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解語

30、番外: 决定

　　注意:沈阳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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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幸好我没让Jenny扶我，不然她也会给撞到。可是傻丫头就把整个事情扛在自己身上。住院已经两整天了，都是要半卧着的，真的不好受，睡的也不好，可是要让Jenny安心，就只有不动装睡，没关系，只要她不再责怪自己就好了。

　　“沈阳，腰酸了睡不着？”
　　我偷偷揉腰也给她发现了，“不是。” 她好像起来想过来，“没事，睡吧。”
　　她还是过来帮我按摩。
　　“现在几点？”我问。
　　“差不多六点。”
　　“那妳再歇一会吧。”
　　“嗯，一会。” 她的手很柔软，按得我太舒服，有点不舍。

　　小鹏来以后，帮我漱洗整理，Jenny就到楼下吃早餐。 Jenny今天很快就上来了，说万一医生会早来。

　　“陈医生，早。” Jenny跟进来的人打招呼。
　　“沈先生，你今天眼睛觉得怎样？”
　　“啊，很好，昨天没痛了。”
　　“好，让我检查一下。” 跟前两天一样，把蒙着眼睛的纱布拆掉，这次还让我把眼睛轻轻转动，又用仪器检查过。

　　“进展很好，积血吸收得不错。” 陈医生说。
　　“那他眼睛没有其他症状？” Jenny还是那么紧张。
　　“让他眼睛再休息一天，明天再帮他详细检查吧，因为要用药把瞳孔放大才可以验，还是对眼睛有点刺激的，都是先让眼睛再休息一天吧。”
　　“啊，陈医生，依我现在的情况，大盖还要休息多久？我想跟公司交代一下。”
　　“嗯，如果进展理想的话，明天会帮你做多闪光视网膜电生理图跟其他检查，然后再在医院观察两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医生这样说，Jenny应该不再那么担心了吧。
　　陈医生好像在翻弄纸张，”你是律师？那你的工作都在室内的吧。”
　　“是的。”
　　“可是出院了最好还是在家里多休息两天才去上班，要注意休息跟避免强光。”
　　“哦，谢谢陈医生。”
　　“不客气。。。啊，今天你也不用一定是半卧，可以坐坐，也可以趟下，你请了护工对吧？”
　　“我是。’ 小鹏说。
　　“那下床也可以，只要动作缓慢点就可以的。”
　　“知道了。”
　　“好的，那我明天再来，护士会帮你再蒙上眼睛，你多忍耐两天吧。”
　　“嗯，谢谢陈医生。”

　　Jenny上班以前，我叮嘱她不要跟公司里的人说我住院的事，免得他们担心。其实，现在我蒙着眼睛，我不大想他们来看我，还是觉得不方便吧。

　　等Jenny都走了以后，我第一时间就是扶着床边坐起来，小鹏立刻过来扶着我，那也好，没坐好久我也怕坐不稳。
　　“太好了，沈先生，” 他说，“你应该很快痊愈的。”
　　“呵呵，谢谢，” 我说，“幸好有你。”
　　“那里。。。你半卧了两天也挺难受的，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
　　“不用了，” 我说，“现在我最想就是去洗个澡。”这几天都只可以擦身，挺不舒服的。
　　“好的，那我去准备，你先靠一下。” 他把枕头垫着我的腰，把床栏拉起来，再去帮我准备。

　　洗这个澡真的很不方便。单是从床上到轮椅，因为看不见，又怕再摔倒，就是不想也只有让他抱我过去。从轮椅到浴盆就更不用说，还是光着身的！最后洗的时候，我还是坚持自己来。还好有小鹏，要是没请护工只有Jenny的话，我肯定不要洗的。

　　洗过以后，感觉很舒畅，我今天直到睡觉再也不要坐床上了。我向小鹏借了他的手机打给老区，请他这几天帮我看顾一下，好在我现在没有紧急的案子，帮Jeff公司当法律顾问的事情也不赶，不然就真的麻烦了。

　　中午的时候，我也跟Kelvin通了电话，让他放心。家里面就他对我最紧张。还好他说爸跟阿姨在游轮度假，不好联络，不然又让爸担心了。等他们回来才告诉他吧，那个时候我应该出院了。

　　这两通电话，我知道接下来会有人来的，所以我就让小鹏帮我把假肢先穿上。果然，下班以后老区就跟Jenny一块来了，还好他也没跟其他同事说了。然后就是张叔张婶，张婶她炖了个鸡汤过来，还坚持一天两顿饭她都要带过来，我也没再推辞，毕竟她看着我长大的。她还把我的衣服带回去洗换。

　　他们通通走了以候，Jenny过来盖着我的手问我，“今天做了什么？” 自从进院以来，我们身体的接触也增加了，虽然只是拉拉手，那感觉。 。 。怎么说。 。 。很亲切。
　　“呃。 。 。今天。 。 。洗了澡。 。 。跟Kelvin通了电话。”
　　“沈阳，你会没事的，对吧？”
　　“呵呵，看来，我都不要买船改行了，” 我用另一隻手再蓋上她的，“不用再擔心了，嗯？”
　　“。 。 。”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我问她，“晚上回家睡觉吧。” 她在这里都到睡不稳，只要我一动她都会醒的。
　　“。 。 。” 她还是无语。
　　“乖，妳在这儿我都担心妳睡不好。” Jenny，妳知道吗，这几天下来，我决定要正式追妳，才敢这样子跟妳講话。不过，在正式追妳以前，我要先做一件事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