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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伦敦四合院 ...

  •   这个世界究竟是存在于宇宙吗?那么宇宙在哪?或者又说我生活的现在,镜子里的你我,是否真实。

      我们是否活在当下,那么游戏中的血腥、暴力、恐怖一切为了资本的利益的时候才是真的生活。

      绝对伟大世界观

      梦境另一个我们所生活的世界

      现实与虚拟宇宙且套娃人类的存在即为合理

      人死为鬼 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夷死为微鬼死为人

      正解梦与虚拟为什么梦看不清为什么会做梦 就像是游戏

      我的理解现实与虚拟如果机器人代替人类可我先前的理解我们就是最简单但没人更多会想到比机器人多一点的人偶罢了只不过人偶不会说话不会的人工智能AI可以好吧有些扯远了

      正解这个世界是游戏游戏世界叫“媪霓” 这个名字源于捷克语意思是“自由、洒脱热烈的时刻” 用他用来建起高楼 万花楼堆积成真正意义上反对责任和义务一样的哥特式建筑也就是“万花楼” 就是我们的梦境让我们理解不了为什么人类会有梦境的存在

      “重建万花楼”是个以“梦”为主体的莫比斯乌环建楼游戏,所谓的建楼就是建起这款上市不了的游戏本身的样子。

      大背景以河北廊坊,只有红楼梦喜剧幻城为开启游戏的门。

      但这是一个买不到的梦。

      从16扇门进入16个不同的世界,在这里人们没有选择梦的权利,梦的世界时间被打乱空间也没有上下之分,梦里的门可以变得很大,但是这扇门开在天上,梦里的一切都是没有逻辑的。

      在这里你真的分的清楚现实与梦境交界吗?

      你分得清你是NPC还是自己吗?

      16层楼,17个登楼等级,

      每次躺在床上或者捡起一朵花就会进入游戏,

      各位玩家,

      欢迎登录“重建万花楼”

      夏季中期还未听见蝉鸣歌唱,少年独自走在路上,干净利落的白衬衫上接住了掉落的花。

      那一刻,仿佛神接住了自己。

      少年名叫盛逢,学习好,长的又讨人喜欢的校草。

      盛逢是水城中学高三学生,家里是考古的,盛逢逻辑能力和理解能力很强。他喜欢小狗,养了只比熊叫“玉兰”。

      盛逢的学校每年级后都会分班,盛逢并没有原本和自己一个班级的被分到一起,也是怪孤独的。

      后来的几个月经过相处,认识了路一平,那是一个还算能说得上话的人。只不过她也拥有自己的好朋友,但是路一平和朋友不在一个班级。盛逢和路一平俩人只算得上同学兼熟人。

      况且路一平是女生,两个人经常在一起会对她有不好的影响。

      盛逢家窗下有玉兰花,学校也有玉兰花,这节体育课。路一平去厕所,盛逢在篮球场和几个男同学打篮球。

      盛逢打完后走到一边阴凉下,看向了厕所旁的几棵玉兰树,比较高,比盛逢家窗下的高。

      不过这几棵玉兰树叶子掉的差不多,也就只有最中间那棵花最多了,至于到底有多少棵玉兰树盛逢并不知道平时只会注意中间那棵。

      只因为它满树花,最显眼的。

      或许那些人找到猎物就是这样,或许是不恰当的例子来说。

      突然间,一朵玉兰掉了下来。盛逢捡起,一抬头周围便是海滩,海滩上人很多。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人工智能的声音,

      “欢迎玩家登录重建万花楼。”

      盛逢感到疑惑但没怎么在意。

      有些热,盛逢捋了捋袖子。但因为胳膊太瘦了袖子一直掉,他就走到一棵大树下把玉兰花放在地上。把长袖子卷成了短袖样子,还是松的,但至少就像通了口气。

      盛逢突然有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但又想起来揉眼睛不好就停下来了。

      天太热,盛逢有些口渴。他就像游戏里那样想着手一挥就变出来东西,但并没有。

      盛逢又不太敢使劲儿的掐了自己手背一下,“嘶”。盛逢揉揉刚掐过的手背,他皮肤还算白也是红了一小块儿。

      盛逢边揉着手背看了看周围,阳光实在是太大了,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他用手挡着阳光的照射。

      “诶?人呢?”。海滩上原本还存在的人不见了,盛逢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把树的影子或者其他的看成了人。

      可这大概率又不肯,因为海滩极其干净,除了沙子和贝壳盛逢见不得什么稀奇的更别说能看起来像人的东西了。

      远处好像有个人向盛逢走来,但盛逢又不大想眯着眼睛让近视度数加深,想向前在走几步。看起来很熟悉的一个人,很像是路一平。

      路一平喜欢穿各种有小碎花的裙子,在学校时盛逢经常看见。路一平是法式齐肩发,走路自带气场那种。所以也猜测是她了。

      “喂!”她对着盛逢喊了一声,挥起左手。她的影子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果真是她。她拎着个麻袋扔到了盛逢面前,盛逢就像接别人扔过来的铅球一样还要用脚踢几下才好,盛逢也踢了几下这个麻袋。

      踢了几下后才意识到了不对,盛逢捂着口鼻皱褶鼻子。很腥的味道围绕着他,他也没顾及上问她这是哪。

      “这什么味儿啊,这么腥,里面是鱼吗?可是……这也太圆了吧,是河豚吗?。”盛逢离那个麻袋更远了一些,盛逢看向一脸淡定的路一平,这个不该是一个女生有的反应啊。

      路一平叉着腰看了看周围然后又把麻袋拎了起来。

      “人的脑袋。”她看着盛逢。

      盛逢瞬间觉得喉咙干涩,舌头就像黏在了上颚,无法说话。盛逢拽下了长袖,但又咽了咽口水把袖子捋了上去。

      路一平见盛逢直勾勾的盯着她受伤的麻袋还以为盛逢吓傻了,她不屑的“嘁”了一声,勾嘴笑了一下。

      她没说话,或许她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只能看着盛逢愣着,她拎着麻袋放下又拎起来或许也并不知道为什么。都是人在迷茫的时候会做出的决定。

      就在盛逢和路一平都站着不说话的时候一个声音就像古代翩翩公子声音的男人出现。

      “Welcome to the dream world.”

      男人声音就像冰块坠入大海的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又和春风一样拥抱人的温暖一样,听着舒服爽朗,让人像吃了块冰但又不冷。

      盛逢和路一平看向他。
      男人微笑的看着俩人,男人好像是生病一般脸色苍白但又点了些许红润,嘴唇不知道是什么色号路一平反正很喜欢了。

      最让人先注意的是他的眼睛。明显的开扇双眼皮,因为眼睛够大,并且内外眼角都向两边延伸,看起来眼睛又长又圆,眼尾下垂,增加了楚楚可怜的感觉,看起来眼睛既可爱又魅惑,卧蚕饱满笑起来眉目含情,睫毛很长且下垂显得眼神更加温柔和慵懒,没有攻击性。

      嘴唇薄,但是是个标准的M唇,有明显的唇珠,稍长的人中和较浅的人中沟增加了下面部的成熟感。

      鼻子和具体脸型倒是没怎么注意过,但也是流畅有弧度。盛逢的注意力集中在他那双眼睛了。

      不过仔细来看就像个漂亮姐姐啊。
      盛逢第一次见长四六微分发型入眼的还是初一某个节日的活动,台上一个唱歌的学长是这个发型。他穿着黑色大衣,里面看起来是件老头衫。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穿套大衣呢?

      虽然人很帅但是路一平英语不好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说英语,差点没说“你有病啊”。要不是是个帅哥她早就开口了。

      路一平还是低了一下头又抬头看他道:“说人话。”

      男人走了过来,站在盛逢和路一平中间,笑了格外自信道:“欢迎光临媪霓世界。”

      说完,男人右手放在左肩微微弯腰行了个礼。

      路一平弯了弯腰干脆把麻袋递给盛逢,盛逢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双手伸过去接过,然后扔到了一边儿地上,路一平嫌弃的看了盛逢一眼。

      盛逢抿抿嘴唇看向男人问道:“你好,请问这是哪啊?”

      男人双手插着大衣口袋歪头看向盛逢说:“游戏。”

      盛逢和路一平对视一眼,夏日的热风给了盛逢和路一平一人一巴掌,凌乱的头发丝拍打着脸,路一平胡乱的把碎发掖到耳后。

      “啧,怎么长的一张好脸说话这么难懂?”路一平很不满,她穿的也不少她捋了捋袖子继续叉腰,她也很热当然会不耐烦。

      男人看出来俩人都很热,他抬头看看烈日又转过头看向俩人说:“这样吧,过去说。”他指着旁边的树荫。盛逢勉强拎起了麻袋。

      三人走到旁边唯一的树荫下去,正好有三块石头可以坐着,路一平一屁股拍下去,男人看了一眼,竟然掏出了块手帕掸了掸石头。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否有灰尘或者其他脏东西,但盛逢和男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掸一掸。他好像看出了盛逢的想法,但盛逢并没有任何东西去清理他把他的手帕递给了盛逢。

      盛逢小心翼翼的接过,点了个头向他示意着感谢,他也是微笑的回复。

      路一平可看不下去这种操作,不干不净坐了又不会死人,好像显得路一平是无知的知识分子一样。

      路一平翻了个白眼才脱下厚重的外套剩下了一件碎花连衣裙,风再次把她的头发丝吹打到她的脸上。

      男人道:“这位小姐看起来不怎么聪明啊,怎么到了凉快的地方才舍得脱衣服啊?”他笑着,无辜的眼神和语气让路一平觉得自己遇到了“绿茶”影帝。

      路一平当然不服气,也说了起来“哼,你都说了这是凉快的地方,我到了凉快的地方脱衣服不是应该的嘛?我在热的地方我就是裸奔我也不会凉快啊”路一平挑起眉毛。

      男人低头一笑没说什么,结束了这个段子争吵又开始重复刚才的那句话。

      “欢迎光临媪霓世界。”

      “我叫冬白丽。”

      男人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又各看了盛逢和路一平一眼,路一平在盛逢先开口说道:“路一平。”

      她看了一眼远处空白一片的海滩。
      “一路平安的路一平。”

      “盛逢,盛开的盛,重逢的逢。”

      盛逢接着道:“这到底是哪啊?”

      “梦中的世界,你也可以理解为游戏的世界或者真正的梦的世界,哪个好理解那个就是喽。”冬白丽说道。

      盛逢和路一平还是一样的沉默,冬白丽又开口说:“在简单点,听说过奇幻之门吗?”。

      “再加上一点虚拟。”

      “我听得懂,或许你可以说的在明白一些吗?”盛逢问。

      他勾了勾唇,缓慢的弯着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形。

      “你听的明白,但是我说不明白。”

      一边的路一平不喜欢他卖官司“废话。”

      “这里是虚拟的游戏世界,我们需要在这场游戏里找到一面镜子才能出去。”

      “我这是穿越了?”盛逢抬眼看向他。

      他好笑的回答:“这只是通俗的说法,事实就像我说的那样,你听得懂但是我说不明白,事实更复杂一点。”

      “那我们需要怎么做?”路一平问。

      “很简单,就像玩游戏一样,这里会有线索,那么也必然避免不了危险。我们要齐心协力找到那面镜子才能出去,但是找到镜子的前提我们总要找到一幅画框把镜子框住我们才能出去。”

      “那这个画框就相当于钥匙了?”盛逢看向离我不远的麻袋。

      “聪明。”冬白丽注意到了麻袋。

      “那既然是游戏肯定有规则吧?”一边整理外套的路一平说。

      “没错,我们要自己找到规则。只要不触犯,这里的画家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路一平:“画家?”

      “画家就是游戏的过门NPC,不然你觉得为什么要用画框框住镜子呢聪明的路小姐?”冬白丽还是和方才的语气一样,听的路一平不舒服。

      “哪有游戏是画框框住镜子的啊?镜子都有框了还框。”路一平翘着二郎腿双手抵着身后的石头。

      冬白丽的注意力又全放在了那个麻袋上面,他站起来想要过去打开,盛逢阻止了他。
      “有腥味儿。”

      他靠近了一些,突然捂住了口鼻用抗拒的表情表示不喜,他退了回来。

      路一平把腿上的外套放到了一边大石头上,“他不都提醒你了还往前走。”

      “路小姐这就不懂了。”他放下手还是走向麻袋,他走过去蹲了下来,面对着麻袋里散发出腐烂的血腥味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套带上去,就是没有口罩和专业工具罢了不然真像现场验尸了。

      他解开了系着麻袋的红布绳子,还只是微微开个小口并看不到什么,他转头看向俩人道:“路小姐的话,还是别看了。”

      听完她的话路一平看向盛逢给个眼神示意让他也回头算了。

      冬白丽皱着眉头还边开袋子边时不时回个头,等到麻袋到了最大口他才正面去看。

      麻袋口大了,血腥味自然也就全出来了。盛逢和路一平都有了恶心的感觉,路一平还好,盛逢倒是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冬白丽一看,是个人头,人头花瓶的摆放,还往里面放了一条沾着都是血的一条死鱼。

      怪不得血腥又鱼腥,两者合二为一简直比垃圾场的味道还令人感到恶心。

      冬白丽一看就是爱干净的人,但是总不能让两个新人动手吧,自己讨厌也得去做。

      冬白丽蹲在那儿不动,路一平上前了几步。

      “这个是一个老奶奶给我的。”
      “老奶奶?”冬白丽感到疑惑,谁家好人老奶奶会给一个小姑娘这么晦气的东西啊?

      冬白丽高大的后背挡住了路一平的视角她往旁边挪了几步说道:“嗯,她说保命用的。”

      盛逢从口袋里抽出纸来擦了擦嘴,没有地方扔,就撕了几张纸包着未免呕吐物沾到自己的手,盛逢就塞到了口袋里。

      “保命?这里的NPC这么直接吗?”盛逢扶着大树问。

      冬白丽系上麻袋把它拎起来,看了一眼麻袋后看了看周围说道:“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吧,如果在这里死了在外面也活不了的。”

      路一平走过去拿起来石头上的外套,过去大树旁挽过盛逢的手臂,大概是觉得盛逢刚呕吐过没见过这么世面的盛逢会害怕吧。

      盛逢小心翼翼的被她搀扶着,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母亲和盛柝仑也是没和什么女生这么接触过。

      其实盛逢并不是弱到吐一下就不能走了,可是见路一平那么好心也没开口拒绝。

      路一平看着走在前头的冬白丽,“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啊,我扶着他你都不知道帮我拿件衣服。”

      冬白丽只是插着兜回头笑笑,他内心还是无语的,想着:“果然女孩子太好心了不过真的看不出来人家并不愿意被扶着吗?”

      “我这是在锻炼你啊路小姐,在这儿没点本事怎么活着出去?”他转过去继续走。

      三个人就这样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盛逢看了手腕上的手表。

      “我可以了,不用扶着我了,没什么事儿。”
      路一平点头松开了盛逢的手臂。

      “那个……小白!我们都走这么久了到底要去哪?”

      冬白丽听到路一平这么喊自己还是没什么意见,但觉得怪怪的也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找个地方休息。”

      听闻冬白丽的话盛逢看了看四周,四人就像刚从海滩走到了沙漠一般,但并不热不会觉得口渴,只是还是很热罢了。

      “你们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

      冬白丽停下了脚步,盛逢接着说:“这里就像个国家里的几个省分界线,我们刚才还在海滩旁边有海但没有人。我刚来的时候明明看见过人,一转眼就全没了。”

      盛逢咽了咽口水,感觉有点渴了“现在走到了沙漠一般,但这就是海滩的沙子,但真的比刚才热了。我现在口渴,但这么久了早应该是沙漠会被渴死的。”

      “不会我们走着走着都能走到海底吧?”路一平的狐狸眼上扬了一些。

      冬白丽被路一平的话逗笑了一半但就像是男孩子害羞时的样子笑笑,笑的很稳。“路小姐,你就先别说话了,万一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可就完了。”

      “你都说了这是游戏了,肯定不会一上来就让玩家死个彻底吧?”路一平反问了冬白丽,冬白丽只是点点头也不说话。

      路一平好奇的看向冬白丽“我说小白,你不热吗?穿这么厚。”路一平摸了摸冬白丽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臂。

      冬白丽微微挪了小步,手臂离开了路一平的手。

      “路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路一平真想给他一杵子拍死算了,要不是因为长得好看早下狠手了。

      “嘁小气鬼。”路一平不满的吐槽了一句。

      抬头一看,前面到是站着个人,离我们不远,但我也看不大清楚。路一平也注意到了,就跑过去打招呼了“帅哥你好啊,请问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喂!你干什么去。”冬白丽拉起盛逢的手腕跑了过去。

      路一平撇着个嘴看着俩人“笨死了。”当然是找人家问路喽。

      对面的男人笑笑说:“你们也是新人吧?我叫贺匠均,第二次进媪霓,你们都叫什么啊?”

      贺匠均是柳叶眼,和冬白丽一样眼下都有颗痣,贺匠均在右眼冬白丽在左眼。

      贺匠均的声音听着就像是在音符上自由挥洒水墨,冬白丽则是夏天下的雪。

      贺匠均就像是个很乖的街溜子,一头金发,还扎着低马尾。

      贺匠均如果还是学生在学校肯定有很多人追吧?只不过都是看脸没有心的人呢。

      “你好,我叫路一平。一路平安的路一平。”路一平伸出手,贺匠均也自然的握上去。

      “盛逢。”

      冬白丽把路一平拉了到自己身边,“冬白芍,第二次进媪霓。”他笑着。

      冬白丽说的假名字不过盛逢和路一平也没即使替他报真名,也不拆穿。

      路一平把他手拍掉了“男,女,授,受,不亲!”。

      “哟,路小姐真聪明。”冬白丽拍了拍手,像是在嫌弃刚才拉了一把路一平的胳膊。

      路一平也不甘示弱也拍拍自己被冬白丽拉过的胳膊。

      贺匠均看着像“毛孩子”的两人,又看着站在一边呆呆的盛逢。
      “我带你们去酒店。”

      盛逢着这“荒郊野岭”的,只有沙子和天空的一个“鱼缸”。也有酒点也是很符合游戏里的狗操作了。

      四人并排走,盛逢和路一平走在中间冬白丽和贺匠均走在两边。

      贺匠均无意间注意到了冬白丽手上的麻袋,“冬先生,这个麻袋是?”他好像闻到了腥味,也上手捂了鼻子。

      “哎呀!”冬白丽感叹一下,“刚在家里帮我邻居杀鱼给他儿子送过去,结果走半路就来这儿了。”

      贺匠均半信半疑,总觉得血腥味儿很重还带点儿腐烂的味道。但也没再说什么。

      贺匠均果真带三人到了一家酒店前,名叫“四合院”。听名字,是个北京人开的?

      “四合院?北京人开的店啊?”盛逢问。贺匠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刚来不久我也没进去都在周围转转,不清楚老板是谁。”

      贺匠均推开了一扇大门,门上长满了青苔。

      装饰很像西方古希腊时候,想起每一幅古希腊油画都格外的在这里体现了酒店主人的高贵的旗帜伴随着古希腊自由挥洒,追求理想境界注重内在结构。

      一个短发女人说道:“都是新人吧?”

      冬白丽三人都不说话,三人直勾勾看着盛逢,盛逢手足失措看向了女人,点头道:“是的姐姐,我们是新人。”

      女人点点头道:“这里很危险,我们大家要齐心协力才能出去。我叫齐百天,第二次进媪霓,你们呢?”

      齐百天涂着很重的红色口红,穿着旗袍,这两样在她身上都体现的很完美,这两样都是平常人难以驾驭的。

      齐百天眉毛虽长但也没有太过于密集,颜色刚好,看起来就是个大家闺秀的气质。

      “我叫……叫盛……程盛盛!这是……第一次。”盛逢先是看了一眼冬白丽才开的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眼神,只知道他好像在摇头。

      冬白丽听完盛逢的介绍满意的把插在口袋里的左手伸出来,走到一边坐到了沙发上然而右手的麻袋就算是放在面前的地板上也不放开。

      盛逢的介绍也是个贺匠均路一平一个好的奠基。

      “贺贝贝。”

      “路平。”

      齐百天点点头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盯着麻袋不说话的冬白丽,四人都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盛逢走过去戳了戳冬白丽的胳膊,冬白丽自然是知道齐百天盯着她,但就是不愿意自我介绍一下。

      冬白丽做出了被路一平当时说的话逗笑的表情,“哼”的一下,没出声儿继续看麻袋。

      想了想后他才开口:“冬白芍。”

      “这位先生,为什么一直拿着麻袋不放手呢?这都已经进屋了有地方是放的。”

      冬白丽抬起头,又皱起眉毛“诶呀,不满您说,我这是当时再给我邻居爷爷杀鱼给他儿子送过去呢,他儿子出车祸死了,生前最爱吃鱼了,可这老爷子啊自己养的鱼自己年龄大了眼睛不好使我不就帮他杀鱼了吗?想着啊到时候出门了好歹给人家带回去不是?”。

      盛逢和路一平都看呆了,贺匠均也是先挑了一下眉毛一脸无知走到冬白丽左面坐下去。

      齐百天看着“一脸无辜”甚至很“可怜”的冬白丽也是无话可说了,感觉自己像是惹到了会粘人的胶水一样恶心人。

      齐百天努力的拉起了嘴上的桥梁,“先生还真是个热心肠。”

      冬白丽点点头。要不是因为只有靠近麻袋才能闻到味儿早就暴露了,可怜只有冬白丽能闻到这个令人呕吐的味道。也真是辛苦了。

      又破门而进了一个男人,看起来得有三十岁了,穿着西装但是手里拎着两袋子菜和肉。

      “又来新人了啦?”这男人听着倒好相处。

      齐百天介绍道:“这是何天英,第二次进媪霓。”

      何天英拎着东西走向厨房,“这儿还有两个人楼上休息去了,百天你去叫他们下来吧?我去做顿饭给大伙儿吃,这一点儿的都辛苦了吧!”

      冬白丽着看着何天英道:“麻烦了大叔。”
      何天英点点头,“不麻烦。”

      齐百天去楼上叫人了,何天英则是做饭去。四人大概没一个会做饭的所以才不选择去帮忙吧。

      盛逢和路一平也坐到了沙发上,盛逢拿起茶壶给三人儿和自己倒水,一看这茶壶倒是西方皇家用样,格外精美。

      贺匠均接过茶水道了声谢接着开始介绍起来:“这套茶具皇家瓦塞思,成立于1751年,是英国最古老的名窑。瓦赛思骨瓷茶具以手工描绘图案展示了其独有的优雅品味,标榜了鲜明的贵族旗帜。看来酒店主人很是向往着贵族。”

      贺匠均抿了一口茶水“不过,这酒店主人够奢侈了。”

      冬白丽也抿了一口茶水问到“怎么讲?”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大概是主殿一样的简单说法,这里都是窗户,都能看到我们确实被四合院围着吧?”他看向大口喝水的路一平,路一平点头。

      “不过肯定是个有钱人吧,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要求。”

      “那可不一定是个有钱人。”冬白丽说,路一平又喝了口茶水不满的说道“是是是,你说得对~。”

      盛逢喝了两口水“……白芍,这个麻袋真的要一直留着吗?”

      冬白丽点点头放下茶水“既然是NPC给的东西,肯定多半不会是废物了,留着吧,没准真的能保命,就算不会是保命的东西也不会让我们死。”

      齐百天把两人带了下来,是个穿篮球服的男生和双马尾女生。

      女生眼睛圆圆的像荔枝,看起来胆子很小因为一直拉着齐百天的衣服袖子。男生穿着篮球服拿着篮球,面上看不出什么。

      齐百天指着男生说:“他叫崔和鸿,女生叫晓雅。和你们一样是新人。”

      四人站起来,面对着两人相□□点头在配上点笑意,不然显得格外冷漠。

      七人喝着茶水看着电视,也是奇怪,居然游戏里还有电视看,不愧是游戏啊。何天英做好了饭让大家去吃饭。

      到桌面一看,并没有筷子,只有刀叉,何天英说:“我找遍了这儿我去买菜也看了看,这儿啊没有卖筷子的,大家将就着吧。”

      路一平拿起叉子去吃牛肉,何天英手艺不错,路一平满意的咂咂嘴给何天英比了个大拇指,何天英也回复一个大拇指。

      冬白丽坐在盛逢旁边小声的开口道:“看来酒店主人是中国人,但格外向往西方的东西。”

      他喝了一口红酒还时不时看看脚底的麻袋,为免引起关注他就双脚放在麻袋两边夹紧,免得踩在上面破坏了里面的东西。

      盛逢右边是路一平,路一平右面是贺匠均,两人大概是在聊天吧,有说有笑。

      盛逢微微瞟着冬白丽回答“莫非这不是酒店?”

      冬白丽放下了红酒,看向盛逢“先吃饭,等会儿应该会给我们安排住处,到时候再说。”

      盛逢表情怪僵硬的又有点尴尬。

      “我们四个一起抱团是最好的选择,这里很奇怪。到时候你和路小姐睡床,前提是人家愿意,要是不愿意你自己看着办。我和那个小白脸打地铺就行。”

      听完盛逢也不再说话,到现在他不曾害过自己和路一平,现在可以相信的也只有他了。

      吃完饭后又进来了一个学生是个女生,看着才上初中吧,年龄应该挺小。全身都在发抖,嘴唇发白脸色也很白,应该是刚放学吧背着书包手抖着握紧书包绳。

      小女孩凌乱的头发眼眶红润,衣服上还沾染着泥土,冬白丽上前看看但小女孩往后退了退。好像很害怕。

      小女孩微微张口,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这里是哪啊?好可怕,我想回家。”

      冬白丽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一哭就觉得烦,干脆退回去沙发上看着麻袋跟看着狗一样寸步不离。

      盛逢慢慢上前观察着小女孩儿,双手想过去帮她掸掉衣服上的泥土。盛逢慢慢的走向她,“小朋友,你别害怕,哥哥姐姐都是好人。这里是简单的来说就是个游乐园啊,或许你突然迷路来到这的,你别怕。”盛逢向她伸手。

      小女孩儿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一般大步跑向盛逢,抱着盛逢的腰开始哭,泪水胡乱抹在盛逢的衣服上,盛逢拍拍她的背安慰她。

      她松开了盛逢擦了擦眼泪“哥哥,这到底是哪啊?我放学走着走着就来到这了,我想回家。”

      路一平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你将就着穿吧,虽然这挺热的,但只是外面,这衣服你换下来吧都脏了。”

      小女孩接过路一平的衣服“谢谢姐姐。”然后又看了一眼周围的所有人,“我叫苏一卓。”她弯弯眉毛,满脸对冬白丽形象的赞赏。她看向冬白丽,冬白丽回避了她的眼神喝了口茶。

      冬白丽拎起麻袋起身看向何天英,礼貌的弯弯唇“请问房间在哪?我累了想休息。”

      何天英就像刚才走了神突然被冬白丽叫醒,“哦!你们出了门就是客房了。”他指着冬白丽面对的窗户。

      “这里除了我们进来的是个大门,周围都是窗户,我们怎么出去翻出去吗?”贺匠均问。

      “我们发现这里很奇怪,我们所在的地方就像是个西方样子的艺术馆,但是是被北京的四合院围着的,你们也能看到这四扇窗户看到的四合院是不一样的。刚开的时候我们把这里都看了一遍,没有钥匙没有门的,只有窗户,这窗户就是门,一推开就可以出去了。”那个叫崔和鸿的男生说道。

      冬白丽拎着麻袋走在了三人前面,过去推开了窗户。“走吧。”

      盛逢刚要出去苏一卓就拉住了他的手,“哥哥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吗?”盛逢抬头看向冬白丽,他的眼神和表情告诉盛逢,不可以。盛逢只好摇摇头拒绝了她。

      “一卓,要不你和晓雅姐姐一起吧?姐姐习惯一个人住。”盛逢看像晓雅,晓雅笑笑“正好我不习惯一个人住呢怪无聊的,小妹妹你跟我住吧!”

      苏一卓看看绝情的盛逢又看看温柔的晓雅,她乖乖的点点头跟着晓雅走了。齐百天和何天英也走了,崔和鸿到还在看电视。

      盛逢跟了上去,外面真的是四合院,刚才的主殿竟然从外面看没了窗户,这很奇怪。

      突然有些冷,盛逢抖了抖身子,冬白丽看看我又看看主殿道:“先去客房。”

      对面就是客房,离主殿是最近的,其余三个房子倒是远一些了。

      推门一进墙上挂着大大小小多幅古希腊油画,其中有一幅是我在主殿钟表下见过的一幅一模一样的画,《克洛斯吞噬其子》。

      盛逢不懂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艺术,自然是看不懂内涵,觉得有些许吓人。

      冬白丽再次把麻袋打开然后离远了一些不小心踩到了贺匠均的鞋子两人都只是点个头。

      “这麻袋只有离他最近的人才会闻到气味,其他人根本闻不到。”冬白丽看着人头里面的鱼。

      贺匠均皱了皱鼻子“这人头里怎么还有条鱼啊?真奇怪,我说怎么鱼腥味和血腥味儿混杂那么恶心。”

      “我不知道。我还不太敢看这个“花瓶”的正脸长什么样。”冬白丽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拿过了桌上的花瓶,看着里面的花。

      路一平虽然声音不高但吐字清晰,每个字声音都要拉的很长。“小白你不是很勇敢的吗?这下就不敢啦?这么难闻的味道都坚持了这么久诶,怎么看一眼却不行了?”

      无辜的眼神和微笑的眼神对视,冬白丽其实不怎么想理她但出于礼貌还是回答了。

      “我看路小姐也很勇敢而且……聪明。”这个“聪明”冬白丽专门用力了一些。

      “不然你先替我们看看?”

      “行啊,有什么不敢的。”路一平想把“花瓶”的正面转过来,但是冬白丽阻止了她。冬白丽手上的花瓶敲了她两下,“别动。”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我们不知道禁止条件是什么,可能随时会死人,在这里要万分小心才行。”冬白丽把花瓶放回了原本的地方。

      “那你也不要乱碰人家花瓶”路一平说完走去卫生间了。

      冬白丽把麻袋系好,躺到了床上。坐在一边的贺匠均看着周围的画觉得怪怪的,很瘆人很像无数只眼睛盯着自己。

      “这里正好有四张床,就像是为我们四个人专门准备的。而且这怎么这么多画?酒店主人是位画家不成?”

      “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酒店主人就是画家,画框就在她那。”冬白丽脱下了外套放到床头叠好。

      盛逢摸摸耳后刚想说什么,路一平从卫生间里出现了。

      “果然奇怪,卫生间里连个镜子都没有。”路一平揉揉自己的脸。

      “镜子没有那么好找。”冬白丽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那这么说每个世界里除了最后的那扇门,都不会出现镜子?”盛逢问。

      贺匠均回答:“没错,包括画框,每个世界就算是有画也不会有画框,这里的就是。在上层一点有画框的也只不过是玻璃板增加一下厚度那样,并不存在画框。”

      冬白丽甩了甩手上的水还不小心甩到了路一平脸上,她嫌弃的擦掉。“只有画家有世界里唯一的画框,也只有画家才知道镜子在哪。”

      “那我们为什么要报假名字啊?”路一平好奇的问。

      “难道你玩游戏用的都是自己的真名?”冬白丽走到他的床前坐下。

      “那倒没有”路一平摸摸头发,捡几根顺顺。

      “我们四个除了我和一平认识,你们两个我们都不熟悉,白芍,你怎么就敢找我们?不怕我们是坏人?”盛逢问。

      冬白丽笑了笑,或许是觉得两人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坏人,长的也算好看,冬白丽看的顺眼才找俩人,包括一开始觉得信任不来的贺匠均。

      “你一看就是没什么坏心眼儿的人,路小姐虽然有点儿心眼但是不够活力。”

      “我还不够有活力?开玩笑呢。”路一平抱胸站着,或许冬白丽也并不知道听闻过路一平吧。

      路家家主路未常也就是路一平祖父,是一位武学宗师。代代都有很厉害的武者,形成了强大的武学传统。

      路未常还创办了学院,培养了一批武艺精湛的家族成员。使路家成为武学世家,路一平也是同样。

      路一平道上知道的都会称一声“路三小姐”。只因为父亲路贾是家中第三罢了,路一平是独生女。

      想到这盛逢便是低下头,想了想自己。

      盛逢从小被母亲管的严,塑造沉默孤独的内心,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唯唯诺诺的表现在外乡人看来就是耻辱。

      盛逢抬头活动了一下脖子,低头时间久并不好受。

      “你俩去洗漱准备睡觉吧,明天起来吃过早饭接着查。”冬白丽鞋子都不脱,直接一盖被子就闭眼睡觉了。

      贺匠均让盛逢先去洗漱了,进到卫生间里省得明明就看见了一面镜子,镜子里可以看到我自己,为什么路一平会说没有呢?

      奇怪的是盛逢洗完手也会习惯的甩手,水甩到了镜子上,镜子突然消失了。盛逢慌忙的摸了摸墙上,并没有什么,盛逢便出去让贺匠均洗漱。

      冬白丽和路一平都睡下了,盛逢就想着明早再告诉大家,都累了一天了舍不得打扰大家。

      半夜盛逢失眠而醒,睁开了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又看看窗户外带来些许蓝色的光明。

      盛逢再次看向头顶的乌黑的天花板,突然盛逢好像看到了一双红色的眼睛盯着我看盛逢吓了一跳大喊了一声然后猛的坐起来“我天!”。

      冬白丽瞬间起来打开了灯,走到盛逢床前坐下。“怎么了?”路一平和贺匠均也醒了。

      路一平揉揉眼睛强忍着灯晃得照亮睁开眼睛“你做噩梦了?”

      盛逢大口喘着气“我……我看到天花板上有只眼睛看着我。”冬白丽拍拍我的背帮盛逢顺顺气。

      冬白丽抬头看着天花板,“真有一个小男孩儿的自画像。”

      路一平歪着身子下了床有些站不稳,贺匠均扶了一把路一平。

      路一平看了看盛逢床上正对的天花板,又看了看其他三处天花板。“白天没有画,而且也只有你的上面有。”

      盛逢不再敢抬头向上看,小男孩的自画像最可怕的就是笑容和那双充满血的眼睛。

      闻言路一平刚才的话,冬白丽的手从盛逢的后背拿下去。

      “白天进来的时候我看过了这个房子的大概,和主殿差不多。主殿的天花板也都是画,但唯独我们这间只有你的晚上会出现画。”

      冬白丽的话让盛逢更加害怕,路一平看出了我的不安和害怕“你有病吧,你没看见他刚收到惊吓你还说。”路一平语气气冲冲的。

      “是啊白芍,盛逢刚收到惊吓现在还是晚上,等白天再说吧。”贺匠均给盛逢倒了杯水。

      冬白丽主动和盛逢换了床睡,而这一晚上盛逢脑海里都是那双红眼睛,不敢睁眼。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睁开眼,睁开眼看到的天花板上仍然出现了那个小男孩。

      盛逢吓得坐起来,看着周围还在睡觉的三人盛逢捂着嘴,那声尖叫咽了下去。

      冬白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捂着嘴巴的盛逢,他看着天花板,什么都没有。却在我的头顶看到了昨晚那幅画,是光进来反照了画后面的玻璃冬白丽才注意到的。

      冬白丽也只是闭目养神并没有睡觉,盛逢一直坐着然后倒了杯水等着路一平和贺匠均睡醒我们才去主殿吃早饭。

      今天是贺匠均提着麻袋。

      四人到了主殿。

      “你们可算来了。”齐百天说道,不过她语气很急甚至听得出来有些责怪我们。

      冬白丽自然听的出来,他很自然的走到餐桌面前坐下去喝起牛奶。

      “你还有心情喝!要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受伤!”崔和鸿指着他说,边把衣服撩上去给他看自己的后背。

      贺匠均左右看着盛逢和路一平左一个捂住盛逢的眼睛右一个捂住路一平的眼睛。然后自己也两眼一闭,他怕有更过分的干脆让两人和自己一起背过去。

      贺匠均怕自己捂眼睛太紧还专门两遍都松了松。

      冬白丽抬头看着崔和鸿的后背,上面有个洞一样的伤痕,在严重一点仿佛就要穿过他的身体了。

      冬白丽到好还委屈起来了“小兄弟,这大早上的不好吧?我们这还有女孩子,吃饭的时候不要看这么恶心的东西,会影响食欲的。”

      崔和鸿“呵”了一声放下了衣服贺匠均也把手放下,路一平走过去坐到了椅子上。“啧啧啧,小兄弟大庭广众之下你……”她摇摇头“诶!”然后喝起了粥。

      崔和鸿马上还被气晕了,他忍着后背灼烧的痛想再次开口却被齐百天拦下了。“冬先生,你们来晚了。”

      “嗯。”冬白丽也没给什么好口气。

      “我们怀疑早饭不准时到就是禁止条件。”

      见冬白丽不为所动她又说:“我们等了你们二十分钟,他的背就成了那样,可昨天才好好的。”

      闻言。冬白丽让盛逢和贺匠均也过去坐下,“不急,慢慢说,来,先吃完早饭。”

      崔和鸿后槽牙都要碎了,冬白丽看着他,年纪不小脾气倒挺大的。“不吃饭,就不用死了吗?”

      “别到时候伤没好,先被气死。”说完接着把面包边撕掉,吃了起来。

      晓雅拉着刚睡醒的苏一卓过来坐下吃饭,其他人也都纷纷坐下去,崔和鸿吃饭的时候动静很大,放杯子感觉下一秒杯子要碎掉,放刀叉感觉他要剁了冬白丽。

      盛逢往冬白丽身边靠了靠,他感觉到了盛逢的靠近也过来了些。

      “明明是我们四个来的晚,为什么他只说你呀?”盛逢声音很小,小到他又往我这边凑了凑。

      “声大点儿没关系,聋不了。”

      “或许是因为我长得帅吧,嫉妒我。”他退回了礼貌的位置,拿起纸巾擦擦嘴后对着大家说:“我先和我的队友们出去转转,大家随意。”

      他右手放在左肩微微低头行了个礼。

      盛逢此时还在吃面包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并没听见他的话,刚想喝口牛奶就被他提着后衣领拽了起来。

      “喂!我要喝水!”盛逢往西他往东,盛逢还是没有拗过他。

      临走前贺匠均还问了何天英昨天在哪买的菜,因为四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还有其他地方。

      何天英告诉四人那个地方一出门就会看见,只不过只在白天能看见,里面的一个小时是外面的四个小时所以何天英下午四点出去买的菜晚上八点才回来。

      四人走后崔和鸿把杯子直接摔到了地上去发泄自己的愤怒,盛逢被拉着衣领出去的时候看到崔和鸿死死盯着冬白丽的后背,嫉恶如仇。

      听到杯子碎了的声音苏一卓被吓到了,晓雅连忙拍拍她的后背,“你要发泄脾气你干嘛在这啊。”崔和鸿看了晓雅一眼起身走了。

      盛逢被拽到外面冬白丽才放开盛逢的衣领后边,盛逢拍拍胸膛。“噎死了。”冬白丽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矿泉水给他。

      “嗯?你哪来的?这里好像没有卖水的吧?”路一平看向他。

      “进来前带的。”

      盛逢喝了几口后他伸出手盛逢放了上去,他装进了口袋里。

      早说啊人家盛逢有口袋。

      路一平看见了咂咂小嘴“你真抠啊,长的帅但是抠。”

      “我帮他装着,总不能她一直拿着吧?”冬白丽也把嘴变成向下弯的表情。

      路一平:“人家有口袋好不好?”
      盛逢:“没事儿水是他的,他装着吧。”

      贺匠均向前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个大门,只不过只有门框。“我们去那看看吧,那个应该就是何天英说的地方。”

      四人走近了一些,确实只有门框门框上也长着青苔,和当时进入这家酒店时的门上一样。

      “酒店的门没有框!”盛逢和路一平同时说出。

      冬白丽上手摸了摸。“下过雨,而且长期下雨。”

      冬白丽抬头看,里面就像个城市,什么都有,不管是高楼大厦还是“那个海滩怎么在这。”盛逢很疑惑。

      “这也太奇怪了吧,这门里怎么还有门啊……这是个迷宫吗?”经过盛逢的话冬白丽好像得到了什么。

      “或许,这就是个迷宫。”

      三人一脸“啊?”看着双手插兜的冬白丽。

      “准确来说,这就是画家设计的迷宫。我们从一开始的海滩走到了酒店前,从酒店出去后我们看到了这扇没有门的门,只留下了门框。”

      “酒店的大门和这个门框是一套的。”

      “何天英说这扇门只有白天可以看到实际上是在骗我们,我们来的时候是下午,这里的天气不是正常的夏季,这里下午两点天就已经黑了。所以我们谁都没有注意过,因为我们的注意力全在这个麻袋还有我们怎么找到休息的地方上了。”

      “这扇门的方向又正好是我们走直线进入酒店的东南方向,很偏,周围没有灯,唯独酒店大门上有一盏灯,看不到很正常。”

      “可是何天英为什么要骗我们?他人看还挺好,难道为了杀我们?如果是这样他昨天都可以在饭菜里动手了。”盛逢还一脸天真的看着门里的事物说。

      “进去吧,慢慢说。”冬白丽拍了拍提着麻袋的贺匠均。

      四人走进去,发现甚至这里的高楼大厦上面都有古希腊油画,随处可见的都是伦敦的景物,但似乎这里像主殿一样被四合院包裹。

      “我跟你们说了在不确定对方是好是坏之前都不要靠近,因为你还不确定他是好是坏,何天英不就是例子吗?”他走的很慢以至于我们三个也要走的很慢才行,慢的都快赶上乌龟了。

      “他不杀我们是因为他知道我不像是好骗的,不像是刚过两面镜子的人。齐百天见我一直拎着麻袋早已有过疑心吧。毕竟来这也算是生死难料了,谁有那么好的心态还管别人家的鱼?”

      “那我们总不能丢了吧?”路一平指着贺匠均手中的麻袋。

      “这里居然有人。”贺匠均看了看周围,“我来的时候外面一个NPC都没有原来都在这了啊。”

      “你们说这酒店主人会不会也在这啊?”路一平还摘了一朵路边的花。

      “路小姐别忘了我说过什么。”

      “真怕了你了。”路一平丢掉了手中的花。

      “咱们小心这么久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崔和鸿的背上有个洞,差一点就穿透的洞。”冬白丽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崔和鸿悲伤的黑洞的样子,黑洞好像立体的一样,周围是黑的越看越觉得都是血。

      “早饭时间迟到了就是第一个禁止条件。”

      “那第二个呢?”盛逢问。

      冬白丽抿抿嘴挠了挠头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奇怪又安全。有点难以找到画家和门。”

      提到门盛逢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卫生间看到的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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