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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王城打巅峰赛(5) ...

  •   贾青青今日进来便觉得安王过于淡定了,宗庙内外打成一团,莫钰简单帮她包扎了一下便带她退到安全之处。
      她失血过多有些头晕,眼见远处天空突然烟花绽开,一片混乱中只听见孟初寒喊了一声“快走!”
      紧接着就是自己被人拎起来,还有阵阵巨响,沙石满天,她感觉自己耳朵是聋的,世界都在打着旋,直到司徒司的脸出现,他不停在摇晃自己,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急得看起来要疯了。
      贾青青超大声,“什么?!说什么!听不清!”
      司徒司托着她的脸扭过去看后面。
      宗庙里面爆炸,供奉云家列祖列宗的祠堂坍塌,院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火焰,还有没来得及逃走的人被压在石块大树下。
      贾青青大喊,“孟初寒呢!”
      “这儿。”不远处同样满脸黑灰同样狼狈的孟初寒,胳膊底下夹着皇帝。
      云连祺被人扶着,衣摆都起火了,带着人朝一个方向跑了,护卫追在他身后灭火。
      身边司徒司擦去她脸上的灰,“云德礼跑了。”
      贾青青推他,“你也去追。”司徒司看了她一眼,却带着她一起飞走。
      带走云德礼的也是云鹤阁的高手,一路上还有不少禁军拦路,司徒司轻功是比宫中侍卫要好,他抓住人之后云连祺才被侍卫扛过来。
      司徒司扔下人,“假的。”
      伪装成云德礼的杀手一咬牙直接口吐鲜血倒地上死了。
      贾青青抓狂,不要死得这么草率啊!

      因为祠堂爆炸,宫中此时乱成一团,万幸的是使团都已经离开,赵成言还在带人拆除宴会现场的炸药,万没想到居然是祠堂先炸了。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不速之客就这样走了进来,他不动声色握紧刀柄。

      司徒司他们追人路过宴会场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赵成言持刀站在卫玉容对面,目露凶光。
      反观卫玉容,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见他们过来,把手中的人扔地上,“结果还是我出手。”
      是被打晕了五花大绑的云德礼。
      她肩头彩彩啾啾啾蹦跶着邀功,被一掌扇走。
      贾青青和司徒司才落地,感觉迎面就是“废物”二字贴脸。
      云连祺叫人带走昏迷的云德礼,抬眼就见赵成言看见这几个人站在一起眼都红了,不动声色插进几人中间。
      卫玉容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把皇宫当大街直接走了,贾青青知道也没有到人家跟前自讨没趣的习惯,直接跳到司徒司胳膊上,“回去看看云连崇。”
      云连祺……至少不要直呼皇上姓名好吗?

      此时云连崇已经被人护送到安全的偏殿,宗庙前伤者也被安顿起来救治,侍卫们还在废墟中做最后的搜查,看得出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因为说不好哪一步脚下踩的就是先皇牌位。
      司徒司带着她也走了进去,片刻后从凌乱碎石中挖出个巴掌大的木盒,上面花纹和虎符一致。
      看材质应该是特殊处理过的,水火不侵,巴掌大一个绝对价值连城。
      贾青青立刻用身体挡住,这一看就是传说中那份遗诏啊!
      司徒司抬起头来,侍卫还在忙碌,不远处云连祺视线也落在这不起眼的小盒子上,贾青青不禁揪紧了他的衣袖。
      遗诏之事是司徒家代代传下来的,皇室不见得知道这东西在哪,但一定知道这东西存在,司徒本人其实也没有亲眼见过,所以里面到底是什么,如果是遗诏,内容又是否如同他所说。
      若是真的,这个盒子可谓是对云家皇位最大的威胁。
      气氛一时凝固了。
      就见司徒司突然抬手,一掌将盒子连同里面的东西打了粉碎,粉尘从他手中洒落,再没有任何人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平静得丝毫不像刚做了什么改变历史走向的决定,甚至拍碎盒子的动作亦与平时给她拍核桃无二,扬了灰面色如常抱着贾青青要回去继续治伤,却见她看着那一地的灰很惋惜的样子。
      他挑眉,“你想要?”
      贾青青心痛死了,“盒子是无辜的……你知道你一掌毁了多值钱的宝贝吗!!”
      “……”他无语至极,“无门里还有一个比这大,你想要以后……”
      话出口,两个人却不约而同闭了嘴,没有以后了。

      东里念卿虽然一直很惨,但贾青青穿越前后加在一起两辈子,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吃过这么大亏。
      在杨府养伤的日子一直都有新消息传来。
      那日被爆炸的波及的老臣有几个当场没了,受伤的都被莫钰救回来,最近宫中在查安王的案子,大批官员入狱,也有不起眼的角色突然被提拔,假皇帝被炸死了,而云德礼本人在狱中,被严加看守。
      大歌王城动荡,各国使团都在打探消息,不知道云连祺又谈了什么条件,使团陆陆续续都走了,暂时没再出什么风波。
      加别一早便跑出了大歌,云连祺抓了他身边两个手下,据他们交待,他们并不知道宫中埋有炸弹,加别离开是以为云德礼要炸死他。
      贾青青喝药喝得脸皱成一团,“这岌岌可危的信任。”
      邱捷居处理好宫中的事又领命回了边关,镇关将军府关起门来过日子,低调到像是已经不在王城住了,实际上里面的人没少到处跑。
      就比如天天来杨府缠着杨秋水的邱宁。
      执清葬在香山上,他下葬那天贾青青还不能起床,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哭。
      “天天?”
      贾天下蹲在台阶上“哎”了一声,
      圣上亲临执清的葬礼,排场很大,皇帝亲手为他写碑,天天站在旁边从头哭到尾。
      曾经他们一起赶路的时候,执清教国他怎样在外面保护自己,要他好好活着,哪怕是为了重要之人。
      天天问,“那你有这样的人吗?”
      他当时回答说,“有的,我好好地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那人粉身碎骨。”
      贾天下趴在姐姐床边抹眼泪,“姐,我不明白。”
      摸摸他头,门口是司徒司端着药进来,她喃喃,“是啊,我也不明白。”

      当天夜里贾青青再次从噩梦中惊醒。
      肩上的伤口疼痛存在感很强,惊醒前一刻还是那个太监狰狞的脸,她拿起帕子疯狂擦手,想要把刀子刺进脖颈的触感擦掉。
      她杀人了,不是东里念卿,是贾青青,亲手杀了人。
      床头的窗户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司徒的声音,“要我进去吗?”
      “要……”
      再次入睡,司徒司就坐在她床头,贾青青半张脸埋进被子里,睡着了眉头依然紧皱着,他知道,一定在梦中又看见了死去那人的脸。
      最终还是伸手按上了她的睡穴,她才终于彻底沉沉睡去。
      贾青青是该回去了,司徒司无比希望她能忘记这里的一切,回到她口中那个和谐轻松的世界,哪怕忘记他也没关系。

      又过几天,宫中传来皇帝让位给康王的消息。
      那时贾青青才能下地溜达,只是还不能做大动作,在花园里闲逛的时候偶遇邱宁。
      小姑娘噘嘴,“白姐姐把花花约出去了。”
      司徒司还在小心保护她别摔了,就见她眼睛里熟悉的亮光闪过,只能认命带着一大一小出去凑热闹。
      可惜出去晚了些,只看见杨秋水独自回来。
      贾青青,“什么事?”
      杨秋水,“吃了吗?”
      有猫腻。

      登基大典前,贾青青去见了一次云德礼。
      最近来探望的都是贵人,皇帝自不必说,还有康王,甚至很少露面的安阳郡主。
      大牢里暗无天日,虽不至于满地蛇虫鼠蚁,也满是腐烂霉味,她身后站着司徒司,随着侍卫关上门离开,就只剩他们三人。
      没想到是云德礼先笑了一声,“好眼熟的场面。”
      贾青青不解。
      “不久前,连崇带他那假妃子就站在那里。”
      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站姿。
      贾青青挑眉。
      云德礼道,“重阳节救我的人是你。”
      司徒司,“嗯。”
      “那你呢,又是谁?”
      云德礼坐在矮床上,因为抬眼看着她,布满红血丝的眼角上红痣更加妖异。
      她指尖抠进掌心,“东里岛,祭祀洞穴,石头缝隙里的黄花,东里念卿。”
      云德礼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抬起眉毛。
      贾青青却冷冷道,“但我只是个正直的路人。”
      安王这些年所作所为都已查清,现在就等新帝登基正式定罪,唯有一点,毒杀先皇没有证据,是云德礼主动认下的。他说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所以见不得先皇后难过,先皇根本配不上他所拥有的一切。
      但贾青青知道,或许最初是为了先皇后,但权利的滋味诱人,在这个皇权至上的世代里,他也早已迷失在了手握生杀大权的痛快中,安王名号也只是他最后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不知道云连崇心软没有,反正云连祺不会心软。

      自从宫中爆炸后,云鹤阁余党始终没有放弃救人,金山堡堡众纷纷赶来王城,故人有许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最后司徒司问他,“见过司徒御吗?”
      “见过。”云德礼气定神闲看着他,“当年他找到我,要帮我平定边关动乱,后来那些人都死了。”
      那些人都死在了夹谷关。
      “但他们不知道,挑起战乱的就是我。”
      司徒司目光能杀人,云德礼笑了笑,当年他确实是想毁了这个国家,皇室什么的简直烦透了,虚伪规矩又多,为了维持朝中安稳所以娶合适的人当皇后,任何人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进宫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恨谁,帝后祭祖,云德礼站在外面,他想,要毁了这里。
      小皇子的周岁宴上,人人道喜,云德礼想,也要毁了这里。
      有人赞叹皇子生得像陛下,云德礼想,不如也毁了吧。
      是他亲手下的忘川,这世上已经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儿时就喜欢的琬露,其实是因为爱慕大哥才自愿入宫的。
      但这一点他至死也不会承认。
      费心挑动的战争被司徒御那些傻子阻止了,云德礼就想,下次再制造机会吧。
      皇宫里的炸药越埋越多,他渐渐发现,整座宫城,已经无人敢忤逆他,无人敢直视他的脸,包括那越长越像琬露,已经被他养成废物的皇帝。
      皇权真的是个好东西。
      他开始想要普天之下所有人的臣服。
      东里岛上死里逃生的小姑娘今日带着司徒御的儿子来,似乎也不是为了手刃他这个仇人。
      外面的人在问,“知道史书会如何写你吗?”
      云德礼嗤笑一声,云连祺称帝会写他什么好话,但无人能抹去他在大歌朝历史上留下的浓重一笔。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一个字没有。”
      看见云德礼目光不善,贾青青冷冷道,“后世史书上没有你只言片语,只有野史话本说安王罔顾人伦,将亲侄子囚做禁脔。”
      贾青青声音不大,响起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明知荒谬,但云德礼莫名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东里念卿字字诛心,“你的野心无人看见,你的霸业没人在意,你的大哥却是百姓口中的仁君,帝后恩爱同心同德甚至死也要一起。而你自以为的深爱,也永远不被人知晓,淹没在历史之中,甚至被人恶意曲解,猜测,作为市井谈资,午夜禁书,或许只有自娱自乐的单身汉在发泄之前才当做宝贝。”
      “闭嘴!”
      云德礼突然暴起,盛饭的木盘摔过来,撞在铁栏上一声巨响,司徒司握紧贾青青的手。
      里面云德礼喘着粗气,眼里是滔天的怒火和恨,眼角的痣几乎要化作鲜血滴下来,恨不能手撕了外面的人。外面贾青青满脸扭曲的快意,她欣赏着仇人崩溃,直至笑出声来。
      司徒司看着她的脸,握着她的手也下意识松开,这不是贾青青。

      那天是如何离开地牢的贾青青有些记不清了,对此她自己的推测是,“可能是地牢空气不流通,缺氧了?”

      第二天是云连祺的登基大典,贾青青他们这群人都要出席,接受国家表彰,要起大早进宫。
      贾缨荷好不容哄好粘人的慕灵,看时间有些来不及了去叫她起床,推开门却见她已经起了,甚至穿戴整齐。
      “你……自己起床的?这么早?”
      “是啊,时辰也不早了。”贾青青在首饰匣里挑挑选选,选了个红宝石的耳坠对镜戴上。
      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就见她愣了一下,然后缓缓仰脸打了个哈欠,迷茫道,“但是突然又有点困。”
      门外司徒司也停下脚步。
      贾缨荷生怕她反悔趴会床上去,着急进去拉人,“路上睡,进宫睡,反正不能现在睡,门主麻烦搭把手!”

      在宫里蹭云连崇早饭,等待仪式开始的时候,牢里传来消息说安王昨晚试图自杀,被侍卫及时发现并阻止,现在五花大绑一动不能动捆着。
      云连崇放下碗筷,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似乎也没了胃口,她真见不得这漂亮的小脸蛋难过。
      便问,“孟初寒呢?”
      “他最近都没在宫里。”
      也是,剿灭云鹤阁就够他忙了。
      娇贵妃原来是个男人的事一暴露,既然是为了救圣上,当日在场的众臣纷纷表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那天在慕灵帮他取出蛊虫之后,孟初寒才知道,原来他肚里连屁也没有,觉得肚子稍微有点鼓只是因为在宫里的几个月没机会练功,长肉了。
      堡主羞愤出宫,在绞杀云鹤阁杀手的同时勤奋健身,终于又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腹肌。
      不知为何司徒司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宫里的御膳那自然是好的,贾青青坚持用勺子吃,因为筷子是象牙筷,云连崇那手指那脸用这样的筷子吃饭只会让人觉得美如画,她用的话那就是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贾青青冒死谏言,“陛下,其实竹筷才最好用呢,放过象象吧,这跟和大象舌吻有什么区别。”
      “咳咳咳……”皇帝呛到了龙喉,一众宫人猫腰过来又是递水又是擦拭又是叫御医。
      另一边却是“噗嗤”一声,司徒司摇头笑着夹了个雕牡丹花的包子吃。
      贾青青颠颠凑过去,“开心了?终于开心了?”
      活蹦乱跳的样子实在招人喜欢,他强忍嘴角,“一点点。”

      登基大典进行时,贾青青人模狗样站在大殿上,云连崇亲手将玉玺等一应皇帝身份证件交给云连祺,完成交接后走下台阶,和臣子们站在一起。
      象征皇权的台阶上,留下云连祺一个人负手而立。
      贾青青看着他忍不住想,史书都在为他说好话,他应该会是个好皇帝吧。
      希望她离开之后的这个世界不要太崩坏。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是封云连崇为福寿王,给封地给排场给钱财,洋洋洒洒老长一道圣旨,反正就是化作一句话:请务必健康快乐活着。
      云连崇本人的表情尽是嫌弃,在圣旨递过来的瞬间后退一步,“福寿王好难听,换一个。”
      满殿文武大臣,“?”
      你退一步的动作是认真的?

      贾青青在心里默默旁白:云连崇的一小步,也是大歌史上的一大步,一场不正经的登基大典和一个不太正经朝代正式拉开帷幕。

      大殿上,兄弟俩还在争论,云连崇说这名字听起来又老又圆,他要听起来美丽潇洒的,要叫逍遥王。
      云连祺说往念大师算过,只有福寿二字可保他平安壮气运,逍遥二字太轻,压不住他前真龙天子命。
      真龙天子什么的倒是其次,云连崇一听往念大师,就想到执清,立刻老实了,伸手把那道圣旨接过来。
      怕他站着累,云连祺叫人给他准备了软椅,茶水小点心都备好,坐在一边旁听。

      说好这事,新帝又下旨给在场的大大小小功臣们赏赐,给牺牲者抚恤,重建祠堂等。
      朝中也简单做了些调整,封的封贬的贬,不过今日改动不大,因为支持安王的余党早在登基大典之前已经抓了个遍,更不要说陆刺史全家都在大狱里。
      当日去陆家抓人的是赵成言,按照名单清点发现少了个儿子,他让手下先把人送去打牢,自己去找康王禀报。
      却撞见杨掌柜也从宫里出来,之后才知道,杨秋水是来告诉康王,陆大人家有个儿子前几天进宫饮宴不幸被炸死,尸骨无存。
      这鬼话……这鬼话康王居然信了,还要他不用再查。

      大殿上,眼看封赏进行得差不多,慕灵急得直接跑出来跪下,“陛下,您答应我的赐婚呢?”
      众臣惊讶,方才赏赐前南疆王的时候他们都知道了,这位是就是那神秘的王女,什么赐婚?谁家儿郎这么好福气,看这王女恨嫁的。
      陛下,“……”
      他圣旨是准备好了,但就是不情不愿不想掏出来,一拖再拖。
      最后还是对梁纪使了个眼色,他封梁纪做了宫中侍卫统领,在还没有太监总管的情况下今日代为宣旨。
      习武之人中气十足,响彻大殿,“慕灵,贾缨荷听旨。”
      大家一头雾水看见个漂亮姑娘出来,和慕灵跪在了一起。
      等到梁纪念出“赐婚”二字,满朝文武支支吾吾,纷纷都是???
      若说贾缨荷还有些矜持,慕灵可是欢天喜地几乎是蹦蹦跳跳接了圣旨,拉着夫人就跑到人群后面拜见岳母岳父去。
      慕灵一句“岳父”脆生生,司徒司所有五官都在抽搐,应,好像脑子有毛病,不应,又怕她当场换个人当岳父……
      纠结中,外面侍卫来报,“金山堡堡主在外面dei……”小伙子吃了螺丝,涨红了脸,用尽所有力气和手段吼完整句,“带了一条街嫁妆,请求嫁给福寿王!”
      满朝文武,“!!!”
      云连崇,“让他滚。”
      最后还是赐了婚,不单赐婚,还送了许多车马护卫,过几日将护送福寿王启程去南疆治疗蛊毒。
      有几个宗室的老头儿已经眼看着越来越呼吸困难,逐渐缺氧,直到抽搐,莫钰给太医发了一种类似速效救心丸的药丸,一群太医蹲在旁边,抽一个喂一个,抽一个喂一个。
      闹哄哄处理完,云连祺最后下旨封白锦书为皇后,凤印后续会重新整理职权范围,皇后本人不住凤仪殿,在前朝专门划了处理公务的偏殿。
      众臣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算什么封后,不过还是山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贾青青点头,算赐婚吗?半赐吧。
      新官上任赐婚三连,三把火原来是这样的火。
      原来这个世界最癫的竟是皇帝本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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