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酒肆闲谈。
“听闻,今日永信侯府的大小姐去了品味斋!不仅打了老板,还差点拆了书斋!”
“这是为何?”
“好像是为了一个叫远舟居士的画师!”
“怎的没听说过?”
“就是画‘那种’画的!据说他的画册卖到脱销。”
一众人怪笑连连。
“那侯府女娘子是个傻的,那千两银子怕是被诓骗了把。”
“现在这些小女娘,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前阵子那画春宫的出新书,有几个小女娘还厮打起来,闹到官府去了。”
“那侯府小女娘挥金似土,真是令人艳羡啊!”
“快去侯府提亲,娶了小女娘, 那钱还不都是你的。哈哈哈哈哈。”
此时,一个身穿青灰棉袍的年轻男子仗义执言:“既不是亲眼所见,为何随意议论?”仔细看这人的洗得发白的棉袍腰处,还有几块已经干涸的污渍。
可一两人之言又怎抵得过悠悠众口。
此后便一直流传,不太聪明的永信侯府嫡女为了一个画春宫的画师,一掷千金,拆书斋!还打伤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