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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匆匆春春又一年 ...

  •   近日头疼的厉害,鼻血也止不住,买点药吃吃

      有些日子没写,倒也不像别人一样忙,纯粹写不出来

      感觉挺久,看日历也就一个多月,顿时觉得这日子过得格外慢,又出奇的快

      所谓春暖花开,想必正是这种时候,只是除了学校那几排桃树外,没有见到多么盛大而又热烈的开放

      出门的时候留意过那些叫不上名字的树,总有那么一棵,冒芽、开花都跟不上时节,或许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小心的长出一条新芽,开一朵小花,就像是旧时代裹了脚的女子,遮掩着又不知道遮掩什么,滑稽又可怜

      课堂里老师的扩音器里时不时发出一些刺耳杂音,也听不清老师讲了些什么,窗子一直紧关着,窗外有几棵树一直延伸到视线不及处,每过片刻就是一阵花雨落下,想必是雨里夹了风,原本要落到窗台上的花瓣,忽的一下又飞上天,像粉蝶般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回过视线,一只雀儿落在了枝头花簇中,左右横跳,啄一下那里,又啄一下这里,听不到雀儿是否在叽叽喳喳叫唤着,若是忽略了这一点,倒像一个没有启蒙的孩儿一样有趣

      舍友拿出手机准备拍个视频,我看到他的镜头忽然拉远,忽然又拉近,寻找着合适的距离,不待他调整完毕,雀儿身子一抖,翅膀一展便飞走了,只留下舍友独自凌乱

      天黑的比以往稍慢了一些,也不曾像去年那般见过红彤彤的日落了,时间也还记得住,其余的确实想不起来多少了,或许是今年的年纪又比去年大了一岁,离归去又近了一步,是再也不屑于看那些尚不成熟的事物,要是真成了如此,倒不在乎是否是我一人在风中无措了

      前日傍晚母亲发来消息,让我给家里回个视频,说奶奶想打视频了,我拒绝了,理由是那时候舍里有一位同学恰巧在睡觉,我说打电话不合适,总归会吵到人家,母亲并没有说什么,想必奶奶在旁,也一定听到了的,倒也不是我多么的善解人意,只是在那前一刻,我与一位朋友打电话,被那位睡觉的舍友提醒我带副耳机,仅此而已

      我一直以为我都是一个不守规矩的人,春天来了开花的规矩,风吹来了花又落的规矩,年长后不再幼稚的规矩,这人间也需安静的规矩,许许多多的,厌恶不过来

      似乎总是依仗着自己心里的某杆秤做事情,但从来没有把一件真心的意愿付诸于行动中,若是强行要找出一件来,或许就是写东西了,这样的过往形成扭曲的价值观那可太容易不过了,只是我还未曾感受

      艾略特在《荒原》里写道: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四月还算是春天吧,有独属于它的悲凉,等一番温柔淡了去,恐怕就只剩下无尽的怅惘,史铁生说,春天是卧病的季节,否则人们不易察觉她的残忍与渴望,说的却是此理

      无非就是岁月,冲淡青涩,斑驳天真,赋予稳重,染上风霜,就此而言,也不单单是春天的残忍,人们总爱良辰美景,又何须管他,快活便是

      头又疼了,厉害的紧,找药吃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时常觉得写书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既然已经有了开头,那就没有理由仓皇结尾了,谢谢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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