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贫瘠的词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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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岁月如梭，转眼间到了几个月之后……
擦，上面那句话莫名其妙的耳熟，难道没有别的话来形容时间的流逝了吗，真是贫瘠的词汇量……
西索升到190层之后就开始输，输的我心惊肉跳生怕哪天他就挂在擂台上了。然后输到100层的时候他就开始赢，赢的我一愣一愣的。
“西索啊。”我一边给他吸地毯一边和他说话，和他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直接坐地毯上吃薯片他就是不听，说什么都不肯垫张报纸。“这个，我感觉，你前一阵子似乎是故意输掉比赛的。”我说的小心翼翼，他这人爱炸毛，听不得输字。
“是啊。”西索用一只手指点地的倒立着，“我当然是故意的，那帮白痴弱死了。”
“为什么故意输？”我还在地上发现了一块口香糖，很顽固很狡猾的藏在地毯里。
“修炼。你不懂。”西索翻了个白眼，“连缠都不会的人怎么能体会我伟大的思想。”
我擦。
我使劲的揪着口香糖，最后没办法，还是用剪刀剪断地毯毛把它揪下来了。“也就是说，你也知道自己还有所不足，在锻炼吧。”
我抢在西索扔拖鞋之前离开了，他的托鞋‘邦’的砸到门上，然后他气急败坏的骂声传来，“我这叫不自满，我才没有不足呢！”
虽然西索的进步我是看不懂，不过每次哈尔都会兴奋的对我说，你弟弟越来越厉害了。其实我对西索心里隐约的不满是因为这小子故意和我过不去。
时间退到前天。
我笑眯眯的端着包子问他，“西索啊，今天你是想输还是想赢啊？”
“输吧。靠近200层了，退回去点。”
“哦，好的，注意分寸，不要伤到自己。”我端着空盘子走了。
皮特说了，西索其实看上去狂妄自大是个臭小鬼，其实心思还挺细的，他每场比赛都会训练自己不同的地方，有时候故意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弱点，然后把弱点在实战中消灭掉。皮特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同样是姐弟，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擦。
其实我问西索是有缘故的。
哈尔说帮我下注。西索虽然一直没有上200层，但是也算是超级新人了，他的赔率很低，一赔三。而今天他的对手是个刚升上来的家伙，以前的比赛也只不过是侥幸胜出而已。所以这次对上西索，赔率很大一赔十三。不过下他的人很少。
我正好领了一个星期的工资。
我还问过西索了。
我就下注了。
然后西索赢了。
我和他不共戴天。
。
回忆完毕，我还是乖乖的去给他做饭了。
虽然他表现的和平时一样，但是我总觉得他其实是知道我赌钱了故意整我。可恨的是我没有证据。我还不能发飙。嗷嗷嗷~
幸好我损失不大，和我一起下注放进去一个月工资的哈特眼神才幽怨呢。
给西索打扫过房间，我回到我的房间，坐在窗台上往外看，天气很好，阳光很好。我努力忘记所有事，让自己什么都不想，然后去感觉他们所谓的气……
失败什么的，我都习惯死了。
皮特告诉我不要放弃，每天去感觉，一定会学会的。然后我每天抽空失败一次，每天给自己点打击。每天更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不是学念力的材料。
“其实你的体质很有意思。”皮特打量着我，用他的话说他在用凝，一种我这辈子也学不会的东西。“如果学会念力的人不会用缠，那么他的气会大量外泄，几天就死了，而你，虽然不会缠，却能无意识的让气围绕着你，虽然不完美，但没有大量的流失，而且据我观察，你的气很稳定。所以说，天才和白痴只有一线之间。”
我没自讨没趣的去问他我到底是天才是天才还是天才。
倒是西索说了句让我欣慰不已的话。
他说：“你学念力干什么。好好的给大爷做菜，大爷罩着你。”
当天晚上我买了臭豆腐回来。
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很清闲，很惬意，每天的生活似乎都规划好了，不会有意外产生。
又过了一个月。西索对我说：“我要去200层了。”
“好。”我揉揉他的头，他很顺服的低头让我拍。这几个月，他又长高了，把哈尔哈特看的牙痒痒。那对兄弟，早过了发育的年龄了。
他摇摇晃晃的走了，我扔下手里的面团飞速的来到200楼，看到莎嘉就对她招手，然后开始大喘气。
莎嘉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等我把气喘匀了才问：“德蕾莎，怎么了，看把你急的。”
“西索在你这登记了？”
“是啊。”她点点头，“还是随时可以比赛呢。”
我抓过西索的登记表看，哦，照片照的很精神，往下看，果然写的是随时可以比赛。“能改不？”我问莎嘉，“西索应该再锻炼三个月。”
“对不起，德蕾莎。”莎嘉面对工作还是很认真的，“我没有权利改变选手的志愿。不过你放心，我看过西索的比赛，”她凑过来，“200层也有很多弱者呢。”
“可是……皮特一直告诉我，会念力和不会念力就是两个级别，简直是天差地别，即使是最厉害的格斗家碰到念能力者，也是没有胜算的。”
莎嘉笑了，“皮特说的都是他看的上的念能力者，其实，即使是念能力者，也有很多弱者的。虽然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是强一点，但是在其他念能力者眼里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憋住笑，“别忘了，其实你也是念能力者。”
咣当……一个大石头砸下来，我马上明白了，我被鄙视了。
我擦。
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哈哈，其实真的有很多像我一样的废柴的……“西索一有比赛就告诉我。”
“嗯。”莎嘉笑，“我会把他介绍给几个很弱的选手的。放心吧。对了，200层以上的福利你清楚吧。”
“嗯……”
“好了，别担心了。我工作了。”
我跑回厨房，继续揉面。心不在焉。
别人都说西索很强，我也这么觉得。可是心里还是不放心，而且可恶的哈尔，前一阵天天给我看录像，都是200层以上的比赛实况。
断胳膊断腿那都是轻的，动不动一滩红黄蓝绿的东西就出现了，镜头之下我还在找那个失败的选手，哈尔欣慰的看着我，“无知是福。”
虽然说200层以上和190层以下不一样，是积分击倒制，可是更多的人选择让对方没有还击的能力。对他们来说，仿佛是杀戮的游戏，还有丰厚的奖品。我觉得他们有点变态，哈尔说，不是有点，就是变态。
让西索去面对这么一群变态，我是真的很担心，好几次差点切到手指头。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忧心忡忡的，差点把勺子塞到鼻子里去。
“德蕾莎，”对讲机忽然穿出莎嘉的声音，我马上心跳到嗓子眼，如临大敌：“什么？”
“皮特那有个小选手，闹别扭不肯吃饭，你一会送碗面过去，没人能逃得了你的魔力。”
“哦。”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西索的比赛定下来了呢。
“你紧张什么呢？”西索把自己黏在窗外，也不知道在训练什么，我总觉得他要掉下去，又心痒痒的特别想推他一把。真闹心……
“没啥，等你死了我就继承你的银行卡了。琢磨着买一个私人飞艇呢。”我说，西索比赛来比赛去，存款飚的老高，他也不花什么钱，整天就是比赛，有时候一天能换好几个楼层。
“切~”西索哼了一声，“白痴才买飞艇呢，你又不会开。”
“我雇人开。多爽啊，”我陷入美好的幻想，“想去哪去哪，属于我的飞艇，如果我愿意，我哪也不去，就绕着地球飞，一圈又一圈，永远也不回地面了。”
西索看了我半天，终于泄气，“啊，白痴的思维果然无法理解。”
“是你不懂。天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虽然寂寞了一点，可是什么都不用担心。”裸奔啦，猛吃啦，不洗衣服啦……什么的……哈哈……
西索翻身跳进来，“我要睡觉了，快走。”
他今天刚搬到200层，得到了超豪华套房，比我的员工房好多了。地毯软的不可思议，光脚走上去脚心都被释放了，风景也好，还特别大，洗脸池还是水晶做的。我趴在他的大床上，深深吸气，啊，薰衣草。
“西索啊，你看房间这么大……”
“不行。”西索把我拎起来，“我不习惯身边有人。”
“胡扯。”我打落他的假面具，“你小时候我一直抱着你睡觉来着。我嫌热，一推开你你就踹我！”
西索憋红脸，“你就编吧，我都不记得了。”
我抓着床单不松手，西索把我和床单一起扔出去了。呜呜呜。走廊里有好多人在，结果都变成看热闹的了，还有人吹口哨。
我披着被单盖着脸回房间了。他被单也不错，滑滑的，软软的，我留下了。
第二天，我起床晚了，不知道为什么闹钟没响。现在手机还不普及呢，真不方便。我匆匆的去厨房，做了简单的面汤去找西索，结果他房间没人。我问百事通：“哈尔，西索呢？出去锻炼了？”
“他比赛呢。”哈尔欢快的说，“你不知道啊，快看电视，有直播。”我扔掉面汤跑回房间打开电视，比赛结束了。我又跑到200楼，西索在他门前对着打翻的面团发飚呢，“谁故意在我门前打翻面汤了！是谁！”
然后他看到我，顿悟了，“我知道你很笨，我没想到你笨成这样，端饭都端不好。”
我的担心什么的顿时就飞走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不理他去找莎嘉。
“莎嘉，你不是答应我西索有比赛就告诉我吗？”
莎嘉点着手指，“你弟弟和那个选手是早上在走廊遇到的，然后就来申请比赛了，我想告诉你，可是你弟弟不让我说……”她低着头，点手指的速度加快，“你弟弟眼神好可怕……”
“我饿了！”西索从对讲机说。我哼了他一声关了对讲机。
莎嘉眨眨眼，“我觉得他是怕你担心而已。德蕾莎，他是个好弟弟。”
好吧，其实为了安慰自己我也最好这么想。“嗯，下次有比赛一定要告诉我。”
“哦，那你放心吧。”莎嘉笑，“西索这次说三个月后才比赛呢。”
我和她告别，做了西索喜欢的鸡丝面，做了蒸蛋，给他端下去。西索一点内疚都没有，吃过饭问我：“你好像前五个月都没休过月假吧。”
“是啊，”天天伺候你大爷来着，“怎么了？”
西索用勺子敲着碗，“请假和我出去玩吧。我想出去玩。”
有钱，又有时间。当然要去玩了。“好啊，我请假。”
西索似乎有些诧异，“这么简单就同意了。”他嘟囔着，“还以为要威胁你呢。”
“有的玩当然要玩了。”西索的想法才让我奇怪呢。
请假很顺利，厨师长挥着手绢和我们告别。莎莎，莎莉，莎嘉说如果我不带礼物回来就死定了。
我和西索带上简单的行李，我站在斗技场外面，哈尔，哈特在里面对我挥手。
“唔……以前真没想过我会这么适应这里……走吧。”
***
西索日记。
1985年12月7日。星期六。晴。
快过年了。本大爷要给自己放假。
顺便带上德蕾莎好了。
PS：轻薄的假象，伸缩自如的爱越来越熟练。
又PS：怎么能骗她打扑克呢。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贫瘠的词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