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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交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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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看,瞬间更加暴躁:“怎么?当我不存在?”
舒回不想把事情闹大,拦在邓欢年前面,解释道:“我们确实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现在真的要回去了。”
旁边的美女看事情不太对,也开始试图缓和气氛:“没事,有缘下次再约嘛,你们路上小心。”
矮个男人还不依不饶:“不行,至少过去给我们敬杯酒,就当赔礼道歉了。”
邓欢年将舒回拉到自己怀里,语气带着些不屑:“大叔,做人得有自知之明,麻烦别像未开化的野蛮人一样。”
“大叔?你叫谁呢?是不是想死?”
男人冲上来想动手,结果被旁边的美女一脚踹倒在地:“我们姐妹几个想找帅哥玩玩而已,你跑过来掺和什么?丢人别带上我。”
看出来美女是憋了好久的气,下脚很重,男人一时竟爬不起来,躺在地上直哼哼。
“这小帅哥说话劲劲的,就算是弯的,我也蛮感兴趣的,下次约哈。”
美女走时还调戏了一下舒回,但舒回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是局促地拉着邓欢年飞速地离开了酒馆。
“你不会是双吧?”刚离开酒馆,邓欢年就幽怨地问道。
“胡言乱语什么?”
“刚才那个美女好不好看?”
舒回没忍住笑了:“好看啊,你不会在吃醋吧?”
“当然。”
舒回以为邓欢年会反驳,没想到他竟然应下了,还应得十分理所当然。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吧?我吃一切打算靠近你的活物的醋,不行吗?”
舒回没觉得邓欢年这副样子烦,反而饶有兴致地开始逗他:“要是现在有只小猫靠近我,你会吃醋吗?”
“会!”
“一只毛毛虫?”
“会!”
“邓欢年?”
“会……不会,嘿嘿。”
邓欢年黏在舒回身边,半个身子都挂在舒回身上,整个人都透着恋爱的酸臭味:“是邓欢年就不吃醋,所以你能不能再亲邓欢年一下?”
“不行。”
“亲一下。”
“不行。”
“那我亲你一下。”
邓欢年轻啄了一下舒回的嘴唇,两个人突然都愣住了。
这个吻好像触发了什么一样,两人紧紧握着彼此的手,一路加速回家。
“舒回,我想抱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知道。”
两人的衣服一路从门口散落到床上,邓欢年像是得到了什么珍宝一样,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舒回的每寸肌肤。
舒回捧着邓欢年的脸,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第一次在做这种事情时想看着对方的脸……
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两人的关系都更近了一步,他们宛如蜜月中的恋人一样,每天黏在一起,一起去海边捡石子收藏,一起去松树迷宫中玩探险游戏,一起在博物馆的纪念馆里留下手印……只要他们在一起,仿佛每天都值得纪念。
这段时光幸福得好像不属于舒回的人生,以至于他都快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一个叫魏理的人,所以当魏理出现在民宿时,舒回第一反应竟然是他怎么在这里,完全忘记了不久之前魏理电话里发疯的事情。
“怎么?做了亏心事后打算装作不认识我?还是你觉得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舒回脑子加载了一下,终于把这位间歇性精神失常患者想起来了,以前他会顾虑到很多,即使分手也会尽量迁就魏理,但是和邓欢年在一起后,他是一点不想再迁就了。
舒回收起了微微上扬的嘴角,微微皱眉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现在又在闹什么?”
舒回这语气,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魏理哪里受得了,特别是舒回说完,头一撇,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魏理的眼神变得充满戾气:“分手?我不松口,你舒回这辈子都得乖乖给我当情人,别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攀附楚珀?攀附何斯枳?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魏理花点小钱就能玩的小玩意儿罢了。”
魏理其实有点懊悔自己说话太重了,但接下来舒回的话又让他忍不住开始口出恶言。
“可惜现在你花小钱确实玩不到我了,一个小玩意不值得您这么花心思,别纠缠了。”
“我偏要纠缠,老子还没玩腻,你有什么资格退出?一个高级鸭子还能挑客?”
幸好民宿里住得都是来旅游的人,基本白天看不到人影的,所以魏理发疯并没有吸引来太多目光。
“舒回,你…嗯?你来干什么?”
舒回和邓欢年本来是约着要去滑雪的,因为充电宝忘记带了,舒回回来拿这才碰到魏理,邓欢年因为舒回长时间没回去,又回来寻他,结果也看到了魏理。
“你算什么东西,滚开。”魏理看到邓欢年站到舒回旁边,两人还牵起了手,瞬间暴跳如雷,挥拳就砸向邓欢年。
邓欢年没想到他会突然暴起,没有防备,直接被魏理一拳砸倒在地。
“魏理!”
这应该是舒回第一次对魏理这么大声地说话,直接把魏理气笑出了声:“呵呵呵,你们两个倒是狼狈为奸上了!”
舒回不理会魏理,把邓欢年扶起来,看着他已经青肿的左脸,眼里满是心疼:“要不去医院吧?”
“没事,你先回房间待着。”邓欢年冲舒回笑了笑,语气却满是寒意。
看两人这样子,魏理实在受不了,冲上来抓住邓欢年的衣领,怒声道:“***,舒回老子暂时可以不计较,但你,老子今天一定不会放过!”
魏理已经开始飙脏话,舒回知道不能再刺激他,赶忙拉着他的手,劝道:“你先不要动手,你到底来做什么?你爸妈知道吗?”
舒回还尝试以魏父魏母压魏理,可魏理就是和家人闹翻才来这里的,一提更生气了,一拳又挥向邓欢年。
在一旁想拦着的舒回突然被一个人拉开了。
“小心,别伤着您了。”
一个剃着短寸,戴着金丝眼镜,大约才二十多岁的男人抓着舒回的胳膊,身体却特意和他分离开来。
舒回一挣扎就挣脱了,显然男人并没有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