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情仇》心拾

6、六姨太的改变

　　倾城这一觉睡的很好，想开之后也变得积极很多，每天也按时到了饭桌，夫人一看也顺眼了很多，见没处发火就找了个下人发脾气，对不起夫人，你这个小贱婢怎么回事啊？连个东西都拿不好，要你有何用？来人！给我把这个小贱婢拉下去打20棍，让人看着打完，不打完不许停。一大早就触我霉头，又得回去换衣服了。看到了吧六姨太！夫人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这还有王法吗？王法？这年头有钱人说了算。钱就是王法。那些当官的也只会冲着钱去，不会理会过程和原由。这夫人真是胆大包天，草菅人命。劝你收起刚刚说过的话，也别指望为她打抱不平，在你自己羽翼未丰满的时候先保护好自己，在你有能力时再去考虑别的。对了，姐姐这些天我么未看见老爷？他去镇上谈生意了，要过两日才回来。还要再等上两日，算了，反正也等了这么久了。王妈！那Y头如何了？已经断气了。什么？倾城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六姨太您怎么了？没事！心想：那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竟被夫人这王断送了。六姨太吓到了吧！在段府我们下人的命本就不值钱，都是没钱人家送进来当Y头的。只要夫人给他们一笔钱，他们就当没什么事发生过？这活生生的人命岂能如此儿戏。在段府都是这样。若不在有钱人家干活，在外面根本就活不下去啊。我们这些下人都不识字，没文化只能做些粗活来养家糊口。王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那个Y头吧！希望她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哎！六姨太您是好人啊！五姨太也是！这是五姨太给那Y头的。快去吧！王妈！六姨太夫人有请！好的，我这就去。见过夫人！嗯，过来！帮我把这鞋去擦擦，记得擦亮些！好的夫人！哟！六姨太怎么做起下人的活了？大小姐！你有事吗？夫人的Y头不在了，倾城代劳大小姐你可有意见？我监督一下不行吗？，那不大小姐你来擦？你……娘！我刚碰见那个小贱人了？哪个小贱人？就是六姨太。她啊？我让她给我擦鞋呢？好了，别成天没事找事。娘累了，去睡会儿。自己玩去吧！哼！六姨太我来帮您吧？我看谁敢帮她，夫人只让她擦谁都不许帮忙，否则家法伺候！小娟不用！我自己可以。你们去忙你们的。你们都没别的事干吗？怎么想抢着自己去给夫人当垫脚石，不知道小雅的下场吗？五姨太这里由你什么事？大小姐你最好适可而止，不然闹到夫人那里，你的面子往哪里放？你们给我记着。再说我是你五姨娘教训你难道不应该吗？是不是啊大小姐？还不走！夫人的鞋喜欢擦两遍鞋油，喜欢很亮，所以擦起来格外小心，不要弄花了。不然以夫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自己小心点吧！王妈我擦好了，你拿去给夫人吧！辛苦六姨太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