。那沙盘是红衣教地形图,设计得颇为精巧,每个建筑都做了缩小,每一处都细细标记出来了。
      众人围上来看着那沙盘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高星沉看着那个沙盘陷入沉思,这沙盘比式幽烛给他的地图还要详细几分,难道红衣教有蓬莱的卧底?
      宝灵道:“诸位不必讶异,这是蓬莱能工巧匠用了十年,根据红衣教仆役所述慢慢复原的,虽不敢保证一模一样,却是八九不离十,攻打红衣教也是值得参考的。”
      好消息,没有卧底,坏消息,红衣教都是大嘴巴。
      甘见溪看着沙盘,赞叹道:“通过只言片语便能将红衣教地形图复刻成这模样,实在是令人倾佩。”
      宝灵轻轻颔首,眉头轻轻蹙起,叹息道:“这几日有探子回信,式幽烛在为冥主何霜澄选新娘,红衣教内或抢或买许多妙龄少女。”
      众人听闻皆是愤恨不已。
      宝灵面露担忧道:“式幽烛本就修为极高,何霜澄与高星沉韬光养晦这些年,只怕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我们若是直接攻打红衣教,只怕到时候无辜百姓饱受牵连,苍梧大地好不容易休养生息数十年,勉强恢复些生机。”宝灵催动灵力,众人眼前浮现出苍梧大地一派繁荣景象,街道上人来人往,小贩走卒吆喝叫卖,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他又一挥手,顷刻间战火连天,繁荣的街道变成人间炼狱,婴孩痛哭不止,四处是人的尸体。
      有一些心软的已经忍不住落下泪来,“何霜澄真是该死!这一切皆是由这个魔头所起,杀了他杀了他!”众人手握拳振臂高呼。
      何霜澄看着这场景心中也是不忍,可是,他什么时候要娶媳妇了?他有老婆的,是桂温娴。况且就算娶,他也没有要把苍梧大地弄成这幅生灵涂炭的样子,他真的想要跳出来说,他就想有个地盘养老,他才不想搞得天下大乱,何苦来呢?
      高星沉看着那副水深火热的人间炼狱场景,又听到一群人把这锅扣到自己师父头上,嘴角抽了抽,摸了摸何霜澄的腰,低声道:“回头去药王谷看看吧,这腰挺疼的吧?”
      何霜澄眼底闪过一阵无奈,他打掉高星沉摩挲他腰眼的手,撇撇嘴继续听宝灵讲。
      宝灵道:“我想先安排人手,混入红衣教将这些少女解救出来。一来避免伤及无辜,二来红衣教最擅长以唇舌为利器,巧舌如簧,若不早早救出这些女孩,只怕她们也被迷惑,甘愿为红衣教所用。”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红衣教之所以难以覆灭,皆是因此,红衣教哪怕胜一个教众,他们便可以以唇舌鼓动他人,迷惑人心,一传十,十传百,最终卷土重来。
      众人自然知道宝灵的意思,只是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此时,桂家一位少年看了看自家队伍里几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双眉拧紧,咬了咬牙,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愤恨,“这种事,总不好让姑娘们去,何霜澄本就荒淫无度,当年……”他停顿了下,声音也渐渐颤抖起来。
      众人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年甘桂两家有意结为秦晋之好,结果,何霜澄将桂温娴掳走,毁了她的清白,又剜了甘汭灵双目,害得一对有情人自此天人永隔。
      “阿与!”一道纤弱的女声打断桂时与,“在下药王谷桂枝意愿意前往。”
      何霜澄抬眸望去,就见一个身姿袅娜,模样娇俏的少女,立在沙盘前,虽盈盈笑着,却是面容倔强坚毅,一派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年龄比温仪还小上几岁。
      桂时与气得眼睛都红了,伸手拦住她,声音因愤怒和着急而颤抖起来,“阿姐!我不许你去,何霜澄是个色魔!”
      桂枝一双黑色的眸子坚定地望桂时与,对他说:“阿与,何霜澄给桂家的羞辱,阿姐一刻也不曾忘,所以何霜澄这个色魔必须死在我们桂家人手里!”
      高星沉摊摊手,捂着嘴,面上表情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是对何霜澄低声笑话道:“好了,师尊又得了个色魔的名声,当初明明是师娘要死要活跟了你,你怕人家知道女子私奔,于她名节,桂家名声皆不利,便说是你强掳了师娘的,现在好了吧?自作自受。”
      眼见温仪要站出来了,何霜澄黑着一张脸,用手肘击打高星沉腹部,责令他闭嘴。
      高星沉笑着抹了下嘴巴,坏笑几声,“看好了,我只帮你这一次。”高星沉上前一步趁机在何霜澄耳边闭着嘴轻语。
      高星沉拉着面色铁青的何霜澄笑道:“桂小兄弟莫急,桂姑娘也莫要以身犯险,我这里有个绝佳人选。”他用力抠着手指才没有笑出来,憋笑憋得嘴巴都嘟了起来,“我家迟到师兄美貌无比,力大无穷,完全可以男扮女装去往红衣教。”
      高星沉说着把何霜澄推了出来,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握着他的肩膀,强行让他转了几圈,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因为肉团弹手,不由得又笑了,“瞧瞧这身段,瞧瞧这脸蛋,保准何霜澄见了被迷得五迷三道。”
      何霜澄一脸震惊看着高星沉,众人反应过来,觉得由男子男扮女装混入红衣教更适合,尤其是这位迟家弟子更是生得美艳异常,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迟未晚虽然瞧着两人眼生,但是两人都是有内门弟子令牌,雪明阁除了内门弟子可以随意出入,其他的人胆敢私闯,只有死路一条。因此他也并未多有疑虑,也站了出来,“在下也愿一同前往。”
      叶归成刚要说话,苏望庭便道:“你生得高大威猛,只怕入不了红衣教。”他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看着温修,叶归成也同一起看了过去。
      苏望庭又道:“大师兄去吧,你身量虽高,却胜在体态轻盈。”
      温仪点点头,道:“我也一并去吧。”
      何霜澄皮笑肉不笑看着高星沉洋洋得意,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的响,“我去了你呢?”
      高星沉挑了挑眉,一脸坏笑道:“不行,我害怕,那可是个色魔,说不定美女妖童荤素不忌,看上我怎么呢?”
      何霜澄咬牙道:“别害怕,你来保护我!”说完也拉着高星沉报了名。
      最后宝灵选了十人去红衣教救人,十人分别以不同身份进入红衣教。
      何霜澄是被好赌的爹卖到妓馆的,碰巧红衣教一个教众为了寻欢作乐,将他买了去,买走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里头鲜红的并蒂莲花肚兜惹得众人一阵骚动,追着喊着要去看新花魁。高星沉则是那死了爹,要卖身葬父的,他一身孝服半坐半跪在地上,衣裳被人扯掉一半,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一张梨花带雨面,哭得真真的柔弱不能自理,当下就被红衣教徒强拉走了。迟未晚生得最好,是在大街上走着,被人打晕带走的。温仪是被丈夫在街头暴打,被路过的红衣教徒所救,自愿入了红衣教做教众了。
      甘见溪机灵,来的第一天,就得了给姑娘们送饭的差事,他将饭端给一脸正气,宁死不屈的迟未晚。
      迟未晚接过饭,低声对甘见溪道:“有些姑娘已然被红衣教众迷惑,居然甘愿留在这里,现下这边关着的都是还想跑的。”
      甘见溪点点头,面色凝重,“我送了两个屋子的饭,也是如此情况。对了,灵筠与有期在一起,与有期交好的那位师兄,目前未得相见。”
      迟未晚垂眸不语,他对这二人实在是没有印象,仿佛从未见过一般,可是他们又都是正儿八经的雪明阁内功,真的太奇怪了。
      何霜澄与温修被关在一处,两人之间总有种淡淡的尴尬,彼此对视一眼,扯了扯嘴角,干笑一声,实在是相顾无言,索性各自只看自己鞋尖了。
      高星沉一脚踢开门,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哭泣声,有胆大点的姑娘挣扎上前磕头道:“求求大人放了妾吧,妾已有婚约了。”
      何霜澄抬眼看着想了两辈子伤心事,嘴角都压不住的高星沉,又瞥了眼那哭得满面泪痕的姑娘。
      高星沉一眼便会意,双眸含笑着立刻上前蹲下身子,捏住何霜澄的下巴,将他脸转来转去看了一圈,直晃得他耳朵上两个耳铛叮叮当当。
      高星沉笑得十分猥琐,他用手背轻轻抚摸着何霜澄的脸颊,见何霜澄作出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心头涌上一阵阵奇异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这样的师尊看起来很可口。高星沉紧紧盯着那双清泠泠的眸子,轻声笑道:“洗干净送我房里。”
      温修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赶忙将何霜澄护在身后,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你不能带走他!”
      “哦!”高星沉饶有兴味地歪头看着额头青筋暴起的温修,俯下身伸出手指从他的印堂处慢慢划到他眉心的朱砂痣上,心道:“原来温灵筠真的长了朱砂痣,我还以为是为了臭美。”高星沉觉得不够侮辱温修,便又拍了拍他的脸蛋,语气里满是嘲弄与不屑,“这里轮不到你做主。”
      何霜澄却在温修身后轻轻推了推他,示意他不要硬碰硬。
      温修回头担忧地看着何霜澄,见他对自己摇摇头,“大计。”想到那些被折辱的姑娘,他只得往旁边让开了。
      高星沉起身又看了几个在哭的姑娘,“吵死了,你将她们送走,哭哭啼啼的,真是晦气。”他又看着一脸错愕的温修,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停在温修的腰上,坏笑道:“这个留下,这个屁股大,还娇,看着就能生。”
      温修从未被人如此调笑,当时脸色便黑了下来,可心中为了大计,堪堪忍住了。
      旁边立着的教众立刻上前拉扯那几个哭得厉害的姑娘。
      捻月听闻高星沉去了关押姑娘的房间,生怕他又要坏了教主的好事,赶忙赶了过来。果然就看到他们拉扯着要将那几个姑娘送回家。
      捻月拦下那个教众,心中虽然着急,却仍旧满面堆笑,她对高星沉道:“圣主,这几位姑娘教主选来是要献给冥主的,圣主若是觉得烦,捻月这就带她们走。”
      高星沉推开她,态度十分倨傲,“你可拉倒吧,都给我送回去,我师尊才不喜欢女人。”反正他师父已经满身锅了,也不差断袖这一个。
      何霜澄听了这话,险些跌倒,他嘴角抽了抽,现在是终于尝到了人言可畏的滋味了。
      那教徒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高星沉看了看他,跺了跺脚道:“还不快走!”
      捻月也不敢再拦,面上带上了愠怒,不耐地冲那人摆摆手,让他带了那几个姑娘下去了。
      高星沉半搂半抱把何霜澄带走了,两人走到房里,高星沉迫不及待把门关上,转身笑着向何霜澄扑过去了,手脚并用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何霜澄双手兜住他的屁股,想起刚刚他干的好事,气得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高星沉哈哈笑起来,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拱了拱。
      何霜澄走到床边把高星沉抖了下去,高星沉躺倒在床上,伸手拉着他的腰带,用力将他往怀里一带,他顺势倒下,双手撑在高星沉肩膀两侧,头上戴的步摇的流苏落到高星沉唇上,高星沉红舌一卷,就将那串珠子含进嘴里,红舌细细舔着那串洁白晶莹的珍珠。
      何霜澄啧了一声,随手拔下那步摇扔到了地上。嘴里嗔怪道:“多大的人了,还是改不掉乱吃这个毛病!脏不脏?”
      “师尊才不脏。”高星沉听了这话也不恼,只是笑着摸何霜澄柔嫩的面庞,又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口中声音几不可闻,他轻声呢喃道:“有时候真希望师尊是个女子,这样就能乖一点了,至少不会到处拈花惹草,我也可以少生些气。”
      “嗯?阿月你说什么?”何霜澄只听到高星沉咕哝着,实在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脸颊被他蹭得痒,笑着躲了躲,“好痒啊。”
      高星沉听了这话,翻身将何霜澄压到身下,随即骑了上去,掐着他师父两肋,伸手咯吱他。
      何霜澄最怕痒,被高星沉这么一挠,脚下乱蹬起来,登时整个人就扭成了一道麻花,笑得喘不来气,最后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
      何霜澄被高星沉送回房里的时候,两只眼睛红红肿肿,眼睛里一片水雾,嘴巴上的口脂蹭得到处都是,看起来淫靡又可怜,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
      温修没想到何霜澄牺牲至此,竟真的被高星沉这个恶人强占了身子,一时之间,也是气红了眼,恨不得立时去与高星沉拼命。
      温修拉着他的手,强忍着心头酸涩,哑声劝解他,“迟兄切莫想不开,一切牺牲自有道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有时候真希望师尊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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