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情窍初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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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也可以帮忙教导一下泊泊芙小姐。”
“我们俩倒也没熟悉到把我的女儿交给你照顾的程度。”
书房的两人交流着。
“泊泊芙除了夫人您之外最熟悉的长辈就是我了，夫人不相信我吗？”阿尔文话语有些许难过。
“这我倒不知道了。”猫猫人的话语隐隐带刺。
阿尔文见此话不通，换了个话题聊着。“…夫人，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猫猫人是彻底写不下去手里的文章，合笔，抬头正视面前银发的男人。“我不觉得在迷宫里顺手捞个人能值得你这么大的回报。又是帮我销售红酒又是帮我照看孩子。”
“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这是我发自内心想做的。”
空气凝聚。
一瞬间，阿尔文被施加了无形的重力，他被压的不能动弹。似乎是站不稳，他被迫双手撑在书桌上，重力压着他的头靠向坐在椅子上的猫猫人。
“你的目的。”
猫猫人瞳孔竖成一条直线，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声音些低哑。
似乎是触发到了面前人的违禁词，男人抬嘴无数次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因何而闭上，只是脸色越发通红。
猫猫人见男人支支吾吾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加大了无形的重力。面前的男人被压弯脊梁，上半身摇摇欲坠。
“说话。”
阿尔文的身体因为反抗重力出了一层薄汗，白色的衣衫半透，呼吸加促，巧克力色的皮肤透着粉。似乎是到了极限，他的脑袋乖巧的凑到猫猫人的耳朵边，蹭了蹭。喘息声混合着说话声。
“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对夫人一见钟情，想帮夫人的忙呢…”
“……”“……”
重力突然消失，两人无言对视。
“你在开玩笑吗？”猫猫人有些无语。
面前的大男人用水汪汪的狗狗眼望着猫猫人，身后似乎有无形的尾巴在摇晃。
“我是…认真的。”“我目前对男性人类不是很感兴趣。”
翘起摇摆的尾巴变的低落了起来。
“你XP可真怪，福瑞控。”猫猫人吐槽。
“外表不重要，我是因为是你才喜欢你的外表！”似乎是急力于证明自己，男人虽然不懂福瑞控是什么，也很快的抢答到。
“尊重。”猫猫人起身，对面前薄汗淋漓秀色可餐的银发大胸黑皮男人一点想法都没有。起身准备离开。
“一点机会也不给吗……”阿尔文声音带点委屈。
猫猫人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开口。
“也不反感。”
然后推门走远了。徒留被满脑子都是【她没有拒绝我！】这句话冲昏头脑的阿尔文在书房间。
………
泊泊芙看着从书法手脚僵硬走出来的猫猫人，疑惑发生了什么。没过一会也看见阿尔文哥哥衣衫凌乱的从书房出来。
泊泊芙不解，泊泊芙思考。！泊泊芙悟了！肯定是母亲刚刚在书法和阿尔文切磋！阿尔文哥哥输掉了！
嗯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
不知不觉，也快成年了，两人的身高也不再相近。他能清楚看见泊泊芙头顶的发缝，还有柔软的发带。
奇尔查克低头侧视着和空气碎碎念的少女，意识到，原来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想起工坊老板的调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她是怎么想的呢？对她，对我……
或者说，我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泊泊芙对于我，不仅仅是单纯的玩伴，朋友的关系……
……奇尔查克陷入了回忆。
寻常的一天，那天是和泊泊芙去镇子里，具体是为了什么已经忘了。
当时的自己，因为有些地方略微的成熟，稍微有点不合群。
说起来，泊泊芙也是，除了家里和酒庄，还有湖边，少见她和其他同龄人走在一起。
老实说，泊泊芙在半身人里很受欢迎。想起半身人里对泊泊芙的传言。好看的外貌，温和的性格，半身人里也慢慢传出黛色庄园的小小姐这种称号。
噗…除了外貌没一个搭边的，我不合时宜的想。
“你在笑什么？”她停下询问小贩的动作，疑惑的看向我。
“咳咳，就是，听见了一些别人对你的评价。。”
“很重要吗？”她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解的望向我。
“没什么重要的。”
“哦。”她转过头和小贩继续聊着之前的内容了。
……
不知不觉东西买的差不多了。
“齐尔——”少见她这样喊我。
“怎么了？”
“你今天……怪怪的！”她像个小鸟，绕着我，清脆的声音喋喋不休的念着。
“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其他关系很要好的人。”我挠着脸假装不经意提起的聊出今天在意的事情，说到后面，有些许不好意思，声音愈发小声。
“关系要好的人？”她好像错意了我说的话。然后报菜名似的，把她和我……我们各自的家人都说了一遍。
没有任何我陌生的人，或者说，除我以外的同龄人。
有些卑劣,但我莫名的心安。
我得到了，我在意的答案。
“你说我姐姐是作弊。”
忽视突兀发涩的喉咙和心底像几十个泊泊芙咚咚咚敲门的心跳声。我假装不在意掩盖心底莫名的雀跃。祈祷她没注意到我耳尖滚烫的热意。
“可是姐姐还教你编头发！”
“……教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哼哼～”她得意的凑到我说面前，狡猾的笑着。突然的凑近让我能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绒毛。还有像小猫一样得逞的表情。她故意拉长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加甜腻。尽管我知道她只是想捉弄我，但内心依旧因此而雀跃。
“可是齐尔没有长，长长的头发。”
“你…”奇尔查克回神拉开两人过分的距离，头脑一热，想把心底的所有疯狂的想法说出来，又兀的停下。
“嗯？”
看着她鸢尾花般的眼眸闪过的不解，我意识到，问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们对彼此是特殊的。这就够了。
这样平淡的生活，很充实。
现在的我，很多想法都还欠缺考虑。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做好一切准备，向她坦白。
……
“东西全都给我拿，你个懒鬼……”
“听不见听不见——”
……
骄阳撒过我的身上，我为心仪的人儿遮挡太阳。身体被太阳的光芒温暖，心脏为眼前的女孩轻颤。
影子抱住了我心爱的女孩，难言的心思只有我一人知晓。太阳啊太阳，能否别让我如此难熬。
……
感受到手臂上的异样，奇尔查克回神。
少女凑近的的脸颊和甜腻的嗓音让奇尔查克愣神然后一下子拉开距离。
“齐尔————”随着声音的拖长手臂上传来的力道也加重。
“要被你戳出个窟窿了。”奇怪，声音干涩的不像自己的。
“明明是你走神了，我都到了！”泊泊芙气鼓鼓的说着。
“啊，抱歉，没注意。还是说好的时间点，不要乱跑，待在门口等我。”想起此行的目的，奇尔查克耳朵上的热意消退了一点。
“知道了知道了！”
“……等会见。”“好哦——”
很熟悉的告别，奇尔查克向自己工作的店铺方向走去。不过泊泊芙笑着告别的样子还在脑海里。
卷卷的金发蹭过脸颊，俏皮眨眼挥手的少女，穿着棕色长裙的她仅仅站在古老的小巷，这一幕却像一副油画，老旧的城镇和她形成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如此温暖。
泊泊芙的母亲，最近一年都比较忙碌，奇尔查克得知猫猫人委托镇里的熟人照顾一下泊泊芙，刚好那个地方和自己打工的工坊相近，于是两人清晨一去去镇上，再踩着夕阳回家。不过齐尔查克没想到是一家酒馆。
生活如此规律重复。
镇上待久了，无意间听到了长身人的一些习俗。有些贵族他们在成年哪天，会为自己的孩子举行成年礼，刚好下个月，这个地方的地主儿子成年，镇长联合地主，举行了一个大型的晚宴，想来泊泊芙也不会错过，到时候晚上一起去玩吧。
我们俩…要成年了。
少女的头发顺滑，金色的发丝和米白的奶油珍珠如此般配，像某种高级金丝绸缎，柔软的质感很适合把玩……
在看到来自海边的商贩展示的南洋珍珠，奇尔查克如此想到。
珍珠发卡，对于手指灵巧的我来说，还算容易制作。
不过没想到，在挑选珍珠的时候，碰到了泊泊芙的母亲。
“啊啦，这不是小齐尔嘛。”那位夫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是在…？”
齐尔脑袋刚想回应，又想起此行的目的，问好的话语卡在喉咙，一时之间忘了回答。
“啊、我……”
逗的猫猫人一笑。
“卖珍珠送人啊？”猫猫人打趣道。
在猫猫人和齐尔查克母亲的眼里，对俩小孩之间是心知肚明。奇尔查克有些不好意思，“嗯…准备给泊泊芙做成年生日礼物。”
猫猫人不打算继续逗面前情窍初开的少年，拿出在储物袋里准备好的东西。“看你在这附近周旋好几天了，前些天卖我东西的商户那正好送了我几颗品相不错的珍珠，给你吧。”说完，毛茸茸的猫爪爪揉了揉齐尔查克的头。
齐尔查克平复心情，表情认真道，“我会好好对他的！”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情窍初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