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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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暂时他是没这机会了，因为他没像某个不要脸的家伙那样，居然还把他的窃听器给随身带着了。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他今天会“恰好”在这里遇到他的？
降谷零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他昨天……有“不小心”透露出这件事么？没有吧？
西海晴斗把窃听器扔还给降谷零，擦了擦胳膊。总觉得忽然有点冷……嗯，他在生病，这很正常。
他抬眼看了眼窗外的天空：“啊呀，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都已经到太阳落下的时间了。”
降谷零：“所以，到了你该准备离开的时间了？”
“案件还没被侦破，怎么会是侦探该离开的时间呢？”西海晴斗挑眉：“是我的错觉么？透君你好像很急着赶我离开。”
……这家伙不会真把自己当侦探了吧？降谷零抽了抽嘴角：“毕竟这里的警察有很多，……你应该没带别的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吧？”
等等，他怎么忘了这个？谁知道这家伙的身上都会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万一不小心被警察给发现了怎么办？
降谷零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无比懊恼。
“这个嘛……”西海晴斗微笑，巧妙地避开了回答：“感谢日本警方的无私慷慨，也避免了一场可能性的危险的到来。”
——简而言之，他带是带了，就是日本警方太过废物，完全没在他身上察觉到任何异常。
毕竟他很有自知之明，想找他麻烦的人那么多，为了他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他身上总要随身带点能保障自己安全的东西的，这很合理对吧？
降谷零差点眼前一黑。
刚刚找到案件关键信息的江户川柯南急匆匆小跑着从西海晴斗和降谷零身边路过，没忍住朝两个人身上看了一眼：
他刚刚好像听到了“避免危险”？而且感觉安室透的表情也有点奇怪？
“看来案件终于有进展了？”西海晴斗从窗边直起身。
降谷零看他一眼：“你应该早就已经解开这个谜题的答案了吧？”
不然他刚刚也不会突然提到“落日”。
“这里可不需要我的表演。”西海晴斗只是微笑道：“不过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在前排为你喝彩的。”
“破案”这种事，他可不是专业的。
……把他当成表演的猴子么？降谷零捏了捏拳头，微笑：“我只是个还没出师的侦探学徒，破案还是得交给毛利侦探这种真正的专业人士才对。”
决定了，“破案”出风头这种事，这回还是得让毛利小五郎上——好歹也得让他发挥点“真才实学”出来，总不能真让西海晴斗盯上他。
西海晴斗眨了下眼睛，笑容诚恳：“你说得对。”
可喜可贺，在这一点上两个人终于难得达成了一致共识。
于是在之后的破案里，在西海晴斗“探究”的眼神下，这次的案件又一次成了毛利小五郎艰难的“个人秀”时间。
——有他和降谷零在，江户川柯南当然不敢对着毛利小五郎用麻醉针；又因为有他在，降谷零也充当了一回“气氛组”，各种努力提示都用上了，破案的“高光”终于全都给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上。
于是大家一致得出了结论：这次的案件能够顺利快速地侦破，还是全靠毛利侦探——哪怕没有沉睡的毛利侦探也一样能顺利破案！
就是中途会闹出来一些不大不小的尴尬笑话……但是一定是毛利侦探太幽默了！总之总不可能是他真的不懂吧？
……一定不可能。
凶手被抓住、证据也无从抵赖，一行人踩着夕阳走出了医院的大楼。
西海晴斗这回倒是很痛快地直接先行离开了，没有再和降谷零和江户川柯南他们、还有几个警察走在一起。
降谷零心里觉得奇怪的同时，也难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还打算试着能不能再从各方人的反应中套出些有关楠田陆道的事情，他早点离开更好。不和这群警察走在一起，更更好。
他今天来一趟医院，本来是打算探查有关楠田陆道的讯息的，结果线索没找到多少，自己倒是反过来因为西海晴斗，一天下来整个人都筋疲力竭的。
一想到这个，降谷零又深吸了一口气。
他重新打起精神，微笑着问走在前面的高木涉：“高木警官，你应该不认识一个叫楠田陆道的人，对吧？”[1]
“楠田陆道？”高木涉的反应很快：“啊，我想起来了……”
这回轮到江户川柯南深吸一口气了。
——等不及明天了，回去之后就要去找冲矢先生！
他现在有八成的把握“羽渊千秋”就是“君度”，再加上眼前身份立场不定、和“君度”的关系也不明的“波本”，情况紧急，如果再不去找冲矢先生的话……他还不想再没过多久就听到冲矢先生也突然“消失”或者“死亡”的消息。
*
“……所以，你已经和他碰面过三次了？”
晚上，工藤宅中一片灯火通明，冲矢昴端了杯咖啡放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推了推鼻梁上黑色边框的眼镜，若有所思。
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话，江户川柯南一般不会在这个时间点突然来找他，所以其实他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准备。
但是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重要的事情——君度已经出现在了米花町，而且已经遇到了安室透，还在一同追查楠田陆道的事情。
大概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暂时还没有查到他，也没查到灰原哀，也还没对江户川柯南有所怀疑。
江户川柯南坐在冲矢昴对面的椅子上，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也是组织里的成员，他就是‘君度酒’，对么？”江户川柯南语气肯定。
冲矢昴点了点头。
猜测被肯定，江户川柯南的表情更凝重了。
“我想你应该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那个女孩，对吧？”
这回轮到江户川柯南摇头了。
“灰原还不知道，还有博士也是。”江户川柯南说：“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猜到的。”
在确认了还没有被发现后，从医院回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他就赶忙找了个有事情要去找阿笠博士的借口，马不停蹄地跑过来找冲矢昴了。
“你该早些告诉我他的名字的，boy。”冲矢昴想叹气了，“这个名字，的确是他。”
“我只是不确定，”江户川柯南犹豫着，尴尬地笑了一下：“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有这么巧。”
他和冲矢昴面面相觑。
好吧，大概可能，这次的消息延迟，有一部分的原因要怪他？
其实好几天前——在他第一次见到西海晴斗之前，他就有问过冲矢昴，有关“君度”的事情。
但当时他和灰原的态度相似，都是很严肃地告诉他，不要对他太过好奇，也不要去主动寻找他，如果遇不到他的话最好。
而且和灰原一样的，冲矢昴也没有告诉他太多有关“君度”的消息——因为他是一个和琴酒，和波本都不一样的危险的家伙。
这也导致江户川柯南在前两次见到西海晴斗的时候，都不能确定他是否是“君度”，只能是怀疑状态的猜测。
而他也没有将那两次的见面告诉灰原哀或是冲矢昴。
直到今天又在医院里遇到了他，又发现他和代号“波本”的组织成员安室透也很熟悉，江户川柯南心里的雷达又开始启动了，再加上安室透也开始探查有关楠田陆道的消息，他这才一口气将这些消息都告诉给了冲矢昴。
总之，这件事上，他们两个如果说有错的话，大概是……fifty-fifty？
一大一小两个人默契地将这件事掀了过去。
“还好，好在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冲矢昴喝了一口咖啡，语气沉稳不疾不徐：“起码现在，真正站在暗处的还是我们。”
“冲矢先生，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么？”
江户川柯南问，语气有些不解的困惑：“君度已经出现了，真的不能告诉我更多有关他的情报么？”
说实话，因为之前在“君度”这件事上，不管是灰原哀还是冲矢昴都在不约而同地当“谜语人”，而且从水无怜奈那里传过来的讯息也很少……导致江户川柯南现在对他几乎还是一无所知，甚至比对安室透的了解还少。
可以说，西海晴斗现在在江户川柯南的心里，已经暂时列为了最为“神秘”的人。
“好吧，我想你现在的确需要知道一些事情……不过，我知道的有关他的消息也并不算多。”
既然已经见面了，自然不能再一无所知，更何况……
冲矢昴又眯起眼睛，与他讲起自己知道的情报，也算是从侧面再告诫一下这位好奇心太过强烈的侦探。
“和琴酒还有贝尔摩德一样，没人知道君度是什么时候加入组织的，虽然最近很多年里他都在欧洲负责组织的海外势力，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君度曾经是琴酒的搭档。”
江户川柯南不敢置信地僵了一下：“诶？琴酒的搭档？不是伏特加么？”
开玩笑的吧，琴酒和君度，就算都是黑衣组织的人，但是他们两个不管怎么看都不搭边吧？
冲矢昴看了他一眼：“不，据我所知，在伏特加之前，琴酒的搭档应该都是君度。这件事组织里知道的人也很少。”
江户川柯南眨巴眨巴眼睛，好奇：“那冲矢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因啊……大概是因为他认识了宫野明美，然后听宫野明美说，宫野志保曾经和她吐槽说起过，“琴酒和君度一个比一个让人厌恶、不愧是曾经的搭档”这样的话吧？
冲矢昴又喝了一口咖啡，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
，还差 