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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无语啦 ...

  •   姜宁之是4月21日穿来,现如今已是六月中,姜宁缙被送出京城,到宗缘寺清修已有月余。

      没了他的搅扰,日子过的安稳惬意,过于舒适的生活反倒让姜宁之生出些莫名的心悸,她摸摸毫无章法乱跳的心口,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她忽略了什么。

      姜宁之凝眉深思,复盘着穿书以来所有的经历,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跳出来细致的拆开分解,抽丝剥茧。

      终于她发现了自己走进了误区,姜宁之自认自己携带系统,手握原书剧情,虽然不说通晓全局,但起码眼前的事态发展她是能够看到的。

      所以往往忽略了许多细节,对于许多显而易见的表象反而不去分析背后的原因,只粗暴的全推到主角光环之上。

      就算是主角光环,也应该有成因,一直以来她都忽略了应该去追寻这背后的成因,以至于女皇对姜宁缙这般无脑宠爱让她们束手无策,想做些什么偏偏又只能束手束脚,事倍功半。

      姜宁之想到此处,下意识抬头寻找池洛瑶的身影,想和她一同商议研究,她自觉俩人现在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有什么都应该一起商量谋划。

      池洛瑶感受到炙热视线,她抬头寻去,见到那人大狗眼眨巴眨巴,明晃晃的写满了‘我有坏心思’,她不由好笑。

      “嗯?”鼻尖哼出意味不明的询问。

      姜宁之巴巴的过来,黏在跟前:“有事想问洛瑶~”

      池洛瑶拍拍身边软塌,示意她坐下再说。

      待人坐好,言简意赅:“说”

      “你知道,嗯,姜宁缙生母是谁吗?”姜宁之坐的板正,斟酌着说道,在她浏览过的原书剧情中,似乎从来没有提起过姜宁缙的另一个母亲是谁,她回忆起之前宫宴之时也并未见过哪一个自称是姜宁缙母妃的人。

      池洛瑶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事,有些好奇:“殿下怎会突然有此一问?”

      “就是觉得奇怪。”姜宁之摇头,凝眉“母皇这样偏爱他,总会有些原因,我想不到其他,也或者是因为他生母与母皇有不一样的情分?”

      “确实。”池洛瑶点点头,女皇对姜宁缙的偏爱太过于明显,从取名便可以看出,这个孩子自出生起就被女皇理所当然视作继承人。

      “但关于三皇子生母之事,陛下未曾提起过,宫中之人亦是讳莫如深,仿佛凭空冒出了这么一个孩子一般。”

      池洛瑶觉醒后派了不少人调查过姜宁缙,自然也会将他身上最大的秘密也一并调查了,此事是她拜托好友越夏烟亲自调查,越氏一直有支神秘的暗卫,向来只听越氏当代家主调配。

      这代越氏家主昏庸无能,是个在坤泽肚皮上混日子的混账,但好歹有一桩事他做的聪明,越家到他这一代已是逐渐开始没落,偏巧出了一个了不得的越锦凡,得了女皇青眼,正是如日中天,于是越家主便将手中的权柄全数交于越锦凡,讨好这个有出息的儿子,自己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越锦凡心疼胞妹,于是将这支专司情报的暗卫交于越夏烟所掌,这支暗卫据说在百年前由越氏先祖建立,代代相传,只传当代家主,旁人无从得知。

      池洛瑶也是在越夏烟接手了这支暗卫才从越夏烟口中得知,世间诸事但凡发生势必留有痕迹,但若是连越夏烟手中的这支暗卫都调查不出,只能说明这痕迹被更高明的人力所抹去,所以越夏烟查不到。

      而当今世上能做到完全不留痕迹的还能有谁?只有那至高无上的女皇能够做到罢了。

      于是池洛瑶开口:“便是能查出此事,殿下又想如何做?”

      姜宁之一愣,是啊,就算调查出姜宁缙的生母是谁,能做什么呢?可这个情形,要么是姜宁缙的生母只是个无足轻重早就死掉的背景板,要么就勾连着决计不能让天下人知道的真相。

      这个真相一定会影响到姜宁缙的身份地位,更甚者,可能会影响到女皇,所以真相被全力掩埋。

      池洛瑶偏头:“既然眼下查不出此事,殿下不如换个方向努力?”

      “嗯?洛瑶觉得我应当如何。”姜宁之睁大了狗狗眼,竖起耳朵,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殿下当下太弱,没有母族可依,没有实权在手,更没有功绩傍身。”池洛瑶手指点点姜宁之空空的手掌心,一边说一边盯着小狗逐渐耷拉下去的脑袋,看得出她的羞愧委屈。

      “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只是客观分析了我们目前的劣势。”

      池洛瑶爱怜的抚摸可怜小狗,顺顺毛,怕给人打击狠了。

      姜宁之软软道:“我知道,都是实话。”

      “所以啊,比起调查三皇子的出身,殿下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池洛瑶唤来霜儿,让她前去取来一封前些日子从北境寄来的书信,池洛瑶当时看过之后一直妥善放在柜中,此时总算找着个机会和姜宁之说起此时。

      信是池洛瑶大哥池修永寄来的,先是祝贺她将要新婚,再是向她表达歉意称自己不能前来京城亲自送她出嫁,很是遗憾。

      池洛瑶当然明白哥哥的不容易,他镇守北境,父亲镇守南境,没有圣意,哪能轻易回京。

      池修永后又在信中言称池氏一门荣宠太过,他父子二人一个南一个北虽是镇守边关的盾牌,可在别人眼中难免也会成为刺向皇朝的利剑,父亲本已起了心思在军中培养接替之人,安稳过渡兵权之后回到京城颐养天年。

      只是池洛瑶如今嫁了一个皇女,即便再是势弱无心夺嫡,那也是个皇女,池氏势必也会打上七皇女姜宁之的印记,无论来日谁人坐上东宫之位,只怕都不能心平气和的与他们池氏还有七皇女共处。

      要知道,有兵权的皇女和没兵权的皇女,可是天差地别的两码事。

      所以现在已经不是姜宁之想不想去争的问题了,而是在所有人眼中,姜宁之都有争的底气和能力了。

      池修永想着来信问问妹妹,若是她们确实无夺嫡之意,那么他会先向陛下上书,请旨调回京中,将北境兵权交给女皇心腹,父亲那边倒是不会擅动,毕竟雍王这尊战神在军中的威信确实也不是谁能轻易替代的。

      女皇也不会这样轻易放她父亲离开,毕竟皇帝都爱惜声名,不愿背上个容不下忠臣良将的狭隘之名。

      姜宁之细细看过信,她的这位大舅哥为她们考虑颇多,既不想她们成婚后被女皇猜忌,又怕姜宁之太弱护不住池洛瑶,操心的很。

      “洛瑶的意思呢?”姜宁之放下手中信,看向一直等待她看完的那人。

      “殿下的意思,就是洛瑶的意思。”

      话说的好听,皮球却踢回给她,姜宁之失笑,真是狡猾的小猫。

      “大舅哥说的很对,即使我不争,别人也会觉得我想争,况且以我们如今情形,我若不争,日后怎么能护得住你?”

      姜宁之伸手攥住小猫的手,揉揉捏捏,眼里有几分笑意,知道小猫是在试探她。

      池洛瑶不挣扎,被看穿了也无所谓:“殿下想好了吗?殿下本可以做个闲散的逍遥王爷,过两年请旨回去封地,自由自在也很好。”

      还在试探,是怕她决心不足吗?还是担心她会反悔?

      “世间哪有真正的逍遥,姜宁缙这样的性子,若真让他登基,只怕要将我挫骨扬灰。”

      姜宁之满不在乎的说道。

      然后龇牙恶狠狠的说:“这样欺辱我的妻子,我恨不得咬死他!”

      奶凶奶凶又护食的样子,池洛瑶笑着伸手挠挠她下巴,觉得可爱。

      ......

      又过了几日,宫中来人请,说是大长公主姜芙回京,女皇在宫中设接风宴,诸皇子皇女可携眷一同前往。

      姜宁之与池洛瑶对视,这位大长公主据说身子弱,京中冬日太冷怕熬不住,是以大长公主常年住在江南养病,甚少回京。

      之前叶南春为姜宁之诊出中蛊之后,她们本也想寻个机会问问这位大长公主,身上蛊毒是如何解得,只是一直没寻到机会,前段日子又出了不少事,一时将这事抛到脑后忘记了。

      如今倒是可以借此机会问一问,否则姜宁之身上这蛊毒一日不解,一日就像个定时炸弹绑在身上一样,让人不得安宁。

      京中入夏晚,虽已经是六月中,天气却不显炎热,微风带来丝丝凉意,正好缓解了阳光带来的热烫。

      女皇命人将宴席摆在御花园中,满眼青翠绿意,姹紫嫣红的花儿开的正好,叫人看了心情也好。

      姜宁之与池洛瑶来的不早不迟,其他诸位皇子皇女带着自家坤泽也刚刚到场,就连被罚去宗缘寺清修的姜宁缙也在。

      姜宁之在心中大呼晦气,忙选了个离的远的位置坐下,姜宁缙倒是老实坐着,没再闹些什么,眼神偶尔滑过,目中带着极力掩饰还是无意识流露出的怨恨。

      待得众人都落座后,年纪最小性子又最活泼的八皇女姜宁桦坐不住了,蹦蹦跳跳的挤到姜宁之身边,先是老老实实的跟池洛瑶打个招呼“七嫂好~”

      然后又甜甜的挽着姜宁之手臂,叽叽喳喳的开口,像一只毫无忧愁的快乐小鸟。

      “七姐~我见你今日双颊红润,嘴唇不再苍白失血,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身子是不是好了许多?”

      姜宁之不太习惯与人近距离的接触,微微拉开一点点距离,片刻后又被人无知无觉的继续缠着,她无奈,只好假装自己是根没有知觉的木头桩子。

      “嗯,今日确实身子好上许多,多谢八妹关心。”姜宁之客气有礼,并不过分亲近。

      姜宁桦不以为意,开口拍马屁:“一定是七嫂照顾的好,不然怎么七姐一成婚身子就越发的好了。”

      两人说着话,本也没打算避着谁,是以姜宁桦声音也不小,在姜宁之对面那桌坐着的是四皇女姜宁蕴。

      她闻言也温和开口插了一句:“可不是,小七身子愈发的好,脸上笑容也多了,想来都是妹媳之功。”

      她们聊得开心,氛围和谐有爱,一副姊妹情深的样子,倒是偏偏有人看不下去了,非得来找些不自在。

      坐在姜宁蕴右手边的五皇女姜宁宵尖酸的声音响起:“都说小七命苦,我看一点也不苦,娶了个好妻子,有了个好外家,如今身子也越发好了,只怕心思也就越发多了吧~咱们这些兄妹往后只怕是争不过小七咯。”

      坐在姜宁蕴左手边的是二皇子姜宁行,向来是与姜宁宵臭味相投形影不离的,闻言也立马开口接话。

      姜宁行:“就连最受母皇宠爱的三弟如今都斗不过七妹了,五妹你还敢与七妹相争?你可别把自己玩的被发配边疆了。”

      这话说的诛心,众人都没吭声,姜宁缙笑眯眯的看着场中事态,他如今还是被罚,只不过因为今天特殊才被叫回京中,他可不想再因为点什么延长了受罚周期,宗缘寺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口肉都吃不上,他只盼着今天能够趁机向女皇撒撒娇,就留他在府中禁足也可以,不想再回去那鬼地方受罪了。

      姜宁之平静举起茶盏到嘴边,饮下清香的茶水,才慢悠悠的开口。

      “二哥与五姐说的哪里话,三哥之事是母皇下的旨意,我人微言轻,身子又弱,哪里又能与哥哥姐姐们争些什么?能安稳活着便是天大的福气了。”

      大皇子姜宁承出来打圆场:“都少说些,二弟与五妹还未饮酒便在此说些醉话作甚,七妹也别往心里去,你二哥与五姐只是嘴上不饶人,没有坏心思。”

      姜宁之笑笑,不发表意见,有没有坏心思她心里清楚的很。

      “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大长公主驾到。”

      内侍唱喊之声响起,众人起身跪拜,女皇摆手喊了“都起身吧。”

      女皇:“今日是家宴,没那么多讲究,不必拘礼。”

      女皇身后的皇后与大长公主姜芙分侧坐下,姜宁之好奇的打量,姜芙的皮肤很白,在烈日下白的发光,脸上并没有皱纹,明明比女皇还要大上几岁,坐在女皇身边却看着与她们这些皇子皇女差不多年纪。

      女人风姿绰约,眉眼温婉柔媚,精致的五官就像从画中走出的美人,身上带着皇室中养出的贵气,微微上扬的唇角却显得亲和。

      不好惹。

      这是姜宁之对她的第一印象,可能是小动物般的天赋直觉,姜宁之对人的好坏喜恶有种与生俱来的第六感,让她警惕。

      捏捏身边人的指尖,附身过去与池洛瑶咬耳朵,亲密的样子看得姜宁缙嫉妒的想发狂。

      “我总觉得我这位姑母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她嘀嘀咕咕,距离太近,说话时热气喷洒,湿润的唇瓣无意摩擦过池洛瑶耳尖。

      池洛瑶微微别开身子,伸手揉了揉发痒的耳尖,侧身回去与她说起了悄悄话。

      “都说大长公主潜心礼佛,性子最是温和宽宥,怎会不好惹。”

      姜宁之笃定:“就是不好惹,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直觉不会错。”

      池洛瑶下巴抬抬,示意她坐正身子,长辈在上首,这样说小话,显得无礼。

      见姜宁之老实坐直身子,放在桌下的手却不老实偷偷钻进人手里为所欲为,池洛瑶无奈,但也不好表现出什么异样。

      借着举杯饮茶的机会趁隙瞄了一眼上首大长公主姜芙所在的方向,刚刚虽然没有接姜宁之的话,但是池洛瑶知道她说的没错。

      池洛瑶武艺高强,耳聪目明,五感远胜常人,女皇她们来时众人下拜行礼,池洛瑶虽没看,却感受到上首一道锐利的目光扎过来,后来抬首望去却发现姜芙面色如常。

      池洛瑶绝不会看错,刚刚姜宁之偷偷和她说悄悄话的时候,她余光看见姜芙眼神滑过之时带着冷意。

      说不清是哪里得罪了人,池洛瑶蹙眉,只怕想要求问对方蛊毒解法之事会不太顺利。

      姜宁桦嘴甜会来事,端起酒杯就上前:“姑母好~许久不见,您又年轻了,小八祝您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说罢饮尽了杯中酒,讨好的冲人笑。

      姜芙掩唇轻笑,也端起手边杯子:“姑母身子不好,以茶代酒,谢谢我们小八的好意,姑母也祝小八早日取个漂亮媳妇,生个像你一样活力有趣的小小八。”

      姜宁桦笑嘻嘻的坐回原位,女皇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女皇还活着的兄弟姊妹不多,关系最为亲厚的便是这位姐姐,只是姜芙常年在江南养病,俩人并不常见,倒是时常有书信往来,难得一见,女皇心中欢喜。

      大皇子姜宁承也拿起杯子上前,但他不会像姜宁桦那样说好听话,只是干巴巴的说了句“望姑母安好,万事顺心。”便饮下酒水转身回去坐下,姜芙也只是淡淡点头。

      其他皇子皇女也都上前敬酒,最后只剩姜宁缙与姜宁之还未上前敬过酒。

      姜宁缙见姜宁之准备起身,便端起酒杯加快步伐抢在姜宁之前面,姜宁之无所谓的放下刚端起的酒杯,没想到这人能这么幼稚,就让他先去敬酒了。

      姜宁缙捧着酒杯走到近前,又扯着彬彬有礼的外皮披上,倒是一副温润君子的样子。

      姜宁缙:“姑母一路舟车劳顿进京,缙儿没能前往城外相迎,不日缙儿又要离京,不能侍奉在姑母身边,本想自罚三杯向姑母赔礼。”

      说着还洒几滴鳄鱼泪,姜宁之无语,这人这么会演的嘛?

      姜宁缙哽咽接着说“但缙儿如今尚在受罚,不能饮酒,只好以茶水代酒,请姑母谅解缙儿。”

      瞧瞧!瞧瞧!堂堂一个乾元君!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哭什么哭,喝不了酒也哭!

      姜宁之气的嘟嘟嘴,池洛瑶捏捏她的手,两人都知道姜宁缙是打的什么主意,但也不好出言阻止,今天闹这一出,估计姜宁缙这个罚也受不了多久了,一想到费尽心思弄走的人没两天又得回到眼前晃悠,烦躁不已。

      姜芙不像对旁人那样不冷不热的,闻言竟然起身走到姜宁缙面前,爱怜摸摸他肩膀。

      姜芙:“缙儿犯了什么错?怎的就要离京?都清瘦了。”

      说着转头看向女皇:“陛下这是做什么,孩子便是错了,罚他在府中好好静思己过便是,怎么还要缙儿远离京中,吃了这般多的苦。”

      姜宁之蹙眉无语,池洛瑶也是,姜芙怎么会这样维护姜宁缙?

      还未了解事情前后始末,正常人怎么也得先知道了原因才会开口相劝,二人无声对视,心中有了猜测。

      难不成,这位大长公主也十分看重姜宁缙?

      姜芙比女皇年长几岁,一心侍奉于佛前,从未嫁人,自然也无子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多疼疼小辈也是正常。

      但是对待姜宁缙的态度却也比对待其他皇子皇女要热络许多,难道是看在女皇的面上?还是说得到了女皇的授意,特意配合着来上这一出,女皇也可顺着台阶下,就免了姜宁缙在宗缘寺清修之罚。

      女皇冷哼:“皇姐不知,这混账犯了大错,我只恨罚的不够狠,生怕他还不长记性。”

      姜宁缙立刻跪下:“都是缙儿的错,缙儿对府中奴仆管束不力,让母皇失望了,缙儿该罚。”

      说着还磕了几个头,一片孝心至诚的样子,姜宁之与池洛瑶冷冷看着他们演戏。

      姜芙赶紧扶他,姜芙身子不好,姜宁缙不敢跟她角力,只能顺从着起身,姜芙给他拍拍膝盖沾的灰。

      “缙儿这么说,那就是府中奴仆犯的事,将那该死的奴仆打死便是,何故这样责罚缙儿?”姜芙不解,她刚入京,还没听说发生了什么事,一知半解的,不明白女皇怎么罚的这么重,毕竟女皇对姜宁缙的偏爱可以说是众人皆知,从姜宁缙出生便一直如此。

      “姑母~”姜宁缙反手扶着姜芙,悲戚的摇摇头“姑母不必说了,是缙儿不好,母皇罚的没错。”

      “姑母~”此时姜宁之端起酒杯走到他们身边

      姜芙回身,脸上慈爱的说:“是小七啊。”

      姜宁之回身招招手,池洛瑶便也端着酒杯走到她身边。

      “这是我的妻子,洛瑶,我们成婚之时姑母不在京中,现下才有机会给姑母敬酒。”

      姜宁之话落,池洛瑶乖巧的跟着喊了声“姑母”

      两人一起敬酒,姜芙点点头:“乖,乖,都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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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无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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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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