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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尤贺月觉得三个人大闹圣女寝宫,被全魔域通缉,一起出行目标太大容易被认出来,要求谢隐桥在家里等着。

      谢隐桥情绪激动,觉得这都是晦明的诡计,他居心不良要趁机和尤贺月独处,坚决不肯。

      尤贺月耐着性子解释道:“你听我说,我们是三个人都是仙修,对魔界的情况不熟悉,外面肯定都是我们的通缉令,虽然可以易容出行,但被认出来的风险还是很大,晦明改变形象和我一起去的话被认出来的概率就很小。”

      “是晦明的意思还是阿月的意思?”

      虽然是在回答尤贺月的问题但目光不善地看着晦明。

      晦明不动如山任他看,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一杯冷茶喝着。

      尤贺月感到头大:“是我的意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谢隐桥的目光转到尤贺月脸色,眼底涌动着锋利的质疑,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不行,我不同意,不是阿月你说的,一起行动更保险,我也要去。”

      这一句谢隐桥几乎是压着火气说的:“还是说你特地要支开我,与晦明同行?”

      “谢尊主,你何必如此揣测阿月。”

      谢隐桥的火气彻底压不住了,他怒火冲天地朝晦明低喝:“你闭嘴!阿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还是要一再维护他,还是说,你和他......”

      谢隐桥醋意滔天,忍了这么多天,在看见他们那种亲密的姿态后彻底爆发,怨恨和怒火冲昏了他的头脑,什么冷静、理智,大局为重通通被抛到脑后。

      谢隐桥失望愤怒地盯着尤贺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出他最在乎最想问的心里话:“余情未了?”

      尤贺月瞪大眼睛,错愕地看着谢隐桥:“你在说什么啊?我们这几天不都是一起行动,同进同出,有没有余情你不清楚吗?!”

      谢隐桥在尤贺月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愤怒的脸庞,他闭了闭眼,克制了一下表情,阴阳怪气道:“同进同出?”

      尤贺月的脸色彻底冷下来,吃醋的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安静旁听的晦明突然插嘴道:“谢尊主,慎言。”

      他的出然出声吸引力谢隐桥的火力,他把怒火对准晦明,整个人像一把火恨不得烧干净整个天地,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尖,专门挑着薄弱的地方下手:“你装的道貌岸然,明知道我与阿月已经已经订婚还要横插在我们中间挑拨离间,你那些污糟的心思当我不知道吗?我......”

      尤贺月听他越说越难听,立马大声喝止他:“谢隐桥!”

      尤贺月冲晦明道歉道:“对不起。”

      尤贺月的脸色阴沉地能滴下水,生怕谢隐桥再说出什么伤人又不能回头的话语,拉过他的手腕想把他拉走。

      哪知道这人钢筋铁杵根本不动,尤贺月的手指下用力按了一下他的手腕,低声威胁道:“谢、隐、桥,我们出去说,好嘛?”

      没有晦明在的时候,谢隐桥的脸色又转变为自嘲:“怎么,我说错了吗?他难道不是不要脸的夹在我们中间?你不是同进同出余情未了?”

      尤贺月气的眼眶通红,突然感到非常心累,很想一走了之,在心里默念一百亿一百亿,深呼吸一口气,去拉谢隐桥的手,努力软下声音:
      “山亭,你哪次在晦明面前说‘未婚妻’我有否认过,我没有,我以为我们彼此知道对方的位置,你何必这样冤枉我,晦明救了我们,现在依然在帮我们,何必这样揣测人家。”

      “都是我的错,是因为我受伤了,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呆在这里,那你先回去吧,我也离开这里,我离晦明远远的,我探完秘境就马上回去,保证不再跟他有来往你看行吗?”

      尤贺月主动服软,递了台阶,谢隐桥见好就收,只是脸色依然不大好看,他揽过尤贺月,声音闷闷地:“阿月,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你就是算准我舍不得,还一直这样作贱我,阿月,你也疼疼我吧,不要总是让我这么难过。”

      尤贺月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抚摸顺毛,在他怀里点点头:“我最喜欢你,我都同你订婚了还不够有诚意吗?你不要针对晦明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你不要翻我旧账了。”

      谢隐桥已经让彻底让尤贺月摸软了,整个人软和下来,语气带着亲昵地抱怨道:“知道了,别再提晦明了,听了就烦。”

      安抚完谢隐桥,三人终于又能表面上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商量进城的事情。

      可能因为刚被安抚过,谢隐桥的脸上有种餍足感,他带着一种稳操胜券的懒散,笃定地反问:“那你们有钱吗?我是说魔界的魔晶,还是你们打算去抢?”

      来自氪金玩家的绝杀。

      佛子也愣住了,显然修行多年,已经完美进化到少食少睡境界、加上又是以艰苦朴素闻名的佛修,佛子肯定是没钱的,佛子连换洗的衣服都只有一套。

      最后,谢隐桥提意,既然三个人太抢眼,那就找个本地人。

      “把那只兔子也带上,不仅能做向导,还能掩人耳目。”

      于是,变成拖家带口的进城计划。

      圣女地宫

      庄严华丽的宫殿正厅整体是青绿色的风格,两侧支撑的檐柱上雕刻了很多青绿色的人面虎身图案,长廊两侧非常奢侈地镶嵌着碗大的青绿色的宝石,这些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宝石散着柔和的光芒,把昏暗的长廊照亮。

      长廊的尽头跪着一个形容狼狈的年轻男人,他的背上密密麻麻交错着鞭横,全身上下可以说是伤痕累累,唯独他那种艳若桃李的脸逃过一劫。

      此人正是圣女此前最宠爱的男宠无隗,他失手看丢了尤贺月以后便一直惶惶不可终日,不敢回地宫。

      无隗的本体是魅魔,他一直不是什么聪明的货色,只是凭借一张脸爬到圣女身边以后,圣女的宠幸使得魔城里的魔将和大家族都对他礼敬有加。

      尤其是魔主不管事以后,魔域隐隐有圣女地宫的地位隐隐有越过魔宫的趋势,他走到哪里都是恭维的声音,更加飘飘然起来,胆子也大了很多,居然也敢暗算圣女的东西。

      他的修为并不实在,是圣女拿着资源硬给他喂出来的,之前圣女地宫有过修为太低的男宠出行在外被误杀的例子,拜这位可怜的前任所赐,圣女看中他以后对他的修为稍微也是上了点心。

      圣女和谢隐桥、晦明简短的打过一场,两边都没讨到好,回宫后发现联系不上无隗,便下了活捉令。

      看到无隗这凄惨的模样,圣女缓缓转头,眼神带着明明白白的不愉看向站在左侧的下属徐平野。

      徐平野的本体是一只黑熊,出身魔城里的大家族,但他对圣女一见钟情,主动投效,平时最厌恶痛恨地宫里这些以色侍人的货色。

      圣女神色冰冷:“我只交代你活捉,没让你用刑。”

      徐平野立马单膝跪下请罪道:“圣女恕罪”,徐平野放在膝上的拳头紧握,声线仍然平稳:“属下抓捕时遇到无隗的强烈抵抗,迫不得已才伤到无隗,望圣女见谅。”
      圣女自然看穿了徐平野的心虚和拙劣的谎言,她的指尖轻轻点着膝盖,又转头去看地上的无隗。

      后者一看圣女看过来,抓住一切时机立马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凄楚地看着坐上上首的圣女,希望能得到对方更多的垂怜。

      如果说为什么他不敢反驳徐平野的话,这圣女宫自有生存法则,无隗自从得势以后一直嚣张跋扈暗地里欺负其他的侍从和圣女的低级下属,不过对于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还是门清,光是打听到这些年圣女地宫死了多少男宠都够让人害怕了。

      圣女没管徐平野,没让他起来,也没让他继续跪着,只是看向无隗:“无隗,尤贺月呢?”

      无隗的目光躲闪起来,他原本编好一堆说辞,打算赖到尤贺月的同伙身上,只是刚被毒打过一顿,又被圣女寒意冷浸的眼神一瞧脑子又乱起来,一会儿担心露馅,一会担心被杀,一时支支吾吾。

      “她、她的同伙......我带着尤贺月没走多远,就碰上了她的同伙!她的同伙把她救走了”。

      无隗说了一会儿,看着圣女胆子又大起来,越说越利索,最后故态复萌不忘撒娇:“他们还打伤了我,好疼......”

      徐平野抓到无隗就抓紧时间私下动刑出口恶气,倒是没来得及审讯他,此刻又听见无隗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蛊惑圣女,侧头厌恶地撇了他一眼:“圣女,他在说谎,据我所知,没有情报显示魔城里还有他们的同党,必然是他在搞鬼!”

      圣女的眼神眯起来,这种程度的伎俩当然瞒不过她,只是讶异这平日里鹌鹑一样胆小的玩物也敢糊弄她了,是她的失职,圣女身上的魔气骤然浓郁,猛地伸出一缕掐中无隗的脖子。

      “你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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