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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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莫洛斯执行的最轻松的一个任务，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吃饭睡觉玩机械，就在莫洛斯闲得发慌想着要不要回去一趟和达达利亚练个手，罗莎琳就告诉他，任务完成了。
托因比来了酒店，他是作为佩里德夫现任家主的身份来的。这个壮的和熊一样的男人，此时苍白着一张脸，几乎是神不守舍的带着转让土地的文书，和罗莎琳办完了手续。
罗莎琳很大方，给了他承诺过的钱。
络腮胡没有第一时间收起来，而是直愣愣的看着钱袋，突然问了一句：“这是你们计算好的吗。”
罗莎琳微笑不语。
托因比吸了吸鼻子，拿起钱袋走了。
“计划执行的很完美，是吗。”莫洛斯说道。
罗莎琳：“莫洛斯，当你彻底了解一个人时，就等于有了将其击败的方法。就算是面对强者，也有得利的方法。这个世界，没有人不存在弱点。”
“你也一样吗？”莫洛斯好奇的凑到罗莎琳面前，笑嘻嘻的问她，“你的弱点呢？”
“我的？”罗莎琳嘴角的笑淡去了一分，她的声音有些伤感，“视生如死的人，弱点早就烟消云散了。”
说完她微微抬起下巴，又露出往常那副高傲的模样：“你想要赢过我，只能使用实力。”
见莫洛斯眼睛一亮正要开口，罗莎琳立即先一步拒绝道：“不过我没时间像达达利亚那样陪你玩。任务结束后，我要去一趟稻妻。”
“好吧……”莫洛斯垂头丧气，“你们都要离开至冬。”
“你可以找富人和公鸡玩。”
“不要，公鸡太烦了，总是在说教。富人……”红发男孩双手环抱歪头，“潘塔罗涅总是嫌我在浪费钱。还是玩机械好了。”
“机械……”罗莎琳说道，“【木偶】桑多涅也喜欢研究机械。”
比起【博士】那个什么都会，什么都要探索的学者，桑多涅更专注对机械的研究，至冬城里有很多自律机关基本都出自她手。
只是她的性格有点恶劣，比散兵还要恶劣。
“我不太想找她玩，她总是在嘲讽我。而且就算去了，她也未必理我。”莫洛斯说道。
第七席执行官【木偶】就是个喜欢埋头研究的人，除了研究以外，很多事情她都不愿意去管。如果说【博士】是为了更全面的观察这个世界，将自己切成了很多份，投放到提瓦特大陆满世界乱跑。那么【木偶】就是将自己关进了研究室，没什么大事发生的话，她连门都不会出。
有很多在愚人众待了多年的士官甚至都从未见过她。
“带着多托雷教导你的机械知识，她会给你开门的。”罗莎琳说道，“只要她对你感兴趣，她就会很好说话。”
虽然都是研究者，【博士】和【木偶】在学术上的探讨却并不多，主要是因为两人性格合不来，在知识方面两人都很高傲，且研究的方向也不同。不过知识很多方面都是共通的，比起博士，或许桑多涅更愿意看到莫洛斯。
结果也如罗莎琳说的那样，桑多涅给莫洛斯开门了，虽然她抱怨了一句莫洛斯打断了她的研究，但对于学自博士的机械知识，她还是稍微感兴趣的。
“我承认多托雷的智慧，但我并不喜欢他对机械的一些看法。他将机械看做一次性的低端工具，随时可以抛弃。但在我看来，它们都拥有自己的生命，使用时必须珍重。”桑多涅抚摸着巨大的自律机关，机械抬起手臂将桑多涅放在自己巨大的掌心中，将她拖了起来。
“机械的知识广袤繁杂，我没办法全部教给你，那太浪费我的时间了。你可以告诉我对什么感兴趣，我可以将那方面的知识教给你。当然，如果你脑子空空什么都没有，我也没有耐心去教导一个废物。”
莫洛斯思考了一下：“我想要学习怎么制作拥有独立灵魂的机械。”
桑多涅微微睁大了眼睛，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眼高手低的家伙，真敢开口。给机械以灵魂，这个难度堪比造人。对于凡人来讲，造人是神的领域，对天空岛的那位沉睡者来说，这更是一种僭越。”
“我欣赏你的野心。但是很遗憾，从古至今，这都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就算是多托雷那个家伙，也不曾制作出拥有自己灵魂的物体，他不过是将自己切片塞入人偶里，才制作出那么多不同的‘自己’。”桑多涅继续道，“不过，这并非没有前例。”
“散兵的过去，你知道吗。”
莫洛斯：“我只知道他出身稻妻，是雷神的儿子。”
“说是儿子倒也不错，事实上，他是雷神制作出的人偶，原本不该有灵魂的存在，但偏偏他拥有了自己的灵魂，思想和喜怒哀乐。”桑多涅指挥着机械从高大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递给莫洛斯，“散兵是博士推荐进入的愚人众，他们两个存在合作关系，博士对散兵身上的人偶技术很感兴趣，这是他的研究笔记，我和博士合作时交易来的。”
莫洛斯打开了日记，上面全是一堆实验数据和专有名词，看的莫洛斯头疼。
“对你来说还太早了，你还是先从基础开始吧。”说完桑多涅又改口道，“不，以你现在掌握的知识，应该脱离了基础，现在要学习的是中等级的知识吧。我看看，适合你的书籍……”
随着一本本书被自律机关取下，莫洛斯面前的桌子很快就堆成了一个小山，高度恨不得直达屋顶。
“这些……都要学？”莫洛斯仰视着书本的顶端。
他在多托雷那边时，都没有被如此多的书籍轰炸。
多托雷更喜欢带着他实践，而不是看书。
“机械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你学会了这些，也不过才堪堪入门而已。”
当然，桑多涅所谓的入门，绝对和大众所认知的入门不同。在桑多涅看来，入门就该是能独自设计创造一个可以自律行动的机械人的程度。
而在教令院，这种‘入门’足够毕业了。
“不懂的可以先记下来，等我从研究室出来后再问我。实验器材和材料在那边，想实践自己动手，缺了什么去找富人要钱买，一日三餐会有人送来，安静的吃饭不要吵闹。”
“我记住了。”
“很好，那么我们下个月见。”
“哦……嗯？多久？”
然而桑多涅已经走进了她专属的实验室，大门一锁，除了送饭的那个口以外，门压根就打不开。
莫洛斯面对桌子上山一样的书籍，人都傻眼了。
他再次意识到了桑多涅在研究上面到底有多宅。
好吧，反正博士教他的时候，也是半放养状态，现在不过是纯放养，他能习惯。
事实上，莫洛斯也习惯的很好。
他在桑多涅这边一待就是半年多。
听起来很久，然而这半年多，他和桑多涅只见了四次面。
好在这四次的每一次见面，桑多涅都会花费一整天的时间去解答莫洛斯的疑问，指正他实践上的差错，引导他新的学习方向。
然后在最后一次见面时，桑多涅点头说道：“不错，你终于入门了。”
莫洛斯含泪收下她的夸奖。
离开【木偶】这里后，为了放松，莫洛斯和【散兵】打了一架。
至于为何不是达达利亚，因为那家伙去了璃月。
而散兵回来了。
“我就不该回来！”散兵怒气冲冲道，“你为什么总是烦我？”
“因为你和我差不多大，难得有同龄的朋友。”莫洛斯说道。
外表是少年模样，实际年龄五百岁，确实和冰封了五百年的莫洛斯差不多同龄的散兵：……
“对了，听桑多涅说，你是人偶？雷神创造的？”
“啊？”散兵露出嫌恶的表情，扭头啧了一声，“那个家伙，什么都往外说，应该好好警告她，嘴不是这么用的。”
“人偶是怎么拥有自己的心灵的？告诉我呗，我也很想做一个你这样的人偶。”
“你想死吗？”
“不想。”莫洛斯嬉皮笑脸的又凑了上去，“所以，你到底是……”
紫色的雷光闪过，把莫洛斯的头发电炸了。
散兵手中闪着雷光：“怎么样，还想问吗？”
莫洛斯拿出了一把长枪，这是他特地定制的，和公子一样可以变形的武器：“要打一架吗？待在实验室太久，正好松松筋骨。”
“呵，和公子学的吧，诸武精通，他浑身上下也就那点优点了。”散兵笑容狂妄，“一段时间不见你变了不少，我也教教你吧，教你怎么把头低下！”
当晚，因为莫洛斯跟着【木偶】闭关研究而消停半年多的【富人】潘塔罗涅再次收到了一笔维修账单。
由莫洛斯和散兵共同提供。
他们砸了至冬宫的大门。
潘塔罗涅：……
我重修了竞技场，地上的，很结实，离至冬宫不远。
就不能走两步，去那里打吗？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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