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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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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这么想着,就听到时溪看似大方地说:“这野兔看着大,实际扒了皮,去了内脏,再烤熟也不剩下什么了,我和黄耳两个大男人吃一只野兔,估计也就将将饱。但谁让你也在呢,我勉为其难,就把兔菊给你吧!”
春忘听了半天,正要感动的泪流满面,却突然听到最后几个字,他眼珠一突,说:“兔……什么?”
时溪摇了摇头,正要说他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春忘就嗷地一声蹦了起来,指着时溪骂道:“我他娘的操了,你还给我吃菊?我祝你,不,这回我咒你,我咒你以后每天,不,是日日夜夜被爆!!!我操……!!!”
话音未落,春忘就被一巴掌呼飞了,他尾音“操……”还从空中远远的传来。
黄耳收回了手,不耐地说:“聒噪!”他左手还提着正扒了一半皮毛的野兔。
时溪也觉得没了春忘,耳边终于清净了,他去寻了些可以代替盐巴的草木。
在二人的合作下,野兔很快烤好了。就在二人正吃到一半时,春忘……又回来了!!!他御剑飞回来,半边脸颊肿的的高高的,他兴冲冲的冲二人招手,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他说:“你们,快跟我来,快跟我来!!!”
时溪只抬眼看了他一眼,而黄耳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春忘:“……”
他说:“你们快来,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儿!!!我在那边听到有声音,你们猜是什么声音?”他见二人仍旧没人理他,他急道,“就是男女做那个事情的,卧槽,你们不知道那声音叫的那叫一个销·魂!!!听的我骨头都酥了!!!”
他说的激情澎湃,但那二人吃的香,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直到时溪吃完,拍了拍手,起身摘了几片树叶擦擦手,方才跟春忘说:“我没有偷看别人办事的爱好。”他递了几片树叶给黄耳,问,“耳,你呢?”
黄耳:“我也没有。”
时溪点点头,又说:“更何况偷看有什么用?别人爽着,你憋着?”
春忘被他这一番言论说的竟不知不觉点了点头,觉得还真娘的对啊!!!但是他忽然又想起来,自己为何要来找他们一起了!!!
他说:“卧槽,那不是普通老百姓,办事那俩人其中至少一个应该是修仙之人!!!那里落着防护罩,我进不去,要不我来找你们???”
普通人还好,一提到修仙之人,时溪也耐不住好奇了,他询问地看向黄耳。黄耳点了点头,说:“可以一试。”
二人随着春忘一起过去,到地方后,春忘突然“嘘”了一声。
他们脚步顿时停住,不仔细听还好,细听下来,果真传来细微的呻·吟声。时溪抬手一摸,确实感受到有防护罩罩着。若他们不算修仙人,而是普通百姓,别说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以及能触摸到防护罩,只要身处附近,便会迷路,只有什么时候撤掉防护罩,才能从里面走出。
黄耳也抬手按在了防护罩上,他看向时溪,说:“可以进了。”
春忘向黄耳竖了竖大拇指,说:“看来我真没找错人。”然后率先一步迈了进去。
时溪紧随其后,黄耳最后走进来。
一进防护罩,那声音便更加大了,应该说是根本就肆无忌惮,怪不得在外面都能听到细微的声音!!!
但是时溪也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说:“若是男人还好,但是办这种事儿的都是一男一女,我们堂而皇之的看那女子的裸·体——”
谁知还没等时溪说完,春忘就说话了,他说:“谁说的一定是一男一女???”
时溪:“……”他竟无言以对!!!
春忘将一根手指抵在唇前,嘘了一声后,悄悄地说:“你们没听到那叫的声音根本不是个女人么?”
时溪仔细听了听,说:“可也不完全像男人啊!”
春忘一脸无所谓道:“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地?时溪,难道你平时到这时候还能收得住?”
时溪:“……”
他咳了一声,对黄耳说:“耳啊,你呢?”
黄耳正看着时溪,见对方问,他说:“自然是直接上。”
春忘笑的得意,搂着时溪的肩膀,说:“时溪,你难道不会还是个童子吧???哈哈哈,三百多岁的童子!!!”
话刚出口,正挡开时溪肩上春忘手的黄耳,转头看向时溪。
时溪觉得这种事情,他怎能被朋友看扁了?
他低声斥道:“你胡说什么?那种事情谁能忍得住?我不过是想看看你们的反应!”
话说着,他们很快到了近前。
顿时,入眼一片花白,时溪尚未看清,但仅从大致体貌上便能分辨出那是一男一女,他直接背过了身去,而黄耳也一样,在仅看清大概轮廓后,便转过了身。
春忘却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美滋滋地躲在山坡后面,看着下方溪谷中那赤条条的男女裸·体。谁知他看着看着发出低低地一声惊呼:“卧槽,那不是冷寒么?!”
话音刚落,“锵”地一声之后,剑尖直抵在春忘的喉头上。
恨生手持剑柄,脸色发白,他说:“谁让你们进来的?”
听到声音,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也停了下来,缠·绵在一起的二人迅速穿好了衣服,走了过来。
时溪扭头看去,令他吃惊的果真是冷寒,而令他更吃惊的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仅剩的四大修仙门派之一的合欢谷掌门——任苹笙。
若是别的女人也就罢了,但任苹笙的辈分可是要比冷寒大一辈。虽说他们修仙之人,在婚嫁之事上几乎不在意年纪。毕竟他们年岁很长,差距十几二十几年根本算不得什么。但说不出来为什么,对于冷寒和任苹笙在一起,时溪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但是吃惊归吃惊,有一件事还是令他颇为高兴的,那便是——冷寒并非无根之人!!!
时溪像个老父亲一般欣慰地点点头。
冷寒看了时溪一眼,随手撤了防护罩,说:“你笑什么?”
时溪:“吾家有儿方长成,吾等着抱孙儿!!!”
冷寒闻言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大骂道:“时溪,你要不要脸?”
而春忘早就退到了后方,远离恨生以及他那把剑。
他闻言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时溪,哈哈哈哈,卧槽,你小子,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笑了半晌,才说,“时溪,你早就可以抱孙子了,冷寒那孙子早就有八百个孩子了。你可以每天带一个,天天不重样!!!哈哈哈……”
没等春忘笑完,任苹笙便走到黄耳面前,她媚眼如丝,樱唇含笑:“这位小哥是?”
没有人回答,就连黄耳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但是春忘这斯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他叫黄耳,长得好看吧?”
任苹笙笑了起来,她抬手将耳边碎发捋到耳后,说:“黄小哥若是不介意的话,随我合欢谷一叙?”她说着抬手就向黄耳的挺阔的胸膛伸去。
黄耳身边的时溪这才仔细看了看她,她身材娇小,长相娇媚,一袭大红色长裙衬得她整个人明媚动人、风情万种。
他以前也并非是没见过她,只是从没这么近距离见过,他想要伸手替黄耳挡一挡,黄耳手中瞬间幻化出了一柄长剑率先挡住了她的手,然后没有丝毫声音起伏,冷冷地说道:“介意。”
任苹笙的笑容僵在嘴角,大概是从没被人这么拒绝过。空气瞬间凝固了,就连哈哈大笑的春忘也没想到黄耳能拒绝的这么干脆,也不笑了,站在后面静静地围观。
黄耳见任苹笙仍旧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他抬起眼皮看向她,说:“怎么?”
时溪适时笑道:“任掌门,非是黄兄不给您面子,而是您是冷兄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
他话没说完,就被两声几乎同时的嗤笑声打断。
黄耳嗤笑了一声,冷寒也嗤笑了一声。
时溪:“???”他哪句话说错了?
就在此时,忽然北风怒号、天地变色,众人瞬间被吹的东倒西歪,但也仅仅一瞬,便各自运行灵流抵御住了被狂风刮走。
但是时溪灵流微乎其微,就在他思考该抓住什么稳住身形时,一双手揽住了他,将他护在怀里,说:“有我在。”
是黄耳。
时溪松了口气,说:“耳啊,你来的当真及时。”他说,“你刚才笑什么?”
黄耳:“……不是什么人都需要脸的,任苹笙便是其中之一。”
就在时溪思考黄耳是什么意思时,狂风却停了,当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风去了,天空霎时又乌云密布,阴风阵阵。
时溪还没来得及从黄耳怀中出来,便听到一声怒喝:“你在干什么?”
他看了眼四周也没发现发出声音的是何人?冷寒几人早已不知被大风吹去了哪里。
就在他寻找时,那喝声又来了:“你们还想抱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