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第6章：稗田阿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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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稗田阿求，御阿礼之子，如今稗田家的家主，称呼我为阿求就好。”她向两人行礼介绍，“我一直很想来拜访二位，可惜昨日因庆典的事宜耽误，还请见谅。”
“不不，我们也只是昨天刚来而已。”幼童连忙摆手回礼，“晴姬燕依，叫我依依就好，这位是七星剑殿下。”
“我曾是那位圣德太子的佩剑，如今作为付丧神重现于世，跟随主君来到此地。初次见面，还请多指教。”付丧神补充道。
“原来如此，曾是那位丰聪耳大人的佩剑啊，”稗田阿求促狭地眨眨眼，“她在这幻想乡也相当出名哦。”
“……很有她的作风。”七星剑叹息道。
“呵呵，我此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去资料室再详谈吧。”她向两人邀请，先行一步走向更深处的房间。三人顺着石子路来到资料室门口，没有标识，门也显得有些老旧，但周围都有日常清理的痕迹。稗田阿求打开门，示意二人坐在中间用于整理资料的桌子一边，自己去拿了壶泡好了茶水，为两人斟上。
晴姬燕依接过杯子：“谢谢！”
稗田阿求笑笑：“不客气。我帮忙攥写了这里的大半资料，算是资料室的半个主人。”
“好厉害……”这一室的资料可谓壮观，她由衷地赞扬道。
“可是这里大半都是古籍。”七星剑提及。
“呵呵，这就要另外说明了。”稗田阿求回答，“稗田家是负责记录幻想乡历史的家族，而御阿礼之子职责更为重大。从先祖阿礼开始，到作为第九代的阿求/我，如今已有快一千年了。为了编纂幻想乡的历史，幻想乡缘起，作为御阿礼之子的家主都拥有求闻持，也即过目不忘程度的能力。”
她显得有些怅然地扫视了一下旁边的书籍：“但先代阿礼所编纂的资料，如今也不是能看懂的文字了，作为资料来说参考意义不大，因而从第五代开始就重新翻写，到第九代的我终于完成，也就是现在资料室的这些书籍。”
晴姬燕依瞪大眼睛：“哇——”
七星剑顺着提及：“先代稗田阿礼，难不成是作古事记那位？”
“嗯，没错，她在很久之前就进入了幻想乡，或者说，本来就是这里的居民吧。”她点头，“她深爱着这里……我们也是。”
“迦勒底的阿礼先生知道的话，想必也会很欣慰吧。”想到那位独来独往，显得有些寂寞的人，晴姬燕依忍不住插进一句。
阿求：？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啊
弹幕：过目不忘，好方便的能力
弹幕：对哦原来迦勒底也有阿礼啊啊啊啊啊啊
弹幕：这下真就古事记有记载了
弹幕：阿礼：没记？没关系我现在就给你记上去
弹幕：好方便啊啊啊啊啊啊啊
弹幕：这下真就想怎么改就怎么改了
弹幕：大妹子你老祖宗还活着呢快去认亲吧（轻轻）
弹幕：首先依依得先把丙子椒林和总司找回来……
弹幕：此事古事记有记载……
弹幕：老来得曾曾曾……孙女
弹幕：人称是她欸……
弹幕：总得有一个世界是切了吉尔的是吧
弹幕：剪定事象.jpg
弹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稗田阿求轻笑：“……原来如此，在异世界还有这种可能性啊。”
“哎？”没想到对方很快就接受并做出了符合走向的猜测，晴姬燕依歪歪脑袋。
“唔，似乎在幻想乡拥有特殊能力的人都能看到弹幕呢。”阿求将视线定格在她旁边，“可能是由于我们的作战规则跟弹幕息息相关吧，从亲和力来讲，对这些会比较敏感。”
弹幕：居然看得见！
弹幕：您好您好
弹幕：姐姐这个记忆力考试肯定是满分程度吧（泪）
弹幕：人家一出生就是老师了还考什么啊
“扑哧。”她觉得有趣，“外面的人说话都很有意思呀。”
晴姬燕依有些尴尬地应和：“嗯，嗯……”
“呵呵，事不宜迟，让我们赶紧进入正题吧。距离上一次庆典，已经是上一代家主时候的事情了，虽是这么说，但异乡来客一般也只以【灵】的方式进入。”稗田阿求拍拍手，“像您二位以肉身的形式完整进入的情况非常少见。也因此，我想更多地了解两位的事情，无论是记录还是对未来类似事项的参考，都十分有必要。”
“我是依靠月神神子的身份，才得以完整进入的。”晴姬燕依回答。
阿求追问：“成为月神神子，需要什么特质吗？”
“我是晴妖一族最后的成员，晴妖在我们的世界，曾是月的眷属。在我这一代，因为过度亲近人类，其实已经失去了这一身份了。”她解释，“但是新诞生的月神是被人类赋予意义诞生的新幻想种，我们的关系反而更亲密，这次也是多亏祂给了我这个机会。”
“原来是这样，因信仰之力重新诞生的神明吗？”稗田阿求想到了不少案例，“需要祭祀来维持存在吗？”
“不……存在就可以了，实际存在的月与人类的文明就能带来意义。”晴姬燕依摇头，“神代已经过去很久了，新生神明还需要祭祀也太危险了吧，好像是这个意思。”
“不像天人一样拥有完整的灵魂，但依托的事物足够坚实和宽泛而诞生的神明吗，还真是独特的生存方式。”御阿礼之子在纸上记录着，“虽然和八百万神明的存在形式有些接近，但已经不需要更明确的信仰了，确实是与时俱进，想必在幻想乡的现世也能生存吧。”
“幻想乡现世的话，不行呢。纯粹的科学文明已经抛却了传说，月已经被探索完毕，没有神秘可言了。”死去的月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晴姬燕依感叹，“这里的月都也是，哪怕不需要信仰，能诞生神明/生命的月也不能是死的，意义必须定位在月的本体和赋予祂的文明身上，而幻想乡似乎有别的物种夺走了这一权柄。”
“原来如此，还有这种程度的差分，是我短浅了。”阿求点头表示知悉，转而问付丧神，“那七星剑阁下，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付丧神答：“我是借助了祈神仪式，依靠和神明联系的加强进来的。”
“祈神仪式吗，这也是相当有难度的，必须得和那位神明有其他联系才行。”想起这位付丧神的因缘，阿求试探性问，“唔……您请求的神明，该不会是那位圣德道士吧？”
“……惭愧。”他默认道。
“可是您并非以神子的身份进入的？”阿求将笔抵在嘴边，一副思考的模样。
“没错，我曾是她的佩剑，而我的兄弟以神子的身份被她带走，放弃了如今的职责，我来到主君身边就是为了鞭策他，提醒他，将他带回去。”七星剑点头，“请求她帮助，当然也是她有这个义务。”
“那位圣德道士在今天早晨向掌握报纸的天狗公布了神子的身份，是化作付丧神的丙子椒林剑。”疑惑被解答，阿求微笑，“想来他如今应该是依依小姐的付丧神吧。”
“正是。”付丧神的表情凝重，“他抛弃了职责，违背了契约，应该受到惩罚才是。”
“其实没有这么严重……”晴姬燕依干笑两声，“七星剑殿下和丙子椒林是兄弟，也等待了他很久，他们其实很关心彼此的，来到这里也是因为担忧着他吧。”
七星剑：“……主君，您误解了，我并没有担忧他的成分。”
“原来如此，是家庭伦理的范畴啊……怎么说呢，”稗田阿求的笑容里带了些无奈和打趣，“我和那位圣德道士接触过两回，二位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呢，都是相当认真的性格。”
“这也是物似主人型的一个体现吗？”
七星剑：……
晴姬燕依：哈哈……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一针见血
弹幕：不愧是稗田家家主，一眼看出了事物的本质
弹幕：相当认真（x），自说自话（√）
弹幕：原来是家有儿女plus版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前面的……
弹幕：我家的祖宗说一派胡言
弹幕：乐
“嗯，到这里我已经大概清楚情况了。”最后在纸上写了几笔，阿求惯例性问下去：“依依小姐接下来的目标是要去哪里呢？”
“嗯，鹿神那边还要两个星期左右才会开放，我想先了解一下丰聪耳小姐那边要怎么过去。”对方作为渊博的御阿礼之子也许会知道，想到另一位同伴，晴姬燕依迫不及待地问。
“这个嘛……唔，她如今居住在自己开辟的仙界内，入口已经被隐藏了起来，一时一变，没有她的允许，应该是很难进入的。”阿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无法出太远的门，所以具体在哪里也不清楚，命莲寺的那位住持可能会有线索也说不定。可惜的是，她好像也因为一些事务出门巡游，没有一个星期也回不来。”
“这样啊……”她遗憾地叹气，“那这一个星期，要怎么过才好……”
阿求若有所思：“依依小姐，没考虑过在这幻想乡多转一会吗？”
“怎么说呢，我现在有点打不起精神。”一而再再而三的挫败让她不禁低落，作为客人的自知之明也阻止了更多探险的想法，“我并不介意和大家有接触，但作为只是为了带回同伴而来的外人，与幻想乡有更深的联系……会不会不太合适？”
“呵呵，您和其他进入者都不太一样，性格过度友善，啊，这是发自内心的夸奖，对幻想乡来说这种拥有能力的和平者实在是太少见了。”阿求了然地喝了口茶，“——曾经有一位现世来的学生，几乎把幻想乡弄了个天翻地覆，花了好一阵时间才镇压下来，如今没有额外能力的她，也因为性格在幻想乡惹起了不少大祸。更别提不少来客最后选择直接在幻想乡定居，信仰之力因为她们，在大多数时候已经相当充沛了……”
“这，这样啊，真是人才辈出……”晴姬燕依讪讪道。
“也像是能容纳她的地方。”七星剑意有所指。
“呼呼，所以我才说，您不需要太多顾忌哦。”阿求笑起来，“在幻想乡失去好奇心，躲开本会缔结的缘分，会错失很多美好的风景的。”
“……嗯，但现在，我也没有一个更确切的目标。”她还是显得有些犹豫。
“唔，说得也是。”对方确实不熟悉幻想乡的内部事务，阿求思索片刻，得出了个好主意，“咳咳，作为幻想乡历史的见证者，我负有指引的义务，可不能对这种茫然坐视不理。那，来记录怎么样？”
“记录？”她重复。
“对，幻想乡正在发生的一切，小到吃饭的日常，大到一场异变，都是有意义的。”她拍手，“而它们之间相互影响，相互连接，构成了如今正在前进的历史。抱着思考的态度联系起它们之间的因果，或许会得到非常惊喜的意外发现也说不定。”
“唔唔，具体要怎么做，我不是很明白。”这解释太过宽泛，晴姬燕依追问。
“我来举一个例子吧。”稗田阿求拿起了讲故事的老本事，“夜雀食堂的老板娘，一直在从妖怪之山进货。”
“本来只是很寻常的一件事，只是在这期间，她发现找到的食材中，多了几颗月光草，这是一种灵性很强的植物，可以用作菜肴，但需要一定的神力覆盖才能生长。”
“不过，她并没有想太多，因为妖怪之山有守矢神社，里面一共供奉着三位神明，按理来说，妖怪之山有月光草并不出奇。”
“可是，在聊天的时候，我发觉，老板娘找到月光草的地方，并不属于守矢神社的神力覆盖范围，天狗们也都下意识忽略了它，仿佛是新长出来的地块一样。那么，是不是其他神明呢？毕竟妖怪之山上，丰收之神和崇神等也是存在的。”
“可惜在老板娘求证之后，发现祂们虽然在那些地方有活动，但是活动的次数远不及于让此地长出月光草。”
“到这里为止，再探索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如果是有新的神明到来的话，在还没到出场时间前，普通的手段是不会找到祂们的。可能只需要数日之后，因为一些神秘的失踪案件，由博丽家或是守矢神社的巫女去那里一探即可。”
“但是，博丽家的巫女近来为信仰之力的减少而头疼着，以往她未曾头疼过，可惜这次降得太快，导致妖怪贤者八云紫让她准备好解决相关的异变，或者说由她再引发一次异变。博丽家的巫女向来讨厌麻烦，这次决定先下手为强，将异变的源头先打一顿再说。”说起那位博丽巫女，阿求就忍不住多说一点，“哈哈，她总是风风火火的，这次作为代理战争的监督人，之后你应该还会跟她接触。”
“于是，她开始全境巡逻，这可是相当难得的光景，可以看出这信仰之力的下降也是相当困扰的麻烦。”
“在这种时候，守矢神社却开始收集铁器了。”她做转移话题的手势，“——我要解释一下，守矢神社供奉的神明中，有一位曾使用过铁器来抵御外敌，虽然后面战败，但如今也依然保留着使用铁器制造礼器和祭祀的传统，可是今年的铁器收集量却远远超过了原定的预期。”
“……”鹿神同样司掌锻造，晴姬燕依皱眉，猜出了什么。
“哈哈，我想你也猜出来了，从本源上来说守矢神社的神明与那位鹿神都属于八百万神灵之一，祂们都需要一定信仰来维持存在，虽说不知道那位鹿神用什么交换来了守矢神社的帮助，可守矢神社的现人神巫女对幻想乡的事务向来积极，却对妖怪之山月光草的事情视而不见，本来就十分反常。”阿求笑了两声，“我从老板娘那里收集来了这些情报，将其告知了偶尔会来人里的博丽巫女。这些预兆都指向一个方向，妖怪之山要有新的神明入驻，背后提供帮助的，无疑是守矢神社。”
“新的神明入驻带来的麻烦，居然刚好和信仰之力的下降碰上，两者之间没有联系想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吧。按照以往的经验，有可能是妖怪贤者特意请来刺激信仰之力的帮手，也有可能是信仰之力下降的元凶。”
“不管怎么样，博丽巫女都始终保持着她的做事风格，只要一探究竟即可明了。”
阿求最后总结：“这就是鹿神被发现的前因后果，庆典的开始。并非神明自身选择的暴露，而是由各种异常指引发现的结果，幻想乡发生的事情大大小小，当时的探寻可以说全凭运气，但博丽巫女有着无论何时都可以走向正路的运气，也是一种歪打正着吧。”
“呜哇……”缓缓松开紧绷的表情，晴姬燕依忍不住感慨，“这可真是相当精彩……”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稗田阿求心想，继续说下去：“呵呵，这就是记录者能够感受到的快乐哦，抽丝剥茧，简直就像侦探一样。”
“那么，那位鹿神与信仰之力的降低有什么联系呢？”七星剑追问起这一结果。
“唯有这件事，我并不能得到确切的答案，只能说，有一定的联系吧。本人并不以元凶自称，巫女也没有查出与这件事的直接联系，但又是祂提出了庆典。不过比起补偿，更像是入驻仪式这样的程度。”阿求摇摇头，直白地回答，“或许随着庆典的进行，这件事的真面目也迟早会出现。是福是祸，也只有那时候才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依依点头，“阿求小姐作为记录者，要一直努力收集这些琐碎的信息并整理起来，虽然很有趣，但也好辛苦……”
“呵呵，这点辛苦在收获面前无关紧要。不过，我希望你也成为记录者的原因，其实也有委托的意思。”阿求说，“如你所见，我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在这样阳光明媚的春天也必须穿着厚衣服，能力也仅限于过目不忘，并没有较好的战斗力，在这强者遍地的幻想乡，无法做到来去自如。”
“在收集幻想乡历史的时候，总是不能做到亲眼所见，作为观望者足够，但往往有失详实。”
“我想拜托并指导你成为记录者，比起我，想来你也更有能力去了解那些真相。”
“在鹿神开启道路之前，不如用这个当消遣，或许也能探知到更多有关二位神明和相应神子的信息也说不定哦。”阿求向她眨眨眼，“当然啦，我也会提供相应的报酬，至少前往幻想乡各处的路费和食宿费，稗田家都会支持，除此之外，也有在任何世界都有价值的物品。不知您意下如何？”
“……嗯，我很乐意！”她笑着接下了。
“那么，我也没有异议。”七星剑跟着点头。
“这真是太好了！”阿求意欲起身，“事不宜迟，我去准备一份幻想乡的地图，在出发之前，先了解一下幻想乡的地形和各处的禁忌吧。”
弹幕：感觉接受了支线任务
弹幕：是主线吧（轻轻）
弹幕：依依果然还是小孩哇……
弹幕：刚刚听故事听入迷了，阿求小姐再多说两句吧！
弹幕：是被抓去打工了
弹幕：暑期工www
“……”在她站起身之前，七星剑拿起刚才对方讲述时自己随意翻开的一本书，显得有些犹豫。
“七星剑阁下，怎么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阿求歪歪脑袋。
“东方求闻史记这本书，请问是您创作的吗？”“哎，当然，这是我相当得意的作品之一。”
“……我刚才稍微翻阅了一下手边的版本，有一版的首页记包括着作者本人的自述，看起来并未公开的样子。”他的眼神中带了些谨慎，“但主君既然要作为您的受托人前往幻想乡各处，我觉得，这件事或许当面和您说开比较好。”
“……”阿求并未立刻做出回应，七星剑接着往下说：“您……自称御阿礼之子，但实际上，所有御阿礼之子，都是稗田阿一，也即先祖稗田阿礼的转世，而且都一定程度上保留着前代的记忆，是这样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您就是稗田阿礼本人吧。”
阿求不好意思地笑笑：“唔，的确是这样，稗田家主中的御阿礼之子，其实自始自终都是同一人。”
晴姬燕依呆滞地微微张嘴。
弹幕：啊？
弹幕：？
弹幕：卧槽，就是本人！
弹幕：这，这……
弹幕：什么认亲啊原来就是本人！
弹幕：我说怎么这屋子里大部分资料都是亲自攥写，原来是本人啊！！
弹幕：阿求=阿九，意思是第九代转世是吧
弹幕：失敬失敬
弹幕：两个千年的老古董在这里写历史资料……
弹幕：原来之前那个笑是对异世界的自己是以另一种方式生存的认可吗
弹幕：原来还有这种可能性（x）原来还有我本人完整存活的世界线（√）
弹幕：鸡皮疙瘩起来了兄弟
弹幕：老祖宗啊这也是随手一翻就能知道的东西吗！
弹幕：强运的回响
弹幕：或者说本人根本没想藏
弹幕：这地方除了依依全是老古董啊！
弹幕：可能是老古董这里遍地都是反而不奇怪了呢……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弹幕：难怪这么年轻就有相当成熟的气场
弹幕：依依的表情就是我的表情
弹幕：看起来十七岁实际上已经千年的少女你喜欢吗.jpg
弹幕：幻想乡随便抓一个都是不得了的家伙……
弹幕：依依拉低了在场实际年龄的平均值……
弹幕：平均一下每个都有几百岁，时年还没到十五岁的依依：啊？我也算吗？
弹幕：笑死
消化过这庞大的信息，晴姬燕依清清嗓子：“咳咳……还是有点吃惊，但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是阿礼先生会干出来的事情。”
“哈哈，其实不必如此约束，幻想乡的常识与外界不同，我为先祖阿礼的转世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也的确是人类没错。”阿求几近遗憾地叹息，“事实上，所有御阿礼之子，或者说全都是我，寿命无法长久，大概活不过三十岁，而且似乎是因为转生不完全，我除了能力之外，记忆并没有传承下来，若想知道过去的历史，也得和普通人一样，通过翻阅资料来了解。”
“而且……转生之术其实就是在生前乞求阎魔大人的许可，在得到转生用的□□和转生前的百余年间，在地狱的阎魔大人手下劳动。转生之术还得提早很多年便开始准备。所以能够过上正常人生活的时间实在很少。”
“如此一来，我也不过是有些特别的人类而已，即使有转生一事，也并不妨碍我履行稗田家的职责，并将其视作乐趣。拜托依依成为记录者，也仅仅是因为我难以依靠这具身体行走于幻想乡，变化又难以忽略，作为记录者的我无法预测未来，却有义务要了解更多。”
“在你们行走于幻想乡的时候，想必会遇到更多比我要更奇特的人和故事。呵呵，就把稗田家的事当成开胃小菜吧。”阿求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因为这种根本不符合常识的事情，在幻想乡就是常识，没人会觉得奇怪，“幻想乡大家的关系，实际上是暧昧不清的哦，这也是魅力之一。”
晴姬燕依有些哀伤地看着她：“不惜放弃正常人的生活也要追随梦想……阿求小姐，是母亲说的那种很纯粹的人啊。”
“嗯，我很喜欢这样努力的人类，阿求小姐，真的很厉害。”
“……谢谢。”阿求如同被安慰般笑了笑，“呵呵，那我就先去为两位准备资料了。”
她起身，向二人行礼离开。
指腹轻轻擦过书页背面，七星剑小声念着：“……幻想乡不能用常识来衡量，吗……”
弹幕：这种程度也只能叫做开胃小菜……
弹幕：感觉对人类的定义，好自由
弹幕：幻想乡desu！
作者有话说
第118章 第6章：稗田阿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