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4章：直播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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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累……”去外面溜了一圈回来的晴姬燕依一把躺在了自己房间的榻榻米上，翻过身看天花板，不由得自言自语，“听了很多人说，庆典就是庆典，大概是十几年一次的盛大场景，会有各种宴会和游戏……唔，十几年一次吗，之前发生类似事件已经是时政都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了，难道我们世界的时间流速和这里并不一样？”
“听说相当隆重呢，可这庆典又是为了庆祝什么呢？”
“代理人战争是添头，又为什么要加上这一添头呢，和圣杯有关吗？”
疑问在她脑海里旋转，但没有更多的情报也得不出答案，她喃喃：“虽然是作业，但问慧音小姐的话，应该也没问题吧。”
这样想着，晴姬燕依休息了一会，站起身往客厅走去。上白泽慧音正在备课，看到她过来停下手中的笔：“你回来了，收获如何？”
简要说了一下，引导者若有所思：“……倒是尽可能地去了解和推测了，你也是相当认真的性格，嗯，作为学生非常够格。”
“你不了解庆祝的原因也是正常，毕竟在幻想乡中，这也是作为一定隐秘的知识存在的，不过你是外神的神子，就算告诉你也无妨，就当是必要的知识储备吧。”慧音拍了拍前面的坐垫，示意她坐下来，像在私塾那样直起身教导，“幻想乡本就是依靠着信仰之力创造出的世界。所谓信仰之力，并非只代表着崇敬，敬畏，而是只要了解，知道，觉得它们存在于某处，哪怕只是想象，都能产生的一种力量。”
“而幻想乡对应的现世，已经无法再提供信仰之力了。妖怪融入人类，人类与人类共存，就这样存续下去。”
“名副其实的，末法时代。”
“不过实际上，这对我们也没什么影响，因为幻想乡既然存在着，里面的人和妖都会自觉产生信仰之力，我们可以自给自足。只是，信仰之力会因平庸的生活慢慢减弱下去，这时候就需要一些刺激来让信仰之力重新增长，【庆典】就是其中之一。”
慧音点头定义道：“无论是异变，灾祸还是庆典，都是增长信仰之力的手段，也是人类和妖怪共存必要的经历。”
“这次庆典有所不同，但也没什么不同，不过是多了个圣杯罢了。因为对人里没有干系，持有圣杯的圣德太子不过是发起了这代理人战争，参与的神还只有三位，与之前的异变相比，可谓是大巫见小巫了，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鹿神，凡是新进入幻想乡的神明都要搞点麻烦让大家关注自己，祂自愿公开参与了丰聪耳神子发起的战争，以这种无伤大雅的方式来作为加入幻想乡的仪式，甚至提议让博丽神社的巫女作为本次代理战争的监督人。规则里面还加入了只能从外界选择代理人，且按照因缘绝不会对幻想乡造成过多干涉的条件，简单来说，就是不会因战斗闹得太过的三人。于情于理，倒是都做得不错——这应该就是你和你的同伴被选中的原因吧，就是不知道第三位是谁了。”
“不过，外神是由丰聪耳邀请参与的，这方面我也不清楚她的目的，你作为外神神子可能会更清楚吧。”
“原来如此。”晴姬燕依若有所思，“月神并没有想借此抢夺什么，也没有给我额外的目标，可能只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收下的邀请函。圣杯原属我熟识的一个世界，希望借此机会让我前来回收它，而其余的……我只想带回我的同伴们。”
“除了这些因果之外，应该不会有别的牵连吧……”
“呵呵，如你所说，那就是单纯的过客呢。”上白泽慧音善意地笑了笑，“不过羁绊这种东西……呵呵，你的因果看起来没有这么简单，在幻想乡的旅途，想必会结识很多人吧。”
“这并不是坏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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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很难形容一瞬间穿越不知名屏障的感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踏实的土地上。
“欢迎。”
有人鼓起了掌，丙子椒林向声音的方向看去，穿着和房间内邀请他时一样的装扮，戴着深色耳罩，头发被束着在头顶呈现疑似兽耳的造型，但毫无疑问地，是位女性。丰聪耳神子迎接起许久未见，如今再度重逢的爱刀：“此处是我等得道之人的住所，你还是第一次来吧，感觉如何？”
“已经到了吗……”丙子椒林为这短暂而奇妙的旅程松了口气，“这地方，真是广阔，和您以前的宫殿很像，实在是太好了。”
“哈哈哈哈，你喜欢就好。”丰聪耳开怀地大笑，“此为仙境，与最开始的神灵殿不是同一个地方，刚巧可以随我改造回舒适点的样子。正殿在更前面的地方，跟我走吧，路上遇到人，我也会介绍一下的。”
跟随着丰聪耳前往正殿的路上，一个身边跟着不少青蓝色的幽火，穿粉色上衣，裙子为南瓜样式，自身也仿佛幽灵般轻飘飘的少女背手蹦跳着路过。
丙子椒林犹豫地停下来，手上按住本体刀，丰聪耳却叫住她：“哦呀，怎么今日在，欢迎回来，秦心。”
被她称呼为秦心的少女转头，少女的表情没有很大波动，手拎着裙摆致意：“丰聪耳大人，晚上好，嗯，您身后那位也好。”
这孩子的气质感觉微妙和主君重合上了……丙子椒林心想，丰聪耳咳嗽两声，提醒他回神：“——啊失礼了，吾名为丙子椒林剑，是太子大人曾经佩戴过的刀剑化作付丧神，初次见面。”
秦心点头：“原来如此，是付丧神啊，难怪感知起来和我相似，不过，我们其实有见过面哦，虽然我和你都不记得了吧。”
丰聪耳附和道：“嗯，这位就是我带回来参战的神子，以及，算是你的弟弟。”
丙子椒林：？？？？？？？？？？？？
问号已经很难表达他的疑惑了，少女认可地点头：“也是呢，我叫秦心，为丰聪耳大人铸造的66个面具化作的付丧神，按现世顺序和本体体积来说，我是你的姐姐。”
刀剑付丧神一时无言以对，丰聪耳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本来你还有一位符合因缘的兄弟，可惜他不愿意过来。”
“想必他也会很吃惊吧……”但自己已经化作人类，有其他相似情况的付丧神存在，即使不是刀剑倒也正常不过，更何况幻想乡不能用常识来衡量，丙子椒林意外地很快接受了，“……姐姐大人，还请多指教。”
“唔呣。”秦心脸上带着些许笑意促狭道。
丰聪耳更是毫不遮掩：“脸很红哦。”
他稍稍低了低脑袋，不好意思地伸手挡在自己嘴边：“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在本丸我也一向被当作长者，感觉很新奇啊。”
秦心：“是老者吧。”
太子大人一唱一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咳咳……”再这样下去形象就全没了，丙子椒林连忙转移话题，“总之，假如有机会遇到七星剑的话，一定得让他好好叫一声姐姐才是。”
“——顺带一提，从刚才起因为人员到齐，直播已经开始了，刚才我们的对话应该被播出去了哦。”还没等他消化，丰聪耳紧接着抛出一个重量级信息，“对了，你作为神子应该看不见，稍微给你分享一点权能吧，一天只能用一次，要注意哦。”
丙子椒林：？？？？？？？？？？？？？？？？？？
他揉了揉眼睛，没有看错，眼前出现的屏幕上赫然是有着三人形象，固定某一姿态和对话框的直播，还体贴地在对话框里保留了他的疑惑问号，以及跟着他的反应一起飘过去的弹幕问号——是不是太多了。
弹幕：？？？？？？？？？？
弹幕：发生了什么，啊？
弹幕：丰聪耳不会是那个丰聪耳神子吧？？？？？？
弹幕：这直播间不是前些日子很奇怪那个一直黑屏的？？？结果开幕雷击什么鬼啊？？？？
弹幕：我们本丸丙子椒林和七星剑都呆了
弹幕：这谁不呆
弹幕：复活赛，打赢！
弹幕：不是说英灵都回去了吗
弹幕：这个秦心是……
弹幕：秦河胜？（轻轻）
弹幕：这个丰聪耳有胸，有胸啊！！！女孩子啊！！！！！
弹幕：信长点了个赞
弹幕：景虎点了个赞
弹幕：我们家老祖宗也有姐姐了（感慨）
弹幕：头上那个毛茸茸的是什么，耳朵吗？？？
弹幕：好时髦的造型
弹幕：只有我好奇谁家的丙子椒林被薅过去了吗
弹幕：谁家的，感觉可能是某个很熟悉的名字……
弹幕：乐
弹幕：晴姬燕依：？我刀呢
弹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实话这种被称为直播的东西看起来相当新颖，没想到鹿神对它还算了解，拿来作为庆典的辅助真是不错。”丰聪耳用笏板敲敲手心，关心地问起旁边的新生付丧神，“你没事吧？感觉被什么冲击了一番哦。”
“……没……”就是觉得眼有点花，千言万语堵在嘴边，最后只能说出一句，“嗯我只是在想，我如今的主君居然还挺出名的，有点意外呢……”
秦心旋转裙摆向屏幕致意：“面向这么多人，大概是像戏剧表演这样的类型吗，作为演员的话要向观众行礼才行，秦心，还请多指教。”
弹幕：真的是啊乐！！！
弹幕：依依要去捞人了
弹幕：刀还没捂热就被原主人拐走力
弹幕：秦心，有点可爱
弹幕：可爱www
弹幕：居然是相当有礼貌的类型
弹幕：您好您好
弹幕：老祖宗+3
弹幕：感觉丙子椒林是悄悄出来玩结果被抓包的类型
弹幕：好孩子气www
“你能适应就好，毕竟我还担心你刚诞生不太了解这些现代的东西。顺带一提，你的主君应该也已经到了，现在大概在人里吧，你的兄弟也追了过来。”想到在本丸七星剑的固执，丰聪耳很不给面子地笑起来，“——虽然很高兴第一站选择了我们，但这边的镜头该转过去了哦，月神。庆典即将开始，代理人的介绍也要提上议程了。”
“月神？”丙子椒林抓住了关键词，“可主君不就是月神的神子吗？直播是祂在操控？”
“呵呵，说得对呢，看起来你的主君应该休息了。月神向来喜爱那位神子，想必不愿意这么快惊扰她休息。”丰聪耳没有正面回答，“鹿神那边……估计他拒绝了吧。”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可现在摆在眼前的轻重缓急，丙子椒林喃喃，“……要和主君，战斗吗……”
“呵呵，你在想着如何放水吧。”能听到对方欲望的丰聪耳了然地笑笑，“情理之中，放心吧，选择你就是不希望战斗太过火哦——从你的主君角度上来说。”
刀剑付丧神发出一个疑惑的问号。
弹幕：意思是你打不过啦
弹幕：依依的战斗力……合十
弹幕：你现在才几级啊（轻轻）
弹幕：刀装都没带……
弹幕：我觉得应该让依依想想如何放水吧（乐）
弹幕：不要小看束缚技能kora！！
弹幕：ttkyzmttk
弹幕：胁丙子椒林以令审神者的典型
弹幕：联队战十万也不容易，审神者的肝也是肝啊……
弹幕：压榨未成年二度
弹幕：不可言说那位：都说了时政用童工真是可悲之极
弹幕：鹿神那边又是啥情况啊
弹幕：居然还能拒绝的
弹幕：代理人战争？
神灵庙这边的画面停留在付丧神疑惑的问号中，镜头转了过去，被敲门声吵醒的晴姬燕依揉揉眼睛，拿发带绑起头发：“谁啊……”
上白泽慧音在门外开口：“依依，这里有个付丧神说找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七星剑的声音就适时响起：“主君，是我”
这下她实打实愣住了，连忙点灯开门：“七星剑殿下？？？？”
“您怎么来……”对方的狼狈样让她不忍追问，“……身上还脏兮兮的，受伤了吗？要治疗吗？”
“原来真是你的熟人啊，他大半夜落在泥地里面，顺着藤蔓爬出来后一路敲门过去。”然后被村民用叉子提着过来找她了，这话慧音给对方留点面子没说，“也算辛苦了，我拿点药品热水和食物过来吧。”
“不要紧，只是轻伤。”七星剑面色平静地回答。
“这怎么行……”晴姬燕依向慧音请求，“不用药品的，可以帮我们拿点手入工具吗，付丧神修复刀具才能治疗伤势。”
“这样啊，好——”正准备转身的屋主停住了，“哦呀，这感觉。”
“原来如此，是直播吗，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要那位月神参与进来了。”终于接触到一个真相，上白泽慧音笑笑，“这真是，相当厉害的信仰之力涌入进来了啊。”
晴姬燕依抓住了关键词：“直播？”
慧音点头，转身离开：“呵呵，你们先说着吧，等下再由我介绍好了。”
留下这对主从在原地，审神者回头看向付丧神，作为先来的那位知道物品的摆放位置：“我去给你拿条干净的毛巾。”
“不，不用着急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七星剑摇头制止，“丙子椒林……被圣德太子带走了，如今作为她的神子参与了这场代理人战争。”
“……啊？”这个消息一出，几乎把她打得晕头转向，“他怎么也……除了冲田君还要带回丙子椒林殿下吗……”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等晴姬燕依消化完，她努力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眼神中带着可以跨越困难的坚定：“嗯，我明白了，我先去拿毛巾过来。”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您也不用太紧张哦。”
审神者离开了，留下付丧神在原处站着。
“……”无人的时候，他才稍微露出一点恼火的表情，“……那个白痴……”
弹幕：冲田？？？？
弹幕：喂鹿神那边的神子不会是总司吧！！
弹幕：我服了一家人打什么打
弹幕：这就是不会太过火的意思吧，互相都会手下留情
弹幕：大水冲了龙王庙
弹幕：估计这水也跟放的水差不多
弹幕：兄弟已经追来了……七星剑，你好努力
弹幕：兄弟追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弹幕：头一次见老祖宗露出这种表情
弹幕：咬牙切齿
弹幕：真生气了www
弹幕：从泥里面爬出来，好牛……
弹幕：七星剑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www
弹幕：老祖宗这么大岁数了还得去捞自家兄弟
弹幕：起到一个保命的作用（意思是拉住依依别动手）
弹幕：真的假的，我看现在这状态没准是依依拉着老祖宗别上头
弹幕：刚好起到一个骗技能的作用
弹幕：难道你真的是天才
弹幕：依依和总司不是御主和从者吗，不会要一打二吧！
弹幕：你要这么说依依和丙子椒林也是主从啊！
弹幕：现在压力给到丙子椒林这边
弹幕：戳啦，是一打三（好像更严重了）
弹幕：丙子椒林：我打主君/冲田/七星剑？真的假的？？
弹幕：强烈要求加强技能一回合捆三个
弹幕：我看你是在为难时政
“我回来了。”拎着一篮子手入工具的慧音打开门，晴姬燕依正在帮付丧神擦头发，伸手接过：“慧音小姐，谢谢您。”
“呵呵，不必客气。”慧音做出了正坐的姿态，“那么，就进入正题吧。”
“——欢迎各位，来到幻想乡。”
“非人之物和人类共同生活的美丽之地，妖怪的栖身之所，非科学的世界，所有被遗忘的传说，都会被准许进入。在幻想乡，常识是不通用的哦。即便只能从屏幕窥见这里的模样，我也衷心希望你们能喜欢这里。”她的眼神定格在空中，“吾名上白泽慧音，神兽白泽的人形化身，在此次庆典里面恐怕要以外来客的引导者身份自居了。”
“？”晴姬燕依和七星剑同时疑惑道，“您在和谁说话？”
就在此时，一个温和的女声直接在晴姬燕依脑中响起，并不刺耳，而是询问般呼唤她的名字：“依依，依依？”
“啊，我在。”考虑到本人无法进来，这种通讯方式也是在出发前就约定好的，“月亮姐姐？”
“呵呵，我很喜欢这个称呼哦。虽说露于人前让我觉得还是不太适应，但既然约定了也没办法。”旁人无法听到这一通讯，但考虑到必要的解释，这次还是显示在了直播间，“你的徽章上有一个按钮，按按看。”
听从祂的话，晴姬燕依找到并按下按钮后，从徽章中投射出的，是一个半透明的屏幕，像古早rpg一样显示着他们的样子和对话框，以及滑过去的弹幕。
付丧神闭上眼睛，做眼不见心不烦状：“……这事终于落到我头上了。”
晴姬燕依更是哑然：“怎么又……”
“毕竟我不在你的身边，这是相应的补偿。”祂解释，“能自行看到弹幕的代理人不多，不过祂们不让我给太多权限，大概一天只能看两次左右吧。”
“如果可以的话要好好利用，直播也不会持续太久，马上就要结束了。”
弹幕：？白泽？神兽白泽？？？？
弹幕：上来就是重量级
弹幕：这一身很好看哦依依
弹幕：又字很有灵性
弹幕：我们这边只能看到立绘和像素，完全是游戏直播
弹幕：rpg文字游戏，好古早www
弹幕：我们这边也会和妖怪住一块嘛
弹幕：人造妖怪没有多少神秘可言是审神者的常识吧
弹幕：刀剑付丧神的神秘还比不过依依……
弹幕：冷知识，我们这边的正统妖怪也确实快灭绝了
弹幕：说得对哦依依是正统妖怪（震）
弹幕：还是最后一位晴妖
弹幕：进幻想乡专业对口
弹幕：对了祖宗你姐姐也在
弹幕：对哦秦心姐姐www
弹幕：是圣德太子制作的面具化成的付丧神哦www
弹幕：采访一下老祖宗什么想法
晴姬燕依干笑道：“我们这一族已经是人类了哦，虽说目前成功的只有我一位……”
“老是否认半妖的身份也不好。”慧音摇头。
“我没什么想法，多一个姐姐是好事情，说明我等旧物在后世也被流传了下来，无论是以什么方式。”七星剑沉下脸，“但是丙子椒林最好准备一下为什么叛逃的措辞。”
“没有这么严重啦……”审神者小声为对方辩解，“嗯，这里是晴姬燕依，跟大家见过很多次了，幻想乡是非常大的异世界，也希望大家能喜欢。而且这次来，怎么说呢，主要还是带冲田君和丙子椒林殿下回去。”
“嗯……以及这个世界的圣杯是冲田小姐喝醉了不小心发射出来的，她如今被禁足，我也得尽可能把圣杯拿回去才行。”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扶住额头，“感觉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呢……”
弹幕：靠谱的未成年
弹幕：辛苦了
弹幕：喷了，发射出去是个什么场面
弹幕：冲田小姐也相当能搞事啊
“就到这里吧，你们也要去收拾好自己然后休息了。”慧音顺势打起台阶，“不过，鹿神迄今还不愿意露面吗……”
“鹿神不愿意露面？”目标之一是祂，晴姬燕依忍不住继续问。
“祂是个性子相当麻烦的神明呢，打个比方说，最显著的一点，就是本人虽然住在高山上，但是极度畏高。”慧音摊手，“因此似乎是从诞生到现在都未真正下过山。”
眼前的两人不免沉默了。
“嘛不过，祂对神子还颇为重视，多次派了使者下来购买人类能吃的食物，也许明日你就会看见也说不定。”她察觉到对方的低落，安慰道，“但因为本人也司掌锻造权能，所以使者不是人类……而且并不太……美观……”
“感觉是到了精神污染层面。”和对方相处了一段时间，晴姬燕依也明白了一些言外之意。
弹幕：到底有多丑想见识一下
“唔，如果说它们丑的话会被诅咒倒霉。”慧音抽了抽嘴角。
“……超小气！”晴姬燕依忍不住吐槽。
“作为神明的威严倒是十足，肚量似乎就没那么大了。”七星剑也跟着打趣。
慧音附和：“呵呵，威严在这种小家子气面前不值一提。”
“冲田君跟着这样一位神明真的没问题吗……好担心……不过，也应该是明天再讨论的问题了。”晴姬燕依叹了口气，转向旁边的付丧神，“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我在房间里给您修复一下本体刀，七星剑殿下就先去清理一下自己吧
“也是，乱糟糟的在主君面前实在不雅观，劳您费神了。”七星剑同意地站起身，直播也因为休息时间戛然而止，只留下黑色一如既往的屏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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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背景介绍时间。
已经深夜了，还有谁在看着屏幕吗？在听完故事后，就早些休息吧。
……
传闻，有鹿衔树枝，从天界降临人世。
在当时，这只神鹿不过是万千使者中的一员，却因为畏高被同行的兄弟姐妹们担忧着。
担任着护送材料给真正下凡天神的使者，这只鹿被同行们舔着脖子叮嘱着留在了离天最近的山上。
可因天神后来的事影响，大地震后，通往天上的路被改变了，鹿被彻底忘在了山上。
祂的兄弟姐妹们回到天上到处寻找祂，可祂还在山上，还在人世间啊，天上怎么会有祂的身影呢。
鹿被寻找了三天（天界），也被寻找了三百年（人世）。
然后，这只畏高的神鹿死了。
……
哦，故事当然不会在这里结束。
鹿向着天界呦呦哭着，祈求有神能向祂投上一眼，能带祂回家。
这个时候，因为人世间的纷乱，人们拖家带口搬进了山里。
在高高的山上，他们看到了祂。
……
好啦，前面都是事物的一面而已哦。
再这样断章取义下去，某位小心眼的神要记恨我了。
认真说明吧，有这么一位神明。
乃是避世的刀匠们，在山上锻造刀剑时，为他们的心血凝聚而出的灵。
还没诞生形体，只是在锻造炉旁游荡着。
衔着树枝的鹿，在濒死之前遇到了刀匠们。
祂想，反正我已经被抛下了，那么这树枝也派不上用场吧。
于是，祂将衔着的树枝递给了刀匠们。
……哎呀，看这鹿还被关照着就知道了，祂年纪还很小，在仙人里面，也完全是幼小的年纪呢。
鹿是作为使者被培养起来的，这根树枝与祂们连接着，可以说，树枝就是祂们的生命，而这种事情长辈们觉得祂还实在太小，所以一直没告诉祂。
鹿一直以为，自己的使命只是递过树枝，这树枝可谓是束缚着祂的一切，连被抛在人世间，也是传递树枝这使命的错。
如果不是被神明取下来……
……
树枝可谓是天上神器的材料，多么金贵的材料啊，被千锤百炼锻造着，发出夺目的光彩。
刀匠们目不转睛，哀哭也无法打扰他们了，多么坚固的材料，多么柔软的材料啊，他们一个个被光彩吸引，跳进了炉中。
被这狂乱的信仰塑造着，往后推进了数个天界日的灵，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
然后，这新生的，同样年幼的神灵托起了被锻造着的……
鹿。
祂怜悯地看着这因疼痛哀哭的神兽。
哎呀，可怜的孩子，塑造我的一部分。
你已经活不下去了，很快就要消散掉了。
我成为神明的时间太短，无法将你和树枝分开。
这顽强的活泼的生命，也要失去光彩。
那么我们就合为一体吧，反正都是从锻造的使命中诞生，以锻造为终点的我们，连精神都未形成完全体的我们，背负着被我们诱引，死去人们的生命，从今往后就好好相处吧。
等到再过百年，再过百年……
我们就是我了吧。
……
嗯，鹿就这样成为了神。
又或者说，是神成为了鹿呢？
反正从一开始，祂们的界限就没这么明确呀。
作者有话说
第115章 第4章：直播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