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恋爱总是腻歪又不可理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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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西索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我觉得要了解一下他。
要不只知道你对象叫啥爱吃啥有个飞艇也太奇怪了吧。
但是……西索这丫不配合……
“诶，从来没听你提过你父母啊……”关于我的的那点破事在打扑克的时候全叫他知道了……
“哼~”西索小白牙一露，“死了。”
呃……啥时候死的怎么死的为什么死了死在哪了葬在哪了？我不能问啊不能问，“抱歉。”
切牛扒。
“你打架很厉害啊。在哪学的，有师父吗？”
“死了。”
啥时候死的怎么死的为什么死了死在哪了葬在哪了？我不能问啊不能问，“抱歉。”
插草莓。
“你有工作吗？只见过你去斗技场打架，不会你的专职就是打架吧？”
“还有杀人。”
杀什么人怎么杀人为什么杀人杀人之后怎么办？不能问啊不能问。“呃……”
“你扑克打的真好，哈哈哈。”终于找到一个安全话题了。
西索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深邃，特别迷人。然后他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其实我一直在换牌。你看不出来而已。”
我擦。
他说完就继续低头吃饭。
我擦。
我忍，我忍，我忍不住，我举着叉子对着他，“你……你……你无耻。”
西索用餐巾擦擦嘴角，“我说你就信啊。我只是可怜你牌技不好安慰你而已。我靠的是实力。”
呃，比作弊更气人。我把面包当成西索使劲儿的插，西索淡淡的飘来一句：“不过，偶尔我还是会作弊的。反正你也看不出来。”
唰，面包被我捅穿了个大洞。
晚上我绝对不会做宵夜。
其实正常人恋爱应该是什么样子呢？甜蜜的亲吻，炙热的手掌，一起逛街，有难过的事相互分担，憧憬未来。
西索真挺好的。看他好像很变态其实有点变态但是没那么变态。他似乎没什么要求，什么都听我的，去哪玩，去哪吃，看什么电影，打什么游戏，用什么味道的洗发水。他带我在世界环游，好多以前听说过的地方都去看过了，我发现我对几个世纪前的雄伟遗迹没什么兴趣对它城脚下卖的咸鸭蛋倒是挺关注。
很香……后来西索把他家祖传秘方买了，省的我眼巴巴的在那看着。
他偶然还会失踪一两天，回来就洗澡，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就说打架去了，然后一脸兴奋。我说桌子上有意面，就怕他忽然回来一直准备着，他手一伸意面就飞过去了。就跟超能力似的。
我说太酷了，那你能不能隐身咱俩去电影院免费看电影。
他哼了一声。
我说这不是票钱的问题，而是刺激，最好还能偷隔壁座位人的爆米花，让他有种看鬼片的感觉，还是3D的。
西索又哼了一声。
后来还是带我去了，我发现他能黏在天花板上，也能靠在墙壁上不被人发现。就跟忍者似的……他很奇怪，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忍者……那是东方一个小国才有的武者。
我说他肯定从来不看报纸，最近有个叫半藏的忍者说要光大祖国文化上蹦下跳炒的厉害。他还推出了他们传统的美食。生鱼片，寿司啥的。
“据说河豚的肉及其鲜美，就是处理不好会有毒。不然就做给你吃了。”我说。
我发觉西索很了解我。虽然他知道我所有的身世，可是我的一些小习惯我从来没说过他也知道。他知道我怕吵，知道我睡觉怕光，知道我喜欢卡通图案，知道我喜欢吃咸辣的东西，知道我睡高枕头，知道我指甲长的快但是自己不会修理经常划破手，知道我每次被蚊子咬过都要肿很久，我从来没告诉过他。
这是神马观察力啊。
那个长黑发男人偶尔出现，有时候就和西索说几句话，有时候西索和他一起不见了过一两天就回来，有时候很怨念的看着我。
我琢磨着和西索说虽然您老又酷又拽不走寻常路不过我可是个大俗人咱们去划船然后野餐然后露营吧。
西索说：“收拾东西。我们走。”
喂，我们刚到这个被称为花园城市的地方才五个小时，我就光看到了一尘不染的马路和满眼的鲜花绿草喷泉彩灯，连特色的交通工具角马还没骑过呢这就走了？飞了两天才到这……
“去哪啊？”
“斗技场。”
呃……好吧。莫名的我对那地方还是挺有好感的，虽然没什么太好的回忆，而且那貌似有生化人，不过听说要回去我还挺高兴的。
我一高兴，西索就不高兴了。
“你很想回去？”西索挑着眉毛。
我也越来越了解他的性格了，一点也不脸红的说：“哪有。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对我来说都一样。”当然如果留在这里不走就更好了，话说应该前一阵就来这我为什么发疯的非要去看那个沙漠中的奇迹只有有缘人才能看到的上古遗迹。结果什么也没看到，还在沙漠里走了好几天，后来干脆让西索背我了。
西索果然大为受用，其实吧，我还发现一个事。
西索特别爱吃醋。去各个风景名胜旅游胜地玩当然会遇到人，偶尔和别人说说话，交流一下拜托他们拍个照也很正常。一碰到男人，西索就哼哼。
真可爱。
不过碰到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少，都被我机智的无视了。大浪淘沙，虽然西索现在看上去很美好等你们见过他的小丑装和脸还能坚持下来的我再警惕一下吧。
反正还不错。
要是能这么一辈子，然后老了去海边还真挺好的。
梦想中的生活。
每天最操心的就是吃什么。
多无耻的日子。
话说回来，明明是他说要去斗技场，我同意了他又生气了。虽然你是以古怪为性格标签的帅哥也请适可而止。
赶路的时候我问他去斗技场干什么。他嘿嘿的笑，“有两个小苹果正在茁壮成长……”
我咧咧嘴角。
变态啊。
到了天空市，西索说让我住酒店。他去斗技场一趟，然后回来也住酒店。
有鬼啊。不过无所谓。我说行，你去吧。
他就去了。
我刚才注意到酒店旁边有个小书铺，正好最新的杂志又出了，我就去买杂志，结果碰到一个生化人。
生化人说他不是巧合遇到我的，而是知道我会和西索同行一直在关注着，正好碰到西索不在他要和我谈谈。
“不要。”我拒绝了。
“为什么？”生化人是个比我大几岁的男人，还很帅气。
“不为什么。就是觉得会很麻烦。”我说。
他忽然笑了，“果然无论怎么变，性格是不会变的。”然后拎着我就走了。
生化人和西索给我的感觉一样，很危险。反正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我本来以为他要对我严刑拷问什么的，结果他带我去甜品店，还点了我最喜欢的红豆牛奶冰。
呃……其实他人也不错。
“我叫皮特。”他笑了笑，“德蕾莎。”
后来我就听了一个最操蛋的故事。
皮特说：“其实我很想全部都告诉你，但是有些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虽然我不知道，我却能推断出来，可是我没有证据让你相信。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有证据的，可是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给你看，因为你现在看上去很幸福。但是我知道他的性格我怕他再次伤害你，可是我也不敢保证他会伤害你，万一他没伤害你我告诉你的事实却伤害了你怎么办？所以我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说，可是如果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看着我又实在是放不下。你就当我在讲故事，以前有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女孩比男孩大很多可是其实不是的，因为女孩是从未来来的所以反而实际上是比男孩生的晚。当然，这个故事是在过去，在现在女孩已经比男孩小了，但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因为她应该留在过去了才对。这个我没有证据。然后女孩将男孩养大，结果两人分散了，后来女孩回来了却受了伤，这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但是可以肯定是和男孩有关，后来女孩就和男孩离开了。后来男孩又自己回来了，女孩又不见了，可是谁也找不到她，后来女孩……”
“停……”我打断他，“你喝口水吧。”
我只觉得皮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我什么也没听懂。什么乱七八糟的，连小书铺那个老板三岁的女儿讲的故事都比他清晰。
皮特喝口水，“我太着急了，我从头给你慢慢说一遍。”
“不用了。我赶时间。”我推开一口未动的红豆冰。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
皮特叹气，“早知道让莎莎来了。总之，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有空就来斗技场吧。我们很想你。”
这个总之的结论是从哪来的……“好。”
我回到酒店看连载，西索一会就回来了，看得出他很兴奋。那是什么苹果啊……打了激素的？
回到酒店，西索给我感觉有点心神不定，他第二十四次打扰我看书之后我说：“要不你还是住斗技场得了。”他跑的都快起烟了。
我看完了书，无聊，然后找出花园城市的宣传海报，打电话给酒店经理。
“这个扔到碎纸机里销毁，然后把所有的碎片全给我拿回来。”
酒店经理带着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走了。我还要了宵夜，不用自己做，吃现成的感觉真好。
然后我就拼海报来着。还挺难的。
等我终于用透明胶还原了海报天已经快亮了。我关上窗帘睡觉。睡醒了西索还没回来。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然后让酒店经理把我粘好的海报再粉碎一次给我拿回来。
这次怎么也拼不好了。
我给西索打电话：“帮我回来拼图。”
西索回来看着一地的碎纸郁闷了。
他郁闷起来特可爱。
然后我抱着他，“我都想你了。”
我都想你了。我很害怕。皮特和我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我本来习惯一个人了就怪你。我本来习惯打工了就怪你。我本来五讲四美天天向上就怪你。我本来从不失眠就怪你。
西索拎起我，皱着眉头：“没洗澡吧？”
那就洗鸳鸯浴吧。
“你从来没想过去找你母亲吗？”西索偶尔也会问几个正经的问题。
“想过，想想而已。以前过的不好想找到她然后让她永无宁日，后来自己能养活自己了觉得有时候为了活下去果然要做一些决心，现在想找到她让她知道我很好看到你没我好我很开心，可是又怕自己见她过的不好会心软。只是想想而已。比起她，我更想念泰勒夫人和贾斯汀先生。可是他们都死了。”西索个子高，手长脚长的，我缩成一团正好趴在他怀里，“可是在我大多的人生里我是没空去乱想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天天这么闲？”
西索哼。
“你呢？有没有特别的想过谁？”
西索没回答我，我也没追问。有的时候不要太明白，不然会吵架的。我现在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做十几岁小姑娘的腻歪事，一边鄙视自己一边乐此不疲。
西索说他这里有认识的人，请他去吃饭，我说去吧去吧。他知道我不爱去，我也真不爱去。他就去了。
他前脚一走后脚我也出门了，昨天看到街角有个抓娃娃机。
我以前特别想抓一个娃娃，可是没钱。现在我决定把它抓光然后再塞回去。
呃……是不是我跟西索在一起久了，也变态了……
那机器看起来很老了，我揣着换来的硬币走到它面前，塞硬币。
没反应。
塞硬币。
没反应。
塞硬币。
没反应。
郁闷……
“哈哈。”路边有个小孩路过看到了，笑的特嚣张。我哀怨的看着娃娃机。那笑的小孩旁边还有另一个，很淳朴的孩子，没笑，还过来帮我研究这个娃娃机。
“走吧，小杰。云谷还在等我们。”
“可是……”叫小杰的孩子抓抓头，“姐姐看起来很烦恼的样子。”
另一个走过来，嚣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踢了娃娃机一脚，娃娃机就把硬币全吐出来了。“再踢一脚，看看娃娃能不能出来。”我说。
他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踢了。
然后机器冒烟了，小杰一下子惊慌起来：“奇犽，怎么办，你把娃娃机踢坏了。”
“哼，能怎么办？”奇犽冷笑，“快跑。”
他们就跑了。
他们跑就跑吧。小杰还拽着我一起跑。
等他停下来我都累死了。“你……拽我干什么……呼……喂……”
小杰笑了笑，“我怕姐姐你受连累。”
呃……这谁家教出来的小孩，破环公物就跑，完了还把唯一能赔偿娃娃机的人也拽跑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了。”我对他们摆摆手就走了。打车回酒店吧，这都跑到哪了……这不是斗技场脚底下吗？
一抬头就看到依旧很高很丑的建筑物。
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正在考虑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撞了我之后抓着我不依不饶，“妈的，敢挡我的路想死啊。哼，你是几楼的选手。”他眯起眼睛看我，然后略有得色，“刚进入200楼的吧，缠很弱啊。嘿嘿，和我登记打一架，我就饶了你。不然，即使是女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神马乱七八糟的。
他见我不说话就抓我的手腕往斗技场走。很疼。结果刚进斗技场那人就飞出去了，一个女的飞扑过来。“呜呜呜，德蕾莎……”
***
西索日记。
1999年3月7日。星期日。微风。
两个小苹果跑到斗技场去了。
好想去看呢~
小苹果要被呵护才能茁壮~
可是斗技场的烂苹果都很讨厌~
PS：原来德蕾莎不喜欢棉条。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恋爱总是腻歪又不可理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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