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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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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长空的话无形中给了接下来对战的同学们更多的压力,只有时珝实在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接下去出场的是谢邂和一位叫云小的辅助性魂师,结果自然毫无悬念,谢邂晋级。
接下来的学生表现的都非常差强人意,他们用事实证明了,东海学院老师们的分班还是很合理的。几乎每一场都被舞长空骂的狗血淋头。
“时珝,你和我打,在我手下撑过十个回合就算你赢。”
“我?!”时珝虽然知道以自己魂力,师兄不会让自己去参加班内的一对一对战,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要和已经是魂帝级别的舞长空对战。
“少废话,准备好。”舞长空凭空凝出了一柄冰剑,直接向时珝刺去。
“师兄,手下留情啊!”
时珝自知挡不住舞长空的攻击,第二个魂环光芒大放,直接瞬移,避开了直面而来的攻击。
看到时珝的魂环配置,全班同学都不禁惊呼出声,“黄色,还有紫色,那是千年魂环啊!”“他好厉害啊,竟然能避开老师的攻击。”“......”
周围的惊呼声并没有影响舞长空和时珝两人的对决。
舞长空手一翻转,手中的冰剑又朝着时珝刺去。时珝已经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眼眸中的浅金色光彩逐渐变得虚幻起来,全力以赴地避开冰剑的攻击。
他的眼睛可以看见一两秒后的未来,这是他的天赋技能,此时也帮助了他更快的躲过了舞长空的进攻。
在他不断的瞬移躲避之下,十个回合就这么过去了,时珝成功晋级。
时珝微喘着气,不间断的瞬移耗费了他不少的魂力和体力。
“不错,这三年进步很大。”舞长空看着时珝躲避自己攻击时游刃有余的样子,眼里满是赞赏,看了那么多差生对战的怒气终究是少了许多。
此时围观了一场“你逃他追”的班里的同学都已经对时珝佩服的五体投地。虽然舞老师并没有用全力,但二十多级就能够在老师手下撑十个回合,这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结束了第一轮的比试,目前在舞长空眼里表现比较亮眼的就时珝和谢邂两个。
“第二轮开始,你、你,你们两个打。”舞长空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指着唐舞麟和一名女学员。
唐舞麟凭借着蓝银草,控制住了对方,最后用一拳胜出,成功晋级下一轮。
这一局,舞长空并没有给时珝安排对手,时珝轮空进入下一轮。
第二轮比赛下来,加上时珝,最终只剩六人。
第三轮,唐舞麟成功战胜了同是植物控制系武魂的柳同学,谢邂也毫无疑问的成功晋级,就是被安排到和时珝对战的女同学成功的输掉了比试。
比赛进行到这里,就剩最后三人了。所有学生都把目光看向舞长空,就剩三个人了,要怎么打?
“谢邂,唐舞麟,你们两个对战时珝。”
舞长空之所以没在第三轮就安排谢邂和时珝对战,就是为了眼下这场比赛。他想知道,时珝在与同龄人的比试中能发挥怎样的实力。
一个控制系,一个敏攻系,时珝看着对面的两人,暗暗的在心里打着算盘。
“开始。”
双方几乎同一时间释放了武魂,谢邂手握光龙匕率先发起了攻击,唐舞麟紧随其后,第一魂环亮起,数根蓝银草向着时珝的方向缠绕而去。
时珝第一个魂环亮起,一道透明的能量凝聚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两人的攻击。时空凝结,时珝的第一魂技。
光龙匕被挡住,谢邂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接侧身,从侧面发起了攻击。
时珝两个魂环同时亮起,瞬移至谢邂身后,与此同时时空凝结成了一把匕首架在了谢邂的脖子上。
“你输了哦。”
谢邂感觉脖子上一凉,然后一只微凉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接把他推出了比赛场。
唐舞麟趁此机会,已经来到了时珝身后。他知道自己的蓝银草奈何不了时珝,只能近身,在蓝银草的干扰下,寻找进攻的机会。
眼看着蓝银草就要成功束缚住对方,时珝直接一个瞬移,成功脱离了蓝银草的包围。
唐舞麟本来就没想过能用蓝银草给时珝带来多大的困扰,看见时珝瞬移突围,他直接拎出了他的双锤,朝着时珝所在的方向砸过去。
这一次,时珝没有选择用瞬移避开唐舞麟的攻击,他的魂力和体力在与师兄对战时就消耗了不少,虽然给了恢复的时间,但也没能恢复多少。如今,他只能速战速决。
他直接迎了上去,时空凝结成一个结界拦住了唐舞麟砸过来的锤子,紧接着凝出了十几把利刃封住了唐舞麟所以可能的退路。
唐舞麟当然不会就此认输,他手拎双锤,一把砸开了四周的利刃,凝出来的利刃瞬间破碎,化作光点融回了原本的时空。唐舞麟刚想趁机进攻,没成想舞长空直接终止了比赛。
“停。比赛结束,时珝胜。”
舞长空顿了顿,看着一眼四周的学生,解释道。
“你们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是时珝胜出,因为,在唐舞麟砸开利刃的那一秒,时珝又在他的脖颈前凝结了一把利刃。”
“比试结束了,你们知道,你们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舞长空冷着脸,不难看出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朽木不可雕。难怪你们会被分在五班,果然都废物的可以。但是,就算你们是一块废铁,我也要将你们百炼成钢。”
“鉴于你们本身武魂太弱的情况下,从明天开始,我们班将进行体能特训。每天上午体能,下午理论知识。今天上午的课就到这里,对于今天的比试,你们回去后好好想想。下午理论课教冥想。解散!”
舞长空并不想说教太多,想上进的人自己自会去领悟,不上进的人说再多也是废话。
听见舞长空宣布下课,时珝这才伸手揉了揉有点发晕的脑袋,浑身软绵无力的朝舞长空身上靠过去。
“怎么了,阿珝。”舞长空伸手扶住了时珝,眼里担心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