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各域星月同天》王可与

14、群架

　　到了12:00酒吧里面的人少了一半，闻歆和华岚一起出发回家去，
　　到现在华岚都感觉到后怕，对着闻歆说：“刚刚好危险，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找几个同事一起去。”
　　“是啊，刚刚冲动了，没有想太多。他们自己也做贼心虚。应该也是怕的。”闻歆其实也没觉得有多可怕。
　　他们一路回家，一路聊天。一路从宽宽的大道穿过黑黑的巷子。突然听到背后大喊一声。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回过头来发现是刚刚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两个男人，带着另外两个青年男人走，从背后走了过来。
　　男人挑衅的说道。“你小子挺爱管闲事啊！还他妈敢骗我，我刚刚问过了那个球酒吧才开的根本就没有监控。”
　　他们四个人带着社会的气势一步一步压着的往前走。闻歆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并掩护着身后的华岚。
　　闻歆带着紧张口气和对面说。“哥，都是误会。您先消消气。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发那么大的火气。”
　　几个人越走越近，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一条木棍。“你把我们当猴子耍，还威胁我们，你刚刚成英雄挺爽的是吧？”一个人健步穿过来说：“我现在要让你知道闲事管得开不开心。”说完，抡起棍子重重地打在闻歆的肩上，闻歆一个反作用力，把人推到了地上，没转头对华岚大声说。“姐，你快跑！跑到刚刚那个酒吧找郭利，我马上到。”
　　华岚听到了，立刻不要命地往前奔。
　　男人疑惑的看着闻歆，他没料想到自己人多势众以为对方会怕，但却在刚开始就吃了瘪。其他人扶着被推倒的青年起身，带着火气立马扑过来，闻歆转头就跑向了华岚逃走的反方向。
　　跑了几分钟，华岚觉得身后安静了。但仍不敢放松，闷着头往前跑。在跑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到了酒吧。“郭利，郭利在哪里？”她着急地快要哭出来了。
　　一个魁梧的男人从旁边出来说。“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华岚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闻歆，闻歆被刚刚酒吧里面的混混围在外面打。你们快去救他。”
　　“你是说在我们这儿打工的你的弟弟？”男人问道。
　　华岚：“是。”
　　郭利听到了，从厨房喊了几个小兄弟，包括他自己。让华岚带着往外面走。
　　刚刚那两个年轻的姑娘也跟着过来问。“姐姐，怎么回事？是刚刚那群人为难你们了吗？”
　　“妹妹，你先别跟着过来。”华岚回头跟两个小姑娘说。
　　酒吧这群人朝着华岚指的方向快步走去寻找。
　　“他们过来了。”华岚先听到了，一群人用力踩剁地面的奔跑声，接着就看到闻歆，迎面向他跑来，几个小混混在后面追。
　　闻歆右边脸上白嫩的皮肤，多了很多红色的擦痕，膝盖上的那片布被摔的稀稀碎碎，闻歆回归到郭利这边后才停止了追逐，两边的人都因为跑的太累，直不起腰来。
　　“哥，这小子太能跑了。”对面的小矮个说道。
　　“他们人好像比我们多啊。”另一个人提醒到。
　　“不就是喊人吗？我们也能喊。”对面的带头大哥边说边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郭利淡定的等到对面打完电话开口问：“兄弟我多问一句，你们喊的谁？”
　　对面的立马得意了起来：“秧鸡，你认识吗？”
　　“认识，你信不信我能喊他不来，我这边找谭启山你看可以吗？”郭利自信地回答。接着安排上了小弟，“给秧鸡打个电话。”
　　对面的人立马轻蔑了起来。“哈哈，我不信你还能喊来谭启山，呵。”
　　“平时我是不能喊来，但是今天不一样。”郭利，一步一步紧逼说：“看来你不知道啊，你今天下药的是谭启山的姑娘。”
　　对面的人都愣住了，在后面小声地讲。“那妹子好像真的姓谭。”
　　嘀铃铃嘀铃铃，对面的电话响了起来惊破一片死寂。
　　“喂，秧鸡哥。好，好。”说完男人立马从原本的凶恶转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演说：“哥哥，刚刚都是误会，我错了，我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干嘛。再怎么误会，你们喝酒下药这事应该不是误会吧？”郭利不带感情的说，“弟兄们，提醒一下啊，这附近没监控，老大的意思是简单教训一下。”
　　郭利身后的一堆人围了过去上下挥打，左右开弓，拳头都猛击对方的要害之处，电光火石间，几个人身上多了一道道红痕，一块块青肿。脸贴着地的大叫，“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华岚躲到了闻歆身边，捂住了眼睛，他们的每一声喊叫都伴着她的抽搐。
　　“可以了。”大家听到了郭利的招呼就停了下来，他注意到被吓坏的闻华岚，温柔地笑着对她说：“小姑娘，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以前混过社会还有一些江湖义气在，他刚刚下药的是我大哥的女儿，我得替我大哥出口气。平时我们都是生意人，很久很久都没做过打架这种事。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他们报警怎么办？”华岚担心的问。
　　“你们敢报警吗？”郭利大声呵斥他们。
　　几个人连声回答：“不敢，不敢。”
　　郭利伸手示意闻歆过来：“闻小姐，闻小弟，可以耽误你们几分钟时间吗？谭小姐的爸爸想亲自感谢你们一下。”
　　“好。”两人答应着颤颤巍巍的过去了。
　　他们俩被领进了酒吧的会客室，一套黄花梨木的椅子，紫檀木的桌子，再加上后面巨幅的山水画，中式的雅韵油然而生。坐在桌子当中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杀气纵横，给别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谭启山开口讲话：“你们俩请坐。”他示意他们俩坐到他面前。
　　谭启山对俩人笑了笑说：“你们俩看着还小，怎么都出来工作了。”
　　闻歆;“华岚姐在附近实习，我大学申请了休学，想出来先工作一年试试。”
　　“你上的哪里的大学？”谭启山这话只问了闻歆一个人。
　　“同济大学。”闻歆回答。
　　谭启山用惊叹语气说：“这是好学校啊！我女儿什么时候能像你这么优秀就好了。”
　　谭启山：“我家女儿太贪玩，不懂事，还好今天有你们俩个在，我真的非常感谢。”
　　“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换做是其他人也会伸出援手的。”闻歆礼貌的回答，态度不卑不亢。
　　“您谦虚了，换做是别人其实不一定的。”谭启山说完起身从旁边的凳子上拿出来两个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人民币说“很抱歉，牵连你受了伤，这是给你们俩的一点医药费。希望你们能收下。”
　　“谢谢你的好意，我受的只是一点轻伤，用不到那么多钱，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这钱我们不能收。虽然我也想发一笔横财，但是家规太严，如果我收了，就真对不起我妈多年的教育。”闻歆搬出了妈妈回应谭启山。
　　谭启山看他态度坚决也没了办法，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年轻人你为人很正直，很聪明，也很有情商，我很欣赏你，要是我们家谭亦晴交往的都是你这样的人，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他把他姑娘喊了出来，指挥她着她，“亦晴，还不快谢谢两位恩人，没有他们你指不定在哪里哭呢。”
　　“哥哥姐姐，特别特别谢谢你们。”谭亦晴对他们点点头说。
　　谭启山特别提高了音量说：“鞠躬谢！”
　　于是就看到谭亦晴对他们俩一人鞠了一个躬。
　　谭启山用严厉的语气对谭亦晴说：“你要知恩图报，不要只是嘴上说说，你要用实际行动来感谢你的恩人。从明天开始的一个月你就到这里上班打零工帮忙，挣到的钱记到闻歆小弟的账上，听到了了吗？”
　　“哎呀！”谭亦晴明显有些恼了。
　　“那你想干什么，还想天天玩不上课，看你来往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差点就出大事，你想要我天天把你关在家里面吗？”谭启山严厉的呵斥。
　　谭亦晴不情不愿的答应，“好。我听你的。”.
　　听到女儿的回答，谭启山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转过头来用最温柔的语气对他们说：“你们俩真的是非常好非常好的小孩，给你个我的名片，往后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烦恼什么的，你们可以和我说说，我能帮你解决的尽量帮你解决。”说完他拿出了两张名片递给了他俩。
　　谭启山怕他们在路上再遇到危险派了张车送他俩回家。
　　华岚回到住处悄悄的问他：“你不是很缺钱吗？刚刚谭总拿钱给你你为什么不收下呢？”
　　闻歆认真的对他说：“我觉得他们刚刚打那群人打的太狠了，这种事其实是可以报警的，犯不着打人打的那么狠。我们就在旁边看着，完了还拿人那么多的钱我会良心不安的。不好意思啊华岚姐，直接把你的那份也拒了，我会找机会还给你的。”
　　“不不不，我也不敢拿，还好你拒绝了。我到了那里都不知道说什么，还好一直都是你在帮忙回答。”华岚连忙说。
　　闻歆很疑惑的问她：“你怎么会那么紧张？”
　　华岚眼珠打了打转，短暂的思考了会回答到：“谭启山，以前是这个市最厉害的□□的老大，听说他以前是靠赌场发家的，后来金盆洗手了做起了生意，这里三分之二的酒吧夜场，要么是他的，要么是他以前的手下的。”
　　“他这么厉害？早知道我上班就要求他给我加工资了。”闻歆用戏谑的口气说。
　　“你这么想吗？”华岚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闻歆哈哈笑了一声，调皮地看着她说：“当然不是，我上班这么久当然也清楚了，这家酒吧完完全全是郭利白手起家做的。当然我也听郭老板说过他年轻的时候混过几年社会。但是总的来说我们上班处的人都挺正常的，没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
　　“那样就好。”华岚听到这儿放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