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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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去后已经下午快四点了，念念站在我身后问我一回来就在电脑前捣鼓什么？
“明天上班摸鱼不好太明显，我先预判一波。”
念念看着我iPad上的稿纸和电脑上的红红绿绿的走势线，“这股市是算出来的？不是凭感觉的吗？巴菲特也是算出来的吗？”
我一本正经地说：“他不是，他买哪只股哪只就会涨，股市都要给他面子。”
念念点点头，“这么厉害！难怪叫股神，那他还活……他还在炒股吗？”
“当然！93岁仍然在传播智慧。”
我仰起头对双手搭在我肩膀上的念念说：“今晚要不要我来做饭？”
念念也低下头，“为什么要你做？”
“我体谅你啊！”
念念的手扶在我的脸颊一侧，微微躬下身子，“不用，你继续预测，多捞点金！”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护手霜，明明是沁人心脾的清爽我却晕乎乎的沉溺，“我捞了养你啊！”
念念听闻眨着眼睛莞尔一笑，“你台词说错了！”
即便有些难过但我还是反应过来，“要不你明天不上班了吧？”
念念从我身后往前走，曲起一条腿倚靠在电脑桌上，甩了甩雾粉色的蛋卷发，“不上班你养我啊？”
我微微抬起头直视她，捧着满心满眼的真诚，“我养你啊！”
念念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发愣，“好啊，两百万我就从了。”
我笑得有些狡诈，“那你有点危险了！”
念念转身要去电脑看我的账户，“真的假的，炒股这么赚钱？”
我不给她看，“要不我们签个合同吧，到了两百万我直接行使我的权力。”
念念张开双手，闭着双眼，“好啊，快拿钱砸我吧。”
我没去理她，直接拿来了纸笔，被念念拦住，“不是，你来真的啊！”
我看向她有些急切的神情以及按住纸笔的双手，歪头一笑，“假的。”
我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当然是假的，我又不是冤大头！”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神色，“我继续捞金了。”
念念可能觉察到自己被赶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刚刚不是在演戏致敬经典吗？悻悻然地去冰箱看看有什么食材了。
投资人最忌讳被情绪左右了，我努力清空脑袋，将注意力放在杜邦分析上，放在这只股票的竞争力上。
我怀疑念念是个榆木脑袋，晚上睡觉时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搂着我睡得很香。
今晚我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小酌两杯，直接睡下了，虽然越想越气但是毫无办法。
第二天念念一袭正装去公司报到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出门，我让她先走了，反正上了地铁也是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我当时就特后悔没有早点考个驾照，可以早点起来送完她再自己去上班。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上了几天班，念念可能觉得家里氛围有些奇奇怪怪，好不容易察觉出我的语气有些不同，结果人家问我是不是姨妈要来了？
我只能通过赤手空拳挥空气来表示我的不满，此外，我毫无他法。
那天我下班回到家，念念还没有回来，我本来是不着急的，因为她下班时间本身就比我晚半个小时。
但是九点她还没有到家，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原来那时候我就发现我和念念之间的连接是只要断了手机联系，就会变得一无所有。
快十点的时候，大门终于被念念推开，我背对着大门没好气地提高声音，“舍得回来了？”
没得到回应，我回过头去看，念念扶着额头靠着门框，神情有些痛苦。
我快步走过去扶着她的手臂，浓烈的酒精气味灌进鼻腔，“和谁喝的？”
念念将扶着门框的力气压在我身上，被我带着进门坐在橘色小沙发上。
我倒了一杯盐水喂她喝下，又把冰箱的葡萄洗好剥好皮褪去籽，“葡萄缓解恶心。”
念念倒在我的腿上，嘴里的葡萄不知道咽，好像失去了咀嚼的能力一般。
我轻轻拍拍她的脸，“醒醒。”
念念猛然从我腿上起来，直奔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个干净。
我其实很讨厌伺候喝得太醉的酒鬼，更何况这人和别人喝酒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皱着眉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扶去水池漱口，“清醒点了吗？和谁喝的？”
总算得到了回应，“隔壁工位新同事，她分手了。”
这才刚上班不到一个礼拜，就能跟同事去买醉了，我记得刚认识那会儿她跟我说她比较慢热来着。
“吃饭了吗？”
念念回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没。”
看来是清醒了，我放开她去厨房将饭菜热一下，热好后将趴在饭桌上放空等饭的人叫起来，“这种同事以后离她远点，这个点了光喝酒不吃饭，伤胃。”
念念抬头一脸茫然，“啊？我们还约好明天去教训她前男友呢！她被三了。”
我满脸黑线地叹口气，“你三岁吗？”
念念耷拉着眼睛嘟囔：“那我总不能不管吧？”
念念义正言辞地和我讲述这人如何成为脚踏四条船的时间管理大师，似乎想要得到我认同般说一句：“这人厉害吧？”
“还行，一般，我有个朋友，比他还会管理时间。”
我打住她想和我讨论时间管理大师的冠军争夺战的想法，明天周末，“和你新同事说别去了，我找人弄他！你把那些聊天记录发我一份。”
念念瞪大眼睛，十分惊奇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复述一遍：“你找人弄他？怎么个弄法？”
“别问，吃完饭去洗澡，别忘记把葡萄吃了，我去洗碗。”
我边收拾桌子边说：“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不接我电话，这次就算了。”
“妮儿，你咋恁帅嘞！”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河南话逗笑，“你才发现啊！”
刚用了不到一个礼拜的洗碗机昨晚无故罢工，商家重新发来的还在路上，我洗完碗后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手才缓解那油腻腻的感觉。
念念还在浴室没出来，我将小茶几上的葡萄一个个剥好皮褪去籽放在盘子里，着手开始解决那个时间管理大师的事情。
“那男的单休，周日要上班，周日之前要办好。”我向对方发布要求。
对方是我偶然在酒吧结识的一个朋友，也是个拉拉，帅T,经济所迫，被迫下海，拿钱办事,承接各种业务，事儿办的还漂亮。
“放心，包您满意。”
我都喝了两杯百利甜了，这人还没出来，不会晕倒在厕所了吧。
我试探性地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回应我的只有花洒的水声。
门没锁我直接推开了，果不其然这人闭着眼睛靠在墙上，推两下还知道哼哼，还好只是睡着了。
我将水关掉，随意裹了浴巾将人抱出来。
我想说念念睡相一般，自己掀了被子第二天□□凉飕飕地醒来关空调，还要质问我为什么昨晚不给她穿好衣服。
“你死沉死沉地睡在浴室，我上一天班累的要死，把你抱出来就睡着了。”
念念这时候就已经脱敏了，穿衣服也不背着我去卫生间了，直接背过我穿好。
“你是不是经常游泳啊？”
念念没有回头，“一般，只是差点进省队。”
难怪。
“那为啥没进？”
“还能因为什么，成绩不够呗！大家都很厉害。”
念念体脂率看着很低，背很薄，线条清晰，小肌肉很是漂亮，整个人有种往上提的感觉，非常迷人。
念念因为良久没有得到我的回应疑惑回头，“嗯？”
“要不要把在你前面的人全部做掉，然后你进省队。”
念念笑起来也很好看，“你可真刑，我现在的年纪就算你全部做掉也没用了。”
过了一会儿念念问我：“你会游泳吗？”
我重新躺回去，仰着头微笑，“不太会。”
“那我教你吧！”
“什么时候？”
我侧着身子看她，“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刚好周末。”
“你有泳衣吗？”
“小问题，现买不就行了。”
行动派赛高，我们到私人游泳馆的时候，是下午三点。
“怎么就我们两个？”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私人场馆，今天就我们，刚换的水，我有洁癖。”
我坐在池子边，水深应该是一米三的样子，念念毫无压力地站在水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我定定地望着她，“你说。”
“你不是毕业才来的航城吗？”
我以为她要问什么呢，“是啊，四月答辩完就来了。”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交了这么多朋友，又是私人游泳馆又是打黑拳的。”
我有些不解，“谁是打黑拳的？”
“就你昨天说的那个教训我新同事前男友那个啊。”
我简直想敲开她的榆木脑袋仔细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你不要损害航城形象啊，社会主义法治文明城市哪有什么打黑拳的？抓你进去关几天。”
“那他是干嘛的？男的女的？”
我试着下水，被念念稳稳扶住，“女的，热心市民，人家靠的是智取。”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觉得学游泳是件难事，而会游泳装不会也是件难事，“我不是说了酒吧喝酒认识的吗？”
“你没说啊！”
可能是我记忆混乱了，“好吧对不起，我们都叫她涂涂，是个寡妇，是我在酒吧认识的，一见如故。”
最后几个字我特地加重语气，突出强调一下。
“寡妇？一见如故？她长得好看吗？”
我轻轻点点头，“非常！”
念念放开了抓住我腰的手，抱胸站定，“那这个游泳馆的主人呢？她好看吗？”
我失去支撑瘫倒在她身上，环住她的脖子，“她是我姑姑的高中同学，是我毕业时来航城的唯一人脉。”
室内游泳池水温不算高，游了一段路后，泡的我身子发凉，我继续说：“漂不漂亮无所谓，气质型的，她超有钱！还没结婚没小孩，每天活得跟神仙一样。”
“听起来是不错。”
念念重新扶着我的腰，“你是不是冷？先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