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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黑柳】 ...

  •   在文案的预警我在这里再展示一遍:
      警告:
      -第一人称。
      -【重要原著反派死亡】!!!
      -主角正义感和道德感约等于没有,不择手段。角色态度不等于作者态度。
      -主角极大人格缺陷。
      -主角是双性恋,并非洁身自好类型。但不存在双箭头感情戏。为什么性向这一栏不能直接选多元?

      不建议具有以下特征的读者阅读:
      -没有形成坚定的正确三观;
      -心理承受能力弱;
      -无法接受任何角色死亡;
      -无法接受较大负面形象主角;
      -无法接受轻率荒诞的黑暗剧情。

      如果已知悉以上内容,并仍然认为自己可以接受,那么请阅读这个故事吧。

      --------------------

      我叫黑柳泉。黑柳这个姓氏听起来挺耳熟,是吧?在我十岁……反正不到十五岁的时候,我姐给我读过哄我睡觉的故事,好像叫《窗边的小豆豆》什么的,是本流行书,作者就姓这个。不知道她书里写了多少实话,又有多少是编的,反正我和她的人生可是完全的反义词。不说别的,黑柳彻子*可不会把枪挨把擦好,上弹,别到裤腰上,然后去跟某个老熟人见面。

      我抬头看了一眼这座摇摇欲坠的烂尾楼。接头地点选在这,我感觉是故意的,想要让所有人都同归于尽。无所谓了,今天可不是普通的火拼。我把西装外套胡乱套在身上,缠紧拳头上的绷带,舔了舔嘴唇,味道咸咸的。我的心脏可是一点都没有跳快,真不错,不愧是我锻炼了十年的身体。强有力的的肌肉,稳定的手,敏锐的视觉和听力,和波澜不惊的心态,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苏格兰站在我的前进路线上。当然,他不叫苏格兰这种破名字,但我懒得去记他到底叫什么,反正也是假名。

      “按照计划,黑啤小姐,你不需要出现在这里。”苏格兰说,他微微皱着眉头,但是声音很温和,“只要琴酒按照约定到来就行。”

      别看他这样,小看他是会付出代价的。我摆出一副砸场子收保护费的态度,说:“要是我就要进去,你要怎么办?”

      “那我就只好负责拦下你了。”他说,不着痕迹地把视线投到我腰间和绑在腿上的两把枪。意料之中,这就是为什么我还带了一把。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指虎,在他分神看我动作的瞬间用另一只袖子里的袖珍手///枪对他当胸一枪。众所周知,我不爱用袖珍手////枪,这玩意一般都是给情报组使的,挺秀气,就是不够爽快;众所周知,我是使双枪的黑啤,或者铁拳的黑啤,一般不会带第三把枪,也不会带乱七八糟的暗器。但一切在今天的准备中都除外。

      苏格兰其实算是反应很快地闪过了这一枪。袖珍手枪射速不高,就是距离太近,子弹还是打到了他肩膀上。他面色不变地也从枪套里抽出枪,一声消音器包裹的枪响;我的腰间像是突然被抽了一鞭一样火辣辣地剧痛起来。我心中默数:三,二,一,倒!

      苏格兰踉跄了一下。我趁机飞起一脚,他抬手格挡,语气提高了一个八度:“黑啤——!”

      看吧,他也记不住我叫什么。我们扯平。我趁他病要他命,对着他的脸饱以老拳。十秒钟后苏格兰力竭倒下,我又等了段时间,确认这家伙不会突然诈尸,才走过去,连踢带滚地把人踹到路边。

      不枉我花大价钱搞到的麻醉弹,放倒大型动物的速度比弄死还高。我看了看他卫衣上的弹孔,用戴上指虎的左手拳背碾了两下,顿时布料上的弹孔也看不出来了,衣料底下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惨而已,我替他消灭证据,他还要感谢我嘞。

      我把西装外套脱了,扔在他脸上,露出我穿在里面的防弹背心。这玩意太沉,我可没法在搏命的时候穿它,而且也会引起没必要的警惕。于是我把替我挨了一枪的防弹背心也扔在了苏格兰身上。

      我甩了甩指虎上苏格兰的血,就这样朝着危楼中心走去。在走过一面幸存的半个落地窗前的时候,我停下来,打量了一下自己:中等身材,皮肤黝黑,肌肉发达的亚洲女人,笑得像个地痞流氓,除去一头乌黑锃亮得出奇的头发,毫无显眼的特征。我朝着玻璃秀了一下我的肱三头肌——我西装和防弹衣里面穿的是紧身背心和被我称之为加长版大裤衩的工装裤,没错,是我一贯不要命的赤膊上战场的态度——我也确实觉得死了拉倒。

      降低对手警惕。这也可以是我平常的一天。我转了个弯,发现琴酒也刚刚从另一侧出现。

      他显得捉摸不定——说实话他的脸上就从来没出现过我能读懂的表情——说:“我听见了枪声。”

      “有人拦着我来见你。”我举起左拳,展示我鲜血淋漓的战利品,“怎么回事?到底干嘛?”

      琴酒盯着我,看起来我演得挺像:“你给我发的消息。”

      我抬起一边的眉毛,夸张地说:“大哥!明明是你叫我来的!”

      他单手直臂拿枪对准我:“实话实说。”这小子整天怀疑这怀疑那,我也不知道是我真的有破绽还是他就是天生这样。

      又不能不干了,我硬着头皮往下演,叫苦连天:“真的!你看这短信!千真万确!”我摸出手机打开给他看,他不接。我还能给你弄个炸弹吗?看把你吓的,怂货。

      琴酒就着我的手,上下滑动一下消息记录:“显而易见的伪造产物。”

      “你宁愿怀疑我也不相信你手机被黑了?!电子白痴吧你!”我不讲理地大叫,“而且为什么不是你有问题?我的身份清清白白波本都能证明,倒是你查不到出身!”

      琴酒甩我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但我以野生动物的敏锐直觉感受到他的态度稍有松动。毕竟我从十四岁开始在日本黑街地下打黑拳的履历毫无指摘,官方卧底可不会派女初中生先去擂台上搏命个五年。

      我连忙把手机塞回口袋里,继续叫屈:“难道你觉得我还能把你卖给其他组织?我起码知道要一顿饱还是顿顿饱!话说咱俩都知道这有问题还不快跑,留下来等着被围殴吗?”

      他说:“转过去。”

      我呸一声:“你先自证你没问题!”

      琴酒看起来要不耐烦了:“我不说第二遍。”

      能屈能伸,能屈能伸。我不情不愿地转过去,感受到他把枪////口顶在了我后脑勺上。这死疑心病。

      琴酒在我背后阴沉地说:“往前走。”

      我嘟嘟囔囔地迈步,手机在我口袋里无声地弹出来一条通知消息。我上个月放在这的超长待机蓝牙音箱在我们身后放出一声枪响。

      琴酒猛地转身。我看不见他的动作,他的枪/////口还没有离开我的头,但是我了解他。我在他转身的瞬间反手用左手的指虎给他的枪一个上勾拳,同时自己往下滑不溜手地一蹲,甩掉指虎同时抄出两支手////枪,滚翻转身。有大概三成的概率我这个时候就死了,不过看起来我还是蛮走运的。

      琴酒还没完全把头转回来就扣动了扳机,因此我躲过了第一枪。现在是我俩在一片空旷无人没有掩体的烂尾楼的空地上像西部牛仔一样决斗。没有被杀的决心就无法参加的决斗。多酷炫。

      我左右手同时举枪瞄准不同的位置。不得不说,跟琴酒打和跟苏格兰打完全不一样。如果苏格兰的第一目标不是弄死你,你在射他一枪后还有和他好好说话的机会;而你别想打中琴酒第二枪,因为在你给琴酒第一枪的时候,他就会把你射成筛子……所以我也把他射成了筛子。

      莫桑比克射击法,先是身体后是头,脑袋一定要打准,因为他可能穿了防弹衣。就算被子弹洞穿也能保持短时间站立的肌肉,剧痛也无法扰动的稳定的手,哪怕被打中一只眼睛也能继续瞄准的视觉和听力,到了必死无疑的绝境也仍然毫不动摇的心态,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货真价实的脚步声。日本公安给我俩收尸吗?挺好的。我点空了两把枪的弹夹,左眼的最后画面是袭来的子弹后,他太阳穴上的血洞,和压抑着狂怒和茫然的表情。我猜琴酒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杀他。

      我咧开嘴笑了,如释重负地闭上眼睛。就是要让你不知道为什么死,以及为什么死在我这种垃圾小角色的手里。傻///逼。

      当然,现在我也可以去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黑柳彻子:《窗边的小豆豆》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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