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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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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命，你前方路上的阻碍马上就会接二连三的入狱，而这，是我们一起真真实实的搜集证据，揭露了他们的行为，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多开心。”虞途开心地笑着，他所坐的那个位置离天花板上的灯泡很远，尤其沈命一冲过来便遮住了落在他的身上的所有的灯光，这些平静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从他暗暗的面部跑出来，像在酝酿一副黑白的画。
沈命皱起眉头大吼：“你别岔开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想知道那录像是真是假？！”沈命是真的非常不解，如果虞途没杀人，那偌大的虞氏家族捞个人不是轻而易举，可如今为何还要做个什么保密交易？？！！
所以那录像究竟是不是真的？
虞途笑了笑，突然停止了一秒，沈命以为虞途重要要好好说话了，结果他他告诉沈命：“你挡住我的光了。”
“什么？！！噢。”沈命的思绪被虞途彻底打乱了，从他默默避开光这一点可以看出来。
虞途又说：“你们两个，谁再给我点一根烟呗。”
虞途的叔叔还躺在地上，因被沈命揍了而迟迟没缓过来，于是沈命看着虞途那眼神，默默从口袋里掏出来……原是想抽出来一根，结果整包都被虞途抢走了。
虞途一只手抽出来三根，往桌面上一顿，另一只手把剩余地烟自然地给塞到自己裤袋里。
“看什么看，我的了。”虞途冲着沈命笑笑，而后一次性点了三根烟，一口猛冲，结果把自己呛到，“咳咳咳……”咳到满面通红。
“呼———哈哈哈。”很轻松放肆的笑声。
“沈命，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们在贩卖一种比毒药更可怕，比杀人更加残忍的东西，所以沈命，我警告你从此以后不要接触台湾虞氏的任何人。”
“白莲花，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办法，至于你《如何舍得》这部电影要准备前期工作了吧，会很忙对吧，你是主演应该不会让好的资源流到别人头上去吧，你这点能耐是有的，赶紧工作去吧，最好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
“你m的。”沈命不耐烦的看着虞途抽着烟，结果吐出来这么些话。
沈命一拳重新重重地砸到桌子上，吼他：“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桌子吱呀吱呀地痛苦地叫了一声，虞途说：“这是公物，坏了以一赔十。”
“你md.”看到虞途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沈命不顾形象地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子，没有不砸到桌子上一拳最终落到了虞途脸上，沈命原是希望揍得虞途清醒点，说点有用的信息，没想到虞途被揍了之后还是那样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渗出的血，继续抽烟。
烟雾翻滚中，沈命没脾气地求他：“虞途，你认真点，说点有用的，别气我。”
“哈哈～”虞途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别生气嘛，下次见我可能就不在警察局了，要说个话，也不是像现在这样，你还能凑近打我。”
“哈…天呐，真要疯了…”沈命凶狠地抬眸，咬牙切齿地骂虞途：“真的混蛋！！！”
“哈哈～我说实在的，沈命，我们作恶多了，真的，我挺想在监狱里待一段时间的，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挺舒服的，这日子。”虞途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无比的真诚，这让沈命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说气话假话，还是真心的。
“放你m的狗屁，虞途，你要是没杀人，那就是脑子进水了吧，要去做牢？！！！”
虞途突然间严肃得要死：“沈命，别去查，别去争，也别来打断我的清闲日子，我警告你了，我是真的想坐牢。”
沈命浑身一抖，继而被这句话定住，好像骨头里被打入一颗长长的钉子，又好像半封闭的警察局吹进来一场十一月的寒风，瞬间让他脊背发凉，无可动弹。
“你tm的，虞途，彻彻底底地一个疯子。”
虞途再次，一字一句，紧紧地盯着沈命的眼睛：“沈命，别去查，别接触任何台湾虞氏的人，我不希望，一点也不希望，你回应我……”
呵！
沈命想骂人，却因为虞途那句求回应的话堵住，什么混账词都骂不出来。
虞途的表情真的，像一只深不可测的蛛网，那一瞬间，沈命看懂了虞途是在保护他，是想用蛛网把他包裹在最安全的地方。
“只有几年而已，沈命，我无比渴望这个时间，我希望我在牢里想清楚这辈子该干什么，我是开心的。”虞途笑着，似乎在哄他。
？？！！
几年而已……虞途……他是真笑还是假笑……
地上虞途的叔叔此时慢慢地爬起来，骂虞途混蛋，“那你让你爹怎么办？台湾虞氏就你一个独子。”
虞途整个脖子矗立着，像憋了一口气：“是啊，就因为只有我一个独子，所以我长期干这些狗屁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开心。”
“你回去和我爹说，让他……放了我几年吧，求他了。”
让他……放了我几年吧，求他了！！！
这是沈命的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虞途可怜得要命，尤其那句求他爹的话，异常堵得心里难受，他好像…从来没了解过虞途，也从不知道他们家族干的是些什么事情。
他是心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但虞途一句‘求他了’，在他心里顿时掀起了一把大火，转瞬间将所有的蚁群烧得片甲不留，甚至隐隐约约让沈命对所谓的台湾虞氏有种心脏长毛的恐惧感。
呵！什么恐怖的地方，虞途竟然希望在监狱里躲几年，有没有杀人压根不重要了……
沈命离开警察局的时候心里头堵得慌，虞途的叔叔和他对视了一眼，一副狼狈模样，那一刻，沈命很想把他给绑架起来，胁迫他说出台湾虞氏的一切，沈命握紧了拳头，可在经过他的时候，顿时泄了气。
虞途那么希望自己不要去参与，不要去打探……那……
沈命摇了摇头，两人背道而驰。
车子已经开到了停车场外面，突然下了一场大雨，雨刷器怎么刮都很糊，而自己因为胸前憋着火气，那方向盘也属实握得不是太灵活，差点撞到了人。
于是沈命开着那辆车在警察局外兜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警察局。
浑身湿漉漉地推开门，一句话：“虞途，如果我硬要查下去呢？”
虞途惊了，是啊，他该想到他的兄弟不是那么轻易会放弃的人。
“沈命，我希望我现在说的话，能彻彻底底劝退你，所以你给我听好了……已经有更高维的生物进入了我们的世界，他们能干一切你想象不到的事情，而我们台湾虞氏就是在帮着他们干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情，所以我问你，我该不该坐牢？？甚至你……”
虞途顿了顿，还是没能把沈命喝醉酒后签了维度洗牌计划的事情说出来。
沈命瞳孔震惊：“更高维的生物？？那是什么？！”
“兄弟，别问了，那种东西说不定现在就在监视着我们俩，下一秒就能让我死在你面前，或者让你死在我面前。”
！！！！
“这就是我叔父刚刚竭力阻止不让我说的原因。”
沈命皱起眉头，打量着四周。
“沈命，你放心，你没惹到它们，它们是不会监视你的。”
沈命：“所以我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吗？”
“是的，沈命，你赶紧走吧，别回头了，也别把我当朋友了，趁你现在知道的不多，赶紧好好地回去，去冲个澡，别…感冒了。”
！！
感冒？？沈命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刚刚车都没开进停车场就猛冲进来了，是啊，是该……回去，冲个澡了。
———
苏时开门的时候，沈命整个人瘫在他身上，浑身湿漉漉的，他说他想洗澡，洗热水澡。
苏时抱了抱他，给他开热水，给他送睡衣进去，然而又好好地把门关上。
半个小时过去了，苏时听到里面还有水声在响。
浴室里，沈命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蒸汽不停往上溢，溢到他的皮肤，他的每一个毛孔里。
台面上手机一振动，他手一扫，直接把手机给扫进了浴缸中。
又捞了两下，满手泡沫捞到了手机，好在手机是防水的，拇指一触碰，还能亮屏，只是有点点乱动，沈命用旁边的毛巾擦了一下屏幕。
结果首页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毛巾一拿开便是一段录像，他和苏时在床上的录像。
光是看着，沈命便起来了。
可看得久了几分钟，他愈发感觉到不对劲。
那个欺负苏时的人……是他又不是他。
感觉不对！！昏昏涨涨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些，怎么回事，他闭上眼睛再反复睁开，不对，这人……不是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噢，这……这也没发烧啊，可是他的cpu已经烧干了，接连两个问题，让他浑身滚烫，他急忙出浴 ，披上浴巾，在浴室里研究起这个视频来。
他把声音开到最大，戴上耳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