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少年〃年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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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年少』
×乔七作品
[不是序言的序言]
年少以及年少的，少年，我的少年，一笔一划深浅不一，印刻在心肌组织表层。
少年。陪他一贯穿越人海漫漫，仰望火烧残阳，耳闻清风嘤嘤。溢满轻微笑颜。
飞鸟，不着痕迹的拂掠过血红云海，嘶鸣破碎梦魇。
手掌紧握住年少的少年，以最美好的姿态，松开手。
他伴随滚滚世俗颠簸流离，指缝间抖落沙状年少“沙拉沙拉”飘浮低重尘埃之上。
最起码。没有尘埃落定。没有低至尘埃。
年少，来不及恭迎少年大驾，就此扼杀。
失去。不会重来。得到。不会亘长。因为得到的总要失去，失去的总会得到。
少年，来不及遥望年少模样，因此懊悔。
太迟。白雾弥蒙。太快。转瞬即逝。因为太快的虚度时光，太迟的享受年少。
年少的少年。
少年的年少。
被喧嚣催眠。
被安静吵醒。
就像一篇精致唯美的小说落下结尾一般突兀。
任人空想猜测。
也许后面会是这样，是那样。
是怎样……。
朱红褪尽，车流稀零，风吟淡忘。
少年顿足河畔木桥。
水纹泛起层层叠叠的皱褶，弄花少年年少清秀娟丽的脸。
不一样。
少年微微颤抖着躬下身，水面倒映他刺满愁惑的瞳仁，瞳孔里清楚显现本质外态。
成熟了。不。纯真了。不。成熟了。不。纯真了。不……
成熟的是少年。
纯真的同时少年。
年少的少年。
永远永远也不要长大。
一起漫步小桥流水间。
[引子]
我的少年，以及年少的我。缺少爱慕的暧昧暖暖汇聚。我有设想结局为何，你依旧是我心中年少的少年。
[以Sasuke为第一人称]
『壹』
思念，一种面目全非的病态。枯荣，以此毫无意义的循环。华丽，一件有始无终的嫁衣。正如他人所述：失去的，才会懂得珍惜。
恩。不是应该早些瞥见你溢满眼眶的液体，在砖头瞬间决堤而出。讽刺皎洁月光，剥夺我对你不成形的憎恶。晚风，凌乱发，潜入心。无底血红，包裹童年，深葬其中。
那个男人，是不是。
是。我哥哥…
不是。我哥哥…
是。我哥哥…
不是我哥哥…
是……
不是……
哥哥。那个男人。哥哥。那个男人。哥哥。那个男人。哥哥。那个男人。哥哥。那个男人。
……
所有的所有卡在干涩喉间，随着撕裂的火热被吞噬，而后被胃酸溶解。到底，分解出些什么残渣。
“我愚蠢的弟弟啊。憎恨吧。憎恨吧……”
忆起此话。
苟且偷生的活下去，逃避，无及颜面的不停逃避。因为太年幼，因为太单纯。坚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坚信眼前所发生的每一幕。我们，是否从未，琴瑟甚笃。
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我引以为豪的双瞳的的确确扎扎实实的骗了我。
欺骗，以至于——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心碎至深。你呢，就不会心疼吗。那泪，代表什么。
追逐你的脚步，无非伤痕累累，身心疲惫，头脑昏晕。反而，精疲力竭得连你是谁，我也难以分辨。猛可，心甚苦凉，似若茶叶。我似乎一夜间成为“仇恨”的容器。装载甚多，欲溢。
刀尖上起舞的人。
你与我，绝像，却，恰恰。
背道。
目光瞢然，水面倒映我稚幼颜容，不懂世俗的年少的少年。一如既往的朝水里抛掷碎石，水涟一圈一圈一层一层皱起。弄花我的小脸。恍惚见你。儿时小我，哪了恨为何物，只知一腔愤懑无处宣泄，无人知晓。
其实，是有的。有人知晓。但却，背景不同。
我。一夜间队是全部并赌上性命。
他。生来便一无所有而自娱自乐。
我。体内居住孤傲不羁的灵魂。
他。彻头彻尾的平俗且又渺小。
正因如此，各自带上各自无谓面具，小心谨慎面对对方一言一行。谁也不曾欲想胆敢卸下伪装。赤裸裸的，不可过分外露。喂，鸣人，你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贰』
咎由自取。此乃自我定义。
哥哥，你为什么将我身体里的旧电池狠心拔去，把我变成一个失心布偶。不甚在劻勷之下遗失亲情。肆无忌惮，心安理得么。甚至已达面无表情？说我愚笨的人是你，说我单纯的人亦是你——为什么。
我寻查不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没有谁可以轻易触碰我的额，除却你，我可心甘情愿？
“原谅我，Sasuke。”
要我...如何原谅你所犯下过错。不虞直至你殂谢我方了然，原谅你的方法。最后残缺不齐的笑靥仍旧充斥讥讽酸涩的味道，亲爱的哥哥，你狠狠的耍了我。哈。你对我的爱，宛如樊篱，圈制我所剩凌乱的生命碎片。
蘩。犹盛。我不喜欢那东西。
对不起。三个字。太沉太重。单单对我而言。
你小心翼翼伤害了我，我小心翼翼伤害了他。但，你与我不同，我与他不同。
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他会为此牺牲一切，为我而毅然决然放弃一切。
他给我的，并非我想得到的。因为，我不配。
鸣人，你太傻。我更胜一筹。
菂。甘甜。联想菡萏芳香。
鼬，鸣人。你们占据我心脏的几分之几。
一分之一，即，完完整整的，一。
早知终有一日，我们将一决生死存亡。与其如此悲剧一而再再而三简练不断上演，不如让我一人死去即好。
“我，会倒在你眼前。”
哥哥，为何，为何呀……你点上我沾血的额，笑颜糜烂，语气缓和亲切如夏初至，反却加上一句我这辈子再也不愿听见的话。“对不起，Sasuke……这是最后一次。”记得我当时惊恐过度而抽搐的表情？
最后一次。宣告终结。
最后一次。你从未变。
最后一次。我不懂事。
最后一次。请我原谅。
最后一次。我的哥哥。
最后一次。不再永恒。
我的弟弟……对不起。
Sasuke，你要坚强的活下去。这也将是，最后一次。
『叁』
往后的夜晚，塞满你巧崔苍颜，星辰犹似断线思念，闪烁不定。悔恨？愧疚？自责？倘若这些可以换回你。空洞，无意，什么都不再突显得那般重要。
生命残喘，扩散你明媚颜容，唯冰冷月光灼伤我眼，周身的种种种噤若寒蝉。初绽裂痕的家徽，延伸至我心脉尽断处。如今自负的我像极了无情无义被人舍弃的傻瓜，无人过问，无人关心。悲情发酵，刺鼻酸气，沁入心肺。
会哭吗。卸下沉重面具之后。星光窎运。前邀明月，孤自对酌。
萤火虫，今夜未眠。
一帧画，花颜凋零。
苍穹淡雅，黑蓝如墨生辉。晚风习习，日渐湮没遐思。哥，你这刺激惊险的一生，至此，对我也只有遗憾的“对不起”么，难道……
Sasuke对你来说已失去往日的份量。
谢谢你，为我费尽心思，编织谎言。
哥。祝我生日快乐。要送我什么？蜡烛点亮，你可看见。艰难漫长的一岁，成长在血液浸泡。笛声虚无，缥缥缈缈，声声入耳，扣动心弦。
“生日快乐，Sasuke。”
原来，你一直都在。谢谢，陪我一起过。
蜡烛熄灭，恰似一缕轻烟消散。消失玓瓅的珍珠，失去焦点。
鸣人，鸣人。对我，你可下得了手？亲眼所见血花四溅，足边似火红莲芳盛。或许，最幼稚的人一直是我，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今后如此。笨蛋……斩不断呵，你我滋延如蔓的羁绊，牢牢缠绕胜似亲兄弟的我们。
生日。诞生时日。婴啼破天。命中注定。惊为天人。
澄清视界，记录十五年中点点滴滴，凡人琐事。无时无刻，存有你，我认为不值一谈的你。
你真诚泪珠儿晕开我心中泼墨山水画，对立而生，稳稳建立的感情称之？
超越友情。低旋爱情。
为我而流泪不止，浸润衣衫。渗入心田。我们之间曾留有的美好……
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
樱，盛。
五月初临。粉红樱花瓣飞扬，弥漫醉人芬芳。谢过你，如此在意我。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肆』
离愁正引千丝乱。
金辉正浓之时，秋千孤单摇曳。宛如一位恫瘝在抱的白发老人独自叹息，我探身瞅见方才笑意浓艳的你——漩涡鸣人。满目虚无，无所事事，水灵的海蓝竟浮上一层水雾。小秋千载着小你，忽上忽下，忽高忽低。嘴角突然上扬，朝我挥动小手。
消逝。
重复多少次了，这梦。每每至此，戛然而止。你的小手挥呀挥呀……我却始终不曾挪动半步。
鸣人。
刷染金色的芘芣，永绽不败。
到底。
你可为我做到何种地步。
计时木叶消亡，你也愿意不夹半点怨恨原谅我？呵呵。就如我对鼬那般迷茫。
知道吗，鸣人，了你如了己，害怕一个人，看见自己哭至红肿的双眼。不。不值得。
梦境中，努力控制自己身体走近你，回复你赠予我的微笑。可，举步维艰。不停奔跑，躲避阳光，是不是所有喜爱黑色的人都缺乏安全感？不要试着靠近我，鸣人。从一开始，我们都……为何这种涂上虚假色彩的排斥难以延续。
“我们之间早就是朋友关系，不是吗。Sasuke。”
早就是。早至……我见你的第一面。傻乎乎又倔强。黄发小孩。
举觞，倾斜。洒满墓碑。酒痕斑驳。
哥哥，以后，要Sasuke怎么办。失去一个你，在失去一个……他。不要——！哥……“我作为你必须跨越的障碍而存在，即使被你憎恨也一样，这就是所谓的兄弟。”猝然逝去的你，断壁残垣的话。
对不起。从头至尾，我无一例外被你这巨大障碍绊倒，摔得头破血流。所谓的兄弟。只是“所谓的”。鸣人，若我们可以作兄弟，那么……哥哥永远不会轻意伤害弟弟，我也不会轻意伤害你。
睽离。
朦胧自我存活的意义。
哥哥。
永远。
不会。
喜欢。
伤害。
弟弟。
这话从我口中诉出恰似无耻谰言，却分外蛊惑。
血债血偿，无稽侈谈。你，宇智波鼬，说我高于一切，重于一切，谎话……谎话！把我上得支离破碎。蓦地飞闪白蝶，透过它们，忘却你。我的哥哥，一尘未变，温柔的你。只有这样，而已。铭记思念的味道。
宇智波。无人踏入的禁地，封印回忆的禁地，邪恶残留的禁地。
『伍』
死亡对于我而言不过一场奇特游戏。太年轻。我承认自己太过年轻，哥，你赠给我最好的礼物莫过于“成长”。终结之谷上空飞鸟尖锐悲鸣，仿佛时空逆转，再见你。
鸣人。
秋千渐荡渐高。欢笑越扩越散。晚风愈吹愈寒。
“我所说的，是我的全部……鸣人。——我不想杀你。”冰寒剑影拍打你略带苍白的面颊，白色耀眼的分辨不出你已麻丄痹的表情。眼球是从未有过的灼热刺痛，瞳仁泛起黑色涟漪，手指是从未有过的颤抖，骨节突兀参差乏力，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糟乱，徘徊选择杀或不杀。你一如既往，挣扎不过是一场铺垫好的前戏。“为什么。鸣人！为什么……早些放弃不好吗！”我的身躯支撑不住莫大的悲怆，你一尘未沾，晶莹剔透的瞳再难觅一丝温情可言，如坚冰般散发咄咄逼人的暗蓝凉气。
“说到做到……Sasuke……这是我的忍道。”
“鸣人。做到这种田地又有何意义……一旦我释放千……”
“真的要杀了我。呵，Sasuke，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我的身体和思想会不由自主地……”
我早已疼痛不堪、雪琳琳的心脏越发紧缩，强行假装毫无感情，因为只有对你狠下心，我才可能顺利达成计划。我清楚，这一战，轮回的，谁也躲不过。
“千鸟……流……”
你灿烂如夏生花的笑填满我整个空虚心灵，滋生繁衍在了无边际的广袤原野。鸣人，鸣人！我真的，不想……一记千鸟，故技重施。
却始终难以消除我们之间曾经拥有过的所有美好单纯不羁的……所有，所有。除非你死，抑或，我亡。可，对不起，鸣人。宇智波的精魂不可就此破散。“Sa-su-ke！”
“终结之谷。这一回，一切都完了。”你满目忧怜的凝视我，心底飘洒悲凉，如果可以就这样一直一直相对伫立。就好了……“谢谢你。鸣。人。”水泡在次第上升的过程中，破裂。或说粉碎更为形象。从而绽放绚美波澜。
秋千上嬉笑的你。阴暗处失神的我。
那个时候，你我注定生长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风一样。梦境。散化。
为我，你做了太多无谓傻事，每一件都傻不可言。
我们，能否从头开始。既然一切都无法回头，一去不返……鸣人，倘若从头再来，我想……我们……以就是朋友。不。是兄弟。恩。我们会是兄弟。相依为命的兄弟。
“鸣人，你后悔么。”
“Sasuke，你后悔么。”
相视嫣然一笑。不会后悔。即便如此。已来不及。
你懂么，鸣人。我死在你手下，也无悔。
脑海中闪过无数支离破碎的童真画面，从第一次见面到如今，你的笑从未退色。化作一只只翩翩起舞的彩蝶，穿越草木丛生。
巨大冲击晃过阵阵黑沉，黑暗中一个一个清晰熟悉的脸庞，爸，妈，婶婶……卡卡西，樱，李，我爱罗……宇智波整个大家园，整个繁荣的木叶，还有……鸣人，鼬。淡化。
我倔强的兄弟。
我温柔的哥哥。
笑靥焚烬。火光迷离。
最后的最后。归沉幸福黑色。
都消失了……可不可以就这样，永远，失色。
『陆』
“嘎吱……嘎吱……”
秋千在黄昏余辉中摇曳，耳边回响轻快如铃的风声。
“Sasuke……”模糊不清的身影，从金色中脱现。
“你是谁。”
“Sasuke。”影子逐渐缩小。
“Sasuke！”快乐如燕，招手，飞奔至我身边。
“呐。Sasuke。”拥抱。
秋千停止摇摆，安静地定格在血色金灿中。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少年〃年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