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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   度鸿榆趁箫济榕不注意,一掌往箫济榕的腰处拍,箫济榕躲开后往度鸿榆的后方跳,度鸿榆一跃而起躲过了箫济榕背后的袭击。

      度鸿榆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二话不说就往箫济榕的方向捅,箫济榕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把她甩起来而后又用力把她甩开。

      度鸿榆左脚向后,用力让自己稳住,但还是撞上了身后的梁柱,身体有些起伏。

      忍住背后的刺痛,咬牙,又向箫济榕的方向冲。

      箫济榕趁她靠近的时候一闪,绕到后面,钳制住她握刀的那只手,度鸿榆松开刀,另一只手在下面接住,转了个身,和箫济榕面对面对抗。

      拿刀的那只手伸向箫济榕,被箫济榕钳住,两人僵持不下,忽地,度鸿榆的左脚伸向箫济榕,箫济榕身体向后倾斜,一转,把度鸿榆死死扣在自己怀里。

      度鸿榆拼命挣扎,但都无济于事,待度鸿榆不动了,箫济榕附耳轻声说道:“累了?”然后夺过她手中的刀把她松开。

      箫济榕走到床上坐下,把弄着刚刚那把刀,抬眸瞥了一眼握着拳头咬紧牙关,站着一动不动的度鸿榆,淡然的开口道:“你是想向我证明什么?你还是想杀我?”

      度鸿榆张了张嘴,把反驳的话压了下去,而是反问道:“那你呢,把我关在这是为了什么,从我这得到一些消息?”

      箫济榕呵了一声,不可置否的答道:“当然。”

      度鸿榆深吸了口气,往箫济榕的方向奔去欲夺过那把刀,箫济榕顺着往后仰。

      他唇齿轻启:“干什么?”

      度鸿榆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还给我。”接着继续抢那把刀。

      箫济榕越往后仰,度鸿榆就越斜着自己的身体,后面实在撑不住,双双倒在床上,而度鸿榆则倒在了箫济榕身上。

      两人眼对眼,感觉空气一瞬间凝滞。

      恰巧箫夫人这时候进来,看见眼前这一幕,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两人齐刷刷往门的方向看,看见箫夫人,度鸿榆立马反应过来从箫济榕身上下去,箫济榕顺势把刀藏进被窝里,站起来,笑着迎向箫夫人。

      “娘,您怎么过来了?”

      箫夫人看了看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度鸿榆,拍了拍箫济榕,把他拉到一边悄声说道:“你怎么把安和落下跑来这里,你知不知道安和有身孕了啊,幸好我刚刚没让她过来,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箫济榕故作惊喜的模样:“啊,好事啊娘,以后我出征您不愁没人陪了。”

      箫夫人拽了拽箫济榕的手:“油嘴滑舌,你之前不是说纳宫里的这位是有些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吗,刚刚又是在做什么?”

      箫济榕眼睛转了转,松开箫夫人的手往前跳了一步,故作欢快地说道:“娘,还不走,爹和安和他们还等着呢,您可不想一会我被爹骂吧。”

      箫夫人:“你也知道啊,走吧。”

      路上,箫夫人还是没忍住,低声问箫济榕:“榕儿,你老实告诉娘,你到底为什么娶那女子。”

      箫济榕双手放在箫夫人的肩上,一路推着她前进,笑道:“娘,您就别管这么多了,以后您就知道了,爹该生气了,我们快些。”

      箫夫人拗不过他,只好作罢。

      箫济榕走后不久,秋玉从窗外跳进来,小腿上渗着血。

      度鸿榆赶忙去扶她,把她扶到床上后慌忙去找纱布和止血药,直接往腿上倒,秋玉忍着疼痛,额头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包扎好后,度鸿榆微微喘着粗气,额角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给秋玉倒了杯水后,淡淡的问道:“他又打你了?”

      秋玉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不肯定也没否认。

      度鸿榆看她,了然,估计是事情败露被玉生当作发泄的工具了。

      大年初二,是出嫁的女儿回门的日子。

      将军府的下人半夜便起来为箫知雪回门做准备,箫夫人一大早便在门外候着。

      按理,箫济榕这时也该陪安和回门,但无奈安和的双亲均已不在,就此作罢,箫夫人怕安和伤心,便让箫济榕在满一芳陪着。

      “将军无事可做吗?”安和见箫济榕一直坐在这里,有些不自在。

      箫济榕挑了挑眉,无奈说道:“等我姑姑来了她就没法看着我了,再等等。”

      安和:“将军若是不想做,办法多的是,何必守着。”

      箫济榕叹了口气:“昨天惹她不开心了,赔罪呢。”

      安和“哦”了一声,淡淡道:“那将军自己在这吧,我要去偏房练琴了。”说完就退出去了。

      箫济榕没理会她,他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度鸿榆除夕那夜偷跑出去的时候是他在跟着,临了的时候他让杨风远距离跟着与度鸿榆会面的那个人,不料被发现了,人也跟丢了,昨天又和度鸿榆明面较量了这件事,短时间内两人应当是不会碰面了,就算是到后面,二人也不会像之前那样。

      只是,虽说查到了一点踪迹,但一点信息都没有。

      那人的身份是什么,他与度鸿榆什么关系,两人碰面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度鸿榆到底为什么要杀他,这些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箫济榕不由得有些心烦,只能怪自己过于着急了。

      箫济榕出来,一看天色,猜想箫知雪应该也回门了,就去了自己的书房,把杨风叫进来。

      看着他腿上的伤,问道:“你腿怎么样?”

      杨风瞥了一眼自己腿上的伤,无所谓道:“回将军,属下无大碍,只是这条线就断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箫济榕深吸了口气,沉重道:“我也在想啊,之前知道风卿梧又回到了宫中,就料想应当是有同伙和她一起,可如今这条线索断了,不知该从何查起啊。”

      箫济榕懒散的拍了拍嘴,忽地,招了招手,让杨风去查一查与度鸿榆会面的那个人是否还在郾城中。

      初元节前夜,箫济榕来到倚泓院,打开门进去坐在椅子上看着度鸿榆。

      度鸿榆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冷眼道:“为何要把秋玉带走?”

      箫济榕指了指对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度鸿榆不太明白他这是何意,带着一丝丝的谨慎与仇视看着他。

      箫济榕有些耐不住:“坐下,坐下我就告诉你。”

      度鸿榆咬咬牙,不情愿的坐下。

      箫济榕:“我要你帮我个忙。”

      度鸿榆偏了偏头,唇齿轻启:“秋玉不过是个婢女而已,她没那么重要,将军可以离开了。”说完站起来便要走。

      箫济榕提高音量喊道:“就让你在安和房中待一晚上,换她一条命不亏!”

      度鸿榆停住,转过身来问:“什么意思?”

      箫济榕抬眸看她,又低下去,解释道:“明天花灯节,我想带安和出去一趟,但她怀有身孕,我娘不会允许的,所以需要你帮个忙。”

      度鸿榆讥笑一声,睫毛有些颤抖:“这样就可以了是吗?”

      箫济榕点了点头,说了声“对”。

      度鸿榆不觉有些烦躁:“我知道了,将军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箫济榕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些怒气,但他没多想,她不一直都是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嘛,就应了声“没了”便打开房门出去了。

      度鸿榆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感到不耐烦,把秋玉救出来这么简单的方法她应该感到轻松才对,或许是之前事情的败露一切都要重来的疲累,或许是被困在这遥遥无期,或许是她永远都报不了仇又永远都逃不开报仇的魔咒。

      又或许是想不通这么容易的事为何要大费周章的把秋玉抓到监牢里去,而仅仅只是为了威胁她做一晚上安和的替身,可能是箫济榕想玩弄她?那又怎样呢,她这一生,什么时候由得她做住过,不都是任人摆布安排。

      初元这日晌午,一名小婢女端着一套服饰进来。

      度鸿榆:“这是做什么?”

      那名小婢女低着头,轻轻说道:“风夫人,这是将军让奴婢送过来的,让您换上。”

      度鸿榆抿了抿嘴,轻声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度鸿榆展开那套服饰,倒是像安和平日所穿的。

      除夕那夜她回来时远远看了一眼,一名年纪同她差不多的女子身穿浅黄色的菊纹衣裳,头戴衔珠钗,萧济榕倒是都把它们送过来了。

      一个时辰后,萧济榕用完饭过来,一开门,看见度鸿榆正在梳着发髻。

      萧济榕抿了抿嘴,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钗子,柔声道:“为避免让人怀疑,所以便没有安排人给你梳发髻,见谅。”说着便拿着发钗往度鸿榆头上戴

      度鸿榆放下手来,任由萧济榕摆弄她的发髻,淡淡问道:“将军还会这个?”

      萧济榕低眸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帮她编发辫,边编边说道:“不曾学过,只是有幸见过一位故人为其妻子梳过。”

      度鸿榆张了张嘴,后又合上,什么都没有说。

      不一会儿,梳好了,萧济榕倚靠在梳转台,把镜子递到度鸿榆手上,问:“怎么样,合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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