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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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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陆潇雅大有横向纵向挖掘自己“恶行”的趋向,当真不知道这样下去一百问不知道要进行到何时……曲楝一边的眉尖耸了耸:“香草奶昔。”陆潇雅立刻收口,恢复成一贯秀气安宁的弯眉笑:“两杯。”曲楝淡淡坚持:“你胃不好。”
“一杯就一杯。”陆潇雅不甘不愿地倒回床上,眨眨眼,“多放提子。”
侯芳海目瞪口呆地看他们自然地转换话题。
交易达成,天地安静了。
“虽然不想打击你,但是阿雅啊……你讨厌的那些在正常看来应该都是优点。”檀柒掏掏耳朵,在旁边惋惜地叹气,“你们觉得和对方相性好吗?”
“相性不好——”
“——在一起添堵吗?”陆潇雅适时地补上。
“果然这题很废话,那么下一题。”檀柒点头,翻着问卷,“如何称呼对方?”
“曲同学,曲楝,阿楝,还有……”陆潇雅轻轻笑,却不说下去,只是眼神朦胧了一下,“柒柒,你知道的……”
“阿雅。”曲楝还是毫无创意,只是在听到“你知道”的时候皱了一下眉。
侯芳海听得好奇,在心里把曲楝的名字颠来倒去组合了几遍也没觉得还能翻什么新叫法出来,总不能叫楝楝吧?一大老爷们恋恋恋恋的,叽歪死个人。想得好笑,不由得就问檀柒:“前面几个我听过,还有一个是什么?”
已经做了很久背景的赖诺辰伸手,懒散拍拍他的肩:“给你个提示,这个称呼和他本名没有关系。”
侯芳海莫名其妙,看着赖诺辰,他本来就和赖诺辰不熟,不过是某次在麦子的文里客串过去在一起喝过一次酒,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哪里明白?“汉字那么多个,我知道是哪个!”
赖诺辰用看朽木的眼神对他看了好一会,仍然走回原地。
檀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用大灰狼看小白兔的眼神,以175的身高完成了对181同学长达三秒的战略俯视:“那么想知道?后面五十问里会有,你只要不夺门而逃,总会听到的……”
和美杜莎的眼神对上是什么感觉,就是这样……石化,然后风化……侯芳海打个寒战,为什么檀柒会是公认的女王,他算是彻底悟了。
“我们继续。”檀柒神态自若地弹弹长指甲,撇开侯芳海,“希望对方如何称呼你呢?”
“他高兴怎么叫都可以的,再亲密点更好。”陆潇雅笑吟吟抬头。
“……阿雅乐意的话都可以。”曲楝颔首,在这一点上他和陆潇雅没分歧。
“那要是我对着你叫以前旧情人的名字呢?”陆潇雅眉开眼笑,坐直了看住他,“也是可以的咯?”
一干人等饶有兴味地目光在两人中间移来移去,真是个好问题……
一秒,两秒,三秒。
“你自己不别扭的话。名字只是代号。”曲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好无趣……”陆潇雅躺回床上幽怨,“偶尔吃回醋又不会怎么样的。”他坐起来扯着檀柒吐槽,“你看你看,我就说他这点讨厌!”
檀柒顺手拿答卷纸动作不重地敲他的头,言笑晏晏:“路漫漫其修远兮别指望岔开……要是用动物比喻的话,你们会把对方比作什么动物?”
“这个……”曲楝正色看了陆潇雅一会,缓缓展开一抹温和的笑容,“很大只的……花毛狐狸?”
“为什么要是花毛?我比较喜欢白毛。”陆潇雅眨眨眼,笑得斯文秀气,“曲同学的话,大只的……藏獒?”
“忠犬攻和狐狸精?这个答案我喜欢。”檀柒眨了眨长而微翘的睫毛,满意地记下一笔,“为什么他要像藏獒?”陆潇雅睨他一眼,笑得开心:“大只,遇事从容,高度智能,良好的判断力,优秀的记忆……藏獒拥有敏锐的观察力,在静默中进行的行动力。曲同学一旦抓住某人的漏洞,很少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