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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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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完好无损的清砚,苏辞总算松了口气。
“阿砚,那只该死的虫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辞一路狂奔,导致气喘吁吁,西装已经被血水浸透,面色变得苍白,额上全是冷汗和干涸的血液,喘息下有些语无伦次,白着唇撑着树干休息。
“我没事。”
清砚平复着烦闷的心情,拉起了自己的裙子。
雪白长腿一览无遗,被艾德里安抱在怀里时硬甲磨过的地方隐约泛着漂亮的粉色。
苏辞被口水呛到,连忙阻止:“阿砚!”
妹妹怎么突然对着他掀裙子,虽然有严严实实的四角打底裤,还是觉得怪怪的,脸烧得慌。
腿好漂亮,笔直修长,白得能反光,大腿很是丰腴,被磨得粉嘟嘟的,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清砚没搭理他,寻找着线头的位置,找到最薄弱处,指尖拽着扯都泛白了,却依旧没撕破。
心里突然更烦了。
“阿辞,撕下我的裙子,我给你包扎下伤口。”
“动作快点,别磨蹭。”
只是撕一下裙子边边,苏辞还是忍不住地心脏狂跳,修长手指勾起清砚的裙子,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个变.态,赶紧清除乱七八糟的想法,“刺啦”一声扯下一条三指宽的带蕾丝边的蓝色长绸条来。
“转过去,衣服卷起来。”
苏辞虽然纳闷今天清砚的反常,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拉起了衬衣。
清砚用布条包扎着苏辞的伤口,指尖从身后绕到苏辞劲瘦紧实的腹部,同时用B型精神力辅助着缓解疼痛,加速伤口愈合,看着凝满血痂的后背忍不住骂他:“蠢货,不包扎就跑,想失血而死吗?”
“还是你觉得我会感动到痛哭流涕?”
“白痴。”
一向温柔的声音有些沉,听得苏辞耳根发软。
“对不起,”苏辞轻握住清砚在他腹部打好结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太没用了。”
“知道就好。”清砚抽出手,拉下了他的衣服。
“以后不准这样了,少让人担心,懂吗?”
苏辞的心脏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下,忍不住扬起笑容,虽然今天的阿砚有些炸毛,但是帮他包扎时动作好轻好温柔,他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
是气呼呼炸毛但是爪子软软的傲娇小猫咪。
“以后不会了。”
他转身将清砚按进怀里,下巴蹭蹭发顶,大手抚摸着后脑顺毛:“阿砚乖,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呵,我才懒得生气……”
清砚靠在苏辞坚实的胸膛上,被对方身体抱得紧紧的,想挣脱开来,却没有什么力气,突然两腿一软,只觉得很累,眼前模糊着,竟然晕了过去。
*
清砚在豪华宽敞的房间里醒来,那股烦闷感依旧没有消失,他看着头顶的吊灯,莫名不爽。
为什么会觉得不爽呢,明明没有必要的。
[宝宝,你的精神力使用过度,所以晕倒了。]
[真鸡肋,跟你一样。]
莫名被怼的系统笑了下[宝宝说的都对。]
[……]
系统变得鸡肋也是因为救过他一次,清砚脑子里很乱很别扭,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你不鸡肋,你很好,抱歉……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不用道歉,我无能是事实,宝宝,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恢复过来,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床边的苏辞已经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见清砚醒来,问道:“阿砚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清砚思绪很乱,没有看他:“不喝。”
腮帮子微鼓,又瘪下去,终于把想噎人的话给咽回肚子里,抿了抿唇告诉自己不要再乱说话。
结果就是更烦了。
看来清砚还没有消气,不过怎么生气的阿砚看起来也那么可爱,苏辞指尖轻柔地将清砚散乱的发丝拨到鬓边:“阿砚再睡会儿吧,我在床边守着。”
他担心白天拍卖会那群人会找过来。
清砚被他的动作拂得颤了下眼睫,身体微微蜷起,别扭地说道:“脚冷,睡不着。”
“那我给你暖床,你踩我身上,我身上热。”
清砚言简意赅:“滚。”
嘴上冷淡又傲慢,脸颊却微微泛红,苏辞鲜少见到这样的清砚,奴性都被他给勾出来了。
只想低声下气地把人给哄好。
“那泡个脚好不好,这样会暖和点。”
清砚掀了掀眼皮,开了金口:“行。”
苏辞去浴室接了热水,单膝跪在了床边。
清砚坐在床边,裙子堆叠在大腿上,任由苏辞脱去袜子,雪白的足形状优美,握在掌心像块凉滑的玉,足尖粉粉的,让苏辞很想用力亲上几口。
他将清砚的足放进水中,半蹲跪的姿势,俯首间视线里全是清砚雪白的奶油般的腿肉。
好想埋进去闻闻。
本意是让清砚泡脚,手却没忍住按揉起清砚的足来,力道适中,恰到好处地刺激足底茓位。
雪足握在手里的感觉美妙极了。
清砚唇间溢出声诱人的轻哼,双腿轻蹭,眼尾嫣红未褪,蓝瞳泛着点水光往下扫他一眼,完全是矜贵的公主看狗奴才的眼神:“你手在乱动什么。”
苏辞突然被清砚扫这一眼,舒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给你按摩一下,促进血液循环。”
清砚冷哼一声,随他去了。
一旁玻璃鱼缸里的触手紧贴着玻璃学习着,看着清砚半享受半煎熬的诱人神情,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触手兴奋地蠕动,吸盘也不停翕‖张着。
主人喜欢被玩那里,它想。
苏辞嘴角牵起,又想起今天发生的事:“那条虫子为什么把你抱走,又突然放下你跑了?”
清砚没作答,隐忍着闷‖哼,脸上一片潮‖红。
苏辞没再追问:“虫族太恶心了,今天那条虫狂化的样子,实在有够丑陋的,真希望他们所谓‘王’的卵已在人类星系中彻底碎裂,整个虫族彻底消失。”
话音未落,清砚便觉得后颈的兰花印记控制不住地发热发烫,更是抑制不住地觉得恼火。
只想发‖泄心中的不快。
抬腿将苏辞的脑袋踩进水中,雪白的足上还挂着水珠:“你算什么东西?废物,你也配咒我?”
如愿吻到粉色足尖的苏辞人还有些怔住,在水中呼吸不了空气也舍不得反抗。
宝宝的脚好香。
亚麻色头发湿透了,衣领都湿了些,水面不断浮起气泡,苏辞再也憋不住,张嘴轻咬了一口。
宝宝的脚也好好吃。
清砚呜咽一声,稍微有些清醒过来,松开了对苏辞的压制,苏辞却还没有从水里起来,他有些担心对方真要被憋死,连忙去踹他:“快起来!”
脸被踩了两脚的苏辞差点流鼻血,很快从水里起了身,高挺的鼻梁都被踹得有些发红。
他大口喘‖息着,抹了把头发:“宝宝……”
宝宝洗脚水也好喝。
变‖态,清砚烦死他了:“滚。”
话毕攥着裙边,脸颊通红,突然觉得很难‖受。
连忙戳系统[怎么回事,感觉身体要裂开了。]
[宝宝,虫族分为一次进化,二次进化,三次进化三个阶段,你现在快要一次进化了,可能会长出虫族的肢体,别被发现,先让苏辞离开这个房间。]
清砚刚想赶人,却突然又浑身产生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溢出唇间的是一声听得人耳热的喘‖息。
突然弥漫的潮意让他咬紧了牙关。
玻璃缸里的触手额头变红,顶了顶压板,顶松了一小块,一只触手从里面探出来一点。
它闻到了好东西的味道,香香的,好想吃。
[我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进化期的缘故,人类易感期被诱发了。]
[……]
[别怕,宝宝你先让他走,等下我帮你解决。]
苏辞是alpha,自然知道发生什么了,耳根烧得不行,眼睛紧盯着:“阿砚你的易感期快要来了。”
“我知道。”
清砚掐了掐掌心,忍住骂人的冲动,努力克制情绪:“阿辞,你去帮我弄点抑制剂来,好难‖受。”
“不行,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房间。”
清砚知道苏辞在担心什么:“房间有警报器,出事我会按的,快点去吧,还是你想看我出丑?”
“我没这个意思,”苏辞握住清砚的手,“让我来帮你,阿砚,相信我,会让你舒‖服的。”
“抑制剂打了会很痛苦的,让我来吧。”
清砚蹙眉:“你是alpha。”
苏辞根本不在意:“把我当成omega就行。”
他把后颈的衣领扒开,低头凑到清砚面前:“宝宝,试试标记我,把我变成你的狗,好不好。”
自嘲地笑:“虽然,我已经是了。”
后颈上的腺体下赫赫然纹着清砚的名字,看上去真的就像是狗的狗牌一样。
清砚还没说话,就听到了系统的提醒。
[别听他的,宝宝,别奖励他。]
[表面示弱当omega,实际上坏透了。]
[他会喂你吃橙子,直到你吃撑了哭晕过去。]
[宝宝,让他滚,别给他机会碰你。]
清砚没听懂,但他知道系统肯定不会害他,也知道不能让苏辞再待下去,要是让苏辞发现自己是虫族,后果不堪设想,而且苏辞身上还受着重伤。
他甩开了苏辞的手,哑声道:“不需要。我已经订婚了,这种事我只会和我未婚夫做。”
苏辞冷下目光,嫉妒之火几乎燎原,想直接骑上去,把清砚搞到神志不清,再想不起未婚夫。
只要他释放一些信息素,承受不住的清砚就会任由他摆布,易感期的alpha需要很多的爱抚,清砚就算被他玩得跟块破布一样,也只会哭着要更多。
等沾满他的信息素,就不信还想得起未婚夫。
想法很疯狂,但苏辞终究还是舍不得。
根据清砚对自我的高道德要求,发现出轨后一定会自责难受,会可怜兮兮掉好多小珍珠的。
还可能会因此疏远他。
“那我去找抑制剂,等下把门锁上,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有事就按警报器……”
清砚不想再听他啰嗦,拿枕头砸他:“快去。”
苏辞终于出去了,清砚扯松自己的裙子,控制不住地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一双冰冷的大手把他抱了起来。
清砚被冰得呜‖咽了声,后背直打哆‖嗦。
从外面看上去清砚整个人像是浮在空中,实际上是被透明的系统形体给抱在了怀里。
[抱歉,宝宝,我的本体温度很低。]
之前损失了太多能量,这具躯体已经是他能生成的最好的了,虽然还是不够好。
清砚说不出话来,能感觉到系统很高大,也很有力量,抱着他毫不费力,甚至还掂了掂。
[宝宝,难怪他们都喜欢抱你。]
[软软的,香香的,像块小棉花糖。]
[宝宝,我想亲亲你。]
清砚181的身高在alpha中根本算不上矮,但是他周围人都很高,他又瘦,衬得他很娇弱。
清砚只想快些度过易感期[亲就亲,别啰嗦。]
冰冷的吻落在清砚的唇上,舌头简直像是蛇信一般,清砚被迫张开嘴,承接了冰冷的吻。
温热的唇瓣被系统吮得发红,因为系统是透明人所以能清楚地看到娇嫩口腔对这个吻的反应。
好敏‖感好娇气的宝宝。
而且从整体来看,好像是宝宝在张着嘴巴颤着小舌头可怜巴巴地邀请人来亲烂他的嘴。
清砚被亲得晕乎乎的,感觉嘴巴快要坏掉了。
冰冷的吻转移到了白玉般的耳垂,清砚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连耳垂都被吸得湿漉漉的通红。
[宝宝,要更进一步吗?]
[唔……别这样……]
就在清砚呜‖咽之时,那只粉色的触手怪不知何时脱离了玻璃鱼缸,一头钻进了繁复的裙‖底。
清砚睁大了眼,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断线似地直往下淌,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