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庄秋水

7、第六章 感怀之物

　　第二天早上，白勉强睁开眼睛来到庭院里，刚伸了个懒腰听见旁边有人惊讶的喊道：“阮小姐……”

　　白二话不说，把手里漱口的杯子狠狠的扔向那人的头上，喊道：“小姐个头啊！”

　　不远除的枫看着捂着头蹲在地上的诸云毅，张牙舞爪大骂着笨蛋的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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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证实，那个客栈的老板的确是看夜未央是盲人的情况下骗了他。因此，被伊子玉狠狠的教训了几句，要不是未央在后面拉着，估计柜台会散架。

　　前往金陵的路不算长，但是两人都不着急，因此都买了匹马，优哉游哉的上路，沿途经过所有的景点，无不驻足停歇。于是姑苏晚亭内，坐了两个人影。

　　细密的睫毛低垂，在温玉一样的皮肤上投下阴影，朱唇与褐色的茶具相触，不显突兀反而融为一体。未央似乎感受到了他炙热的视线，抬起头，用闭着的双目看着他。

　　玉这才想起他刚才的话来，头一低，脸一烫，“对不起。”

　　“嗯？”未央微微歪了歪头，问：“为什么道歉？”

　　“…我…”若是直接说自己的无礼目视，未免…太没面子了，于是玉转了转话题。“我忘了你的眼睛……”

　　“……没关系，”未央听到这个结果一笑，说：“我还可以从别的方面感觉到啊，比如听到的流水，鸟鸣，闻到的花香，青草香……”

　　听到了未央的这些话，玉德脸更红了，头也埋得更低。

　　一双柔软的手伸过来，触上他的脸颊，玉一惊，却听到未央说：“你发烧了？”

　　“没，没有。”玉连忙说。

　　“嗯，从声音来听确实没发烧，那为什么脸烫人呢？”未央很奇怪的说。想了想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脸红了。”

　　“……没，没有。”玉挣扎解释道，却忘了拿下未央的手。

　　“那怎么会……”未央似乎仍纠结于发烧，他站起身对玉说：“抬头。”

　　玉一惊，照做，没想到，未央扶着玉德脸，把自己的额头贴到了玉的额头上。玉震惊之余竟仔细的端详起未央的脸来，从下颚一点一点的看向上方，直到看到眼睛，心中原有的彭湃热情迅速冷了下去。“这样一个美丽的人，为什么……要受这等罪！”

　　“脸是热的，但头部热，勉强算是没发烧吧！”未央离开玉，重新坐回位子上下结论。

　　玉踌躇着问：“未央，那个……眼睛治不好么？”见未央没说话，又道：“对不起，问了多余的话。”

　　“……为什么要问这个？”未央反问。

　　“因为，觉得……很可惜。”玉说这话时声音很低，几乎察觉不到。

　　“我不是说过吗！没关系。或许我发现的要比你好多呢！”未央笑着说到，“现在，这个亭子里有五个人，我前方是条河吧！河岸两侧各有一人，我左手边，恩大约五丈开外有一个人，身后应该是小舟上海有一个人，另外……”说着说着停了下来。

　　“未央，别说了吧！”玉看了看未央所说的地方，无疑。

　　“怎么觉得……”未央小声的提出疑问。

　　“对，我们被包围了，或者说是被卷进来的。”玉看向旁边的三人。三人手中都藏了暗器。

　　三人中像是首领模样的扫了扫玉，在看向未央的时候多停了两秒在他盲了的双目上。

　　包围着他们的人突然同时发起进攻，丝毫不管厅内的玉和未央，玉很困扰地躲着飞来的梅花镖，反手从腰间抽出软剑，软剑薄如纸，却是精钢打造，削铁如泥，飞来的梅花镖纷纷断成两瓣，掉在大理石地面上。

　　未央虽然是眼盲，听力却实惊人，轻松地躲过镖。正解的说，飞镖从未近身。

　　然而镖是从五个方向同时发出来的，小亭是最密集点，躲也不是个万全之策，玉冲那个首领模样的人喊道：“喂，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把我们都扯进来了。”

　　首领没说话，旁边的侍从就喊了起来：“敢这样冲我们公子说话就该死，谁叫你们不早点起的。”这个侍从竟是个女子，挥着一把巨大的剑，丝毫没有沉重的感觉，实乃怪哉。

　　“然儿，琴儿，我们出去。”首领唤了声，向其中一人的方向飞纵过去，其余四人也纷纷从藏身地出来，合围过去，玉正想说可以摆脱了，却发现有两人向他们进发。

　　“哎，看起来是真卷进去了。”玉长叹一声不如意，手腕一翻，迎上两人，谁知一人临时改变路线，向未央飞去。

　　“未央”。玉心中一想，分了神，差点中间，无奈只好专心应战。

　　未央听到有人接近，嘴角微小的一扬，用很小的声音自问道：“杀还是不杀呢？”

　　那边的三人解决掉三个之后才想起来忘记问这群人的来历，正好看见玉和未央围着一个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家伙。走过去才看到，那个袭击未央的人，手。脚，肩，膝的大关节都被卸了下来。

　　“未央，这等无礼的人还留着干什么！”玉看着未央断了的袖子埋怨到。

　　“嘛嘛，我又没有利器，真么杀呀！”未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